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原罪》第307章


请喜欢我,请爱我。
“妹妹。。”
姐姐的笑容,一如既往的迷人,她纤细柔美的手缓缓伸出要拉起身体一起走。
发皱松弛的手颤抖着,想去拿离自己不远的□□,一点点的,一点点靠近到只离一点点就到,忽然间十指间传来极为痛意,她留下生命最后一刻的悲惨的叫声。
脚狠狠碾压安夫人手指的艾谦,缓慢捡起□□对准安夫人,狞笑中把主宰自己多年的女人,了结生命。
“我就让你,痛快死去吧!”
几发子弹打爆打穿安夫人的身体,当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时对准的是她的脑袋。
扣下,发射。
爆炸出鲜血与脑浆的烟花炸的艾谦与安莫一身,染上浓烈的生腥血味。
姐姐。。
安严明。。
我来,来找你们。
不要介意我身上的伤口好吗,我也不介意你们被炸开的皮肤和瘪下去的脑袋呀。
能不能让我们,在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能不能,你们都爱我。
我也,同样深爱于你们。
结束了,在那一刻还似梦,直至好一会艾谦才确定安夫人是真的死了,死在自己手里。大大喘一口气的他终于支撑不住心中那股疯狂信念,亲手结束他人性命的刽子手成为顶着一张惨白脸色病弱患者,往后一倒跌坐在地板上,后知后觉中全身剧烈颤抖而不自知。
所以是。。死去了吗?形似肉泥的模糊人形在地上停止呼吸。血沫渣子喷溅成一地宛如风格诡异的抽象画似懂非懂徒生心寒。
“艾谦!安莫!”
忽然间传来秦桓的声音,在措手不及中秦桓顺过道快速奔进大厅中,面前这血淋淋一幕制止他前进的步伐,更发现气喘吁吁不停发抖的艾谦,瞳孔瞬间一缩。
“没事了,没事了。”掩盖自己心思,半跪于艾谦面前,大量纯白纸巾擦去艾谦身上的血肉,好像那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脏东西,轻拍艾谦的肩膀:“我在这里,没事的。不要怕,你现在看我就好了,什么都不用看,我在这呢什么都不要看,都不要。”
有些小小犹豫,艾谦最终顶着秦桓的肩膀把自己泪水狠狠擦去,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大概是被这个不问缘由而努力安慰的举动而感动,
也就突然害怕秦桓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一切,他之前所作所为都能被原谅。
那么。
杀人呢。。
“你不该带他过来的!”长到如今这岁数也知道该如何掩饰情绪了,然秦桓在努力控制情绪中仍然泄露几分怒意,火山爆发前的征兆虽不够剧烈,也仍让艾谦在那瞬间狠狠收紧自己的手掌。
害怕艾谦走不动路而选择背在身上的他,面对沉默不发一言走神极其严重的安莫极其冷漠:“带他过来看她是如何死在你的枪下,就那么好么?你是哥哥他是弟弟,但他更是一名病人,我希望你能够一直记住这件事!没人愿意看到这种恶心作呕场面。”
安莫依然沉默,似乎把秦桓平静之下的愤怒指责全盘接受,然后注视秦桓背着艾谦一步两步走远离开这座早已腐朽的屋子,听得低低对艾谦的安慰。
只有那个被称为“病人”的人,一直回头,注视自己的哥哥一人孤零寂寞,萧瑟沉浸于黑暗盖住他所有情绪。
哥哥。
他的哥哥内心是不忍的,却背上了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的负担。
“许原。”
今天回家的安莫表现异常疲累,刚刚合上书本的许原突然感受腰间被熟悉的双臂环绕,低沉中缠绕极其传染他人的,无法形容无法言喻的累:“让我抱一下吧,我好累。”
“乖。。。”放在腰上的双手冰凉有些可怕,他安抚安莫,从头顶至后背脊梁骨一点点抚摸按摩,只可惜僵硬的肌肉久久得不到放松,安莫没说话许原也就不会接话,只是会给他抱着做自己力所能及,直到不需要为止。
“你说,都过去了是吗?是吗。。。”他收的越紧,似迷茫询问轻轻吐在许原耳中。
“是不是都过去了。。你说,许原你说我们以后,是不是会变得越来越好?”
“。。。嗯。。。”
“那就好。。。都过去了,还好我还有你。”
“我在。。。大家。。大家都在。。。我。。还有。。还有他们。。”
“许原。”
“啊?”
“但我只爱你。”
我真庆幸身边还有你,当我经历种种黑暗与血腥过后,我的双手还能紧紧拥抱你孱弱的身躯。
我这种脆弱又可怕的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请你能继续和我在一起。
小王子到最后都只想念他的玫瑰。
我一直如此任性,我以为我是你的玫瑰,我以为我能等到你回来。
没想到我不过是那只渴望被你驯养,却永远等不到你回头的狐狸。
我觉得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何故之。
是比安莫哥还要再喜欢的爱,安莫哥喜欢许原我很生气,但你喜欢许原,我却很难过。
难过到连我热爱的阳光也如此黯淡无光,苹果很好吃也变得不好吃,一切食不下咽只能暗自哽咽。
因为我很确定,我就是爱上你了。
就在那年,你说你喜欢我的时候,不可否认心动。
只是时间轮轮转转变成无法控制的堕落混乱,来自不可控制的变故让我所喜欢的所坚持的不再美好,我知道我再也不能单纯,也越来越感受不到开心。
除了你。
你又要离开了,离开这里去国外流浪寻找来自艺术上的灵感,我知道你才华横溢也注定将来会被人铭记,只是我还是想再一次见到你。
记得你上一次流浪足足有近两年没再看见你,我催促着司机快点赶到机场恨不得变身能在天空飞啸而过的超人一秒到你面前。
“何故之!!”
你回头看见我,眼神微动,嘴巴选择沉默。
“你。。你又要走了吗?”
“嗯,这一次回来为了看许原,然后我就要去北欧那边了。”
“那。。我呢?你回来,就。。就没打算看我吗?”
“。。。我时间快到了,要过去检票,你一个人,一个人回去小心点。”
你可知道,我真讨厌你如此懦弱的躲避,坦坦荡荡说一句喜欢或不喜欢,就那么难吗?
“何故之,在那时候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那时候不是希望我给你答案吗,那我现在给你了。”
“我喜欢你,不是像对待安莫那样的喜欢。你能不能,还能不能喜欢我?”
“。。。。”
“我和许原很像的,你那么喜欢他,能不能像喜欢他一样喜欢我?”
“你是你,他是他,两者不能混为一谈相提并论,我不希望你得到我这种感情。”
我讨厌这种回答更厌恶这个答案,拒绝的不够坦荡也同样与我梦想中的答案差之千里
“那你小心点,我先走了。”
我一点点看你在道别后隐藏在人群中消失不见,我以为在做好足够心理准备的也能很好消化这件事,但显然我太高估内心承受能力,愣愣看你再也寻找不到,一下蹲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你怎么还蹲在这里哭了呢,待会那边的小女孩都要说大叔叔在这里哭鼻子,真不害羞。”
以为走远的你又折返而来,摸了摸我的脑袋十分无奈。努力睁大泪眼朦胧的眼看见你皱起的眉舒展开,忽而对我笑。
“呐要不。。。或者我们约定好,等哪天我彻底忘记了许原放下了他,我就去当初我们住的小屋,找你好不好?”
我在当时,看你就像梦中那一道希望芒光。
然后
我失约了
然后
我结婚了
我也才在那时候明白一个人的力量是如此渺小无法抗拒你所不愿接受的事,我也还天真以为自己哭自己闹就能让一直疼我宠我的父母回心转意,我以为他们还溺爱我。
直至,我的父亲将一本厚厚的文件摔在我脸上,冷漠至僵硬的脸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
“庄子明,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可以胡闹的大少爷吗!给我捡起来好好看看,看看我们公司现在落魄到什么境地!”
我捡起爸爸扔给我的文件一页、一页的翻开,触目惊心的数字及报表令我不敢置信直至每次翻页都是一次又一次在心口锤击。
我曾跟随爸爸学习管理,哪怕曾经心不在焉但放在普通人也能大致明白的报表,还是使我快速明白家里财务状况陷入一个困顿的境界。
我也才突然发现,身上穿的专门在国外定做的衣服,竟好像不知被我穿过多少次。
“你以为你还有那个资本去胡闹了吗?”爸爸问我:“不能太过自私懂吗,要知道从你生下来起,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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