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欠你十世姻缘by轻舞》第155章


想到这,秦兮纠结的心,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觉得对不住师傅,师傅为自己费尽心思,将天庭的至尊——忘川牌都偷偷拿来给自己用,重新跪倒在地,对着师傅重重的磕头。
“师傅,弟子不孝,您不要责怪金童师兄,他的错都算在弟子一人头上,天帝若问起,您就都推到弟子身上,这罪责弟子一人领了,烟消云散足矣让天帝气怒全消。师傅,保重。”
月老的眼眶有些红,却使力瞪着眼,瞪着秦兮,“你这是在撵我走啊?”
秦兮想笑,也真的笑出声来,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冷不丁的抓住师傅的白须扯了扯。
“算你识相,不送啊。”
月老气的艮喽一声,一甩袖子消失不见,气的发抖的声音从半空传回,“死了好,死了好,永远也见不到更更好。”
秦兮对着消失的半空再次跪倒在地,收起脸上的玩笑,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回身,来到床边,最后握了握夜风霁的大手,俯下身,轻轻的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个吻。
“风霁,你也,保重。”
猛的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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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秦兮昏昏沉沉,醒的时候少,睡的时候多,银琪费了好多心思,被褥铺的极厚,十六匹大马拉车,平稳感觉不出晃动。
银琪手里拿着书,眼睛却看着躺在小床上熟睡的人儿,心里一处仿佛被羽毛轻轻刷过,柔软的荡漾着,一种幸福的满足感让他浑身上下骨头节都酥软了。
看着她,温柔的笑着,这一刻他不悔,白溪铭说的错了,如果他享受到过这样一种幸福的满足,一定不会那么说的,没有占有欲的爱,那不是爱。
只要想到她独属于自己了,心便被那样一种幸福塞的满满,澎湃的激动情绪让他一路上几次奔出去狂呼狂喊,兴奋的恨不得立刻昭告全天下,她属于他,是他银琪的女人。
笑声在马车里回荡,银琪蹙眉,谁的笑声?察觉到是自己忍俊不禁时,脸有些红,骨头节嘎吱嘎吱响,得出去发泄下这被幸福冲击的兴奋情绪了。
挑起车帘,银琪的身影如同一只红色的大鹏鸟在天际翱翔,迅速消失在天尽头,守备们见怪不怪,这些日子以来,太子几次三番的这样奔出去,他们习惯了。
马车继续向前,车队没有丝毫松懈,银琪做了万全的防备,虽然知道那些人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可是他还是放心不下做了充足的准备,将所有安插在芷离的密探,高手都集中回来,护送自己跟秦兮回国。
有了她,芷离他不碰也不宵想了,有夜风霁的芷离,也不是他能宵想的了的,所以干脆放弃也无所谓,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知足了。
一处小山坡上,乔颇探头往下张望着,小声对身边的人说:
“劫持没有希望吗?”
“没有。”
“那我们来干什么?”有些泄气。
“送行。”
“送行也不用偷偷摸摸啊?正大光明的不好吗?”
白溪铭不说话了,他也想光明正大的给秦兮送行的,可是想到那天银琪欠揍的笑,他就控制不住,结果明明是去送行,却演变成跟银琪的又一次大打出手,失去了辞行的机会。
乔颇看着官道上遥遥而来的马队马车倒抽口气。
“马队的规模又大了,银琪这小子在芷离到底安插了多少人啊?”
白溪铭的目光锁定马队中间的那辆马车,声音飘渺,“多少都不要紧,他没有机会兴风作浪,所以才明智的都召回。一来示好,二来……”
二来挑衅,他岂会不懂。可是自己的气真的被他挑起来了,手握成拳头,刚想冲下去,乔颇使出吃奶力气,死死抓住白溪铭的胳膊。
“等等。”
“做什么?”溪铭脸都绿了。
“风,风霁。”
白溪铭愕然回头,夜风霁一人一骑,遥遥的立在身后远处的一座山巅之上,风扬起他的衣袍,看不清他的脸。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221章 父子反目
白溪铭愕然回头,夜风霁一人一骑,遥遥的立在身后远处的一座山巅之上,风扬起他的衣袍,看不清他的脸。
难怪自己竟然没感受到他的到来,他将所有的气场都收敛的一点不露,仿佛无事人一般,遥遥对自己跟乔颇招手。
白溪铭再回头瞪乔颇,乔颇无奈的摊手,“我不知道,不是我告诉他的。”
两个人的目光里均流露出无奈,谁也不清楚现在的风霁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痛苦的隐忍?压抑后的表现?
在秦兮前脚出宫后,风霁后脚就醒了,可是却如同变了个人一般,该吃吃,该喝喝,该上朝上朝,还派人给银琪送行,说什么对不住静国一番好心,和亲的事实在是芷离有愧。
愧什么愧?溪铭跟乔颇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不解,而且从风霁醒来后,就没提过秦兮一个字,仿佛世上没有这么个人一般,可你要说他忘记了吧,又不对,因为他清楚记得薛暮媛已死,这次拒绝静国和亲,用的就是皇后大丧的借口啊。
乔颇曾经万分怀疑是自己不小心在风霁的药里,下过这样损伤记忆的药,还仔细的回去查找,拿小白鼠实验,没发现异常。
乔颇咽了口唾沫,“溪铭,他叫我们过去。你说过不过去?”
“……”
此刻的夜风霁,白溪铭也摸不准,他跟乔颇偷偷溜出来拦截静国的马车,为的是给秦兮送行,夜风霁怎么知道的?
那边高山之巅的人,又朝两个人招招手,乔颇后脊梁冒冷气。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你说会不会是秦兮说过的那个什么病的前兆啊?”
“什么病?她只跟你谈论那些病,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没说过那些。”
“神经病还是精神病的,我记不清了。你说咱们皇上会不会得那个病啊?”
白溪铭愕然看向乔颇,言语里透着担心:“那是什么绝症吗?你也治不好吗?”
乔颇看着溪铭担忧的样子,眨眨眼,再眨眨眼,诚实的摇头,溪铭再也不想了,抓起乔颇往高山之巅跑去,相比较与给秦兮送行,夜风霁的命更重要。
官道之上,马车滚滚而过,马队有序的护住前后,片刻后,发泄够了的银琪归队,刚挑起车帘,竟然看到秦兮挑着一侧车窗的帘子往外张望,顺着车帘他也看去,只看到一片山峦,秦兮的手倏然放下帘子,看也没看银琪,又躺了回去。
银琪摸摸鼻子,没话找话:“你喜//。欢看山啊?等你伤好彻底,我带你去静国最高的凤京山玩好不好?”
秦兮翻了个身,背对着银琪,脸上却一片冰凉,自己在昏睡中突然清醒,仿佛感应到什么,挑起帘子,竟然看到山峦之上的他,一人一骑独立在高山之巅,他是来给自己送行的吗?
不是吧,他早已忘记了自己,那么说是溪铭跟乔颇来给自己送行,他是来寻他们的?
银琪进来之时,她看到了往那山巅奔去的溪铭跟乔颇的身影。
银琪见秦兮沉默,也不再说话,知道她心情不好,这几天她清醒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过,不怕,来日方长,他会让她开心起来,让她忘记夜风霁,他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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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国朝堂之上,银琪睥睨众人,大臣们各个大气也不敢出,明哲保身,在这样反复无常的太子座下,敢直谏的人都被他老早丢去爪哇国了,太子殿下不需要直谏的人,却暗地里插了太多的眼线,备不住身边的谁谁就是太子的人,所以这些人早已练就了处变不惊,明哲保身的功夫。
银琪笑的得逞,“这么说大家都没有异议了?那好,就这么定了,聘礼已经在送往相府的路上了,经过本太子明察暗访,这静国上下也就只有苏琦熙能胜任太子妃,也就是将来的皇后,国母一职,兜兜转转虽然费了些功夫,可好在回到原点,皆大欢喜。”
说完还兴奋的拍拍两手,以示他的英明决策有多么的深得人心,完全不认为自己是出尔反尔。
他的声音刚落,大太监的声音传进来:
“皇上驾到。”
银琪一愣,父皇不是说身体不好,不来上朝了吗?这么出尔反尔怎么当一国之君,撇撇嘴,原来是遗传不好,以后要是有大臣敢说自己这出反复订婚的事,他就都推给父皇好了,这理由还真是够充分。
转眼之间,皇上已经进到大殿,坐到龙椅之上,看着下面众臣,叹了口气,眼光这才落到一旁的银琪身上。
“朕反对。”
银琪眨眨眼,一时之间没明白父皇反对什么,皇上的大手放到龙椅旁的扶手上,“这桩婚事朕反对,虽然芷离和亲不成,这过不在苏琦熙身上,可是她说的也有道理,一个被接二连三退婚的女人实为不吉,会给国家带来厄运,所以朕反对这桩婚事,来这里之前,朕已经吩咐下去,聘礼没有送走,仍在国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大家散了吧。”
说完一甩袍袖,群臣们听声识意,心知不好,赶紧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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