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吕后》第205章


,除了耍计算机也就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刻着些小玩意玩,这久而久之的这刻字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恩,肥儿记住了。”不知不觉间,刘肥的自我称呼已经改变了,也是对陈庆之态度变化的一种开始吧。
“然后还要再有帅一个仕两个相两个马两个車两个炮两个兵五个。”陈庆之边说边刻下另外一半。
“恩。”刘肥边听边点着头,脑子却在拼命地记者,右手还拿了个小木头在地上写着陈庆之说的这些。
陈庆之注意到他这个小细节,不由得嘴角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微笑。
“然后呢把这帅这边的子都用泥做个记号,别和将这边弄混了。”由于条件的限制,加上只是给刘肥做的小玩意,所以陈庆之制作这副象棋的时候,倒也没有非常细致地去做,毕竟如果真的做的跟现代的棋子那样,那可就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做好的了。
“恩。”刘肥依然一个劲儿地点头,甚至于把陈庆之说的话都开始在地上写了起来。
“然后呢,看到了,这个就是一个棋盘。”陈庆之将楚河汉界画好,然后其他的线条都补充好,一个简单的棋盘,一副简陋的棋子就都出来了。
“下面是游戏的规则。将和帅都是老大,就如同军中统帅一般,万一被杀就输了。”陈庆之不知不觉地带上了一些军事知识。
要说这象棋原本创立的时候就多少带着点军事谋略在里面,虽然没有实际的那么有用,但是很多军事哲理其实都蕴含在平时的走棋当中。
譬如“舍车保帅”,“鱼死网破”等等。都是在真实的战争中常常用到的。所以即便在如今信息化非常发达的年代,象棋依然是很多中国人的一个爱好。尤其是街头巷尾的,常常见到很多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没事就摆上个棋盘。几个人下着棋儿,喝着茶儿,抽着烟儿,这日子也好不自在。
“士则不出九宫格,只能在此内行走,并且只能走斜线。”
“相只能走田字线,不可过楚河汉界,马只可行日字,相眼被堵,马腿被瘸则均不能行走。車横冲直撞无所顾忌,炮需隔山打牛,兵卒只能向前,过河后方可左冲右杀,但是不可后退半步。”陈庆之一口气讲解完,边说边用那简陋的棋子给刘肥做着示范。
“来,现在你和我对弈几局,很快你就能够上手了。”陈庆之深知最好的老师是实践,唯有下几盘,刘肥才能够真正的最短的时间内领会象棋的基本走法。
“恩。”|刘肥听的心痒痒的,早就想动手下了,但是陈庆之不开口,他也不敢贸然张口,这会听闻可以和他下,不由得开心地下了起来。
第两百一十八章 大事
“这都是棋子开始布局的位置,不可混了。”陈庆之嘱咐道。
“肥儿记下了。”刘肥用心地看着那已经摆好的棋盘,希望能够将这些都一下子塞到自己的脑袋中。
又是一刻时间过去,刘肥学的倒是挺快的,虽然还是下不过陈庆之,但是这基本的走法什么的却也基本熟悉了。
“以后你就拿这个去找那些和你差不多的孩子玩。他们一定会找你玩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陈庆之见天色已晚,而刘季却似乎还没有归来的迹象,只好起身准备走了。
“大哥哥你要走了么?”刘肥下意识地挽留了起来,“再陪我玩会吧?”
“以后的吧,大哥哥今天还有事要忙,以后有空一定来陪你玩好不好?”陈庆之见他渴望的表情,不忍心直接地拒绝,委婉地说。
“恩,那我每天这个时候都在这里等你。”刘肥说完将地上的棋子好好地收拾了起来。
“好的,那我先走了,再见。”陈庆之见时间确实不早了,只好走了。
“再见。”|刘肥起身看着陈庆之的身影直到消失了,才把那制作的有些拙劣的棋子都当宝一样地收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屋里,又从屋里拿了一些竹简,将这地上书写的陈庆之的讲话都写在了那竹简之上。
再然后又找了些木头,将木头都弄至一般大小,只是将红棋切成四边的,而黑棋则切成三边的。这样一来,倒是更容易识别些。不得不说,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一直都是非常的丰富的。
陈庆之离开刘家后,想了想,这都天色这么晚了,难不成刘季在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那过夜?
说起这些“狐朋狗友”,在原本的汉史上,可是基本都是封侯拜相的。人啊,未发迹前厮混就是狐朋狗友,等这发迹了,别人又会说是志同道合,天注定年轻的时候就在一起。人言向来如此。
也许该去找找萧何了,他可是个聪明人。
萧何的住处并不难找,好歹他也是县里的功曹,远远比刘季在沛县受人尊重。
“请问萧何在家么?”陈庆之见到萧何的住处反倒显得很是简陋,有些诧异地喊道。虽然这个时候俸禄并不是很高,但是好歹他也是个县里的功曹吧,不至于住的跟贫民似的吧。
“萧某在,敢问贵客是?”萧何头上裹着片方巾,看上去倒不像那后世闻名的萧丞相,反而更像一个邻家大叔。
“原来阁下就是萧功曹,在下陈庆之,刚来到沛县,特来拜访。”陈庆之说着微微抱拳。
萧何见状也微微抱拳,以示还礼。
“萧某只不过区区一个小县里功曹,不知道陈公子有何吩咐?”萧何虽然并不满足于做一个县中功曹,但是平时行事间倒也不显得怠慢,这久而久之的,倒成了沛县中的长者。
“吩咐不敢当,只是想问一下这刘家季子今日可曾来过?”陈庆之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公子说的可是刘邦?”萧何虽然知道刘邦也就是刘季,但还是确认了一下。
“正是。”陈庆之点头道。
“不知陈公子是刘邦何人?”萧何倒没有直接地回答陈庆之的问题,反而开口询问了起来。
“只是听闻刘邦乃豪爽之人,今日前来实是要寻他做一番大事。”陈庆之见萧何小心翼翼的,不由得感叹此人当真是一生谨慎。
“哦,这样啊。刘邦今日不曾来我这,公子可前往樊哙家寻他。”萧何想了想说道。
陈庆之闻言点了点头,又问道:“敢问这樊哙家中如何可去?”
“公子可沿此路向前第三个路口向右拐,然后再到一个路口的时候向左拐,再往前行大概一里,第五个路口向右转,然后再顺着路右边走大概两里地第三个路口右转。然后就到了一条市街,到那一问便知樊哙家中是何处了。”萧何指了指路。
“如此就多谢萧功曹了,陈某日后当重谢。”陈庆之抱拳而去。
“不谢。”萧何也抱拳,见陈庆之走了不见踪影的时候。迅速地回到屋里,交代下自己的妻子:“我有事出去,你在家里看好门,如果有陌生的人问你我去了何处,就说不知道。”
“你有事就去忙吧,这家里又无什么贵重物事,想来就是那蟊贼也懒得来光顾的。”萧何妻子常氏见萧何很紧张的样子,不由得轻松地笑道,只是这手中的针线活儿倒不曾搁下。
萧何被妻子这么一抢白,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这常氏原本可也是漂亮人儿,家中也是殷实,只是当初听的萧何人不错,又颇有才干,这才下嫁与他。谁知道萧何婚后别的倒也罢了,对她也还算不错,只是这经常把家中的钱物拿去结交那刘家的季子,虽然那也是个亭长。但是与其结交一个没什么背景的亭长,还不如结交县令大人来的实在,要知道萧何在这功曹的位置可是待了有七八个年头了。
这萧常氏见萧何久处下来,不但不思进取,反而整日和些县中的游侠混混们厮混,不由得也是有些生气的。家中的日子也渐渐地败落了下来,要不是她平时还做些织布刺绣,只怕这家里早就揭不开锅了。
“那你好生在家里待着,我去去就回。”萧何也心知自己这些年委屈了妻子和儿子,但是却从未动过要和刘季等人疏远关系的想法,虽然那样的话,可能让他的生活过的如意些。
“恩,去吧。”萧常氏虽然嘴上发发牢骚,其实这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丈夫的,虽然有的时候有些太过仗义了点。
萧何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直接出门去了和陈庆之反方向的路。
很快就来到了周勃的住处,疾步上前瞧着门,“周勃,速度开门,我是萧何。”
“来了来了。”周勃应了声,只是还是过了些许时候才忙腾腾地开了门,“萧何你也来一起喝两杯,我正和刘邦樊哙喝的痛快呢。”
“成天喝酒,我这是来找刘邦有重要的事情,赶紧带我进去。”萧何见三人又是在喝酒,如果是往常,也许还会静下心来,一起喝上几杯。但是今日却不同往日,直觉告诉萧何那个问刘邦行踪的男子恐怕是所图不小。
“好的,知道了。”周勃说着就带萧何进去,只是这喝的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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