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一夏》第99章


?br /> “原来如此啊!”寒风瞅了瞅刚刚从朦胧状态清醒的新秀:“跟我一块吧,我们一起雄霸车坛。”
寒风的话语简单,但是让人听了,充满了霸气与傲气。
“赛车?我?”新秀指着自己。问道。
“是啊!只有你才配做我搭档。”寒风话语仍旧冰冷简单,直来直去。
“我?呵呵,行吗?我可从来没有参加过正规赛。”新秀虽然跟寒风比过车,但是当时是被逼无奈。倘若真的比赛,他不一定会像那次一样。
“你有一流的速度,超人的勇气。这就是天份,其他车手是比不上的。”寒风的话让新秀十分心动。
“呵呵,比赛的话,是不是有饭吃?是不是有房子住?”新秀虽然只跟寒风认识不久,但是因为骨子里意气相投,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老友。寒风自然也潇洒的忘了下午的对决。因为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爱他就让他幸福。”所以对于立弦的爱自然也情愿输给新秀。
但是寒风哪里知道,新秀心中只有那个女孩子。
寒风跨上机车,戴上黑色的头盔。寂静的夜空中两辆摩托车呜呜的向着远处飞奔。那个阁楼上突然亮起了灯,一个苗条的身影晃晃悠悠走到窗边,然后向着摩托消失的方向张望了许久。直到摩托车的噪音隐匿在寂静的虫鸣狗吠中,她才晃晃悠悠走回去。
阁楼的灯再次暗了。但是每到三秒又突然打开了。这之后灯一直亮着,昏黄的灯光在破晓的黎明之光照耀下,更显得昏暗。
新秀跟随寒风行了半个小时的路,直到东边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皮般的一丝白色。他们在一个狭窄的胡同里东拐西绕,最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寒风把车子停在破车棚里,然后摘下头盔对新秀说:“就停在这里吧。你先上去,我去做饭。吃了饭好好睡一觉。”
早在寒风摘掉头盔的那一刻,新秀就已经看到,寒风左脸上多了一道血痕,还有额骨青的很严重。
“你的脸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哦!车子不小心打滑,碰的。没事,小伤。”寒风虽然这么讲,但是新秀看得出来他的伤口不是碰撞所致。肯定是与别人打斗才落下来的伤痕。但是寒风故意隐瞒,新秀也不能执意去问。毕竟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愿意让对方知道的秘密。
新秀放下机车,然后洗了一把脸。便向阁楼走去。这是寒风租赁的房屋,最简陋的两室一厅那种。屋里大厅里除了一张枣红色的旧式沙发便没了其他家具。一台电视机直接放在地上。按了门口的开关,但是灯没有亮。新秀以为是灯坏了。于是他摸黑向前走去。
没走两步,便踢开一双鞋子,然后新秀朝着里屋看了看。昏暗的光线让他看不清里到底是什么样子。
新秀听到有人谈话的声音,便向着客厅走去。
“你可回来了,好几天不见你人影。你肯是欠我房租半个月了呢!你到还租不租?不租快点滚蛋,别妨碍我做生意。”说话的人嗓门很亮堂,一听便知道是一个中老年妇女。
“韩大妈,我有个朋友来了,您就网开一面,等天亮了再说,啊!”寒风有意回避了几句,便端着做好的饭往屋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新秀。
包租婆并没有因此而轻易饶了他。因为包租婆害怕这小子前头吃了饭,后头便拍**走人,鬼影都找不到。
“韩大妈,我不是说了吗,天亮了再给你别掏,那是我要还债的钱”
“你还谁不是还,先把房租交了,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寒风把两个大瓷碗全递给新秀,然后伸手去抓包租婆手里的钱。
包租婆虽然数的正入神,但是分毫没有放送警惕。她急忙躲闪,寒风竟然抓了个空。
“正好了,把下个月的也交了。省得麻烦。”包租婆乐呵呵的去了。任寒风怎样说:“你别全拿走啊!”
“可恶的胖子,今晚的工资全给她了。”寒风等包租婆下了楼,小声恶骂。
“呵呵,怎么一个人跑出来租房子?”新秀其事是在问他家人。
“父母一起住事情太多呗。他们不知道他儿子伟大的理想。”寒风一言说破两代人的代沟。新秀听了寒风的话,非常赞成:“是啊,咱们都多大了,还把咱们当成孩子。”
“这辈子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白他妈活了。”寒风这句话正好也表达了新秀所想。两个年轻人一拍即合,当真惋惜相见恨晚。
“呵呵,我们以面汤代酒,干一杯。”
“可是,面还没吃呢,呵呵。没有灯吗?”
“韩大妈,怎么没电了?”寒风大声问。
“你欠这么些天房租,找不着人影。当然把你水、电断了。等天亮了再说吧。”
“不是已经天亮了吗?快点来电啊!”任随寒风怎样呼喊,包租婆自从说了那句话,便再也没有了声音。寒风只好道歉。两人只好摸着黑吃了一顿面。
第一百20章 隐没于岁月的高手
只要你坚信自己的意念,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你的脚步。
寒风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从小受叔父影响,对赛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听叔父讲:“我十四岁便跑遍天下无敌手,十六岁进军全国大赛。但是因为年龄问题不得不推迟我的称霸计划,直到十八岁那年。我拿到全国冠军”
寒风突然想到如今的叔父已经年迈体弱,而且瘸了二十十多年的腿只要遇到雨天,便会疼痛难忍。
但是叔父一点也没有后悔过啊!他拿起一罐啤酒,拉开易拉罐。咕咕喝了几口。地板上的新秀及那些易拉罐凌乱的躺在那里。
一直以来,这个善于把自己心事一贯往自己心里塞的大男人,今天借着酒性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因为他认为新秀是值得深交的那种朋友。
现在新秀醉得不省人事,嘴里时不时会说着“阿水、阿水”的。他已经知道这个女生是新秀的挚爱;他也知道了,立弦只不过是单恋新秀而已。
寒风喝完最后一罐啤酒,然后打开饮水机接了一杯水放在新秀旁边。随后也躺在地板上睡了起来。这里是他的卧室,没有床。因为他把地板铺成了那种很干净的木制品。夏天睡在上面很凉快,冬天供上热,也不会太冷。
新秀再次睁开睡眼的时候是在黄昏。他是被渴醒的。这样以来,寒风放在旁边的那杯水便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没多大功夫寒风也醒了过来,他把窗帘打开。亮堂的光线射进来,十分刺眼。
寒风伸了伸懒腰。新秀肚子咕咕乱叫,寒风听得见,但是他刚刚挣到的工资已经被包租婆剥削,现下身无分文,所以只好冲新秀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好了,走。我带你去准备吃饭的钱。”寒风随后拍了拍新秀的肩膀。然后拖着他向门外走去。
寒风带着新秀出了胡同,一直向东行驶。绕过一些小摊,一些小店。寒风最后把摩托车停在一家摩托专修店前。
寒风下了机车亲切的喊着。
“恩,来啦!”里面一个充满沧桑的声音粗声粗气的回答到。
“叔,给你介绍个我的好哥们儿。”寒风站在小店门口,客客气气的朝着屋里说。新秀听得出来,寒风对这个人十分敬佩。
“啊!等我把这部车装好啊!我现在没空,你让他先等一会儿。”
这句话在新秀耳朵里似乎不大中听,因为这人“现在没空”还让你给他在门外等候。但是他见寒风十分耐心的样子,自然之道这位叔叔肯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所以就耐心等。
一顿饭工夫过后,一辆轮椅走出小屋。寒风十分恭敬地叫了声:”叔。”然后向这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介绍新秀。
新秀没想到寒风一直崇拜的人竟然是坐在轮椅上的一个残疾人。但是他听了寒风的呼唤,还是弯腰行了一礼,并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叔。”
这位大叔转动轮椅,围着新秀转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在新秀的蓝色野狼上。许久之后,老人充满沧桑的声音问道:“风儿,这就是你说的那两辆车?”
寒风“嗯”了一声。只见这位残疾大叔绕着新秀野狼摩托车巡视许久,突然神情激动的说:“改得好,改的妙啊。”
新秀对摩托车改造、配件都是一窍不通的。他只知道自己的摩托车是父亲当年买的。中间经历的许多波折不大清楚,但是前些日子刚刚骑出这辆车的时候,父亲说气缸不太好使,所以让青哥换了一个。当时青哥也是这般吃惊。但是还多了一些疑惑。因为这种普通气缸与机车性能并不匹配。但是青哥手里最好的气缸便是这种,所以青哥只好换了这种。而且青哥那其他配件,按着先前的配置重新安装、维修一遍。
这位大叔虽然身患残疾,但是他的眼睛却是不瞎的。对于这样一个行家来说,外观这样的配置已经是几乎近于完美的了。
他把车灯打开,然后又关上,看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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