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废后绝世倾天》第227章


、不给他好脸。
琴过去在宫里深居简出,几乎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实面貌,这些太监们认不出也不奇怪。只有王公公听过琴的声音,在金殿大审的时候远远的见过她一面,对她的身份倒是清楚的很。
太监们全都看着王公公,王公公叹了口气,只好哆哆嗦嗦的上前,刚要推门而入,就看见门“吱呀”一声开了,宇文朗自己披着衣服出来。
王公公大喜,领着一班奴才跪下:“皇上早!”
宇文朗竖起食指道了声“嘘”,然后轻手轻脚的出门,“她还在休息,不要打扰她。”其实宇文朗也不想起来,不过昨天既然和宇文潇约好了,失约就不太明智了。
太监们相当自觉的放轻了手脚,就在门口让宇文朗梳洗。收拾完毕,穿上龙袍,王公公看到宇文朗虽然眼眶里血丝满布,可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意气风发了起来。他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人,只道是小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顿时老脸开花,笑得眼角都是皱纹。
“皇上,是去……”王公公试探性的问了句。
“南郊御柳营,今早的早朝就在那里开了。传旨,让所有的人都去那里集合!”宇文朗说的天朗气清的感觉。一时间,他忽然觉得现在自己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年郎,而现在,正如大婚之后,与皇后琴瑟和谐的那一瞬间。
宇文潇和文臣武将也是这番觉得,今日的宇文朗看起来格外意气风发。指点江山,调遣兵将,风吹大旗扬,衣袖飘飘,踌躇满志,天下大可去得。
只是,宇文潇有些疑惑的是,当初宇文朗对自己保证说“一定会胜”的法宝,却始终没有拿出来。
送走了宇文潇,紧赶慢赶,宇文朗终于在中午之前回到了龙凤山庄。到了那处小院子前,宇文朗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下人不要进院子。她脸皮薄,何况……不知道她会如何“欢迎”自己?被外人看见就不好了。
进了小院,一片安静,似乎她还没有起来。宇文朗有些疑惑,怎么她还没有起床么?一推门,屋里很暗,很安静,窗下的琴,桌椅板凳,还有挂在墙上的山水画,一切还是和以前一样。
宇文朗的目光转到了床上,被褥凌乱,可是人已经不见了。她不在?她去了哪里?宇文朗有些发急的大声道:“儿,你……”
话还没说完,他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一低头,只见一柄剑横在他的脖子上。
宇文朗一转头,见琴正从门后转了出来。她光着脚穿着宽大的白色睡袍,惨白着脸,身体哆哆嗦嗦抖个不停,手里握着的剑正指着他的喉咙,眼睛里的光芒闪烁不定。
宇文朗一看那柄剑,知道这是放在屋子里的装饰剑,没有开刃的。他问道:“你拿剑干什么?杀我?还是自杀?”
琴眼里的光时明时暗,可是紧握着手里的剑,喃喃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宇文朗动作迅速的夺下了剑,扔在地上,斥道:“胡闹!穿这么少,冻着了怎么办?”
琴还想去拣那柄剑,早就被宇文朗一脚踢开,接着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里,解下披风,披到她的身上。琴挣扎着想去掉披风,却挣脱不开,着急之下,只好一口咬在宇文朗的肩头。当宇文朗觉得有些焦灼的痛感的时候,琴却松开了口,只是身子忽然无力的滑倒在地,泪水奔腾而出。
天都塌了!想要撕咬,却发不出一点劲力,连声音也变得如此只能无助:“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
看到琴这副颓唐的样子,宇文朗心里也是难过万分,随着她缓缓蹲了下来,手慢慢的抚摸着她黑亮的发丝,轻声道:“别哭,别哭啊……”
忽然,琴用力打掉了他的手,一双眼睛忽然泛出异样的神采,口气坚定的道:“宇文朗,我若不死,必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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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实我在一开始的“楔子”里就预示了这样的结局吧……经历过一些事情的她,和爱人擦肩而过。这一段强X戏,我想了又想,改了又改,最后还是把它写出来了。绝对是后妈中的后妈……
不想再多解释什么,我只能说,这个戏快完结了,但是偏喜吧。总之,这绝对不是她的结局。宇文朗不是她的最终归宿。至于到了这步她和宇文护怎么还能在一起,拭目以待吧!
七十二、暗无天日
宇文朗不怒反笑,很温柔的帮她捋了捋额前的乱发:“好啊,我等着。我也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不过……”他说着,又把琴打横抱了起来,在她的脸庞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现在,你还是乖乖做我的女人吧。”
……
夜很美,至少,现在在宇文朗的眼里,是这样的。
午夜梦回,他喜欢的是一手撑着头,静静的欣赏她的睡姿。她白晢的肌肤,她微蹙的眉头,她紧闭的眼帘,她小巧的琼鼻,她抿着的红唇……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甜美,隽永,只是拥抱亲吻一下就会觉得很满足。虽然绕了一个大弯,但是,他真该感谢上苍,该得到,还是没有失去不是?
很想给她一个名分,让她重归万人之上的荣光,尽管她对那个身份似乎深恶痛绝。除了名分和物质上的赏赐,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蓬勃的感情。可是很显然,显赫的地位、丰足的享乐,并不是她所喜欢的东西。
摸摸她光洁的脸颊,宇文朗忽然痴痴的道:“若这是五年前,我们初识的那一天,该有多好。”说完,长叹了一声,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
等宇文朗的呼吸变得均匀了以后,琴却忽然睁开了眼。
整整两天两夜,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感觉明明和宇文护的见面还是在刚才,可是一睁眼,却什么都不一样了。除了在最开始的时候钻心地痛楚让她无法逃避无法入眠,到了后来,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宇文朗对她做了什么,她几乎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不去想,也去挣扎。反正最重要的已经被夺走,她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随意的穿了几件衣服,芨了鞋走下床来。浑身还是很疼痛,酸软到了骨子里,身体里没有一丝力气,就跟跑了几百里路一样。她跌跌撞撞走到门边,一打开门,冷风呼呼的往里灌。然而清冷的感觉却忽然唤醒了她蛰伏的思绪,她打了个冷战,走了出去。
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冷冷的月光挂在天边,墙角的梅花淡淡地散发着清香。她走了几步,但是两天没有吃东西,走了几步,就眼冒金星,呼吸急促。院外,似乎也有眼睛在观察着院内地情况。不想回屋,但是似乎也出不了院子,琴就干脆靠着栏杆,坐在抄手游廊上。
还在新年当中。北国地冬天相当冷。小风一吹。琴冻得瑟瑟发抖。她抬头看月。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冷是么?那就干脆冻死算了。反正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宇文朗毁了她地人生、把她地自尊狠狠地踩在脚下。琴悲哀地发现。她这一辈子。生命中所有重大地转折。都和宇文朗有关。无论是远嫁)国、金殿受审、被废。还是如今……她做梦也没想到。拼死抗争了若许年。最后还是逃不出宇文朗地掌心。
还能有什么比拥有一个女人地身体和决定她命运地走向。更能在她地心口上刻下难以磨灭地痕迹呢?如果只是为了求得那一处最深地刻痕。宇文朗毫无疑问做到了。
她爱谁。她恨谁。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唯一重要地是。她现在已经失去了爱与恨地能力。过去那个意气风发。英姿飒爽。会和宇文护斗嘴斗智、会弯弓射大雕、会一剑战群狼地人呼啦啦抽离了身体。飘飘摇摇去了远方。留下来地是渣滓、是泥沼。是暗淡无光地黑暗灵魂。
或许在几千年后地今天。有人能在遭遇了相同地事情后。满不在乎地大声说自己“被狗咬了”。可是在古代。即使是再洒脱地人。也无法云淡风轻地看待自己被玷污地事实。
一个女人。即使她能力搏猛虎、能指点江山、会琴棋书画。高贵如同天之骄女。在这样地事情面前。永远都是个弱者。
宇文朗一点都不惧怕她会死,因为他手里还握着宇文护的命、秋叶绿荷的命,甚至是寒霜的命。琴自己可以反抗,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在自己逃脱大难的同时也救出其他人。这是个拳头和权力的世界,只有强者才有主动权。
弱小的人,即使被欺负、被侮辱,也只能哆哆嗦嗦的芶活于世。
琴一直觉得自己是只鸟儿。最开始的时候,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羡慕外面广阔的天地,梦想着有一天能展翅高飞。跌跌撞撞被人赶出了牢笼,她终于可以有了几年自由的日子;但是现在……她不仅又被禁锢在笼子里,甚至连翅膀都被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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