《老公失恋啦》第5章


这是乔渭第一次听骆崇讲这被世人说烂的三字情话。
乔渭低着头,神情被掩在一片深沉夜色里,末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
“好了,睡觉吧”
乔渭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脸上痒痒的,半梦半醒地睁开眼。
只见自己衣服前襟大敞,胸前春光全泄,裤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身上一只手正握着小渭渭,一只手细细地在揉捏自己的腰。
骆崇伏在他身上,从耳朵到眼睛、鼻子一点点往下吻,亲到嘴唇,声音沙哑性感地说了句:
“乖,把嘴张开”
又深吻一通,慢慢往下一路吻去。
乔渭这要还不醒那才奇了怪。
得,又滚了床单。
16。
第二天早晨,当Moshay在乔渭家没找到人的时候,叹了口气,把车开到了骆崇家楼下。
给乔渭打电话,半晌,那头接了电话。声音清冷:
“乔渭在我这儿,他还没醒,帮他请个假”
“好的,骆总。”
Moshay吸了支烟,让助理把车开走。
下午Moshay看到骆崇有点不好意思、带着歉意地对她说:
“Moshay姐,抱歉。”
Moshay看了一眼,顺了顺小孩儿的头发,叹了口气说:
“乔小渭你丫也太好哄了”
乔渭听到笑了一下。
乔渭又何尝不知道呢?
他知道从没喝醉的骆崇是在装醉,也知道因为三个字就乖乖跑回去的自己未免太好哄。 
他想骆崇还是选择和他在一起,就像是一次证明,证明骆崇是爱他的,他们之间还是有可能的。
因为还爱着,因为放不下,所以好哄,所以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想算犯贱么,也许算吧。
可骆崇,你要知道,乔渭不是真瞎。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写文状态:
激情退去后的那一点点倦/(ㄒoㄒ)/~~
【欲哭无泪笑】
脑洞三分钟,落笔三千字。
大神日更一万字【膜】,我日更三千,欢天喜地【捂脸笑】
当我把下下章写好的时候,犯愁日更这章还没写╮(╯_╰)╭
第7章 明天你要嫁给我
17。
乔渭与骆崇又和好了。
两个之间好像没什么变化,该吃该喝该腻歪还腻歪。对于齐瑾墨两人默契地绝口不提,好像真没齐瑾墨这人一样。
得知骆崇与乔渭和好,齐瑾墨再次见到乔渭,要笑不笑的看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好像。
18。
乔渭接拍了一部新戏,据说是导演点名。
国内知名导演秦宥,也是那个,说自己酒精过敏的酒吧老板。
乔渭不知道是不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过算的上骆崇哥们儿的这人,扔演员堆儿里都还是算长得好看的。
约谈剧本的时候,秦宥开门见山地说:
“乔渭,我选你不是因为骆崇,我看过你的戏,我觉得你适合”
又加了句:
“你觉得呢”
乔渭愣了一下,真心实意地笑了。
乔渭演这个角色跟他有点像,豪门里的二少爷,叫符璟。不过这二少爷和他一样,也是散养的。散养到刚一成年就不回家了,和家里的联系差不多就是半年一通的电话和大哥给的金卡。
自己也是能作,买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自己一个人住着,大学的课挑喜欢的上,据说是因为抽了一支烟所以决定组个乐队,名字起得充满浓浓的非主流气息,叫Exorcist,驱魔人。
符璟主唱,时不时作词作曲,在酒吧街唱到小有名气,在驻场的酒吧确是有一大批死忠粉。
所以,当陈昉走进“有间”酒吧的时候,一片迷乱的灯光里就看到群魔乱舞的一群人跟磕了药一样,高起的舞台上,一个人穿着毛衣唱摇滚。
整体感觉像乱入一场小型发烧友演唱会。
陈昉看着台上的人,与台下异彩纷呈的灯光不同,台上只有几束纯色灯光打在乐队几人的身上。
鼓手是个穿着背心的光头,身上带着模糊不清的大片纹身;键盘梳着一头脏辫儿,一身黑夹,嘴里还叼着一根儿烟;贝斯手画着大烟熏红唇,穿一紧身装,露着胸前两点一男的;主音吉他一海带头,一solo就狂甩,满耳朵挂满了金属制品。
总的来说,群魔乱舞。
这群妖魔鬼怪的中间,一个人梳着一清清爽爽的露额黑色短发,穿着一马海毛的上衣,上面纯白下面纯蓝,一脸无害的就像进考场考试还觉得题好简单的那种乖乖仔。
一脸正常,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得,这群更像妖魔鬼怪了。
奇特的是,主唱一脸性冷淡,反而声音往骨子里的勾人,陈昉很少见人把摇滚唱的这么,怎么说,这么色/情。
唱歌的人声音唱到声嘶力竭,台上台下俱是投入到全情。台下的姑娘疯狂地喊着“Jing!Jing!”,把内衣往台上扔,叫“Jing”的性冷淡主唱勾唇一笑,下面叫的更疯了。
而陈昉看这人眼睛里依旧带着格格不入的冷静,更具体来说,冷漠。
明明叫驱魔人,却不知成了多少人的心魔。
看着这主唱的时候,这人好像透过迷乱的灯光,直直朝他望过来。
陈昉难得觉得有趣,伴着躁裂鼓点,酒精混合着心跳,一饮而尽。
陈昉后来曾问符璟,为什么那天穿一毛衣唱摇滚,符璟一脸不解,反问:
“很奇怪么,那几天天气预报说大幅度降温,注意保暖啊”
……得,理由好充分。
说来也巧,当晚符璟靠着酒吧后门的垃圾桶抽烟的时候让人堵了。谁知道这群人是想奸还是想杀,因为这群人边要动手边陈明原因的时候,还没说完,陈昉来了,小混混们看见那张脸,没打就跑了。
而陈昉,说到底是个小混混。不过不是那种染着黄毛、蹲在校门口吸两口烟收保护费的那种小混混,确切来说,是大混混生的小混混。
陈昉身材高大硬朗,惯常穿一身黑,不苟言笑,后来符璟戏谑地说是一脸面瘫。相较而言,符璟觉得自己反而更像个小混混。
符璟幽幽地看着这人,笑了一下,说了句:
“好巧。”
陈昉借着火也点了根儿烟,笑了,知道这人当时在台上还真看见他了。
而当时的说来也巧,谁又知道是一个眼看着人家下台,跟酒吧老板打声招呼进了后台,又跟着人家从后门出来的好巧。
后来两人时不时在下台之后,来个后门垃圾桶之约,再后来带着几瓶酒,在夜里骑着机车找一没人的地儿喝酒。
酒醉不了人,却有个酒醉的理由,从说着有的没的,到说着不对别人说的话。
再后来,陈昉发现,符璟的头发并不是乖乖仔的纯黑色,在阳光下发尾是耀目的酒红色。
某次据说是符璟的生日,符璟和乐队的人疯完,陈昉把人送回那小破公寓。
符璟借着酒劲还要拉着陈昉继续喝,两人也成,喝着喝着就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彼此目光间都是一派迷乱的清醒。
讨论剧本的时候,乔渭曾问秦宥:
“秦导,咱这是……爱情片啊?”
秦宥扫了他一眼,吸了口烟,慢条斯理地说:
“不是啊,咱讲的是难得知己,兄弟情深。”
乔渭再往下看,
两人终究没亲上。
19。
后来符璟解散了乐队,没什么留恋的样子。
又沉迷上了摄影,诡谲的成像,有时为了一个镜头趴一个地方一天不挪地方,有时根本就是不要命。
乔渭揣摩人物的时候想,符璟一直在寻找,尝试每一种可能,每一次尝试都用尽全力,可好像,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
好像可以轻易地融入,可是又好像他哪怕把命都投进去,还是游离般的格格不入。
20。
影片快杀青的时候,乔渭顶着一头阳光下耀目的酒红色头发被动地见了骆崇的母亲。
在一古色古香的茶楼里,骆母一派大方,温温婉婉的,一中文说的倍儿溜的蓝眼美人。骆母一没甩支票,二没提让乔渭离开她儿子,抿了口茶,温和地说:
“乔渭,没事啊”
“伯母来见你,希望没打扰到你”
“骆崇好早以前就跟家里出柜了,这么多年我们也都理解了”
“伯母今天就是来看看你,骆崇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个在一起这么久的,你们感情好,我们看他安定下来也挺好”
“骆崇当家骆家这么多年,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想必骆崇也同你讲了,我们答应不会丝毫插手他的私事
“同样,他当初也答应我们,到头来也一定会娶妻生子,骆家这么大家业,也要有个下一代继承的”
“这些他同你讲了吧,你们有所准备,伯母这边也放心”
乔渭也抿了口茶,想:哎,伯母的宅斗水平,高级玩家啊。
21。
当天晚上,骆崇把他接回家,两人吃饱喝足窝在沙发上,乔渭躺在骆崇腿上看杂志,骆崇把手放在他肚子上给他一边揉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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