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主画风清奇》第31章


奈液湍恪!?br /> “呵。”卢静文失笑,心中不免涌现几丝愤懑,她立即回道,“这就是最好笑的地方。你和男孩子正经交往?别人都说四十而不惑,你怎么越活越糊涂。”
“和你无关。”
“是,和我无关,我也就是等着看笑话,看你怎么被这些小妖精玩得团团转。”
霍明成沉默片刻,忽然直立起身子,表情严肃道:“我们是朋友,但这不代表你能够肆意污辱我爱的人。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和你这个外人无关,你大可以和其他人一起将此作为饭后谈资,但是当着我的面说这些,是不是太无礼了。”
“什么?”卢静文猛地噎住,“你爱的人?哈哈哈哈。”她笑着笑着,表情顿时变凄然:“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爱?这也算爱?你放着好好的路不走,反而去走歪门邪道。当初抛弃我的时候又是怎么说得,你为我考虑过吗!你他妈昏了头!什么狗屁的爱……”
“卢静文。”霍明成加重语气,“我说过,这是我的私事。当初我确实有错,但这终究是两个人的事,我们既然不适合,为什么要硬凑在一起。你已经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的生活,何必纠结那些陈年旧事。”
“我们不适合,他就跟你适合了?”
“是的,我是这样认为。”
“神经病!”卢静文抓起手包,冷冷说道,“既然你听不进我的忠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和你说再见。”
这话简直是个FLAG。很多年以后我和霍先生一起见到她,当时她气得不清;得知我们已经结婚之后,更是震惊得无话可说,好像一下子就颓了。我不知道她一直耿耿于怀的是什么,但我明白,她很不甘心。
我和霍先生感情稳定,一再跌破吃瓜群众的眼镜。最夸张的一次是这年的年终晚会。依旧是七星酒店和熠熠生辉的明星阵容,再度进入富丽堂皇的大厅的我很是感慨,也不知道用物是人非来形容究竟合不合适。
我不认识的人很多,不认识我的人大概很少。我跟着霍先生走过大厅,走向前排,同桌是管理层的人物。
我有些尴尬,私下问霍先生:“我到后面去吧?这里一个明星也没有。”
霍先生剥完橘子塞给我:“就坐在这,不要乱跑。”
我一抬头,各位大佬目光乱窜,竭力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宴会结束以后,霍先生说:“走吧。”然后帮我披上外套。我们从vip通道出去,回到车里。
“回家吗?”我问他。
霍先生只是对司机吩咐道:“开车吧。”
我从车窗默默向外看,过了一会儿,发现路线有点不对劲。
“这是去哪?”我再次发问。
“去我叔叔家。”霍先生看着我说道。
我炸了。这他妈是见家长吗?!等等,为什么突然要见家长??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他家里同意他搅基吗?我不会被打出来吧?
我摸一摸我的心脏,嗯,跳得飞快。然而我却面无表情地说:“哦。”
习惯性装逼,真是没救了。
他叔叔住在郊区,别墅意外地很现代化,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大片的落地玻璃窗,方方正正的轮廓,门前是修剪齐整的草坪,院子里有泳池,边缘则是木制地板。
霍先生直接拉开门走进去,屋里传出人声:”是老三吗?”
楼上顿时噗通噗通一阵声响,少女从楼梯猛地跳下来,本来还高高兴兴大叫:“小叔叔!”一见到我,哑炮了。愣了片刻转身就往厨房跑,边跑边喊:“妈妈,小叔叔带小婶婶回来了!”
我:“……”
谁是小婶婶啊!你看清楚性别好不好姑娘!!
她妈妈从厨房走出来,还拎着菜刀:“哎呀,小伙子长得真不错。”
我再次:“……”
所以你们都知道我是谁是吗???
霍先生问:“二叔和二婶呢?”
女人说:“哎呀,你说得太晚了,爸妈前不久才去的新加坡。但是我和你哥在,放心,一样的效果。”
她说完又拉起我的手:“叫宇轩是吧,今年多大了啊?”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和霍先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家的画风怎么会这么像?
这或许是某种征兆。当我在饭桌上听到霍先生的童年糗事,完全可以预料到将来的某一天,他会向我求婚。
霍先生就是那种注重责任的人,固执地认为同性恋和异性恋是一样的,需要婚姻作为完美的句号。他或许不能算作同性恋,更加见识不到同志圈的肮脏与折磨,当然,我也没有资格说这些。我们都是极度幸运的人。
我从来没有想过结婚,好像自从得知自己性向的那一刻,就已经把这个词剔出人生。现在才捡回来,大概已经没处安置。
也许我跟赵应秋天生犯冲,第一次出演他的电影,性向被曝光;第二次出演,直接来了个众目睽睽之下的求婚。
在沙漠的那个晚上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口,脑子里一团乱麻,最后只能勉强说:“你让我想一想。”
霍先生苦涩地笑了笑:“希望你不会像当初一样,直接忘掉这件事。”
我很难过。按照常识来看,我应该立刻点头热泪盈眶地说我愿意,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行。
第23章
“你真的要跟他结婚?”贺兰陵在微信上问。
这是我收到的第无数条相同讯息的微信。还有人直接就问婚期什么时候,被我一个微笑表情怼回去了。
我打字:你们都觉得我会答应?
他激动地回:我操,你不答应就是傻逼!话说你和他怎么回事?那一天我看到的金主大人其实就是他吧。
我告诉他,很复杂,一言难尽。
挺好的,贺兰陵回道,反正你也不吃亏。虽然李诗芸说你们只是玩一玩,但我觉得不像。难道结婚都不够证明什么吗?
我笑:她要是不这么想,就得想为什么不是自己,凭什么是我之类的。
贺兰陵一想也是,就跳过这个话题,继续聊电影。
后来我们顺理成章去了英国,一个星期之后我的戏份杀青,再度回国。我回国的时候恰逢霍先生出国,总之我们完美错开,连面也没见上。
后来的日子我与花草为伍。霍先生的管家每个星期来三次,隔一天就要请人打扫屋子。在我看来,这些清洁工有些过分年轻了: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衣着干净整洁,面上时常挂着笑。她拿起鸡毛掸子轻轻弹走装饰物上的灰尘,轻巧地转动身体在各个房间来回穿梭。有时候我在客厅看报纸,能听见楼上传来断断续续的歌声。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大概是欧洲文艺片。我像个中年富商,终日里坐在家中郁郁寡欢,就期待着和年轻活力的女仆来一发。想到这里我惊起一身鸡皮疙瘩,先不提我们俩的年纪,我怎么可能和女人来一发。
蔡姓女士打扫完房子,就会给身在花园的我泡一壶茶。
“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她有些谦卑地说。
我连忙从吊儿郎当的坐姿中抽身:“哦,再见,蔡……蔡姐。”我差点就要叫她小蔡。
她立刻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转身拎起自己的帆布包,匆匆离开。
我现在是失业人士,但是这一回不是我的意愿,而是江姐的建议。她说媒体好像听到了动静,就等着逮我。
我一没杀人,二没犯法,什么叫等着逮我?我真是越发讨厌这些媒体人。
盛夏时节,院子里的花全部盛开,红粉一片。我在网上新买了躺椅,就放在花园里。我正躺在椅子上看书,花香四溢薰得我要睡着。要是再有一阵暖风,那我便是无处可躲,能直接昏睡到晚上。
某一天家中来了客人。霍先生的侄女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喊:“小婶婶陪我打屁股啊!”
我一愣:“打……打什么?”
“打游戏。”她嫌弃地看我一眼,自觉跑到书房,打开电脑下载游戏。
我跟在后面叫她,糊里糊涂道:“等等,你别乱翻书房的东西。那个,你说你要住在这儿?”
“对啊,我妈不是跟你说了嘛,她和我爸出国玩,把我托付给你照顾。”
“你妈……你妈怎么想的。把你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交给二十几的年轻男人照顾?更何况我们无亲无故,她就不怕……”
“可是。”她眨眨眼睛,“你不是我小婶婶嘛。”
我扶住额头:“叫哥哥。”
“叫哥哥的话辈分就乱了!”
“叫婶婶我精神都要错乱了。”
“好吧。那就哥哥。”她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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