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狗血剧》第390章


夜色已浓,月色却正皎洁。
应该初十左右了吧,月亮渐渐地圆了。
再过不久,就是十五了。
向晚意只匆匆告诉了她一句今天可能不回来了,让向晚晴不要等她,就匆匆离去了,什么事也没有说,显然十分紧急。只是,农场那边的事不是已经好好解决了吗?还有什么事呢?希望一切平安才好。
向晚晴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晴,还没睡啊?”
有人同她打招呼。
向晚晴抬眼望去,只见克莱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回来了,向晚晴大吃一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
克莱儿摆了摆手。
“不过是碰到了个性变态的混蛋,挨了**常罢了。”
两个此时已站得及近,借着月光,向晚晴看到克莱儿的脸颊肿起了老高,她赶紧将她拉进了屋里,点起了烛火,拿出了医药箱。
向晚晴轻轻地替克莱儿擦着药,她伤得还真不轻,嘴角都出了血,脸肿得连一双明媚的大眼睛都变成了眯眯眼了。克莱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疼得眼泪直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不是因为被人这样对待了委屈得哭,而是疼的。克莱儿什么都能受,唯独受不了疼。
“是什么人做的?”
向晚晴有些怜惜,有些愤怒,又有些疑惑,从来不曾见克莱儿哭成这样。
“就是那个跟我跳舞的死人。”
克莱儿恨恨地道。向晚晴记得,是个健壮的男子,好像是这回来镇上的军队里的人。
“等天亮以后,我陪你去找本吧。”
向晚晴说。
就算是军队里的士兵,可这样对克莱儿,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不用了。”
克莱儿一边哭一边摇头。
“听说,那个负责这个连的森罗中尉已经将我们这个镇列为第一批援助对象的名单里了,如果为了这点小事让镇上跟军队起了矛盾,就太不划算了。”
向晚晴不禁露出了微笑。
这就是克莱儿,不论多么大胆和疯狂,但是,心底深处却是柔软地,善良的,让人很难去真正地讨厌她。
这时,克莱儿倒吸一口冷气。
“晴,轻点、轻点。”
“怎么,很痛吗?”
向晚晴皱了皱眉头,她已经很轻很轻了,克莱儿还是这么痛怎么办?药是一定要上的,要不然,依这脸颊肿的情况,明天还不变成独眼龙啊。
“当然痛啦,痛死人了。”
克莱儿号啕大哭。
“除了离婚的时候那混蛋打了我一巴掌,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呢,而且,还打得这么用力。”
向晚晴的耳朵十分灵敏地抓住了两个字。
“离婚,你不是寡妇吗?”
克莱儿一时失语,没有想到就被向晚晴抓了个正着。她左瞧右瞧,抬头望望天,低头看看地,就是不瞧向晚晴,嘴里则打着哈哈。
“离婚,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两个字?没有吧。啊,我觉得好得差不多了,有点困了,晴,先回去了,晚安,啊,拜拜。”
克莱儿慌慌张张地往外冲,在门那里,十分光荣地撞到了墙上,那声音,向晚晴光听就觉得很痛了。不过,一向怕痛的克莱儿却仿佛没有发觉似的,只嘴里一个劲地说着“再见”歪歪斜斜地往她家去了,中间,在翻过不及膝盖高的栅栏的时候,又跌了一个狗啃屎。
向晚晴本来只是随口问问,没有想到克莱儿的反应竟然会这样大,心里不禁好奇了起来,克莱儿的前夫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呢?看样子,克莱儿对他并没有完全忘情,要不然,也不会只是提起,反应就这样大。既然这样在意,为什么又分离了呢?不过,自己和詹子寒又何尝不是如此,明明还在意着那个人,想呆在他的身边,却又无法靠近。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这样无奈吧。
“阿嚏——”
打了一个好大的喷嚏,向晚晴这才醒了过来。
天,竟然已经亮了。
一夜也没有回来啊
向晚晴抱了抱身体,好冷。明明已经将毯子裹在身上了,没有想到,睡过去了,还是这样冷,鼻子也有些堵堵的,大约感冒了。向晚晴吃了药,做了早餐,来到了治安队的办公处,却被告知,向晚意并不在这里,而对于去了哪里,却都闭口不言,不过,却同向晚晴再三保证,向晚意一点儿事也没有,十分安全。他的神情十分真挚,好像是真话,向晚晴总算有些稍稍放心了,于是将保温盒交给了队员们,请他们一定转交给向晚意,这才离去。
既然向晚意没有什么事,向晚晴就照往常一样去诊所上班。就在入口处,差点和出来的人撞个正着,向晚晴抬眼,没有想到,竟然会看到詹子寒。而更刺目的是他胳膊上吊着的绷带。
向晚晴站住了,詹子寒对她略点了点头,就要错身而过。
向晚晴犹豫了一下。
“你,受伤了?”
问过了,向晚晴又是一阵懊恼。当然是伤了,看到这个样子不是白痴都知道的嘛。这不是废话吗?
詹子寒再次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吐出了几个字。
“小伤,不要紧。”
向晚晴轻轻地舒一口气。还好,还好。
“还有事吗?”
詹子寒又问。
向晚晴摇了摇头。
詹子寒便转身离开了。
向晚晴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
“要小心。”
既使是小伤,不注意的话,也有可能出大事的。
只是,这时詹子寒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了,也不知道究竟听到了没有?
向晚晴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詹子寒的身影消失,这才走进了诊所。不过,刚一进去,就听到戴维医生的唠叨了。
“这,这里不对,这个应该摆在左边,这个才是右边的。”
'。。'
第三百九十八章 虚假的希望
第三百九十八章虚假的希望
天亮了,从上面的小窗里透进了些光进来,但并不明亮。、这里是工厂的车间,自然不可能开很大的窗户,那不是吸引工人朝外看,分散注意力吗?平常有灯时还好,现在没有灯,又暗又阴森,让人冷不住想打冷颤。
空荡荡的车间里,摆了一连串的肉粽。
用绳子穿了起来,煞是好看。
不过,这是以旁人的眼光来说,被穿的人可就不会觉得这么有趣了。一个晚上,冒牌的森罗中尉和他的士兵们被轮番带进去审问,镇上的人们对他们的欺骗以及抱有的险恶用心深恶痛绝,罗格曾经在监狱里做过,审问是一把好手,审问工作由他和几个与他相好的治安队员进行,这个工作对罗格来说是得心应手,森罗他们吃了不少的苦头,再加上一个晚上没有睡好,这个时候都有些委靡不振了。尤其看管着他们的端着枪的治安队员们还故意在他们面前吃着香喷喷的早餐,让他们更是一个劲儿地直吞口水,肚子咕噜噜地叫。
在这个镇上度过的这几天,是他们自从流浪后过的最舒服的日子。
虽然说也有幸存下来的小镇,可是,人们之间的关系也已经被缺乏的物质破坏至尽,到处是抢劫、杀人,男人用力量来占有一切,女人则出卖她们的**只为了换取一袋饼干。很多地方没有被核爆所灭亡,却因为自相残杀的人们成为了废墟。
只有有力量的人才能在这个乱世里存活下来。
森罗和他的追随者们一路就是这么过来的,不是他们天性邪恶,冷酷无情,在这场造劫之前,森罗曾经是一名教师,莱可是一名舞蹈演员,森罗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教授,而莱可希望有一天能成为有名气的舞蹈演员,登上最大的舞台,有无数的人为她喝采。而如今,拿着粉笔的手,穿着舞衣的身躯,却都现枪为伴,用别人的鲜血换来自己的存活。从一开始的罪恶感,到现在的麻木,这样一天又一天重复的日子,不断有伙伴倒下,也不断有伙伴加入进来,他们最初从一支覆灭的军队里搞到的武器装备成为了他们的本钱,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可是,日复一日,如同地狱一般,让人看不到希望。这样的日子还是活着吗?森罗常常这样想,看着自己沾满血污的手,常常恨不得死去,不,即使死去,也赎不回他的罪孽,可更大的对生的渴望却战胜了一切。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地想要活着,只是,即使踏着别人的尸体,即使活在无尽地罪恶和地狱之中,每一次战斗开始时,他仍紧紧地握住了手里的枪,活下去,唯有这一个念头胜过了一切。战斗、活下去,活下去、战斗,只要这样下去,也许有一天会死去,但,如果不曾死去的话,也许总有一天,会看到这一切结束的那一天吧?到那个时候,是不是终于能够放下手里的枪,再一次拿起粉笔?
“森罗。”
绑在森罗旁边红头发的莱可说道。
“我们会死吧?”
“大概吧”
抓到像他们这样的家伙,人们都会将他们枪决。森罗曾经无数次地看到自己的伙伴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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