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翔记》第145章


…仁孝公主立即娇吟起来,身子亦扭动颤抖着旁边的月英,冬梅万未料到他们竟会当着她俩的面做出这种事来,只看得她们浑身亦燥热起来,热血沸腾,娇躯颤抖,那喘息、呻吟令人心驰神往的诱人声音,让她俩不由的高亢起来。
突然,月英见龙天扬正要解仁孝公主的衫裙,心里随猛然一惊,神智不由一清,忙娇叱道:“天扬!你们……快住手!”
骤闻此言,龙天扬不由一惊,遂回过神来,强压下升起的欲火,缓缓地推开春意如潮,情窦大开的仁孝公主,并歉声道:“公主,等出了牢我再让你品尝一回那人间的最高乐趣吧!现在这里不行,并且还有月英、冬梅……”
仁孝公主急渴难忍,她搂着龙天扬的颈脖,探首在其唇上吻了一口,才恋恋不舍的缓缓松开双手,移开娇躯。
龙天扬亦是如此,他深情的怔怔地注视着她,恍若置在雾梦幻之中。
正在这时,冬梅妒意中烧,上前探住她的耳朵:“你……你,天扬,你竟然当面羞辱我!”
龙天扬觉得耳朵一疼,遂回过神来,他一把将冬梅拧住他耳朵的柔荑握住,而另一只手却揽过其腰,调逗道:“怎么?小美人,你昨天说的那些什么‘给我当小妾便是你最大的愿望,还有……’难道你说的话不算数,现在你契酣了?哦!我知道了……”
说着,他压低声音,凑到冬梅身旁笑道:“小美人,是不是昨天尝到了那欲死欲仙的滋味现在就急着想要呀?好吧,我马上就满足你!”
冬梅满面潮红、羞喜万分。
月英听得不甚清楚,但她见二人如此模样,冬梅那神态……还有,在她与天扬一个时辰前交合时,天扬己告诉她了,因此,她对天扬所说的话,己全然的猜知到了,遂低声道:“天扬,看你这副色相,一定是在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现在在牢中你还有心思……乘船时你那种闷闷不乐的心情不知跑到哪儿去?”
龙天扬将冬梅拥到身旁,一把将其搂紧,并吻住她的樱口,长吻了片刻,才调情道:“哼!月英,你再降低我的情绪,我就拿你试枪!”
月英被他搂得浑身酥软,吻得娇喘不止,闻言,忙道:“饶……饶了我!一个时辰前,被你那神威无敌的长枪刺得招架不住了,我的下……下体还在痛呢!你…
…你也不懂怜香惜玉,只知自己取乐而一味蛮干,你要把我们都杀得伤痕累累,身受重伤呀!”
龙天扬轻唤一声:“公主,过来吧!”
仁孝公主意犹未尽,轻“哦”了一声,便轻移莲步,走到其跟前,便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
龙天扬又一把将她搂过,吻了一口,道:“三位美人儿,你们以后都不要互相契醋,今晚我就奋力蛮战,让你们都享受一下!”
说完,他便在三人身上肆无忌惮的摸来抚去,揉捏不己。
三人呻吟娇语不止,月英忍住欲望的冲动,搂住他的脖颈,风情万种的柔声道:“天扬,这几日来,你一直都在与人合欢,身子大损,今晚以一敌三,你能顶得住吗?我看,我次……就改日吧!”
龙天扬正待答话,忽听门外人道:“太守来了,快开门!”
众人忙松开手,分散坐于地上。
门“吱”的一声开了,众人只见一个高大如同肉山般的人站在门前,他向仁孝公主打量瞬间,便失声叫道:“啊!仁……仁孝公主!”
仁孝公主惊奇地游目细观后,惊喜道:“你是……干泽?”
干泽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笑容可钩的喜道:“啊呀呀!一点也没错!真的是公主你呀!”
龙天扬、月英、冬梅面面相舰,齐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让人纳闷!”
干泽喝退士兵,忙将四人请至大厅,以山珍海味盛情招待。
酒过三巡,冬梅便问道:“干太守是……公主小时候的学术老师?”
仁孝公主点点头,道:“啊!……”
干泽哭丧着脸道:“请原谅我吧!公主,要是我在当场的话,我决不会让他们这样冒犯你们,他们真是一群饭桶士兵!对了,公主,要不要罚那些冒犯了你的士兵当你练武的对象呀!让你出出气啊?就像以前那样……”
仁孝公主举起粉拳作势欲打,干泽忙举手讨饶,她不依不饶地道:“混蛋!谁叫你说这些八辈子前的事了!”
干泽忙惊道:“啊?这……这不能说吗?”
龙天扬疑问道:“公主她小时候到底是受了怎样的教育啊?怎么会这样?”
冬梅托起香腮,应道:“傻瓜!你真笨,这用膝盖就可以猜得出来……”
正说时,只见仁孝公主一摆手,道:“算了!那些士兵的无礼我可以不予追究,不过,我们刚刚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可以鼎力相助才行哦!干泽!”
干泽疑问道:“哦?刚刚说的话是……”
“当然是指‘把庞统找出来’的事了!怎么样?想起来了没有?”
话未说完,仁孝公主便陡然向干泽那肥胖的向下坠出有半斤肉的肥脸击去一拳。
干泽笑哭不得地急忙道:“哦!我想起来了!”
冬梅见状,低声道:“这干泽,扎扎实实的挨了一拳,还能笑得出来,看来,他那堆厚肉可能比‘硬气功’的威力还大呢?”
忽见月英拢手静静地道:“干太守,士元先生他们一行人,的确是朝着下隽方向过来的,不知你对此是否有什么线索?”
干泽沈声瞬间道:“我在想……我在想他们不会和‘那件事’有关吧?”
仁孝公主闻言,忙问道:“干泽,你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提供的吗?”
干泽恭敬地道:“我在想,有件事和‘龙之军师’所曾经遭遇、并与之交手过的那些山越之民有点关系。”
龙天扬暗惊道:“什么?山越,怎么会和山越……”
只见干泽神情甫沈地道:“这段时间,我们东吴与魏交战,因而,就要需要许多军粮,而从各地所征的粮食则要由马车送至下隽的码头港口,才能由船送到陆口,以备士兵食用,可是,那些运粮的马车则需要经由那些山越人所出没的那座名叫‘幕阜山’的大山,而那山上的山越人则常常偷袭我们的运粮的队伍,还有,就是行人也毫不例外,也要遭到他们的袭击,几月前,听说有一行人从夏口来的行人被山越人袭击了,不过,奇怪的是,那条山路上只看到行人散落一地的行李,四周却没看见任何尸体!不过……我听说他们的行李上,却射有山越人擅用的长箭!”
听罢,龙天扬颔首沈声道:“哦!这的确算得上是一点‘线索’……虽知不能确定那些被袭击的行人是不是士元先生一行,不过,只要有那么一点可能性,我们就非得去调不可,看来我们不和那些山越人见一次面是不行的了。”
话音未落,于泽已喜不自胜的呼道:“哦!
你说的真的吗?既然如此,我的士兵可以借你一用,有你这闻名天下的‘龙之军师’出马,我总算可以扫平那令人头痛的山越之徒了!”
龙天扬闻言,忙摇手急急地道:“干太守,我……我并不是要和他们打斗……”
仁孝公主情绪激动万分的注视着龙天扬,道:“‘龙之军师’你以为我们和他们有商量的余地吗?你不知道,吴的百姓和那些越族人为了领土纠纷,从我父王时开始,就不断的你死我活的互相斯杀个不停啊!我听亡兄说,要对付那些住在山里,大字不认得几个的山越之民,就只有用武力解决!刚刚那所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既然彼此双方互相憎恶成那样,你要和他们有话好好地说恐怕很难,况且那些山越人偷袭的是我军所需的重要军粮,这个仇一定要报!我们要早日讨伐那些山越之徒,早日找出士元先生一行人的下落……”
龙天扬思索瞬间,不觉豪情顿涨,既拱手道:“是!我知道了,公主!”
嘴上虽叫她“公主”,是因为碍于干泽在场,他心里却暗道:“众人在时,我得以公主相称,等会上榻云雨时,我就叫你‘臭娘们’,那时你得听我的话,任我摆布了!”
冬梅钦佩地注视着仁孝公主,暗赞道:“了不起2竟然能说服天扬,公主还蛮有一手的嘛!”
干泽忙不失时机的吹捧道;“公主好厉害,说得头头是道,真高兴公主能变得这么多才多艺,我为公主感到光荣!”
仁孝公主“噗嗤”笑出声来,嗅道:“对了,你虽在拍马屁了!我的双腿己在打架了,明天还得准备去‘幕阜山’与山越之徒交战呢!快给我们准备房间吧!我可要歇息了!”
说着,她便长长的打了个呵欠。
干泽忙吩咐丫鬟去收拾上房,龙天扬四人便去歇息了。
干泽走出大厅,来到自己的卧室,得意的自语道:“嘿……‘龙之子’,你上了我的当了!明天你上‘幕阜山’与山越人交战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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