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264章


是针对母亲的国骂,而且应该比那些更复杂。
鲁原转过身,“跟我来。”他带着范见穿过长长的走廊,把他带到训练大厅,范见的嘴一直在动,只有保持着咒骂,他的心里才能略微好受一点。鲁原径直走到器械周围,拿起半付拳击手套,扔给了范见,“来,带上。”
训练厅里已经有一些人,对练当中不断地传出吼叫声,范见把黑色的拳击套扔到地上,从鲁原的手上抢过红色的那对,戴到手上,双手擎着,等待着鲁原帮助他把带子结好,他明白鲁原的意思,男人安慰男人自然有不同的方法,此时,范见的情绪已经愤怒到极点,只有做一些消耗体力的事情,才能缓解悲伤。
鲁原伸手叫过来一个大块头,大块头的肩膀上刺绣着组织特有的图案,这应该是一个自虐狂,他赤裸着上身,身上长长短短的密布着伤疤,那是一些刀疤。下身穿着红色的丝绸短裤,脚下运动的时候,短裤的底边不停地敲击着多毛的壮腿,他小腿的肌肉和胳膊上的肌肉一样好,脖子粗短,典型的杀伤性身材。
鲁原面无表情,冲着大块头说:“来,打,这个人。”鲁原的话音未落,脸上立即挨了重重的一记闷拳,范见眼冒金星,脚下一滑,屁股锥子一样扎到地上,好在塑胶地板有些弹性。
范见抬起头,鲁原无情地看着范见,大汉则挥舞着拳击手套继续挑逗着,范见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笨重的大块头竟然如此灵巧,也没有想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如此不堪,他踉跄着爬了起来,站稳,大块头的拳头已经再次呼啸着黑了过来。
凭着本能,范见蹲下身体,在这个大块头面前,范见只有降低才更容易保持身体的平衡,范见平移了几步,接着大块头脚步不够灵活,迅速地转到了大块头的背后,照着他的腿弯踢了过去,大块头跪倒下去,费解地抬起头,看着鲁原,无声地举报范见违规。
范见一击得手,眼前已经不再是大块头的陪练,而是成了对付强生的凶手,他扑上去,不容大块头反应过来,一顿拳打脚踢,大块头这才从一头雾水中走了出来,他终于明白,今天遇到的这个人是来拼命的,不可能按照拳谱过招,他的鼻子已经流出血来,热乎乎的血,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甩了一地,大块头用胳膊横在鼻子下面,擦掉留下来的血,而此时范见看到新鲜的鲜血早已经兴奋了起来,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扑到了大块头的身上,就在霎那间,一切都改变了,大块头一个翻身,把范见压在身体上面,接着,范见觉得胃口一阵绞痛,他恶心地想吐。
范见感到屈辱,他像一个受辱的女人那样,被大块头压在身子底下,动弹不得,只能指张着嘴,用尽浑身的气力,嚎着:“啊——啊——啊”,眼角像是一个小虫子爬了下来,范见知道那是眼泪,用很快的速度在范见的肋骨上击了几拳,用眼睛看着鲁原,鲁原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块头不要伤了范见,于是住了手,迅速抽身起来,没走两步,范见已经头发倒立,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脚,生生把他拖倒,却也没有了心的手段,大块头抬了几下脚,鲁原的信号让他心有忌讳,不能出手太重,他很清楚和他相比,范见是雏,绝对不是一个重量级,他可以在瞬间让他致残,甚至失去生命。
天棚很高,范见感到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异常的愤怒让他已经昏了头,他松开手,大块头获得自由,加快了脚步,此时他只想结束这场不是同量级的比试,迅速离开这个发疯的男人,谁知道,范见的身体像弓一样弹起来,他双手抓住训练用的一条单杠,大块头感到风声不对,转过身来,用拳头抱住脑袋,范见的脚已经到了,把大块头踢得仰翻过去。块头大的人身体的灵巧程度自然不如身材适中的人,大块头迅速侧转头,才躲过去后脑重重坠地,这一下,彻底激怒了大块头,他爬起来,抓住范见的双腿,奋力撕扯起来,似乎要把范见撕碎。
范见立即感到了他双臂的力量,挣扎着,身体悬空,单靠双臂不容易控制,被大块头撕扯了,双臂悬空倒了下来,大块头顺势扛起范见的双腿,把他背在身后,大脑朝下,接着,他老练的倒了下来,身体已然压了过来,范见闭上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大块头皮肤上的汗水滑腻腻贴在手上,范见抓不住他,就在这个时候,范见却突然眼前一亮,棚顶上的灯光刺痛了范见的眼睛。
大块头已经侧过去歪倒在一边,鲁原站在一步远的地方,原来是关键的时候,鲁原即使出手,给了大块头一脚,把他踢飞,让范见幸免于难,在训练的时候,类似的事情时有发生,受伤和死亡也有,大家都不足为奇,在范见和大块头厮杀的生个过程,其他的人甚至没有停下来,看一眼。
鲁原摆手,打法掉大块头,伸手把范见从地上拉起来,短短的三分钟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身体上很多部位在疼,心里却痛快了很多。范见伸出手,接住了鲁原的手,顺势站了起来。
鲁原面无表情:“跟我来。”说着转身便走,范见的腿不听使唤,他活动了几下,跟了上去。
鲁原要带范见去做什么,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321 男人的方式
范见跟着鲁原走回鲁原的办公室,鲁原一直板着脸,不责怪和不安慰,范见看着鲁原的侧影,深深惭愧,鲁原坚毅、坚定、冷静,而自己似乎却是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坚强过,在成长的过程中一直被胆怯占领着,为了化解那些压力,他爱花如命,命中平添的是无数的桃花,如今刚刚桃花们安定了下来,却是,那种致命的窒息再次袭来,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栓在野马的尾巴上,被拖着,跑着,遍体鳞伤。
而鲁原,他所经受的东西,比自己严酷很多,却一直保持了冷静,“大哥。”范见叫了一声,想得到鲁原的话,说什么都好,可是鲁原一言不发。
鲁原带着一身血污的范见走回办公室,从酒柜里取了一瓶干裂的伊犁特曲,那是一种七十多度的高度酒,吐出来的气可以凭空点燃,因为那杯酒,范见狂躁起来,那就十分浓烈,鲁原沉默着,把酒杯交给范见,范见发现他用了喝威士忌的直筒杯子,迟疑了一下,接了下来。
鲁原一仰脖子,把就干了一个底朝天,瞪着眼睛看着范见,范见皱了一下鼻子,刺鼻的酒香已经顺着鼻翼开始燃烧,他热血沸腾,一种豪情油然而生,范见把把杯子空举到半空,大声地嘶叫了一声:“干。”一仰脖子,把大半杯浓烈的白酒倒进了嘴里,呛得差点咳了起来,眼泪含在眼里。他用手背擦掉眼泪:“好!”他又喊了一声,嗓子仍旧嘎嘎的。
鲁原劈手一掌轻轻地打在了范见的后脖颈,范见本能一缩脖子,少年时,两个人互相依存的友情重来,鲁原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一瓶中余下的酒翻着酒花瞬间均匀在两个杯子当中,“来。”鲁原丝毫不给范见机会,杯子已经重重地抵在在范见的杯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来,干!”范见重重地说,仿佛下着决心。说罢,一咕噜,亮出了酒杯的屁股,里面一滴酒也倒不出来,杯壁上残留着少量的酒珠。那杯子透明依旧,干裂的酒就像西北的风那样迅速用热风席卷了范见。刚才和大块头一场搏击,他早已经没有注意到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裤。
一条刺绣着鲁原名字的白色浴巾劈头盖脸蒙上了范见的脑袋,一片白乎乎的黑暗,范见挣扎着中浴巾中钻了出来,“去洗个澡。”鲁原废话很少,表情再次严肃了起来。
范见看着自己身上一滩一滩的血迹,混合着汗水,一片狼藉,有些不好意思,他默默地抓住毛巾,“那边。”鲁原指着洗澡间。
冰凉的水浇透范见的时候,他逐渐清醒过来,心头的仇恨愈发坚挺,身边重要的人不断的遭到伤害,这让他忍无可忍,而他不久之前,还在没出息的流眼泪,“啊——啊——”范见纵情大叫,放肆地释放着此时的悲情,他不能再也不能容许这种情况再次发生,他要和谢三知对峙,像男人那样去战斗,他要拼个你死我活,用男人的方式。
水流很旺,冰冷的水无情地冲洗着范见,衣裤沾在身上,范见果断地把它们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仍旧垃圾桶,仲夏,水却是冷的,范见拿自己当冰水中的西瓜,使劲地活动着身体,让自己暖和过来,手指尖冰冷而刺痛。他这才有了一丝快感,就和冰水很快让范见的身体发热。他的腰杆挺直了起来,腰间围着鲁原的浴巾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神采奕奕。身上遍布着大块头留下的杰作,那些地方青紫的青紫,淤黑的淤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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