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拾遗补憾》第205章


双方又客套了一下。邹永泰唏嘘不已。感动得眼泪汪汪的,钱长友也不好深说什么。
见外面已经天色大亮。钱长友与其他人打了招呼,便带着罗必成和林度离开住处,到了大街上。
看着往来地行人,罗必成问道:“老板,你打算带我们去那儿吃早饭。”
钱长友微微沉吟了一下,“最近彭大兴和贺凯不是正在抢一个朝鲜饭店么,我着这种地方,消息应该是最灵通的。”
罗必成有些迟疑,“老板,那里属于是非之地啊,外地人刚到绥芬河不知情才去那里,我们没有必要也去凑这个热闹吧。”
钱长友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老罗,你放心吧,我们有林总教头保护,不会出事的。再说了,青天白日地,咱们只是吃饭和听别人讲闲话而已,麻烦还能自己往身上跑么?”
“那好吧,有老板撑腰,我自然跟着打气。你提到的这家朝鲜饭店在车站附近,咱们可以坐车直达。”
为了安全起见,钱长友他们出来的时候,没有动用那辆昨天深夜立下汗马功劳的皮卡,而是直接步行到了街上。所以他们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三个人刚好坐满,一起前往目的地。
那家朝鲜饭店地招牌上写着“小玉流馆”,看起来规模不小,有二层楼的样子,正好位于车站附近的人流稠密位置,难怪两个大痞子团伙为此争斗不休。
钱长友看着招牌,心中暗自揣测,估计店主是一位颇有头脑的人物,没准还是货真价实的朝鲜族,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夸口起这么一个店名。
记得前世里朋友曾经提起过,真正的玉流馆,有朝鲜饮食“最高峰”之称,它座落于风景优美的牡丹峰东南方,因为正好处在清澈见底地大同江畔玉流岩上面,故得此名。
玉流馆于一九六零年竣工,是一座具有民族特色的大众餐厅。它烹调固有的朝鲜式饮食,比如自古以来就很有名的平壤冷面。
此外,玉流馆也是显示朝鲜建筑造型美地纪念碑式建筑之
而眼前的“小玉流馆”,明显是往自己脸上贴金,故弄噱头。
钱长友率先走进饭店,见里面的食客不多,或许因为现在是早市营业时间的原因,所以生意才没有猜想中的好吧。
三人挑了一个靠窗地位置坐下,可让他们恼火地是,竟然没有服务员主动过来招呼。钱长友打量了一下吧台,见一个身材矮小瘦弱、相貌还算清秀的中年女人,正心不在焉地翻着一个本子。还不时地抬头向二楼望去。
就这种服务质量,要不是另有目地的话,钱长友真没有耐心继续坐下去。
罗必成站起身来说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过去点吃的,你们有什么要求?”
钱长友摇摇头,示意罗必成随便安排,然后目光扫视了二楼楼梯口一眼,努力地听了一会儿,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异状。
罗必成回来后。笑道:“估计这家饭店被骚扰得不行了,我去找那个老板娘的时候,她可不是一般的无精打采。”
正说着,忽然听到有人惊讶地打招呼。“小伙子,这么巧啊,你怎么跑到这儿来吃饭了?”
钱长友循声望去,见正是昨天同车的那位张老太太,带着围裙。捧着装有几碟小咸菜的托盘,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哎呀,张大娘,原来是你啊,难道这家饭店是你家的?”钱长友说着,接过来了托盘。
张老太太摇头道:“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家业,店主两口子和我关系挺好的,因为缺服务员。所以就过来帮帮忙,打个下手。”
“这饭店规模不小啊,怎么会缺服务员?”
张老太太看了一下左右,低声道:“你不清楚。就是我也才知道,这才出去串门半个月地功夫,这里就发生了很多事情,大部分服务员都被吓得不敢干了。”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最近总有地痞流氓来捣乱生事,而且还有几名吃饭的生意人走出饭店不远就遇到抢劫的。大前天晚上。有两拨人在这里打群架,听说闹的动静很大。你说。有多少人还敢来这儿干活啊?哎呀,光顾着说话了,我去给你们端稀饭。”
钱长友夹起一块泡菜放到嘴里,细细地咀嚼了几下,叹道:“小咸菜味道不错,挺正宗地,这家饭店要是被闹黄了,还真就可惜了。”
张老太太动作非常麻利,很快就端来了稀饭和包子。
“你们快点儿吃,然后赶紧离开吧。”
钱长友笑道:“张大娘,莫非这里还有什么异常情况?”
张老太太以更低的声音说道:“你没看到老板娘愁眉苦脸的样子么,我听说,她有个外甥女,不知道怎么被大痞子贺凯看中了,纠缠了好几天,一大早老板就在楼上陪着聊天呢。”
钱长友点了点头,“大娘,你赶紧去忙吧,我们吃完就走。”
等张老太太走开后,罗必成开口道:“真没想到贺凯也在这里,他该不是想财色兼得吧,我听说这家伙身上有人命,这不是祸害人家么。”
钱长友哼了一声,“通缉犯还这么嚣张,我看他是作死。”
也就吃到一半的功夫,饭店外面突然驶来了一辆东风,刚停好,十多个小青年就手持砍刀铁棍跳了下来。
率先踹门进来的人,钱长友认得,就是昨天晚上见到过地刀条脸。
“都他妈地别吃了,统统滚出去,我们老大要在这里谈事
老板娘吓得一声惊叫,抬腿便朝二楼跑去。大堂过道旁边有两个食客发愣,没有反应过来,结果被人扯着领子拽了出去。
钱长友放下筷子,一使眼色,离开座位,疾步向店外走去。
此时饭店里已经涌进来了八九个杀气腾腾的家伙,恶狠狠地扫视着每一个走出饭店的顾客。刀条脸则领着人冲上了二楼。
等钱长友低头挤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身着皮大衣,嘴里叼着烟卷,手里还拎着一部大哥大的黑脸彪形大汉,踱着方步走了进来。
一名小弟拉过一把椅子,黑脸彪形大汉大马金刀地坐下,声如洪钟地朝着二楼吼道:“贺凯,听说你这两天挺他妈地有出息的,相中了人家的闺女,死缠烂打地不放手,真他妈够王八蛋的,这么缺德地捞钱门道也亏你想得出来?赶紧滚下来,昨天晚上的事儿,我彭大兴要好好和你说道说道。”
钱长友还想再听一会儿。便被站在门口地彭大兴手下推了出去。
不知何时,饭店外面已经围了很多看热闹的,虽然各自所处地位置远近不同,但伸着脖子,瞪着眼珠子的观看姿势几乎一样。
钱长友和林度、罗必成两人刚在离窗户不远的地方站好,张老太太也踉踉跄跄地出了饭店,钱长友赶紧上前几步扶住她。
张老太太喘了几口粗气,心有余悸地说道:“这架势可真够吓人的,我说我是饭店的服务员,可还是被赶了出来。”
钱长友安慰道:“大娘。你出来不是更好么,呆在里面多危险。”
张老太太连连点头,但当她目光扫过东风汽车地时候,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而且还带着几分怒气。
“我说怎么回家地时候,看不到这个兔崽子,原来和人家打群架去了。”
说着,张老太太就气哼哼地朝着一个头扎绷带,还吊着一只胳膊的年轻人走了过去。这个人也看到了张老太太。把头一扭,走到了汽车地另一边。
母子俩随即发生争执,张老太太揪着儿子的耳朵,远离了汽车。
钱长友看了一眼,暗自摇头,很难想像,如此和善的一位老太太,竟然会有这么一个不服管教的儿子。
罗必成一拉钱长友。示意他看饭店里面地动静。
透过雾气蒙蒙的窗户,钱长友发现彭大兴和三个人隔着桌子对坐着,似乎已经开始了谈判。想必彭大兴正对面的小*平头就是贺凯了。
钱长友心中暗自冷笑,他倒要看看。这帮家伙能不能和平解决争端。
如钱长友所愿,双方很快就拍着桌子,吵了起来。彭大兴带进饭店的人,哗啦一下围住了贺凯三人。
贺凯站起身来,单腿踩着椅子。也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彭大兴一拍桌子,挥手吩咐手下围着贺凯三人朝着饭店门口走来。
刀条脸最先走出了饭店。“奎子,你他妈地跑那去了,快过来帮着把人弄上车,咱们到车库,让凯哥看看他自己弄的鬼把戏。”
正在和张老太太闹别扭地青年,一把挣开母亲的控制,跑了过来。
随着众人鱼贯而出,钱长友才得以仔细打量贺凯。这家伙的皮囊还不错,虽然没有彭大兴魁梧,但十分镇定,眯着眼睛,脸上带着不屑的冷笑。
林度忽然探过头来,以极低的声音说道:“这个贺凯不简单,走路姿势透着古怪。钱长友疑惑地看过去,“彭大兴人多势众,贺凯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他话音刚落,忽见贺凯左手一抬,寒光一闪,手中的匕首已经划过旁边一个监视他的彭大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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