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第44章


陈白尘垂眼看看手里那碗汤,说:“管逍,没必要哈。”
“什么玩意没必要?”
“没必要盯着我。”陈白尘说,“那种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男人,你要想找,也不难,我这要什么没什么,你突然给我来这么一套,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跟上头领了什么任务,下乡扶贫来了。”
管逍哈哈大笑:“我是谁啊?我管逍!”
陈白尘冷眼看他:“你得意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我要不愿意,我要不喜欢,谁能指使得动我啊?”管逍说,“我,富二代,小老板,有房有车有钱还有脸,就是可能这心长得有点儿偏。”
“什么意思?”陈白尘说,“心脏长歪了去医院,跟我说也没用,不是医生。”
“查过了,医生说没事儿。”管逍说,“就是吧,这个偏的角度有点儿微妙。”
“怎么个微妙法?”
“朝着你偏了。”管逍说话的时候,眼睛发亮,“你爱信不信吧,我大概生来就是跟你配对儿的,注定要为爱受折磨。”
陈白尘笑:“你他妈跟我这儿说相声呢?”
“不是,跟你这儿表白呢。”管逍说,“我长这么大也没主动跟谁表白过,为了你,脑细胞快死绝了,以后要是公司经营不善倒闭了,全是你的锅。”
“……你少说几句没用的,公司就不会经营不善。”
“你少让我操点心,我公司就不会经营不善。”
“谁让你跟我操心了?”
“爱情啊!”管逍说,“没办法了,爱跟喷嚏都藏不住,我这爱都灌你身体里去了。”
陈白尘团了个纸团打他:“别一大早就开黄腔。”
管逍笑着捡起纸团,瞪他:“浪费!”
第100章 戳着了
俩人坐饭桌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吃完了饭都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管逍问什么,陈白尘都哼哼地不直接表态,气得管逍直翻白眼。
吃完饭,管逍收拾餐桌,陈白尘说他:“看着还真像个刚进门的小媳妇儿。”
“我这就是照顾你,”管逍说,“等以后你要是前一晚操了我,第二天你敢指使我干活,我就拿拖布杆戳你屁股。”
陈白尘端着水杯站在那儿笑得不行。
“你现在挺会聊天啊。”陈白尘说,“真行。”
丢下这句话,陈白尘转身走了,去院子里晒太阳。
管逍收拾完厨房,跑去洗手洗了好半天,把自己也收拾干净之后转了一圈才在院子里看见陈白尘。
他估摸着,陈白尘脑子还是有点儿毛病,应该带去看看。
没病的谁大冬天穿个睡衣就往外跑?
没病也冻出病了。
他随手拿了件大衣穿上,拉开玻璃拉门出去了。
陈白尘回头看他,话还没说出口呢,先被管逍从后面裹在了大衣里。
“这他妈又是跟哪儿学来的?”
“韩剧。”
陈白尘笑他:“挺大个男人,没事儿在家看韩剧?”
“陪我奶奶看的。”管逍说,“你还真别瞧不起韩剧,几集看下来,挺长知识的。”
陈白尘笑而不语。
他没挣扎,就任由管逍这么用大衣裹着。
后背贴着管逍的前胸,俩人中间就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布料。
陈白尘能明显感觉到管逍的心跳,砰砰砰的,年轻有活力。
“管总啊。”
“啊?”
“要不你上班去吧。”
管逍撇嘴:“不想去。”
“我这都是为你好。”陈白尘苦口婆心地劝,“去吧,要不你跟我这么腻歪着,迟早要完。”
他一手握着杯子,一手耷拉下来往后面探。
“你这玩意儿怎么又硬了?”陈白尘嘀咕,“戳着我了,知道吗?”
这要是搁在以前,管逍能臊到脸冒热气儿,但经过了昨晚,俩人什么没皮没脸的事儿都干了,现在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又硬了啊?我都没注意。”管逍厚着脸皮说,“你再给我摸摸,给它摸软了就不戳你了。”
陈白尘笑着低声骂了一句,然后说:“我真是不明白了,你对着我都能硬成这样,以后要是来个漂亮会勾人的小男孩,你不得射出彩虹来啊?”
“那不能。”管逍说,“管总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他微微往前,几乎是把陈白尘抱在了怀里。
大衣裹着两人,倒是暖和。
“以前可不是有个漂亮男孩么,漂亮,白净,还会主动勾人,”管逍说,“结果我连手都没法让他摸,就是不行,洁癖。”
陈白尘听着,没说话。
“陈白尘,要说牛逼,全世界你最牛逼。”管逍的手往他睡衣里伸,“说你是神医,不是我帮你吹牛逼。”
陈白尘被他摸得有点儿喘,但还要强装镇定。
“管总,差不多就收手吧,我屁股还疼着呢。”陈白尘问他,“人家漂亮男孩怎么你了?送上门了你都不要,真是暴殄天物。”
“嗯,是有点儿,但这事儿没办法。”管逍亲了一下陈白尘的脖子,“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别太妄自菲薄了。”
“此话怎讲?”陈白尘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被管逍摸得有点儿上头了。
他倚靠着身后的人,喝了一大口凉水。
“其实你好好收拾一下也是漂亮白净的人,”管逍说,“漂亮,白净,做那事儿的时候也特勾人。”
管逍叹了口气,手伸进了陈白尘的裤子里:“我好好一禁欲系霸总,让你弄得跟得了性瘾似的,你以后可别说自己没能耐了,你能耐可大了。”
第101章 睡美人
陈白尘听见管逍说自己是什么禁欲系霸总,差点儿就笑出声。
他往后靠着,反手也去管逍裤子里摸。
俩人,大冬天的站在外面,互相掏裆,这画面要是被人看见了,大概会举报他们有伤风化。
但管逍住的独栋小别墅,两户人家之间离得远,偷偷摸摸干点儿邪恶的事儿,不碍事。
陈白尘正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再纵容管逍一把,毕竟他自己也被摸得有点儿起了火。
结果,身后的管逍突然挺住说:“你听见什么声音没?”
陈白尘皱眉,支棱着耳朵听。
“你手机?”
“好像是。”
俩人互看了一眼,陈白尘说:“进屋,别他妈摸了。”
管逍一脸没吃饱饭的样子,耷拉着脑袋进了屋。
来电人是他助理,管逍一看手机就想翻白眼。
陈白尘斜躺在沙发上,在心里感慨,小老板家的沙发是比自己家的舒服。
管逍接了电话:“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就跟我道歉。”
助理说:“管总,有贵客拜访。”
做生意的,总会有那么一些你不得不见的贵客,别说正准备脱裤子了,就算这会儿管逍跟陈白尘已经进行到一半了,管逍都得洗干净了赶紧赶过去。
毕竟有情不能饮水饱,大家得吃饭呢。
“那啥,”管逍凑过来,“我得去趟公司。”
陈白尘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起了身。
“明白了。”陈白尘绕开他,往屋里走,“我昨天脱的衣服呢?”
“你干嘛去?”管逍问。
“走啊。”陈白尘脱了身上的睡衣,光溜溜地往那儿一站,直接就是家里最诱人的一道风景线,“主人不在家,我总不好还在这儿起腻。”
“你别走。”管逍说,“我去忙一下就回来。”
管逍拉着他进了卧室,把人塞进了被窝里:“昨晚你受累了,躺下好好睡觉。”
“我不困。”
“不困就不睡了?”管逍说得头头是道,“饭也不是饿了才吃,水也不是渴了才喝,你赶紧睡,别瞎折腾。”
管逍去换了衣服,着急忙慌的,就怕陈白尘趁着自己不注意又跑了。
等他换完回来,陈白尘已经睡着了。
陈白尘睡着的时候不说屁话,也不说梦话,老老实实的,安静得像个睡美人。
管逍偷偷亲了一口睡美人,还舔了一下人家的嘴唇。
他怕自己走了陈白尘睡醒就溜,特意留了张纸条在床边的桌子上,上面写着:你没我家钥匙,锁不了门,别出去,否则我家丢了东西你赔不起。
半糊弄半威胁,管逍觉得应该挺有用。
他写完,又看了一眼陈白尘。
忍不住在心里唱:爱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爱情这东西,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原本以为是死对头,却没想到,现在恨不得把人栓自己裤腰带上天天带着。
他出门了,提心吊胆的,生怕回来的时候陈白尘走了。
管逍一出门陈白尘就睁开了眼睛,手指轻轻蹭了蹭自己被亲过的嘴唇,笑着骂了句:“臭他妈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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