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似流沙爱似海》第55章


七七只能在坚强和无奈的边缘、爱和痛之间挣扎。
有谁知道十七年蝉吗?
七七自喻自己就是一只十七年蝉,在漆黑的泥地里默默生活了十七年,爬出泥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撕心裂肺地呼唤着自己的爱人,而寻到爱侣后又要撕心裂肺地痛诉着生离死别。多么短暂啊,埋藏了十七年,就只为相聚这短短一夏的时间。 
今夜,杨术抱着七七看了一夜的月亮,说了一夜的情话。而盛夏帝却辗转于几个嫔妃之间,疯狂地做了一夜的爱,发泄了一夜的情。
今夜无人入睡!
第49章 疯狂无度
今夜无人入睡。
男子都是比较贪欢的,无关乎情爱。想要放纵时,不管有爱没爱,谁都可以成为恣意纵情的对象。
纵情,听起来似乎还带有点感情,只是没节制点、无度了点。而纵欲,只是一种感官的享受,荒唐得只剩下了感官的刺激享受。
荒唐的行为,让人不敢苟同的行为,这种恶心发怵的行为,发生在皇宫,发生在盛夏帝身上,发生在众嫔妃间,是荒唐却又不荒唐的。
一个帝皇,他是有权放纵的。放纵荒淫的帝皇在历史上还少么?
在某种方面,盛夏帝是刻板的,而今夜的异常举动,却惊醒了后宫花苑里的百花,一夜怒放。
今夜将无人入睡。
难得有这么一次意外,盛夏帝不挑剔,难得有这么一种机会,盛夏帝随机恩宠。盛装打扮的、怒放的花朵们,都在灯下祈盼,等待着幸运之神的降临。
而盛夏帝像一只忙碌的蜜蜂,在百花丛中,忙碌得没时间思考他的行为。
在何贵人处纵完情,沐了浴,应该安睡了,却怎么也无法入眠。盛夏帝起身去了叶贵人处,折腾了好一会,精神却更加抖擞了。他自己也不明所以,索性随意的四处闲逛,走到哪玩到哪。无度纵情成了荒淫纵欲。荒唐,也就这么发生了。
“臣妾恭迎皇上。”
盛夏帝对跪迎的女人不理不睬,径直走进内屋坐在床上,等着女人的服侍。盛夏帝自己都不知道他走进了哪个嫔妃的屋,睡了哪个嫔妃的床,在哪个嫔妃的身上疯狂过。他只知道他不能停下来,他不能去猜想离宫的那对恋人在做什么,更不愿去设想他们会不会做不顾一切的事。他不想思考,不想。
或许是紧张得发抖的,又或许是太欣喜了,才会发抖的。盛夏帝看着一双颤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盛夏帝不耐烦地眉头一皱,什么话也不说“嚯”地起身离开。
今夜,像这样进去就离开的也有许多次了。他是来寻求快乐的,不是来赋予别人快乐的。
而盛夏帝不言不语干脆甩袖离开,惊醒了那个颤抖的女人。她赶紧跪下拖住了盛夏帝迈开的一条腿:“皇上给臣妾一个机会吧。”说完后,竟没等盛夏帝的首肯,陡然把头钻到盛夏帝的长袍里,埋进了盛夏帝的胯下,直接挑逗他的欲望。
床榻之上掌握主动权的大多是男人,盛夏帝掌握着情爱的主动权是肯定的,他会与嫔妃调情享受他们的服侍。
但,是否结束调情过程,和过程后的无情掠夺,都是有盛夏帝说了算的,激情到何种状态也都有盛夏帝来掌握这个度。
而像现在这样直接的方法,这样直接被别人侵犯的方法,这种他没掌握过的情事,无法把握的度,他还是第一次体会。
盛夏帝撩开自己的长袍,更直观地看着胯下晃动的头颅。
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亲眼目睹自己的龙根在一张红唇里进进出出。这是视觉上的直接刺激,也是让浑身血液沸腾的最简单的感官享受。
盛夏帝亢奋的不是在那一点上,而是全身的器官,甚至皮肤,都处于振奋状态中。想不到会在这里得到快乐,在盛夏帝进来不到一分钟就要离开的地方,得到了他今夜唯一的一次纵欲的快乐。纯感官的快乐享受。荒唐的纵欲享受。
盛夏帝抚摸着眼前这张红肿的柔唇,想起灵剑潭的那个亲吻,那个有目的的、意犹未尽的亲吻。……柔柔软软的唇瓣,温暖且带有点香甜。吻上的刹那,心,止不住悸动不已。
想到此,盛夏帝添了一下嘴唇,那种柔软,那种温度,似乎还存留在自己的唇舌内,那么的鲜活真实。不是存留在记忆里,需要去不断回忆的那种。它的存在,不用回味,就活鲜地存在于唇舌间。
在欲望无法得到满足时,男人也多数会产生各种臆想。如果一个帝皇对某个女子产生了臆想,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帝皇也会有欲求不满的时候。
仅仅是想到七七的柔唇,和那时的触感,盛夏帝竟然又生出无限的渴望。
“照刚才的方法,再给朕做一次。”盛夏帝把一根手指放在红唇边,抚弄了几下,然后放入了红唇里挑逗着。
在慌乱情急之下,不顾礼仪,也不顾羞耻,做下的放浪行为,想不到能留住盛夏帝离去的脚步,而且还取悦了他。这是意外的惊喜。听了盛夏帝的要求后更是想卖力地讨好,把含着的手指也用尽风情地舔弄吸吮起来。
比起第一次的生涩忙乱,第二次更熟练点,手口也协调了,还有空用媚眼往上瞄盛夏帝的表情。而相较于第一次的惊异和新奇,第二次,盛夏帝也懂得如何控制了。
双手抚弄着浓发,一边有节奏地把头颅往自己的兴奋点上按。唇舌的有度摩擦舔吮和口腔内的热度,一次次把欲望带到爆发的边缘。盛夏帝捧着嫔妃的头,一次次更快更深地撞向频临奔溃的欲望。
那夜的荒淫最终在唇舌间结束。
这样的疯狂也只出现一次。过后的日子里,盛夏帝竟过起了清心寡欲般的生活,除了只招幸那张红唇。
那夜,给所有临幸过的嫔妃带来了希望,盛夏帝没有下令赐药,允许有幸的嫔妃怀上他的龙种。
而那夜过后,风头最劲的那个嫔妃,被盛夏帝宠幸两次,却没怀上龙种希望的那个嫔妃,被盛夏帝册封为四品容华。那个曾容华,在别人羡慕的祝贺声中,也正羡慕着怀有希望的那些嫔妃。她虽是那夜唯一的一位得到晋升的,却也是唯一的一位没机会抱有怀龙种希望的人。
那夜,改变了曾容华的生活,改变了她的平静。
那夜,盛夏帝搅动了后宫的一池春水。
车轮才刚刚启动,思念却早已开启。
出使的马车才驶出京城,杨术就已经在计算回程的日子了。
杨术不想让七七来为他送行,七七身子虚,怕累着她,他心疼她。还有就是他怕自己到最后会坚持不住。看着深爱的爱人无奈的离别,他会受不住,他也怕她会受不住。
盛夏帝不愿让七七去送行,是不想看到缠绵的场景和深情眷恋的眼神。
所以,七七现在是安静地睡着的,在他们的默契中安稳地睡着。因为她的药里多了一种安睡的药。
多好啊,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就一直这样睡着,多好啊。他们都已替她想好了,也替她做完了。可为什么她还要醒过来?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会去胡思乱想?为什么?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生离与死别,如果她和杨术的这种分离也算的话,那么她七七正在遭受着世上最痛苦的事。可是,生生分离是一种无望无奈的事,无望吗?不,他们不是这样的,他们是有希望的。就当作是出差了,去国外公干了。她只要安心地把身子养好,健健康康地等着杨术来娶她,她只要耐心地等着他就行了。
等,这也只剩下她唯一能做的事了。
应该是这样安心的等着了,只能是等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脑中总会闪现一些不祥的念头?是她多虑了?还是情爱原本就会让人产生惊恐?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对,就是这样的。是她自己忧心了,多虑了。
人躺在床上,闭着眼,思想确是活跃的、纷杂的。
七七突然又在脑中闪出“昔人已乘黄鹤去”和“黄鹤一去不复返”这两句诗来。然后再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随即竟发出“哧哧”的笑声。
雨水没在意,以为七七梦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后来,竟发现七七的笑声不是轻轻的“哧哧”的在梦笑,而是“哈哈”的笑声,且笑声越来越大。
“小姐,醒醒,小姐,小姐,快醒醒。”雨水惊慌地推着七七。
七七停止了发笑,睁开眼,对雨水轻柔地说:“吓到你了?没事,我梦到高兴事了。”
很好笑,真的很好笑。什么诗都可以想,竟会突然想起这两句。一去不复返了吗?不会的。他的家他的爱都在这里。再说了,杨术乘的是船,不是那只黄颜色的鹤。
昔人是上天了,杨术只是入海,郑和下西洋不也是安全回来了吗?出使一个小小岛国有什么好担忧的。可是为什么心绪会如此的不宁呢?
“小姐睡了快一天了,起来吃些餐点吧。”
是啊,是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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