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疯狂》第28章


她这次满意了:“好,就它了,像花苞一样的女孩子。嗯!真不错!小林你懂得真多!”
不算多,刚好知道“嫚”读第一声是女孩子的意思,读第四声是轻视、侮辱的意思。你这个让人轻视的草包!
她陶醉在新名字中,谢过我后,与奸夫腻味去了。
我趴在老公肩上窃笑。楚依凡自“牛人”后,已被我训练得很会曲径通幽了,所以基本理解了我的伏笔,在我耳边低语:“你这个骂人不带脏字的坏家伙!”
我笑够了,从老公肩上抬头,看见金总正赞赏地看着我乐,原来他也很聪明。我对他心照不宣地挑挑眉,冲他这股聪明劲,再原谅他10%。
这边老公用笔写出苞的含义,我又补上嫚的意思,然后在那帮主管里传看。气氛很热闹,老公很骄傲。
第二天,大家突然对“苞嫚”热情起来,不停地叫她的新名字。她很高兴,果然好名字,人气立刻就旺了。
以后,苞嫚就引我为知己,老找我聊天。我已没了高原反应,精力有些剩余,没事就逗逗她。她真是很蠢,那个金副总也是标准的二世祖,可谓歪瓜配劣枣,坏锅搭漏勺。每每把我的戏弄当夸奖。
而老公在一旁忙着写纸条解释我暗藏的玄机,私下传看,大家很高兴。
骂人而人不知很没劲,欺负智障人士也不厚道,赢了她也没什么成就感,所以我没两天就失去兴趣了。可别人却被我勾起了兴趣,不讨论公事时都来引我说话,然后被我的胡说八道逗得哈哈大笑。
我不当太皇太后后,重新为众所瞩目。连金总都不时加入我们的胡侃中,大大颠覆了他酷酷的形象。楚依凡的风头被我掩盖,以至于有一天苞嫚称他林先生。小团体的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
藏族信佛,沿途经过很多寺庙。同行的人虔诚地磕头,敬献香火。我都是在一旁看热闹,从不磕头、捐款。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说我小气。我一瞪眼,掏出钱包:“谁说的?我都是不看数目捐的。”我把钱包往天上一扔,口中念念有词:“佛祖,您想取多少随意,剩下的归我。”然后我接住钱包,作势翻看一下:“哎呀,佛祖!您太客气了,居然分文不取!”我对他们摊摊手,“看到了吧,不是我小气,是佛祖客气,他不肯要我也没办法。”
大家被我弄得哭笑不得,楚依凡骄傲地拥住我:“知道我老婆的厉害了吧!”
有人不死心,还想劝我:“你捐香火可以为自己消恶业,积功德。就算不捐钱,磕个头也是好的。”
我坚持做刁民:“如果捐香火是为了把罪孽消去,不就等于向佛祖行贿吗?佛祖要因此帮着消业,就是犯了受贿罪,那我们就该打倒他。我怎能跪他?
“如果说给钱就能积功德,我和佛祖就是买卖关系,都说顾客是上帝,不对,他和上帝是平辈,应该说花钱的是大爷,那该是他来讨好我才对。他怎敢让我跪?
“再说,如果佛祖是公正的,就不会因为我是否磕头、捐钱而改变我的命运,那我又何必讨好他?如果他改变了,这种不公正的神灵就不值得尊敬,我也不屑讨好他。
“所以,为了维护我佛公正清廉的形象,也为了他不在我面前拿人手短,我就不磕头、捐款了。不过,他若非来讨好我,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接受滴。”
我发表完演说,三分之一的人目瞪口呆,三分之一的人开始摇摆,还有三分之一的人两眼冒着崇拜的心心看着我。以后,再没人试图来劝我,有一半以上的人投入我的阵营,放弃了信仰。
第二十六章 女神诞生
在纳木措湖边,晚上依旧是没有什么娱乐。
晚饭前,大家坐在大厅里闲聊,不知怎么聊到了初恋。一圈问下来,只有我和楚依凡得成正果。有个哥们不服,非说是因为我们太早结婚,要是多谈几年恋爱,结果就不好说了。我生气了,怎么可以这么看轻我们的感情?
过会儿,轮到这哥们交代细节。他说他的初恋女友跟一个黑鬼跑了,完了很委屈地说:“我对她多好啊!她生病,我还给她炖乌鸡来着。”
我在一旁一拍手:“坏了,就是乌鸡吃坏了,所以她跟黑鬼跑了。你要是炖三黄鸡,她兴许还跟你。”大家都哄笑。
大家就何种食物利于留住爱人的心展开讨论,提出许多匪夷所思的建议。那个哥们的脸都气白了,再白点就可以建议他炖白斩鸡了。
吃过晚饭,他们打牌,我自从输给幼儿胤禛后,对这种游戏就失去了兴趣。我看月色不错,就一个人到湖边散步。
夜晚的湖边没了白天的喧闹,只有涛声和风声。月光如同碎玉洒在湖面上,幽幽清清。不期然一句词跳到脑海里“唯有清江皓月,曾照昔人颜色”。那个世界的人过得还好吧?
我对着月亮大叫:“祝你们幸福!一定要幸福!”这月亮还是同一个月亮,想必可以把我的祝福传到吧?
我捡石子打水漂,听见有脚步声传来。这个跟屁虫,一点独处时间都不给我留吗?我哼着歌蹲下玩水,佯作不知。
悄悄地,我掬了捧水。等他走近了,我突然跳起来大叫“哈”,同时把水泼出去。
覆水可以收吗?我得意的笑变成尴尬的笑,不是楚依凡,是金总,正满脸水光地愣在那里。
我像日本女人一样不停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在口袋里摸索。太好了,有一包纸巾。
那边金总用手抹去了大部分水,我抽出一张纸巾,慌不择路地伸手给他擦。贴近了才察觉自己有失妥当,连忙退后,把纸巾包塞在他手里。腰更弯:“对不起!对不起!……”
金总边擦边说:“别再鞠躬了,再鞠下去,我就要永垂不朽了。”
我这才挺直了腰杆,尴尬地站着。
金总笑着说:“下次我要是骤然出现在你面前,一定要记得打伞。”
我只好傻笑,在他面前我丢脸已成了习惯,很快就可以战胜尴尬。
他问我:“你对着月亮祝福谁呢?打电话或写信不是更直接吗?”
我笑笑:“哦,几个朋友,因为失去联系了,只能这么祝福了。”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谈,就转移话题,“金总怎么没跟他们玩牌?”
他叹气:“我一上场他们就拘束,所以我就知趣地出来了。”
“是啊,他们都说你是酷总来着。”
“是吗?”金总摸摸自己的脸,“我有那么冷酷吗?”
“我是没觉出来,不过我看他们在你面前挺拘谨的,可能你在工作中比较严肃吧?最近你们还好啊,他们现在在你面前随便多了,不是都开始腻称你为‘头儿’了吗?”我的跳跃性思维又开始捣乱,我看着他捂着嘴开始偷笑。
他莫名其妙:“你笑什么呢?”
我还是笑:“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呵呵!哎呀,还是不能说!”
我越不想说他还越想知道,最后他赌咒发誓绝不会生气,我才松口:“是你逼我说的啊!你真的不能生气!以前他们叫你‘金总’,私下里称你‘酷总’对吧?现在他们称你为‘头儿’,那么……哈哈!我现在冒着得罪你的危险好心地提醒你,你不能再耍酷了,不然就会变成‘酷头’了。哈哈……”一说完了,我索性放下一切包袱,开始放肆地大笑。
他手指着我,不知该生气还是大笑:“你,你,你怎么这么多鬼心思?”
我捂着肚子:“哈哈,对不起,我的思维太活跃了。但我说的情况也是很现实的问题啊!而且你保证不生气的。”
他很头痛的样子:“好吧,我不生气,不过你得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我高举右手发誓:“我保证不说出去。但我不保证别人想不到。哈哈……”
“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么多心眼?”他终于绷不住笑起来,“哈哈!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也太会想了。”
我很得意,我是小人嘛。
“脑子不用会生锈的,我这么聪明的大脑要是锈掉了,得给人类造成多大的损失啊!当然要时刻运转喽!”
他笑着点头:“没错!你真是太有趣了。哈哈……”
我屈膝行个宫廷礼:“我很荣幸取悦了您。”
他更大声地笑起来。
我们在湖边随意地走着,随意地聊着。他不时被我逗笑。
与他接近后,我是越来越放肆了,老忘了他是上级。到底是当惯了太皇太后的人啊,怎么也没法谦卑。
这时有个身影跑过来,这回是楚依凡。他搂住我:“金总您也在啊?”
金总点下头:“刚好碰上了,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休息了。”
他掉头往回走,虽然他前方是灯火通明的旅馆,不知为什么,他的背影给我一种很萧瑟寂寥的感觉。
老公摇摇我:“看什么呢?你们怎么走到一起了?你是不是动什么邪念了?”
我踢他一脚:“胡说什么?刚刚我以为他是你,泼了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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