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恋小记》第37章


众所周知,貂蝉是个中后期英雄,冷却属性对她很重要,要把冷却堆满才有战斗力,后期出了半肉后是又肉又有输出。但是如果开局就让貂蝉拿到蓝的话,配合上冷却铭文和一个法典,冷却可以到达38%,已经接近满冷却了。这时候配合上貂蝉的被动,绝对能让你在前期就知道什么叫伤害。
张聿的貂蝉来到红区的时候,张挚的赵云正在打红,身边只有一个辅助牛魔在。貂蝉并没有先急着上,而是在草丛里用一技能远程远程消耗。
赵云不知道貂蝉背后有没有人,也不敢去探草,只想着先把红保住。
利用好红buff刷出一层被动后,赵云和牛魔被打掉一些血条,又看到身后的队友孙尚香和项羽快到了,张聿二技能卡着一个距离上去,以红buff为中心画圈,这个距离卡得刚刚好,二技能既能打到赵云,又不至于被他的普攻什么的A到。
三四秒的时间,张聿的貂蝉已经又刷出了两个被动,打出了成吨的输出。赵云和牛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个残血,马上放弃红buff逃跑,貂蝉的队友刚好来了,项羽交了闪现把两个人顶了回来,牛魔被随后的孙尚香一枪崩死,赵云被貂蝉的二技能爆出的被动炸死。
来晚一步的不知火舞只能远程丢几个扇子,根本打不死人。人头比瞬间变成了二比一。
场上的观众发出低声的惊叹,都在谈论着刚刚貂蝉这波精彩的操作,解说在大屏幕上回放了这一段,夸耀之词不要钱地往貂蝉身上送。
接下来貂蝉也没让大家失望,和辅助项羽疯狂搞事,清完中路兵线就去入侵对面野区,或者去抓对面的达摩或是杨戬,多次顶着塔的伤害把人杀了,再扬长而去。
最后张挚一方只能守着高地打,但他们的阵容本来就是前期阵容加上清线的话又不快,很快就被冲上高地的貂蝉用金身骗了一波技能,把对面打成残血后光荣死去,而对面也被貂蝉的队友收割完毕。。
一个大大的终结和比赛胜利的标志接连响起,第一局方正队胜利。
不知道观众席上谁说了句“这貂蝉终于死了”,现场气氛一下子火爆起来,方正队的粉丝洋洋得意,叽叽喳喳地说起来,‘貂蝉,前面五个落单的’“你以为我死了,其实我还能秀”。
第一局拿了个开门红,方正一方洋溢着喜悦的气息,方正心里也挺高兴的,但作为队长还是提醒大家:“只是第一局赢了,大家不要骄傲,等会儿可能对面就直接禁用貂蝉,接下来张聿可能都上不了场。但那有什么关系,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即使没有貂蝉‘我们也能打败他们’。大家有信心吗?”
“有!”
方正这一番话既防止队员们大意轻敌,又激起了他们的好胜之心。
继而方正走到张聿面前,有些抱歉地对他说:“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不会禁貂蝉,为了稳妥起见,只能让你暂时休息一下了。”
张聿拍了拍方正肩膀,毫不在意地说:“我知道,在我这华丽的技术碾压下,貂蝉绝对是要被关进小黑屋里的,要不是你早上和张挚说了什么,恐怕第一把都不会放出来的。我已经为我们队赢了一把,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说完,张聿径直往替补席上走去,没有一丝的留恋和遗憾。
这举动在现场引起了一阵骚动,有人问:“为什么要放这么一个王牌到替补席上。”有经管院了解一些事的同学就解释道:“因为王牌只会玩貂蝉一个英雄,所以才这么厉害,接下来对面肯定要禁用她的,也就没有上场机会了。”
接下来的比赛打得很胶着,双方打得有来有回,没了张聿出场的第二局,方正队惜败于张挚队,第三局又让方正赢了回来,一直打到第五局,张挚队三比二反超方正队。
“抱歉,没能赢得比赛。”走下场的方正这样对张聿说,他的表情很沮丧,跟着他的四个队员个个也是低垂着脸,看着张聿的眼神有些羞愧。
“少了我这个主力,你们还能差点打赢了对面,已经很厉害了。”张聿宽慰道,给了五个人每个人一个大大的拥抱,“还有一场比赛,大家打起精神来。”
经过了张聿的安慰,大家的精神头明显好了很多。
最后,张挚队打败了方正队和法学院队伍,成为魁星赛电竞项目的首届冠军,方正队打败法学院队伍,成为亚军,法学院什么都没打败,无奈接过了季军。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说句:我不会坑的。
第30章 张聿的节目
颁奖的时候,张聿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台上的张挚接过那金灿灿的奖杯,心里充满了自豪和满足,比自己得到了奖杯还要来得更加高兴,他拼命鼓着掌,掌声比周围的人来得更加响亮,人家只以为他是某个狂热的粉丝,却不知道他是以一个恋人的身份来鼓掌,这样一来又有一种隐秘的快乐。
颁奖结束,观众在志愿者的组织下依次退场,张聿坐在位置上看着背着退场的张挚,良久未动,想了想还是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恭喜夺冠。
张聿可以清楚地看到台上的张挚突然拿出了手机,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然后收到张挚的回复:你在哪?
张聿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回道:在,能看到你的地方。心里想着:看到你的胜利然后快乐。
就在张聿消息发出的一霎那,张挚猛地回头往后看,长久注视,露出一抹幸福的笑。
张聿险些就认为张挚发现他了,但一想隔着这么远,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人是多么困难的事。手机又显示一条信息:我看到你了!
张聿:不信。
张挚:真的,不管你在哪,只要你出现在我的视野内,我就一定会找到你。就像不管分开多少时间,不管相距多远距离,我始终会找到你。一定是在很久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偷偷拿了月下老人的红线把我俩紧紧连在一起。
张聿看到这话,看到那三个连串的很久,耳畔似乎能听到张挚说着这话,极尽温柔缱绻又无比地苍茫辽远,像秋末冬近无尽草原上飞扬的一缕飞蓬,飞过绿野,飞过黄沙,那抹绿意飞了很远很远,然后飘进了他干涸已久的心,生根发芽,长成一片郁郁葱葱。何其有幸。
张聿手指在空中一顿,然后落下,毫无停滞地打出一行字:我最幸运的事就是能够再遇到了你。
所有人都在退场,台上停下来不动的张挚显得如此突兀,他却不管不顾,像一个坚硬的礁石在潮水冲打中顽固地挺着。而这时,观众席上剩下的人也是寥寥无几,张聿一个人坐在正对着高台的位置上。
两个人几乎同时抬起了头,眼神在空中不期而遇,这一霎那时空仿佛静止,外面的喇叭声,人声全都消失不见了,眼前所见只余一人,虽然隔着漫漫的长空,但不需言语,眼波流转就足够深情。
“张挚,怎么还不走啊?”张挚的一个粗神经的队员注意到这,过来叫了一声。
“马上。”张挚头也不抬地回答,一边给张聿发一条信息:阿聿,我要去参加庆功宴,你先回去吧。
张聿:虽然是个亚军,但是我们也是有庆功宴的。早点休息,明天还有比赛。
夜深了,参加完庆功宴回来的张聿躺在床上,望着十四的月亮想道:“明天就是魁星赛的最后一场比赛了吧,那会是怎样,阿挚又会有什么节目了?”
伴着对明天的期待,张聿沉沉睡去。
星期天,张聿起得很早,去练习室练习了一上午,最后一场比赛了,可不能懈怠。到了中午,张聿看了看手机,有些意外,来自张挚的讯息一条也没有,按在键盘上的手指几次想要落下,最后打了一个:“在忙吗?”,然而一直没有回复。
自从确立关系以后,每一天的午饭都是张挚陪着的,就算是有事,他也会提前告知,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张挚没来也什么都没说,这让张聿有些失落,心头升起一丝不安。
张聿打好饭,看到了修明哥,便过去一起坐,毫不意外听到某人的打趣:“今太阳打西边升起了,你的小男友咋没陪你啊?”
“他有事。”张聿淡淡回了一句。
祝修明瞅到张聿明显不好的神色,想了想问道:“怎么,你俩闹矛盾了?”
“没有。”
“那你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有这么明显吗?”张聿摸了摸脸,有些惊讶自己的情绪竟然外露地这么明显。
“当然,”祝修明夹起自己的一个炸鸡腿放到张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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