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太子爷》第237章


古少杰公式化汇报道:“张家来人了,找古乐。”
古天雄淡然问道:“这次来的是谁啊?”
“张明捕,没进门,现在在大门外候着。请他,风流不让,现在正跟他耗在门外!”古少杰脸色有点古怪。
古天雄语气清淡问道:“那小家伙又在折腾人了?”
古少杰想了一想,还是点头。
古天雄瞄了古乐一眼,问道:“你怎么看,这人见是不见?”
古乐淡淡道:“张忠德的病情危而不急,不差这点时间,先凉他一会吧!”
“那好,我们再下一盘。”古天雄摆好棋,移炮至中,盯准了古乐当堂卒子。
林方被震惊了。
古乐脾气大,老爷子到好,没劝一下,反而有心情跟孙子下棋。
…………张明捕这次可谓是怀着刺秦壮举,慷慨赴死而来,亦料到古乐会摆脸普不给脸子,所以张明捕从决定亲自来古家,就有了思想准备,不可结果让他有点意外,古家的人到是客客气气,请他进屋喝茶,偏偏却有个不识时务的畜生跳了出来,硬是拦在大门前不准他进。
张明捕堂堂一方大员,不可能和小屁孩推推拉拉惹出笑话吧,立马谢绝了古少杰好意,只是简明扼要的道明来意,古少杰也没强请,说了两句客气话,转身进去了。
张明捕站在大门外,耐心等候。
奈何有位畜生太他妈不是东西,话里带刺,冷嘲热讽,稀里巴拉左一句“白眼狼”,右一句“伪君子”、“小人”、“忘恩负义”的乱蹦,蹦得张明捕胃痛,可他妈没办法啊,老头子还等人救命,再说对方一个未成年少年,他心头纵然再气愤,也不可能跟人对骂啊。
只好认命,闭口装孙子。
许是骂得久了,袁风流这小子也累了,嘴里也不骂了,只是一双眼盯得张明捕浑身不自然。
张明捕贴身秘书这一次是大开了眼界,在省里的事候,哪一个敢跟张书记摆脸普,给他找罪受,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孙子待爷爷般巴结,没想到一进京,这事情全变了个样,难怪下面的人都说,京城什么都不多,多的是权贵豪门。
张明捕堂堂一方诸侯,都得装孙子,上门还不准进门,恐怕说出去也没多少人能相信吧。
更让他目瞪口呆的是,不准进门就算了,还派一个孙猴子似的崽是在门前蹦蹦跳跳,骂骂咧咧,简直就是无视他神仙一样的张书记,心头也是气愤不已啊,几次想跳出来给他靠山撑场子,却有点自知之明的晓得,一旦跳出去,那纯属去找死。
张书记都能忍耐,何况是他这可怜的跟屁虫。
只是他唯一没想的是,张明捕耐姓十足,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过去。
估摸着,大概也是一盘棋的时间。终于,几乎就在张明捕都失去耐姓的时候,古少杰拖拖拉拉的从里面走了出去,上一就是一声告罪,道:“张书记,你来得不巧,古乐刚好不在。”
张明捕脸色一变,却听古少杰又道:“不过古乐出门前,却让我给张书记带一句话。”
“什么话?”张明捕赶紧问道。
古少杰语气清淡地道:“古乐说,药不可重,重了坏事,易不过轻,轻了起不了效果,一两足可。”
“一两?”张明捕愣了一下,追问道:“少杰,他还留下什么话吗?有没有别的其它叮嘱?”
古少杰笑道:“别的没有。张书记要是不赶时间的话,进屋坐一会再走。”
“不用,不用,下次,下次!”张明捕词不达意地道,眼睛瞄了一眼大门前那畜生,赶紧又道:“少杰,你帮我给古贤侄回句话,这次多谢他不计前嫌,出手帮助……改天,我必登门感谢。”
“张书记客气了!”古少杰淡淡道。
张明捕得到答案,聪明的告辞。
在袁风流眼里来看,满天飞雪,他走得都是那么的狼狈。
…………回到张家,张明捕说出了剂量。
“一两?”
华高普、薜仁、任老都猛吃了一惊,不禁深吸一口气,这个数字跟他们估摸出的差距太大了吧,华高普最好十克,而古乐语出惊人,整整一两。
“不行,这绝对不行!”任老一口否决:“剂量太大了,会出问题。这小子还是太年轻了,不知轻重,难道“大黄一两,泻人升天”的道理他都不懂,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太年轻太草率了!”
在任老眼里,古乐就是一个不知地厚天高的小辈。
“剂量是大了一点,不过古小友也说了,药量过轻,又起不了效果,也是会了问题的。”华高普沉吟了一下道,力挺古乐的用量。
任老也坚挺地道:“无论如何,我是不同意这剂量。”
“那么任老有其它的治疗方案了!”张明捕冷笑,语气也不在那么客气,一摆手,将任老欲喷出的话给压回去,道:“我看你们也不用再论了,就一两,一次服用。”
张明捕斩钉截铁,终于下定决心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国手之力,国士之风
满天飞雪似鹅毛,纷纷扬扬,张家四合院披上了一层银妆,显得更有一种韵味,淡淡的,有一丝静飘逸的感觉。
张家后院,几株老树下,张忠德驻足远眺,道:“好一派苍茫气派,天地变成一种颜色,人,就显得更加渺小了。”
“爸,外头冷,你情病也刚好转,别多呆,还是赶紧回屋吧!”张明捕拿出一件大衣,赶紧给张忠德披上。
张忠德皱了皱眉头,狠狠盯了儿子一眼,没好气地道:“什么话,这点风雪算什么,当年翻雪山那时候不冷?过草地时不冷?老子还不是一样扛了过来。这人啊,就得在苦难中才能磨砺出一个好的身板,这些年养尊处优,身板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是该多多锻炼身体,一天到头你们把我当菩萨一样伺候着,不大病一场,才难了。”
张忠德吹胡子瞪眼,又理所应当地披好大衣。
张明捕苦笑,不敢再说。
张忠德在张家的跋扈不是一天两天,你要是跟他争论讲理,十次有十次会输得心服口服,也只有老太太这种老迷信,才能讨得到便宜。
张忠德紧了紧大衣,道:“明捕,我这一条命,还是被古家那小子给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算上这一次,他已经是救过我两次了!”
“爸,我心中有数,改天我亲自登门感谢。”张明捕低声回答。
张忠德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屋子里走。
他身后跟着任老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已经卧病几个月,眼瞧着就不行的老爷子,竟然一大早,就能下床散步,这不是在做梦吧。
张忠德走了几步,突然一回身,瞄了华高普、薜仁、任老三人一眼,语气清淡地道:“我已经没事了,大家忙了一夜,也都赶紧去休息吧!明捕,你招呼一下,给三位医生安排一个房间。”
“我晓得!”张明捕应了一句,却向身边的秘书打了个眼色。
华高普等人却有些惭愧,张忠德这病他们费心费力,到头来还比不过人家的一剂泻药,这实在是难堪啊,而且还害得张老爷子受了这些罪,自我都觉得应该把头上那“名医”、“国手”、“神医”等字眼去掉。
不过老实说来,这三位近七十高龄的名医也累得不轻,一整夜都是提心吊胆,眼睛都没合一下,仔细观察着张忠德每一个表情变化,生怕不及时发现不对劲的情况,会出现什么意外。
毕竟用泻药给张忠德之病,这干系天大了,不仅他们严阵以待,在现场临时从市医院调来了一大批急救设备,又抽调了京城几位西医专家候着,随时应对突然情况。
可以说,只要张忠德在服下泻药后,病情一有剧变,现场的西医专家们就可以立即展开抢救,确保张忠德姓命万无一失。而且薜仁等人也做了两手准备,不仅让人熬大黄,也让人煎制解药,可谓是下足了功夫。
可是就算是如此的万全准备,一众医生也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还好有惊无险,张忠德服完药后,生理也没有一丝变化,也没如人们预料那样大泄特泄,只是一众医生就奇怪了,药服下后,怎么也得有些变化啊。
几乎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紧张了!
有好几次,华高普等人都想跑到古家去追问古乐了。
只是玉泉山的大门,是不轻易会向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打开,就是张明捕要去,也得经过层层把关后,才可通行。
华高普也只好死了这个心,耐心等候。
可是这一等,就是十几个小时。
从中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晚上,直等到第二天的凌晨三点过,张忠德终于有反应了,肚子“咕嘟咕嘟”闹起来,一群医生们精神大振,知道这是要泄了。
谁知张忠德只是拉了几颗马屎,撒了一泡尿,精神抖擞的从洗手间走出,哪里有刚才那一副要死不活的病态。
一群专家名医们,这下可涨了见识,啥时候泻药也成了仙丹妙药,起死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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