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第39章


管逍笑着亲他的眼睛,伸出舌尖把他的眼泪舔净。
“你恶不恶心?”陈白尘慢慢开始适应管逍的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也渐渐能说话了,他抬手擦眼睛,“你口水干净吗?”
“不知道。”管逍笑着又亲了他一下,“干不干净的,反正你也没少吃。”
陈白尘突然就笑了,扯着他的脸说:“操,你他妈什么时候脸皮变得这么厚了啊?”
第88章 爽了吗
这事儿搁在以前,陈白尘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他被一个洁癖插了屁股。
不是洁癖吗?
他拍拍管逍:“你洁癖好了?”
“没有吧。”管逍虽然已经全根没入,但还是不敢随便动。
陈白尘夹得太紧了,俩人都疼,而且,他怕早泄。
当初陈白尘隔着裤子都把他给摸射了,那种羞耻感到现在还挥之不去。
管逍要脸。
俩人就这么保持着正面相拥的姿势不动,管逍咬着牙忍着那种被紧紧包裹的爽感让他好几次差点儿失控。
而陈白尘,屁股火辣辣的疼,被插的地方一阵一阵的发麻。
管逍说:“我就在你这儿好了。”
陈白尘侧脸贴着管逍的耳朵,有气无力地说:“什么玩意?”
“洁癖。”管逍说,“你真的是神医,华佗转世吧?”
“华佗?”陈白尘笑,“你他妈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人华佗才不给你操。”
管逍笑出了声,舔陈白尘的耳朵。
传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敏感带,有些人甚至往他敏感带吹口气儿都能射。
陈白尘估摸着自己的敏感带就是耳朵了,管逍亲了一口,他立刻又硬了。
“硬了。”管逍摸了摸他的分身。
之前因为疼痛,陈白尘原本硬邦邦的性器半软了下去,这会儿痛感没那么强了,加上管逍的强撩,总算又硬了起来。
硬起来了,就说明舒服了。
管逍说:“我想动一动。”
陈白尘双臀的肉一直绷得紧紧的,肌肉都酸了。
管逍的手伸过去,揉了揉他屁股说:“放松,我能让你爽。”
让我爽。
陈白尘低声在心里骂,骂完了深呼吸,放松。
管逍见他如此配合,心情大好,疼惜地抱着人又亲又咬,同时开始缓缓抽插。
他一动,陈白尘就觉得那地方撕裂般疼痛,双腿死死地缠住了管逍的腰。
全身微微泛着红,嘴唇微张,眼角挂着泪。
管逍看着这样的陈白尘,禁不住,又涨大了一圈。
他那根东西一有反应,陈白尘感受最明显,难以抑制地呻吟了一声。
“真好看。”管逍来回地抽插着,他的目光黏在躺在那里因为他而备受折磨的陈白尘身上,心跳疯狂加速,不知不觉就抽插得越来越快。
陈白尘疼得不行,上半身微微撑起来,双手死死地抓着管逍的小手臂,想骂骂不出,只能疼得呻吟。
他不光被蹂躏的时候看起来漂亮,叫得也好听。
没了平时骂骂咧咧的气势,那股子吊儿郎当的感觉一股脑变成了破碎的性感。
陈白尘皱着眉,每一次被顶都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偶尔埋怨地看一眼管逍,结果就是刺激得那家伙插得越来越快。
管逍知道他疼,但这时候不能停下,毕竟各种“教学”都告诉他,插着插着就爽了。
他俯身,把陈白尘抱起来,让人坐在自己腿上,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两人以这样全新的姿势继续,陈白尘无力地趴在他怀里,被顶弄得汗水淋漓。
不知道这样来来回回多少次,痛感终于慢慢退去。
陈白尘来不及思考自己是不是被搞到了肛裂就被骤然而来的快感侵袭了。
一阵阵的酥麻,从后穴瞬间蔓延至全身,手指发麻,双腿无力,大脑空白。
他开始配合管逍的动作,去索吻,去抚摸,不再压抑呻吟,甚至拉着管逍的手,握住了自己被夹在两人小腹的分身。
他的变化让管逍大喜,一把握住那已经在往外冒水儿的性器,来回套弄着。
管逍抱着人倒下,猛烈进攻,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去。
再没人说些俏皮话,两个人终于一起被卷入了粉红色的情欲中。
第89章 又硬了
做爱这事儿,试过才知道有多爽。
以前看片儿时,自己撸到射,陈白尘觉得已经挺爽了,闭眼幻想一下性感漂亮的小屁股在自己眼前摇,也不错。
可是,当他上了战场,真枪实弹地来上这么一回,突然觉得以前那些自撸都没了滋味儿。
管逍的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他配合着,时而放松时而夹紧。
他闭着眼,耳边充斥着的是管逍舒服的喘息,一声一声,跟吃了催情药似的,浪到没边儿了。
殊不知,在管逍看来,现在的他也浪得跟吃了春药似的。
陈白尘今天没喝酒,他就算喝了酒也从来不乱性。
但跟管逍做爱的时候,像是醉了,没了理智。
管逍家价格昂贵的床被他们弄得咯吱作响,但没人会分神去想这床板会不会塌陷。
他们从坐着,又换到躺下。
管逍拉着他翻过身,让陈白尘背对着自己。
后入据说更容易高潮。
陈白尘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
他高高地翘起臀部,把那已经被抽插得大开、湿漉漉的穴口毫不避讳地展示给管逍看。
管逍看着那发红的穴口,周围湿哒哒的,说不清楚是润滑剂还是什么,他莫名冲动,然后脑子一热,摘掉了安全套。
重新进入的时候,他猛地顶入整根。
那穴口已经被开发得又松又软,轻易含住了它。
但没了安全套,终究是涩了一点。
陈白尘发出一声低吟,然后就被管逍抱住了。
管逍前胸紧贴着陈白尘的后背,一只手扶着床头板,一只手握着陈白尘的分身,他舔舐着陈白尘的耳朵,调笑着说:“哥,你好湿啊。”
据科学表明,肛交也可以分泌液体。
但陈白尘觉得那是扯淡,他觉得他不可能。
然而事实上,兴奋到无法自控的他后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液体,那些液体黏着在管逍的性器上,两人还真是不分你我了。
管逍猛劲地操干着,床头板被他晃动得铛铛作响。
陈白尘咬着枕头,不想叫得太浪,可是这闷闷的声音反倒更刺激管逍的神经,让他干得更猛。
管逍插得越来越快,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肉体拍打和淫糜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陈白尘忍不住让他慢点,但管逍置若罔闻,甚至插得更快。
两人喘息都越来越重,终于在最后关头,同时射了出来。
二人同时到达高潮并不是易事,尤其俩毫无经验的处男。
陈白尘射了管逍一手,弄得床单上也都是。
而管逍,因为耍了心眼,一股一股全都射在了陈白尘的身体里。
陈白尘只觉得自己一点点被什么充满,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灵魂在这个时刻抽离了身体,只想要一个更炙热的拥抱。
管逍放了手,松开陈白尘那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从后面抱着明显脱力的陈白尘倒在了床上。
床上乱得一塌糊涂,汗水跟精液混在一块儿,两人身上也是一样的脏。
洁癖怪管逍却毫无知觉似的,抱着陈白尘亲,亲对方的额头鼻子嘴唇,亲对方连动也动不了一下的手指。
管逍射完之后,没有主动抽出来,而是等着性器软了,慢慢从那个湿滑的穴口滑了出来。
那感觉还挺奇妙的。
他微微让开一点,盯着陈白尘的屁股看。
自己的精液从那地方缓缓流出,性感到他又硬了。
第90章 行不行
陈白尘人生第一次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屁股开花”。
小时候去跟人家滑雪,一不小心摔了个屁墩,疼得屁股后来都青了,那会儿他觉得这么一下把自己尾巴骨都给摔断了,那之后,他再没去滑过雪,不想让屁股再“开花”。
然而,躲得了滑雪,躲不过命运。
他刚刚是爽,可是等爽完了,贤者时间过了,痛感又上来了。
陈白尘打从射完,被管逍抱着,姿势就没动过。
没劲儿,喘气儿都累。
他眨巴着眼睛看着窗户,月亮在外头瞄着他俩,嬉皮笑脸挤眉弄眼的,看得他来气。
也不知道是在气什么,但就是气。
管逍在他身后还生龙活虎地又亲又摸,手指头捏着他的乳头,嘴唇在他脖颈流连。
“感觉怎么样?”管逍往前蹭了蹭,那根又硬起来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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