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磨合期》第35章


万恶的资本主义,穷人头上的巨大压迫!
秦修瞪他一眼,把台词本扔到一边,抬头看看时钟,“怎么还不到五点。”
祁明拓把文件随便放到矮几上,他倒是不怕泄露什么重要信息,首先是他相信秦修人品,还有就是有些内容他给秦修看,秦修都不一定能看的明白。
“你这么想祁彦霖?”男人道。
秦修摊在沙发里,“是啊,明天就要开机了,想好好揉揉他。还有啊,我是不是要彻夜背台词啊……”
祁明拓没发表意见,转言道:“把江阳叫到家里来吧。”
秦修猛地抬起头,心想祁明拓不是一向不喜欢他妹妹的?
“祁大少,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发烧了?”说着秦修就伸手去摸祁明拓的额头。祁明拓的额头光洁,手感非常好,秦修反手蹭了蹭,就被祁明拓一把抓住了手腕,“你这是吃上豆腐了?”
秦修瞪他一眼,有些羞涩,“才没有,是你这皮肤挺不错的……”
祁明拓嘴角挑起来,拉着秦修的手往自己下面探,他勾魂索魄的声音飘过来,“这里的皮肤更好。”
草他大爷的祁明拓!秦修被人抓着手红了整张脸,祁明拓让他隔着内裤摩挲,那种感觉却比直接触碰还来的真实。摸到的那一刻,秦修竟没觉得恶心。
祁明拓伸着另一只手摸摸秦修红的可以蒸鸡蛋的脸,突然身体一扑猛地把秦修压在沙发上,他眼睛幽深,“你知道我对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赶紧推开我?”
秦修别着头咬嘴唇,也不敢看祁明拓,只能死命的盯着地板像是要烧穿个洞出来。“你别这样……别……”
祁明拓低头亲了他一口,直起身来没再做什么,只是他手里还紧紧抓着秦修的手,帮着自己按揉。秦修简直又要呜呜呜的哭了,他咬着下嘴唇给祁明拓乱七八糟的摸,“草你大爷啊,那么大条手疼你他妈的!”
过了半晌,祁明拓笑着把秦修的手抽了出来,支着帐篷的起身去了浴室。秦修一时就崩溃了,抱着头一顿乱挠,挠了半天猛然觉醒这手刚刚干了什么,他又咧着嘴一脸痛恨嫌弃的想要斩断这已经被祁明拓那狗蛋玷/污了清白的爪子。
秦修想剁手可是他怕痛,最终还是找了个折中的办法去浴室洗手了。没有谁比他还缺心眼,没有谁比他还没眼力见,这是他推门瞬间的第一个想法。
祁明拓正靠在盥洗池边自/慰,他红着耳朵眯着眼睛没发出半点声音,间或发出的大声喘息也被秦修那一声穿房顶的惊叫给盖了过去。
祁明拓手下一紧,转头看着闯进来的人道:“这么吓人会不/举的。”
秦修两手举到胸口,“对不起打扰了,你继续。”
他守株待兔,他自投罗网。秦修悔恨的脸都要炸了,扒着门飞似的逃了。
等一切收拾妥当,也到了时间,两人一起去接祁彦霖放学,秦修还红着一张脸不敢看祁明拓。
祁彦霖照往常的领着左左从大门出来,就在这时候,一个开着别克的男人从车里下来,他正好经过祁明拓车前。
左左挥舞着小手臂跑向他,“妈妈妈妈!”
秦修惊看看祁明拓,指指窗外,“我没听错吧,还是我看错了?”
祁明拓看了看那个子不高,纤瘦的可以的背影,“是男人。”那人把左左抱起来,和祁彦霖说了两句话就转身进了车里。
祁彦霖走过来开车门,自己系上安全带,等了半天还没见开车,“你们怎么不开车了?”
秦修转身,把头从前座伸过来,“接左左的那个……是他的……爸爸?”秦修措辞半天,终于是没叫人家“妈妈”,祁彦霖点点头,“是”。
秦修又伸手指指,“那我没听错吧,左左怎么叫他‘妈妈’啊?这小子这么大了还分不清男女啊?”
祁彦霖把头扭向窗外,“他还有个爸爸,比这个‘爸爸’高很多,恩……身材比例就好像……你和我老爸一样。”
秦修“……”
祁彦霖挤着眼睛挑眉笑,祁明拓发动车子神清气爽。
秦修伸手朝着臭小子的头就是一下,“我有那么娇小?”祁彦霖挥手又拍了他一掌,“好好坐着啊,你这样很危险啊!”
第31章 第 31 章
秦修从来不知道祁明拓是这样一个人,心细又温暖。他是他车祸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第一个知道他是秦修的人,也是第一个宠他的人。秦修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被他拐带的有点同性倾向了,但他有时候分明又觉得,和祁明拓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一辈子,也挺好。
擦擦擦,秦修挠挠头,这种不要脸的想法不能再任其滋生了,他一抬头,却发现车子忽然停下了,他扭头看祁明拓,“在这吃饭?”
祁明拓把备用箱里的墨镜拿出来给秦修戴上,他道:“除了吃饭,还有结婚”。
这男人说话从来都不好懂,秦修的智商远远跟不上他的节拍。三个人下车进悦然居吃饭,秦修吃的饱胀,到后来已经开始哼哼唧唧。祁彦霖跟他老爸在一边小声说话,秦修也不知道他两人又在嘀咕什么,他拿起红酒喝了口,“啊!这是哪年产的啊,好喝!”
祁明拓没打算把人灌醉,他还不是那种要凭借酒醉来夺人心的男人。他把秦修手里的高脚杯拿到一边,不料秦修犯了病似的抱着红酒瓶子不撒手,他嘤嘤婴的像是个孩子,祁彦霖叹气看他爸一眼,“你带他去看也没有用啊,他已经不省人事了。”
祁明拓也无奈,秦修这人实在不是他熟识的那群人会有的性格。从最开始被这人的单纯直白吸引,到如今才知晓自己很难掌控的了他,祁明拓拍拍秦修的背,给他拿茶水醒酒。
祁明拓亲了亲迷糊人的耳朵,声音轻缓,“你要是再给我借酒装疯,我就当着祁彦霖的面办了你。”
“!”秦修瞪圆大眼,坐直身体“呵呵……我没醉。”
祁明拓把人带到“浩然堂”,秦修一早就知道这里是赵颜结婚要用的地方,他之前偷偷来过一次,那时候自己全副武装的就像个偷地雷的,还被保安逮住认出来告诉了祁明拓。祁明拓那时候什么话都没说,对视着自己的眼睛却是深沉如墨。
如今祁明拓直接把他带来了,秦修站在浩然堂的正中央,不免有些慨叹。
悦然居的宴会厅是出了名的难预定,祁明拓却直接把这地方免费提供了,秦修站在安静到不像话的大厅多少有些恍然。
赵颜的婚礼定在四天后,这里也都已经摆设的差不多了。秦修看的出来,这是祁明拓在很用心很用心的做一件事,一件可以讨他秦修欢心的事。
他秦修,又何德何能啊。
大厅里灯光没有全开,半明半暗的把秦修的脸留出半面的阴影,祁明拓把人拦在怀里,却看见这人抬起头来笑的有够无害。“今天带我来看会场的吗?”
祁明拓穿的西装革履,正经和规矩,他白色衬衫袖口从西装里露出来,抱着秦修的手骨节分明,祁明拓亲亲秦修的额头,熟稔的像是常做的动作一样。祁彦霖在一边看得脑仁发疼,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老爸竟还是个这么没羞没臊到处秀恩爱矫情巴拉恶心死人的家伙。
祁明拓站在镜面T台尾端,他朝着秦修伸了手,声音多少带些醉人的成分,“秦修,上来”。秦修抬头看他,迈着步子也走了上去,灯光昏暗,只能看见祁明拓笑着的不太分明的脸,他手拉住他的,沿着这条路往中心舞台走。
镜面T台下扑的是红毯玫瑰,秦修这一刻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思考了,祁彦霖也不知道从哪里拎着个小花篮,样子明显的很嫌弃走在两人身后充当花童。
秦修的手被祁明拓抓的很紧,他忽然问:“新郎不是应该站在舞台那等着新娘嘛,你怎么和我一起走了?”
秦修一说完话,立刻就红了脸,祁明拓手下紧了紧,他贴着秦修的耳朵,“这不是我们的婚礼,我们的婚礼我会站在那里等着你。”
秦修红着脸“砰”的给他一拳,他的左手不太好用,砸在祁明拓身上声势浩大但却不疼,祁彦霖倒是吓得一惊,那小子拍拍心口,兀自念叨“还是我的左左好”。
祁明拓叹了口气,“这么暴躁的老婆……”秦修又给他一拳,“谁是你老婆?!”
秦修看着祁明拓佯怒,却忽然跑起来,祁明拓被人一拉,也跟着“噼噼啪啪”的奔到台子中心,舞台后面的布景还没有挂照片,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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