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本着良心活下去》第1367章

“墟爷爷是在不舍得我吗？”林岚转身，笑着问道：“我以为墟爷爷跟在我身边，就是为了今天这种时候呢。”
墟皱眉了：“你乱说些什么！有谁给你乱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怎么可能，就是有人说，我也不可能信，我是自己感觉出来的。”林岚很纠结，也很无辜：“开始没发现，一直都没发现，就是刚刚突然就发现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发现了。”
“混沌主死，轮回主生，时间是永恒，墟代表的不止是毁灭，更是制约吧……我和阎不成年还好，一方无论是谁，只要成了正式主掌规则的灵，就是需要制约的存在了。”
“你一直在担心我和阎乱来是吧！作为唯一一个能灭……嗯，限制我和阎的规则，你似乎很讨厌做这件事。”已经开口之后，林岚就没有顾忌了，问出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神农本体树的规则之种，在神农……咳咳之后，应该是彻底被驱逐出轮回位面，在混沌中到处流荡开始，就会形成可怕的破坏链了吧，不可能现在，才成为破坏平衡的存在呢？”
别提斗牙王说的那种无脑无逻辑的说法，说什么是她让阎顺利成年，是她搞掉罗睺、毁掉金字塔……才造成现在混沌中位面各种混乱的恶果。
那不可能，排除黑主神系统、混沌轮回系统这些东西，神农遗留下来的规则之种，就是没有这些东西的辅助，凭借它的特殊属性，也会是个大灾难。
林岚倒是不否认她误打误撞做的一系列的事情，促使了规则之种灾难光速扩散，但是这只是加速和扩大化了它的作用而已。
即使没有这些，等规则之种通过它特殊的方式扩散开来之后，最后总会出现这种结果的。
毕竟那规则之种，是蕴含了位面之灵可掌控的所有规则，也带有经过神农改造后，属于魔和灵付出一定代价后，都是使用的，能吞噬消化大部分规则的bug属性。
为了获得更多的养料，规则之种长成之后，还会散发出更多的种子出去，一阶一阶地不断掠夺，位面总会在众多被榨干吸干的位面中，发现神农之树的特殊属性和可怕性，将它利用起来更不可阻挡。
造成这一系列灾难的核心，是规则之种长成的神农之树的特殊属性。
所以林岚对于斗牙王的指控，根本没有任何负罪感，又不管她的事情！
然而，自信就是用来打破的。
“因为五色菩提树。”墟用十分冷漠的声调，告诉林岚一个残酷的事实：“你的五色菩提树，本来就是它的一部分。”
“在我的角度看来，轮回规则对生灵是无害的，这种规则，能做到的，除了将生灵格式化回到生灵的初始状态，就是直接将生灵的时间推进，推到生灵死亡的一刻，重新轮回。因为它的特殊性，最终的结果是，这个生灵灵魂依然存在，就是没有了记忆、感情之类无关重要的东西。所以即使我感应到了轮回位面，产生了一个轮回之灵，我也从未在意，默许了未成年的轮回之灵的存在。”
盯着林岚震惊的眼神，墟一步一步的往林岚走去。
“直到我感应到有种打破平衡，需要我出手制约的存在即将出现。”墟对着迷糊的林岚，给她理顺一下思路：“轮回之灵是因为轮回位面感应到不知名的危险才诞生的灵，能让轮回位面感应到危险，可不仅仅是轮回位面的附属位面各种秩序紊乱无序那么简单，虽然大范围的混乱，的确让它的实力大减，但是真正威胁到它安危的，却是神农。神农意图用它那欺骗了位面契约束缚的树状本体，侵蚀控制轮回位面，即使他的本意，并不是控制轮回位面本身，而是想侵蚀轮回规则，蜕变成为轮回之灵，也就是轮回规则的主控者。”
结果嘛，当然就是失败了。从墟那鄙视的神情，谁都充分的领略到了他对神农的鄙视了。
规则之树有所感应，暴怒的开始攻击墟。
不知道是因为墟的讽刺鄙视，还是感到墟那代表虚无毁灭规则的威胁。
只是，这些攻击，对于墟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影响，都没有靠近墟的身边，就全部化成虚无，消散一空。
“奇怪的就是，阎直接将神农身上的时间推进的死亡的时候，神农作为灵身那部分是真的死亡了，直接拆分成了无数种规则，四散而去，只剩下他常用的‘武器’，也就是他作为位面之灵时的本体，而是直接退化回一颗没有了生机种子存留。在霸道的轮回规则直接推向了死亡也没有消散，还能以实体的方式留下来了。这不正常！”
“缺少控制者的位面之灵树状本体的它缺失了一部分规则，本身就是一个死亡的本体。谁也不知道，这个树状躯壳本体缺失的最重要的一部分规则藏在了某一处，所以没法真正的被分解‘消灭’，也是那时候，轮回位面还有轮回位面的灵们，才知道，一直在他们身边，来历成谜的神农，竟然是一个技巧性脱离了位面的天之灵。”
林岚静静地听着，对于规则之树的暴起一无所动，对扛着一身可怕规则越走越近的墟也不为所动。
“出于忌惮，轮回位面将神农遗留下的这颗缺失了重要规则的种子，封印在它的本源核心之中。大家一直都以为，这颗种子缺失的规则，在被阎直接推进到死亡本源并四散的，神农属于灵身上。虽然知道这颗种子就是他卷土重来的关键，但是更多的却无从入手了。于是决定将这种子封印在了轮回位面本源核心，杜绝一切可能。谁想到轮回核心之精被盗，封印失效之下，它却无声的找回了自己的全部规则之余，还借机掌控了即使是位面之灵也无法完全控制的轮回和混沌规则。”
“林岚……你做了什么！”长篇大论的墟，总算发现林岚的不对劲了，失态般瞬间移动，想要抓住林岚所在。
无奈的是，在碰到林岚的瞬间，林岚就变成了一只小骨，和她肩膀上的小骨凑成一对，扇动翅膀扑腾几下后，转身也没入了身后的巨树中。
“艹……”
实在没有忍住的墟爆粗口了。
换来的是突然出现的大笑：“哈哈哈……这孩子，果然就是有趣。我没有看错她，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看错她，只是小墟弟弟……你，却是失态了。”
如果林岚在这里的话，绝对能第一时间认出这位笑得极其嚣张的灵，就是曾经为了爱人不惜违背自己规则规律的时间之灵。
墟很快就恢复平静，应该说，对着有些癫狂的时间之灵，他变得非常漠然：“比起你，我还差得远了。为了解脱，居然愿意将心爱的灵变成规则之树的肥料。”
时间之灵的笑容当场扭曲了：“呵……与其寻寻觅觅，永远不能在时间线上相遇，我宁愿他彻底忘了我，总归，即使我消散了，他还是会永远记得我，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是能活在他的心中的。”
“不见得吧！”墟记仇般嗤笑着：“你确定再次醒来的灵，还是那个被你用时间规则锁住的，为了你可以不顾一切的，同时也是你心爱的杀戮之灵，而不是……”
墟满意的看到时间之灵双眼不可控制地流出泪水：“而不是……”仿佛挪揄的话语中，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地恶意：“那个野心家天之灵神农？从你的行为看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杀戮之灵就是神农被轮回之灵驱散后残余的规则之一吧，你会救他从一开始就是目标不纯不是吗？”
不理会时间之灵愕然的神色，墟已经懒得继续装傻了：“我不是林岚那个傻货，会相信你这副为情所困，不惜一切的傻样。所以不要在我面前做戏了，那没有意义。作为如今这一切的主导者，目的快达到了，你应该很满意才对。”
时间之灵的表情僵硬了好一会，才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哎呀呀……墟小帅哥，你就不能体贴一下老人家，让我继续演下去吗？呸……不对，被你带歪了。我不是在演，虽然现在这个情况，好像真的是我一手弄出来的，但是我用我的规则发誓，我从开始到现在都是真心的，没有演！我只是抑郁症，不是精神变态！”
就是即使她已经很努力地调整状态了，眼中的泪水还是没有能止住，索性她也不管了，任由眼泪继续滴落，咽哽地说：“时间是最无情的，无论是爱极、恨极、怨极……什么样的情感纠结，终究会散去，什么都不剩，什么都没有。我拥有的就是这么一个永久、永久……永久到看不到尽头的时间规则。至今都没有疯，实在太了不起了，所以，我真的是很认真的在找合适自己的自杀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