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欠你十世姻缘by轻舞》第151章


他想跟夜风霁一样叫秦兮,原来让夜风霁心心念念的她真名叫秦兮,尽管有太多的疑问,可是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他只知道她是自己找了很久,思念了很久的人就够了。
秦兮听到声音,无法睁开眼,气息越来越微弱,她必须趁着这口气把要说的说完。
“为,为什么给,给我药?目的。”
银琪苦笑,抹了把脸,将脸上的泪水抹净,“为什么这么问?”
“没,没有好处,你不会,做。目的?”
仍旧坚持着问他的目的,银琪的大手落到她散落的发上,轻轻的触摸,怜惜道:“跟我回去后,我会把你养的好好的,再不让你生病,相信我。”
嘶哑的声音低低诉说,似承诺,是解释,她要听他的目的,他的目的就是让她回到自己身边,做他的女人,他会对她好,不会让她这些苦白受,他会补偿她。将她的长发掩起,贴到唇上,细细的吻着。
秦兮的眼皮越发沉重,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
“好,我答,答应,但,但是你得听,听我的。”
“你说,只要你说,我都听你的。”
都听吗?秦兮心痛,如果她要他放手他会吗?
“将这药,寻薛、暮、媛,她活,我,我就,跟,你,回,去……”
银琪一愣,他以为她会抓着自己的疏漏提出让自己放了她,没想到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行,这药是救你的,是给你保命的。”
“听,听我的,她若,死,我,死。”
银琪抓着秦兮长发的手一紧,扯痛了她的发,那一痛也连带着伤口剧烈的疼起来,几乎疼晕过去,可是这一疼让秦兮清醒了些,一下子睁开眼,盯住银琪,眼里有着乞求。
银琪一愣,在她的眼里看到过厌恶,看到过惊恐,看到过无奈,看到过狡黠,什么神情都看到过,却独独没在她的眼里看到过乞求,她从来不求自己,从来没有,以前说着是求的话,其实她的心里并不屑,她是高傲的,她是倔强的,她更是坚强的,乞求,她竟然为了另一个女人求自己?
“那你若……”
秦兮想摇头,可是难度太大,就眨了眨眼,表示自己不会,不会死,她会撑过去,一定会,他只是要用药换人,只要他将药拿出来救了薛暮媛,她就会遵守跟他的约定,随他回去。
银琪看着她脸上的神色,眼里的神情,无奈的垂下头,“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救她,但是我说了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听你的,但是你也要遵守你的约定,你,不能死。”
她的眼睛闭上,嘴角勉强勾起一个弧度。
“别,别跟任,任何人说,我们的秘……”
话没说完,意识散去,人又陷入昏迷当中,乔颇听到里面没了声音,大声在外面喊:
“好了没?吃下了吗?”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217章 不打不相识
银琪将贴到她脸上的长发拿下,别到她的耳后,轻轻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我答应你的会做到,你答应我的也一定要做到,不然我救活了薛暮媛也照样能杀她。”
这就是银琪,威胁胁迫是他惯常的手段,只是此时已经昏迷过去的秦兮,不知道是否接受他的这种威胁。
那一晚所有人守在涌合宫外,除了夜风霁仍旧昏迷不醒,也除了银琪,他说回别馆准备回静国的事宜。
白溪铭在涌合宫外一遍一遍的吹着箫,乔颇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不时的进去看一看,暴雨过后的空气吸入肺里,本该是清新的甜润的,可是这个夜里,没有人有那种感觉,尤其乔颇在得知银琪给那药要交换的条件以后,这个夜更加的压抑,沉闷了。
夜风霁一直昏迷不醒,几个御医会诊,是伤心过度,加之耗尽体力,被自己的内功伤到。可是所有这一切都不是他一直不醒的原因,只有溪铭跟乔颇明白,风霁是没有眼睁睁看她离去的勇气,宁愿沉睡不醒。
第二天中午时分,银琪出现在涌合宫,白溪铭仍旧在那吹着箫,不动如山,箫音哀婉低回,如泣如诉,乔颇在看到银琪的那一刻,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而他也当真那么做了,只可惜没打到银琪,自己被甩飞出去,若不是溪铭救下他,他不摔个骨断筋折也差不多。
揉着手腕恨恨的盯着银琪,银琪本也没想对他发难,知道白溪铭一定会救,看着一脸愤恨的乔颇:“她醒了吗?”
乔颇哼了声,脸仰的鼻孔都朝天了,银琪满身疲累,没有心思跟他计较,迈步朝房间走去,也许她不醒是在等他的答案。
乔颇冲过去,伸出双臂拦住银琪,他定死要跟银琪过不去了,谁让这家伙如此卑鄱,不入流?
“你不能进去,病房重地,闲人免进。”
银琪回头看白溪铭,“本殿下要进去看自己的妃子,没人拦的住。”
白溪铭的眉毛挑了挑,心头的怒火也腾腾而起,还没出芷离,银琪便如此嚣张,他的妃?想到风霁此时躺在翠峦宫,怒火更难压制。
“银琪,别忘了这还是芷离。”
银琪抱着肩膀站定,看向白溪铭。
“哦?那又如何?在芷离她也是本殿下的太子妃,这点毋庸置疑了吧?”
“你,欺人太甚,溪铭揍他。”
乔颇气的原地跳脚,挥舞着手臂却不敢冲上去揍人,只好把揍人的艰巨任务交到溪铭头上,而白溪铭竟然第一次这么听话,也当真二话不说,欺身上去朝着银琪面门就是一掌,银琪一笑,闪身躲过,白溪铭也不答话,心里的怒火越燃越旺,恨不得一掌将银琪劈了,劈不死他,揍他一顿也出出气。
他忍了很久了。
两个人在宽敞的院落里打斗起来,乔颇在一边又跳又叫。
“打他鼻子,打他眼睛,打他嘴巴。”
银琪一翻眼睛,拜托那几个不能并列好不好?乔颇继续跳脚,手里直比划,“扇他屁股,打牙,揪头发。”
白溪铭翻了翻眼睛,这是男人之间打仗吗?怎么感觉像市井泼妇?
银琪这下可听明白了,原来这个乔颇根本不是没搞明白并列的词,而是故意将自己的脸说成屁股,不然扇的是脸,还没听人说扇屁股的,这小子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这一气分了神,脸上当真挨了白溪铭一拳,半边脸立刻肿的像猪头,哪里还有平日里潇洒倜傥的英俊模样?
乔颇在一边乐了:“哈哈,猪头,猪头,猪头。”
边喊边伸出拳头一下一下的给白溪铭助威,故意的气银琪。
乱哄哄的院子里突然插入一个瓷碗碎裂的声音,打斗中的两个人一愣,白溪铭的掌逼近银琪前胸,银琪的腿也伸到了白溪铭的腰间,两个人就那么僵在那,一旁助威的乔颇拳头举在半空,怔怔的看着场地中间对峙的两个人,然后三个人一起回神,纷纷朝声音的发源地——秦兮所在房间跑去。
门口处三个大男人根本无法同时挤进去,银琪跟白溪铭又打了起来,趁此机会,乔颇一头钻了进去,看到床上睁着眼看自己的秦兮时,乔颇激动的喊:“你醒了?阿弥陀佛,那药果真好使,真TMD的灵啊。”
乔颇高兴的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秦兮想笑,可是那么小的动作都无法完成,只朝着乔颇眨眨眼睛,其实哪是药灵,是他的手术成功了,只是秦兮不会说,也不能说。
白溪铭顶着一个乌黑的眼圈探头进来:“你终于醒了。”
被人从后面抓了出去,紧接着银琪肿着半边脸从外面探进脑袋:“快点好,我们好回去。”
银琪又被人从外面揪出去,打斗的声音更加激烈了。
乔颇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伤势,呼出一口气,“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他呢?”
乔颇反应再迟钝,也明白秦兮问的是谁。
“嗯,上朝了,风散国的事得处理。舍不得离开,被我跟溪铭俩推出去的。”
乔颇傻笑着解释,为夜风霁找着合理的借口跟理由,怕秦兮担心。
“乔颇别骗我,风霁到底怎么了?”
没想到秦兮根本就不买账,乔颇挠挠脑袋,有些懊恼,是不是自己这个借口太烂?
“快说啊,风霁到底怎么了?”
秦兮有些急,这一大声说话,扯动了伤口,脸色有些白,乔颇吓的赶紧按住秦兮的手臂。
“别动,也别急,我说,他从你昏迷开始就不眠不休的照看,昨天更是担心的什么似的,溪铭怕他熬不过去,偷偷下手将他劈晕送去休息了。”
是这样吗?刚刚的话牵动了她太多的精力,秦兮闭上眼,思索着这个借口的合理性,叹了口气,“乔颇,我能不能起来去看看他?”
乔颇吓的一哆嗦,“姑奶奶你可省点心吧,你这样子过去,想让风霁劈死我不成?再说你这伤可不能等闲视之,药再好,也需要养,要真为风霁好,你就先养好你自己再说。”
乔颇说到后来有些气了,语气也不怎么好,秦兮不说话,乔颇瞪着她。
“乔颇你说的对。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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