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天朝》第82章


年员工之一,后来他成了他们的领袖。另一个是我的同乡小野先生。最后春儿选择了我的同乡小野先生,而我拆散了他们,因为作为同乡我知道小野先生在家乡是有妻子的,我狠狠斥责了小野,并把他派回了国内。反日事件爆发后,春儿也受到了牵连,原因是她被日本人干过,已经不干净了,她被当众剪掉了头发,脱光衣服绑到了我公司的门外,我当时的处境也十分危机,无法帮助他们。最后是两个善良的天国老人解救了她。不过她的厄运依然没有结束。后来我们再度相遇的时候,我得知她在过后的几天里一直被轮奸,理由非常可笑:与其让那个日本人回来干,不如我们现在干。
几天后局势越来越无法控制了,我带着妻子和两个孩子开始了漫漫逃亡历程。我先想去领事馆,后来听说领事馆也被暴民围攻,还有日本人被打死。显然领事馆是不能去的了。在几个老朋友的庇护下,我向海边逃去,希望能搭上一艘渔船前往安全的地方,但是就在离入海口不远的地方我们再度被暴民包围,我们躲在一间被废弃的渔人小屋里企求着天照大神的保佑。
入夜时分我们发现一小队船队驶入了内河,我依稀看见了舰艇上天国海军的标志,我决定冒一次险,因为听说天国海军的军纪较好,思想也较开放,即使被士兵开枪打死总强过被暴民侮辱致死。我于是告别妻子,在黑夜的掩护下摸到河边,向船队游去。
天国的海军果然训练有素,他们在很远地地方就发现了我,并且用机枪指着我,最后他们把我俘虏了,或者说把我从河里救了上来。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这二者的区别都不大。
很快我发现了这只军队的与众不同,他们的舰艇制造的的虽然粗糙,但非常实用,且适合在内河航行,武器配备精良甚至超过了天国的新式陆军。尤其让我感到赞叹的是他的组成人员,他们个个身体强壮,受过良好的训练,在这个文盲遍地的国度里,他们中的很多人居然能熟练地使用一种外语。其中一个叫程子强的少尉甚至知晓包括日语在内的4种语言。我不仅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也是一种好奇,这到底是一只什么样的部队呢?
在我的哀求下他们把我的妻子子女也接上了船,并慷慨地提供了事物和饮水,条件是不准随意走动。在后来剩下的旅途里,我渐渐和他们熟识了,并且得到了船上厨师的工作,我的妻子做我的助手,孩子们擦甲板,这样我们逐步了解了这只部队的一些情况。
他们的指挥官是一名海军中校,曾经在英国留学的,另外有一名叫石家驹的少校负责“陆上作战”。这只船队隶属海军一支叫做特别舟艇部队的部队。所有的人员经费都由海军自行解决,从他们的训练和装备看,非常的适合在水网内河地带作战,大部分的组成人员都受过良好的教育,但是由于各种原因被天国的其他部门所不容,因此他们对海军的忠诚甚至超过了对国家的忠诚。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使他们对我这个逃亡者给予的同情吧。
又航行了几天过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上岸安顿了下来,我和我的家人依然过者软禁的生活,但是至少没有生命危险,饮食也有保障。我看到他们是为不远处的海军轰炸机团运送器材,但是我总觉得他们要做的恐怕不止运送器材这么简单……”
至于《我在天国的奇遇》一书到底给双方军界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学术界一直众说纷纭,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即使最专业的日本间谍在此之前也没能如此成功地作为一个外来者潜入天国军队的内部。
在日本的好公民片山梅次郎先生向他的祖国尽了义务之后,又做了一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在一天夜里他避开妻子在自己的书房里面向西方切腹自杀了,这一让人猜不透的迷团直到他的遗嘱公开之后才得以揭开。
还是让我们把注意力回归中国吧。
虽然已经属于“前线”范围,但是特别舟艇部队的驻地距离最近的清国士兵尚有几十里的路程。
特别舟艇部队此时有了一个临时番号“天国海军路基航空兵2团,水上运输部。”它的领导艾颂喜中校还同时担任着天国海军路基航空兵2团副团长的职务。当然了,舟艇部队的主要任务当然不是为航空兵部队做运输,它的真正任务是瞄上了韦大宝元帅的“特别军官”团。
韦大宝元帅以前在天国政界有琉璃弹之称,普通的教民对韦大宝也是蛮熟悉的,因为每次公布天国领导人名单的时候他总是雷大不动地排在队尾,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记不起他对国家到底做过些什么,且不论好的还是坏的。但是自从他到前线上任之后,居然性情大变,还颇有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概来。比如他曾经在许多公开场合宣称自己对打仗一窍不通,自己身边的幕僚也没有一个会打仗的诸如此类的话。而且虽然年纪一大把,可吃喝嫖赌依然样样精通,即使在前线也不改这毛病,上梁不正自然就有人仿效,偏偏此公军纪又严,组织了执法队到处巡视。也有胆子大的冒死质问“难道只许州官放火?”每当有人这么问的时候,韦大宝元帅就会笑咪咪地有意识地啪打着自己的军衔说:“要是你当上了州官,自然也就可以放火了,年轻人为了放火而努力吧!来人啊,先打20军棍再禁闭10天。”
先不再叙述这位伟大元帅的奇闻逸事,此时在舟艇部队营地,程子强就一直在想着一件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这种感觉是那个日本人片山梅次郎一上船就有了的,可他偏偏想不起来了。
正想着,那个日本人片山梅次郎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一进来先给程子强鞠了一躬,然后干脆跪下向程子强磕了一个头。
程子强少年时期在日本居住过将近两年,对于日本的礼节是比较熟悉的,日本人虽然讲究礼貌但也不是见人就磕头的,于是他忙问:“片山君,你这是做什么?”
片山依然跪着没有起来说:“请程桑千万要为我求求情,如果实在要杀的话,就请杀死我一个人吧,我的妻子和孩子请务必放过他们!拜托了!”说完又磕了一个头。
程子强笑道:“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片山君,可是没有人要杀你呀,如果要杀你,当初在路上就可以动手了啊。”
片山听了这话神色稍安,但依然说:“请您千万原谅。我并不是故意偷听的,刚才有几个军官在说有关我一家的事情。他们说放了我惟恐我会泄露贵军的军事秘密,如果留下我,又怕我会知道更多的秘密,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杀了我一家。”
程子强吃了一京,但很快镇定下来说:“他们也许是开玩笑的吧,在船上的时候他们就经常这么说,可你一家人还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片山道:“也许是我多心了,犯了贵国人常说的智子疑邻的毛病,但是我认为他们说的是认真的。”
程子强抓抓后脑勺道:“这个就难办了呀,我虽然穿着军装,可我和你一样是个平民,他们的事情我管不了啊。”
片山又是一个头磕下去说:“拜托了,请务必帮帮忙。您在这里是个受尊重的人。”
程子强一来心软,二来受不了片山的纠缠,就说:‘这样吧,艾中校去机场了,我去石少校哪里问问,先说明啊,管不管用我可没把握。”
片山头一低道:“哈仪!只要您肯出面就好。”
程子强起身出了帐篷,片山却一直跪在哪里心里却想:“只要你出面就好办多了,你虽然不是军人,恐怕比军人地位还高呢?说不定就是天国人传说的炽天使部队成员呢。”
程子强出去了没一会就满脸笑容地回来了,对还跪着的片山说:“你还跪在我这里干什么?还不去石少校哪里?”
片山连忙道了谢,出了门来到石家驹的帐篷。石家驹见了片山就是一顿破口大骂,最后一脚把片山从帐篷里踢了出来。他骂人的话片山一概没听进去,只有最后一句关键的他记住了:“你***别东想西想的,还不快去干活!”
片山虽然挨了打骂但知道自己一家人的命算是保住了,于是捂着被踢疼的屁股美孜孜地走了。要知道石家驹和程子强虽然天赋甚高,可论社会经验是远不能和片山这样的商场老手相比的。事实上关于杀不杀片山一家,部队里一直存在两种意见,当杀的意见占上风的时候,片山总能利用种种交际手腕保住自己一家的生命、
石家驹保持着脸上的威严,走进程子强的帐篷,然后实在憋不住了,往行军床上一倒便放声大笑起来,边笑边说:“你是没看见啊,日本人真有趣,你骂他打他还一个劲的哈仪、哈仪,有够下贱。”
程子强皱着眉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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