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美娇娘》第22章


“你是说,琳琳……”云城阳不敢说下去,他从来不知道琳琳竟然将吃的食物全吐掉了,怪不得、怪不得她的面容那样惨白,身体那样虚弱,原来……
“城阳,你想想的,到底是让琳琳走,还是将她留下?!”看出儿子的想法已经动摇,关云恒留下话,扶着妻子回房休息。
“少爷,那我去做午饭了。”秦妈也迈着胖胖的腿,朝厨房走去。
“琳琳!”云城阳抱着头坐在沙发里,他好头痛啊!到底该怎么办呢?
第二十五章 欲离
槛菊愁烟兰泣露,
罗幕轻寒,
燕子双飞去,
明月不谙离恨苦,
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
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笺兼尺素,
山长水阔知何处?
云琳儿坐在宽阔、光洁的大理石窗台上,背倚着墙,眼眸无神地瞅着窗外那片红艳艳的芬芳玫瑰,曾经让她心旷神怡的美景在此刻也变得悲凉起来,*轻启吟着这首《蝶恋花》。
诗中对那无处可寄的思念的哀伤、无奈之情深深感染着她,对亦的思念,对亲人的不舍,对兄长的阻拦早已让她心力绞瘁;想对爱人诉说这份难以言明的复杂心情,信笺却无从寄出。即时明明知道对方就在另一空间苦苦等着自己,即时……,千万般的明白,却在时空迷宫中,找不到出口,迷了路。泪在此时似乎成了唯一的决口。
“啪、啪……”
一滴滴晶莹的泪如断线的珍珠般,从那无神的眼中流下。滴在窗台上,也滴在门口的人的心里。
云城阳站在门口,看着妹妹无神地流着眼泪。心再度抽痛,果然、果然留下她只会让她痛苦。露出一个极为苦涩的笑容,罢了,放手吧,他不再阻拦,就像秦妈所言雏鸟长大,总得自己飞。就让她这只长大的雏鸟飞去找自己的幸福吧!
“琳琳。”云城阳掩去苦涩的笑容,轻唤着云琳儿。
“哥。”看到哥哥到来,云琳儿赶紧抹去眼泪。即时哥哥阻拦自己,但她知道那也是因为他舍不得、担心自己,她不要让他看到自己的泪水,不要让他也跟着难过。
“傻丫头。”云城阳看着妹妹急欲掩去她哭的证据,不由得心疼一笑。轻轻走到妹妹身边,温柔拭去她未来得急抹到的眼水后,轻问:
“告诉哥,你有多爱那个宰相公子?!”
云城阳如此平静的问话让云琳儿惊讶,哥哥这样问,代表什么?代表他已经接受了吗?她观察着哥哥的表情,竟然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也许他真的理解她了,她能抱着这样的想法吗?
“我不知道我有多爱他,甚至不知何时爱上他。”云琳儿老实回答,“但当我真正察觉到自己的心意时,爱意已深植。”
“即时明知道你们是两个根本不同时空的人?!”云城阳不相信以妹妹的个性,她没有考虑过这层。
“就是因为介意这个,起初,对于亦坦然、毫不掩示的爱意,我只好装傻,逃避。”云琳儿想起在古代的那段日子,不由打心里露出微笑。亦那时多傻啊,不管她无论回避,他还是一样坦然地表达他的爱意,既不逼她,也不给她压力。“可是,爱情是没有理由,也不能凭自己的意志所掌控的。当我也明白了自己对他的心情时,我就决定不再逃避,就算他与我不同时空,我也要跟他在一起。”她真视着哥哥的双眼,希望将自己的心情能明白地告诉他。
云城阳听着妹妹言语间流露出的爱意,看着她脸上坚定的神情,终于明白妹妹已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而他所要做的,只是放手,让她回到她所爱的人身边。
“只要你真的幸福,我就没有别的愿望了。我不再拦你。”泪悄悄从眼泉中涌起,是不舍的泪,也是祝福、高兴的泪。
“哥,谢谢你!”哥哥的话,像灯塔照明她迷乱的心。终于、终于找到了迷宫的出口了;而他的泪则像滚烫的火苗滴溅在她的心上,很疼、很疼。这,到底是哥哥第几次为自己流泪。四次,还是五次?似乎从她有记忆以来,哥哥的背就成了她的移动的家;而他的泪,也是她在调皮受伤后,得到最好的安慰。
“哥!”想着即将离开这个如此宝贝自己的哥哥,她再也忍不住拥抱他。
如此悲凉的气氛,让云城阳又忍不住想哽咽。他悄悄呼吸一下,轻拍拍妹妹的背,转移话题道: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嗯~~”知道哥哥的用意,云琳儿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
“爸爸、妈妈呢?”要离开了,剩余的时间要好好和亲人在一起,就算到了另一边,也能有段好的回忆。
“爸妈正在楼下,咱们也下去吧!”云城阳说着,挽着妹妹下楼。
在离去前,再次回望这间全是粉红色调的公主房。下次再来,就只剩下空寂的装饰了。
清朝·夜盟
葱郁、密集的树林深处,一幢全黑色的宅子独立其中。它的外观就像它的名字“夜”一样充满神秘而阴暗。
在宅子四周,一些黑衣打扮,头包黑头巾,手持刀、剑的魁梧汉子来回走动,那双双阴冷的双眼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这幢宅子正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杀人集团的基地,而这些黑衣男子正是“夜”中的杀手。
突然,林中传来一阵鸟鸣。杀人们立即握刀、剑警戒地盯着声音的来源处,并悄悄移步向前走去。
“~~~%—**((”随着一阵悠扬的箫声传来,一名着白色长袍,腰束宝蓝色玉带的翩翩俊男迎面而来。他的身边跟着八名着宝蓝色长袍,系白色腰带,并佩带剑的男子。
“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夜盟?!”黑衣男子厉声问道,刀咻地指向为首的白衣俊男。
“呵~,我是何人?”白衣男子笑笑地指着自己,“我是你的同行,我也是杀手。”
“同行?”黑衣男子怀疑地打量着他,怎么看也没觉得他身上带有杀气?反而一身贵气。(呵~,那是人家修养高,懂得伪装,如果让一般人看出。岂不是失败吗?!)
“那你到夜盟有何指教?!”同行相忌,难不成他们是来踢馆的?!想到这点,黑衣人更加警戒,眼珠转也不转,就那么定定地死瞧着白衣男子,似乎这样就能看出他的目的。
“呵~,有人请我们来灭掉夜盟!”白衣男子把玩着箫子,说得风清云淡,倒是那群黑人杀手听得怒火顿烧,太不把他们夜盟看在眼里了。夜盟何时被人如此看轻过?!
“口出狂言,你以为夜盟是吃素的!”说完,黑衣男子们齐持刀攻向白衣男子跟他身后的八名男子。
面对黑衣杀手凶神恶煞的模样,白衣男子只是冷冷一笑,朝身后勾勾手指,其中一名宝蓝色男子会意,从衣袋里摸出一个白色的瓶子,拧开瓶盖往黑衣杀手这么一洒,顿时,原来气势汹汹的杀手们顿时晕了过去,如软泥般瘫倒在地。
“聪明的杀人是不用刀杀人,而是用脑袋。”白衣男子用脚踢踢黑衣杀手,语落,领着八名手下往黑宅子直闯而去。
因为拥有特制的毒粉,一路上,白衣男子一行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让夜盟杀人臣服脚下。直达夜盟正厅,宏伟的正厅上方坐着一位年轻的男子,斯文白净,看起来就如书生般。但他所坐的位置,还有他身边那位极冷的护卫,却轻易让人知道他就是夜盟的主子。
“原来,夜盟主子是这个样子啊。”白衣男子把玩着玉箫,眼神轻扫过洛离安。他还以为在武林中呼风唤雨的夜盟首领是个三头六臂的人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是何人?”莫明海突见一行陌生人竟能闯入把关森严的夜盟,已相当吃惊。再瞧他对主子的轻蔑态度,更确定来人肯定是劲敌。他拔出剑,护住主子。
“明海,退下。”洛离安遣退护卫,他倒好像来人到底有何本事,竟能闯入夜盟?冯入夜盟,又意欲何为?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到夜盟,又有何贵干?!”
嘿,想不到对方非但没对他的闯入勃然大怒,反倒文绉绉的问话,那好,既然他文,他也文。
“在下暗影盟军师,此次受人委托,歼灭夜盟。”
“暗影盟?”洛离安疑惑,“明海,你听过吗?”对于暗影盟军师的话,他倒不恼怒。有仇人寻仇,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倒是这个暗影盟,他是真的没听说过。武林中有这号吗?!
“没有。”莫明海回答。
“呵~,你们当然没有听过。所谓影,又岂能留下痕迹。”就像杀人,不一定要用刀剑,不一定要见血一样。
“好了,回答了夜盟主的疑问。该是履行我们来的目的的时候了。”白衣男子笑着,退到一边。身后八名属下刷刷一下窜到洛离安等跟前,那如闪电般敏捷的身手丝毫不差于莫明海。看得莫明海大惊,丝毫不敢大意。他一手持剑,双眸紧盯着暗影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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