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旗楊》第229章


“岳父不必动怒,席上众人的表现皆在预料之中,圣旨也不必担心,那不过是一份假的而已。圣旨上的印章不过是没有敢假造而已,却不是造不来。那些东西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刻就已经准备了,现在正好用上。”
“圣旨还在,这就好。”听到圣旨尚在,董卓也就冷静了下来,“刚刚为何要拦住我,正愁没有杀死丁原的借口,刚刚不是正好。”
“岳父真的没有发现?”李儒微叹道。
“发现什么?”董卓有些疑惑。
“和丁原一起来的那人,岳父完全没有印象?”
“一起来的……你是说那个主簿,那个主簿是何人,一个主簿而已,我未曾注意。”
“岳父,真正重要的人,却未曾注意,不过也不怪岳父未曾注意。我若不是偶然看到,也绝不相信,他会变成现在的摸样,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锋芒,几年不见气质变化如此。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恐怖。”李儒感叹道。
“究竟是谁?”
“吕布!”李儒沉声道。
“吕布!他是主簿?”董卓惊疑道。
“正是,吕布之勇勇冠三军,宴席之中,吕布暴起发难,我等必然受难。席间丁原就成多次以眼示意,吕布未曾动作,岳父若命士卒进入宴席之中,吕布就不得不动了。”
“他还算有些忠义之心。”
“不过这样也好,再次恭贺主公,收取并州士卒。”
“你要用吕布,吕布还会听我们的?”
“吕布的野心不小,丁原自然吕布为主簿,必然不能满足其野心。岳父下令,其自然会听命行事。”
“如此这件事,你来办。”
“岳父等着听好消息就是,不过明日丁原应该会领兵前去兵营挑衅,还是要做好准备的。”
“哈哈,丁原如果刚来,那就好好战上一场。”
翌日果然如李儒所料,丁原出城,引了并州兵前来,在雒阳城外叫阵。董卓率众上到城墙之上,向下观看并州军势。“并州兵都是好兵,便宜了丁原。”并州兵大多都是董卓在并州时练出来的,现在却被丁原收归麾下,自然感慨良多。
“并州军雄壮,看来只有西凉兵可与一战。”李儒也登上城墙随同观看丁原军势,见四周北军将校一副不屑的表情,大声言道。
四周北军将校,听此俱都露出不满的神情。“大人,我等请战。”北军将校纷纷请战。
“诸位将军,有此心甚好,我就在此恭候了。”
数名将校各领数千士卒出战,在城外排开阵势和并州兵对峙。没有演义之中的挑将的事情发生,两方虽也有试探的局面,但都是先以小部队开始,两方各派出一个千人的方阵,相互接触战斗,了解信息。
北军士卒就像是一个个精密的工件,紧密的联合在一起,不停的转动着,相互之间不停的配合着,不停的一层层的削弱着并州军的军力。
北军士卒打的越来越顺,并州军越来越少,虽然损失不大,但现在已经可以看出北军已经占据了上风。不是并州军不勇武,北军虽为精锐,却也只比久经战阵的并州军强上一线而已。最主要的是两者战斗风格的差异,并州军身处边疆主要防备的就是北边的鲜卑人,战场则是广阔的草原,因此要求的是弓马娴熟,直身勇武。阵型方面,只是要听从命令,对阵型的要求反而不是太多。
而北军不同,为了拱卫京师,选取的士卒自然是精锐之士,身处中原腹地,没有草原上广阔的空间,战斗有多少守城攻城,因此多在阵势上下功夫。并州军选择面对面列队杀敌,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自然显得要弱了一筹。
第二百五十四章 返还雒阳
丁原的脸色很不好看,虽然只是试探,但面对自己的军队的败绩,任何人都不会有好脸色。“后军不动,其他都给我压上。”一声令下,除了后军不动,其余两万人在一声声号令下,向着战场冲去。
“全军进攻。”雒阳城上令旗挥动,北军整齐的向前买去。
两条厚重的洪流撞击在一起,无数的兵器碰撞在一起,带起一片片的刀光剑影。每个人都用尽自己的全力在战场之上嘶吼着,向着敌人挥出自己饿武器。
两行字军队疯狂的进攻着,犬牙交错在一起。疯狂的厮杀着,怒吼着,肉眼可见之下,北军渐渐渗入并州军之中,就像是两个巨人打斗在一起,其中一个不停的把另外一方向后推去。北军士卒的两侧向前冲杀着。北军现在就像是一个月牙一般,士卒从两侧向着重建斜冲过去。
“奉先,你上。”
吕布打马上前,“遵命。”长戟向后指着一人道:“高顺,你跟着我。”
“诺。”
一千骑兵跟着吕布身后,随着他一起离开了后军,向着战场奔驰而去。吕字大旗随着骑兵的奔跑向后飘荡着。
“吕布出战了。”李儒转头对这董卓道。
“今次就让我们好好看看,现在的吕布究竟有多强。”
吕布快马急冲,一千铁骑如风如电,从右侧冲入北军阵中。吕布一如既往的悠闲,就像是一阵风,飞快的渗入军队之中,快速而不狂暴,优雅而不残暴。
长戟的每次挥舞就会带起一片血光,血色的匹练环绕在吕布四周,扫荡者周围的敌人。长戟横扫,戟尖从一名北军士卒的咽喉划过,一层层薄雾一般的鲜血从士卒的咽喉飞快的喷出。戟尖快速的刺入一名士卒的腹中,鲜血从士卒的口中吐出。吕布右臂用力士卒被从地面上挑起,吕布就像是在前面挑起了一面盾牌一般,阻挡吕布进军的士卒,纷纷被长戟上的尸体说推开。战马长嘶,人立而起,长戟上挑,血光迸现,尸体犹如炮弹一般向前砸去,砸倒了一片士卒。
这一千骑兵就像是一把利剑,狠狠的从北军的右侧。有着吕布的并州军,在北军军阵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来回冲杀,毫无障碍。前方有着士卒,被吕布一击杀之,盾牌一戟抽碎。这世上除了坚固的城墙,还有什么可以阻挡吕布。
渐渐的并州军杀的人越来越多,士卒的身上被喷溅的鲜血染得血红,战马身上毛发不停滴落着鲜红的血液,乌黑的四蹄从鲜血之中踏过,现已被染得鲜血一般颜色。整支军队犹如一条血龙一般,在如海般的北军之中翻腾着,每一次的转身,翻动,探爪都会带起大片的血肉,血龙的染色也更加的鲜红。
“好强,这人是谁。北军右翼差不多已经被其搅得的乱成一团。再不退兵,等会就会波及全军,到时就是想退也退不了了。”
一行人站在不远处的山岗之上,这里因为距离战场较近,又是一制高之处,丁原也在此处放了一些人马,现在却丝毫不见人影,想来已经遭遇不测。这并非什么大惊小怪之事,只是那里人手虽然不多,也有着四五十人,却连个信号都未曾发出,却也显示出来人的强悍。
“那人是吕布,并州人氏,当年和我们大人一样都在董公手下,只是后来,大人随了董公前去西凉,他却留在了并州。一别也有几年了。没想到再见却是在此时。”一行人正是上党事了之后快马赶回的杨奇一行,今次杨奇在上党事了之后,并未率军全部返回,只是领了五百精骑,一路上轻装疾行,争取最快的速度回到雒阳。
杨奇左手用力赖住胯下不安分的战马,这雷霆好是好,就是有些不安分,就算是被杨奇降服了,也时不时的要耍些小性子。刚刚看这下面战场上网吗奔腾,他就有些不安分的想要冲下去,若不是杨奇及时的拉住了它,现在已经带着杨奇一起冲了下去。安抚了胯下战马,道:“现在就算是想退了退不了了,那些并州军好对付,吕布却无人可挡,没有几员大将拼死挡住,士卒上前都不过是送死罢了。不挡住吕布,那些许撤退的道路就是一条用鲜血铺成的死亡之路。如果让吕布跟着军队进入城内,虽不至于有危险,脸面也丢尽了。”
杨奇沉吟了一会道:“李兴把我们的旗号打出去,我去挡住吕布,你们去拦住骑兵不要硬拼,不让他们如此这般顺利便好。”
“诺。”
一路上被藏起来的大旗被重新扛起,深红色的大旗迎风飘展,发出“呼啦啦”的响声。杨奇双一夹马腹,早就按捺不住的雷霆,咆哮着向前冲去。本来骑兵冲锋,用小旗便好,大旗太过招展,更重要的是容易拖累全军速度。只是现在为了敌我双方辨识清楚,却也顾不得这些了,战旗飞扬,威武异常,却差点把掌旗手的手骨折断。
蹄声如雷,杨奇领军快速的从右翼穿过,右翼现在并州军和北军已经完全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如果不是在战斗之前,双方都首先在自己的身上或是在胳膊上系个白绸,或是在兜鍪之上绑上青色的丝带,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杨奇现在也顾不得那谁是谁了,只要是当在路上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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