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欠你十世姻缘by轻舞》第153章


秦兮的心因为溪铭刚刚的话搅起一弯碧波,有些迷茫,却又好像明了,正茫然间听到溪铭的话,眉头轻轻蹙起。
“溪铭,我不相信你会赞成我毁约。”
白溪铭狼狈的倒退一步,“是,如果是别的事,我不会,只是……”
“没有只是,溪铭谢谢你有这个只是,可我担不起,也别再让我担,溪铭,你值更好的。”
白溪铭看着秦兮,秦兮回视着他的眼光,眼神坚定,却充满着愧疚,怜惜。
白溪铭一时之间没舍得移开目光,她眼里的疼惜是为自己吗?心里一痛,手无意识的伸出,她没有躲,他的手即将覆上她的脸颊时,她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滑下,为溪铭,为风霁,为自己。
白溪铭被那泪水唤回神智,手没有覆上她的脸颊,那个梦里做了千百回的动作,仍旧没有完成,也无法完成,轻轻的,拇指擦去她脸颊的泪水,然后珍而重之的收回,握成拳头,那滴泪便阖在他的拳头里,附在掌心,继而融入他的心里。
“兮,秦兮,是你的名字吗?”
她重重的点头,溪铭一笑,“你说的对,我值更好的,你这句话说的最对了。”
说完还朝秦兮挤挤眼睛,秦兮心头一痛,却笑出声来,知道溪铭的意思,也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好啊,你偷听我跟乔颇说话。”
“哪有偷听啊?你们俩那么大声?”
“切,大声?有你们俩打仗的声音大吗?”
白溪铭想到那天跟银琪两个人的无赖打法,脸一红,“哪,哪有打架。你听乔颇胡说。”
希望乔颇不要把自己跟银琪那样的打法转播给秦兮才好,不然脸丢大了。
秦兮忍住心里的痛,故意笑的很大声,然后指着溪铭的脸,“喂,喂,喂,脸怎么红了?”
白溪铭被秦兮逗的再无法待下去了,转身就跑,秦兮在后面喊:“小心啊,别摔了脸,要注意形象,形象啊。”
白溪铭落荒而逃,秦兮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脸上的笑渐渐的消失,伸手掐住自己有些僵硬的脸。
“溪铭,真的,你值更好的。你那么温柔的男人,会有很多好女人喜//。欢的。”
“原来你喜//。欢温柔的男人啊?我以后也可以温柔的。”银琪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秦兮看过去,银琪趴在窗子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估计应该是刚来吧,不然溪铭不会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撇撇嘴,“你温不温柔跟我有什么关系?”
银琪一听,不乐意了:“喂,怎么没有关系啊?不是想赖账吧你?”
双脚一顺,人已经从窗子跃了进来,靠近秦兮身边,“好些了吗?”
秦兮退后一步,拉开跟银琪的距离,她眼里不经意带出的戒备,让银琪往前靠近的脚步滞了下,敛下眼,遮挡住那里一抹受伤。
秦兮看着突然间有些落寞的银琪,想起刚刚溪铭的话,“你理解风霁的做法,为什么不能理解我们的?”
心里一阵烦躁,秦兮捂住胸口的伤,本没有使力,可是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狼狈的倒退,手上的力气大了,按住的伤口有血迹渗出,秦兮咬住牙关,脸忽的白了。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219章 劈开的忘字
同一时刻银琪抬头,正好看到她为了躲避自己按住伤口,碧绿的眸子里氤氲出怒气还有受伤,抢过去抱住秦兮,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倒退一大步,看着她,声音冰冷,如三九的寒风,让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为了避我?还是不喜//。欢跟我快些回去?可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伤害自己,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然我会杀了他。用尽我所有的手段。明天,我们回去,我会安排最好的大夫随行,也有最好的马车,秦兮。”
最后两个字用尽所有力气从齿缝间迸出,话说完,人已经飘出窗外,消失不见。
秦兮凄苦的笑笑,没想到惹怒了他,不过早些走确实是自己的目的,倒抽口凉气,伤口刚刚真的按重了有些疼,外面砰的一声,有人被摔到门口,一声咒骂爆发而出。
“银琪,你个王八蛋,你以为你是谁啊?TMD这什么年头啊?我触了什么霉头啊?怎么谁逮着谁扔?当我是棉布包啊?唉哟,疼死我了,屁股,我的屁股啊。”
一个人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进到房间,看到床上半撑着上身看过来的秦兮,一愣。
“咦,你脸色不怎么好啊?呀,怎么又渗血了?我看看我看看。”
也顾不得屁股的疼痛了,乔颇嗖的一下窜到床边,按住秦兮,查看她的伤势,待上完药,重新将伤口包扎后,突然不正经的笑。
“嘻嘻,我嫌到了,他们有本事再多扔几回啊。哈哈,哈哈,唉哟,你干嘛打我?”
乔颇怒视秦兮,秦兮拢好了衣服,要不是自己来//。自现代,胸口处的伤打死也不会让乔颇看,虽然在大夫眼里只有病人不分性别,可刚刚乔颇那嘻嘻又哈哈的意思,她懂,所以报复。
乔颇撅着嘴巴:
“你以为我想看啊?虽然没看到什么实质性的,可是你家那个小心眼的,等好了以后,指不定怎么报复我呢,还有那个……”
秦兮一把扯住乔颇的袖子,眼神近乎发狂,乔颇吓的赶紧闭嘴,不明所以。
“你,你怎么了?”
秦兮的眼如刀,凌迟着乔颇,一字一顿:“他,怎,么,了?”
乔颇一缩脖子,随即打哈哈道:“没什么,他壮的跟牛似的,我死了,他也不会有事。”
他越这么说,秦兮心头越慌,脑子轰轰直响,难道风霁真的出事了?自己这几天压抑着不问,是不想见面怕风霁难过,既然迟早都要跟银琪走,那干脆不见也好,所以她才会激怒银琪,让他快些带自己走,不然她不敢保证,在这里再待下去,她会真的愿意跟银琪走,尤其在溪铭说那些话后,她的心也动摇了,可以反悔吗?可以毁约吗?可以失信吗?
答案是不可以,自己的失信会带给芷离跟静国灾难,她知道如果自己说出不走,那么溪铭也好,风霁也罢,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拦银琪,银琪也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真上升到两国的战争,她岂不是罪人?
可是风霁这些天不露面,难道是出事了?不是因为害怕见自己,不是因为伤心自己的决定,不是因为难过才重逢便分离?
声音有些发颤,抓着乔颇的手骨节都泛白了。
“乔颇,他到底怎么了?你说。”
乔颇吓的慌忙摆手,“没事没事,真的没事,你别喊啊,小心伤口,我告诉你,都告诉你还不行吗?他受伤了,受了内伤,现在亦云宫中休养,有好几个太医照看着,你放心吧,跟你的伤比起来他的小事一桩,不然我会这么悠闲?”
秦兮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我去看他。”
乔颇点头,知道这个时候是怎么都拦不住秦兮的,让她看看也好,省的惦记着,虽然这些天她不说,可是他知道秦兮心里牵挂着夜风霁,还有就是他听银琪说了明天要带走秦兮,如果真的要走,这最后一次见面,他怎么会拦?
想到风霁如今沉睡不醒,乔颇长叹口气:“我来的时候,给他下了些安睡的药,他吃完正睡的香,不瞒你说,我们每日里给他的药都含有安定的成分,让他一直沉睡,不然怕他醒了就跑来这里,不肯安心休养。一会儿过去,你怕是叫不醒他。”
“好。”
“好?哪里好?”
乔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秦兮这无缘无故的好,好在哪?是说夜风霁昏睡好,还是为他们敢给皇上下药喊好?
不明所以的乔颇带着秦兮来到亦云宫外,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秦兮抬头看着高悬的匾额,上书云亦宫几个大字,这字不是他提写的,想想也是,谁当皇上了还皇宫里各处都自己题匾额啊?当初那不过是讨好老皇上的一种做法,生在皇家,虽然不愿,可是有些事却是无可奈何的。
就如现在,他是皇上,一国之君,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臣民,江山,哪一样都比一个女人重要,而她也从没想过让他放弃,只是偶尔会情不自禁的偷偷想一下,女人从来都是如此,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明明知道是一回事,可心底仍旧会忍不住勾画一些美好的画面,那个小镇就是如此。
想到那个小镇,秦兮的心一阵抽痛,他说为了自己做一次昏君又何妨,忍不住苦笑,现在他连做昏君的机会都没有了,她就要离去了,明日就是永别。
乔颇回头,正好看到秦兮那样凄凉无奈的苦笑,激动的一把抓住秦兮的手腕:“其实我们也可以……”
“不,我们不可以。”秦兮看向因为激动,额头青筋都蹦出来的乔颇,感激的笑笑,然后一翻腕子,趁着乔颇失神的当,一下腰,使了个过肩摔,乔颇被摔的吭哧一声,气的用拳头捶地,趴在地上不起来。
他是软柿子吗?脸上刻字了吗?为什么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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