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游医》第97章


,让我当日能逃出生天。
“小安,这水很冷,听我一句话,在这儿等我们好不好?”实在不想让她去冒险,我试图做最后一次努力。
小安不吭声,轻轻一笑,脱掉了身上的罩衣裤,露出一身泳装,纤长秀腿、柔软圆润的起伏,露着一截白生生细溜溜的腰,中间是一个可爱至极地小圆凹。看得我心荡神摇,一时口干舌燥忘了自己刚刚在说什么。
小安看着我的呆样扑哧一笑,红着脸极为熟练地解开装备穿上了她的潜水靠衣,说:“你别担心,这潜水衣很保暖,你要不要也换上一件?我帮你多带了一件。”
“也好。”这个狗屁异能虽然能让我在水中呼吸,但是倒没有不湿衣服的法门。要让我在小安面前光溜溜地只穿个裤叉下水,这也太丢他姥姥的人了!接过衣服。快手快脚脱了外衣把连身的潜水服换上,又帮着小安调节好衣服和面罩,在我们两个之间扣上了安全绳。
来之前潜水教练又再三叮嘱,这一筒空气最多只能用上120分钟,要是水深超过20米就只能用上一个钟头。这个水道水深虽然远没有二十米,但曲折湍急,据我的估计足有二百来米长。小安他们地经验不足。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安全到达,我实在是捏了一把冷汗,就怕把小安丢了,所以坚持在我们俩之间挂上这么根安全绳。
反正俺壮得很,背上两个气罐,以便他俩回程,又能当压重物,一举两得。至于进墓后探洞地用具我也背了大半。只留几个小件让其根带在身上。检查完装备,一切完毕,我大声问:“怎么样?好了吗?”
小安深深吸了口气,含上呼吸器,和其根同时比了个OK的手势。
“走!一定要跟住我!”我大喊一声当先下水。
进入水中,我紧闭口鼻。那种久违的感觉蜂涌而来,四面八方的水流之中仿佛分出了无数的细流,从我暴露在外的肌肤涌入身体,缓缓流入肺中,又瞬时散到四肢百骸,肺腑一片清凉。呼!这时候我倒有些后悔换上了密不透风的潜水衣,反倒让我憋闷了不少。
水下一片漆黑,借着小安她俩地头灯,我也只能勉强看清一米左右的事物。水底下隐隐漂荡着深色的水草,洞壁的石头滑不留手。布满滑腻的青苔。扶着石壁逆流而行。格外吃力,我指指前方。做了个前进的手势,一马当先奋力划行。其根和小安挣扎着也慢慢往前游去。
地下的水流湍急幸好倒没什么岔路,捱过入口处的急流,又艰难往前挪了几十米,水势慢慢变缓,凹凸不平地石壁也渐渐变得平滑,显出人工雕凿的痕迹,看来已经进入了墓道。我不时抽空查看小安和其根的水压表,幸而一切正常。
水道愈来愈窄,渐渐倾斜向上,我扒拉着水道的底部,向上用劲,象只章鱼似的匍匐着前行,一边拉着安全绳帮小安往前挪。其根倒还真是专业行家,潜水虽然新学不久,游得却似模似样,自从进了墓道,他的行动更是迅捷,和在陆上木头木脑地样子截然相反。
沿着记忆中水道匍匐前行,前路越来越熟悉,甬道也变得越来越方正,显然离墓坑不远。三人半爬半游地在黑漆漆地水道中折腾出一百多米,“哗!”我的脑袋终于露出水面,压力顿时一轻,“咚”地一声重重撞上了甬道顶。咳!AB个C!我喃喃地骂道,明知道这儿水道顶低,我怎么还是又吃了个老亏?!赶紧按着小安的头顶,轻轻扶着她抬头。
“呼!”小安吐出口中的呼吸器,嘴唇发紫哆嗦着低声问:“阿,阿锐,到,到了嘛?!”
我心痛地望着她惨白的脸颊,说:“马上就到出口了。”半抱半扶着她往前挪了几米,空出位置让其根也浮出头。“就在前面大约十米。”我指着前方幽暗的出口大声对他俩说。
挨个爬上岸,小安他们俩在头灯幽暗的光芒下,摸索着把各自身上重重的装备解下,放在一边。其根掏出强力电筒,打开,一瞬时墓室之中光明大放。
“呼,我又回来了。”我轻声对着墓洞深处说。
墓室的格局和我的记忆并无二至,但是有了光亮地墓室和我当时在黑暗中看到地样子却截然不同。
拱顶方室,当日在我手上摸来粗糙的壁砖,原来一块块都雕琢着精细地花纹,地上散着几片瓦罐碎片。一条浅浅的溪流在墓室大厅正前无声地流淌着,出口正是我们进入墓室的水道口。
第二十九章 旧地重游(下)
一上岸,其根立时显现了他的专家风范,极为麻利地从包中叮叮当当地掏出一堆器具,沿壁摸索着探查,又捡起几块瓦罐碎片细细查看。wWW、大致看了一圈,他说:“这是横穴崖洞的汉墓,凿山为洞、因山为藏。只有四间墓室,主人的来头不会太大,可是你看这甬道。”其根所说的甬道在我们所处这个大墓室的顶角处,约有一人高,被土石封堵得密不透风,只余下极小部分在外,应该就是当日我触动机关,掉进来那个的甬道。
他仔细摸索着甬道残留在外的石壁,沉声说:“石壁光滑平整,是经过人工仔细打磨才能形成的,不是豪富人家的阴宅,哪里有这样的做工?!”其根用灯指着甬道下细细的两条沟槽,沟槽直接通向那条溪流,“你们再看这两条水槽,一般墓室中就是用来排除积水,可是这里不仅有这个功能,还开凿了一条溪流,只用来排水?不会,不会。”他喃喃自语。
其根“笃笃”地在墓厅壁上扣击,又轻轻摸了一把石壁,“花岗岩。”他肯定地说,又摇摇头,迷惑地瞪着石壁上精细的花纹。
“怎么,有什么问题?”我凑头望去,石壁上只是一些奇怪的花纹,雕得十分精细,多为几何图形。
“汉时以粗犷雄浑为美,这个墓的大体构造,随葬的这些陶器陶人都明显带着的汉时风格。汉墓通常壁上多刻兽纹,皇家帝室则刻龙纹、对凤纹。也有刻墓主生平或是历史故事地。可是你看这些纹饰,”其根指着壁上其中一块纹饰,“你觉得这象什么?!”
这块花纹是这片石壁纹饰上的一小部分,似乎是一个六角形,中间有几个圈,看上去很有些立体感,倒象是。这个,嗯。“镙帽?!”我惊疑地问。
“啊?!阿,阿锐这么一说倒真,真有些象呢?!”小安哆嗦着,不住打颤。
“很冷吗?”我担心地拥着她,离开水道之后,小安一直在抖,小脸刷白。
小安勉强一笑。往我身边又靠了靠,“没,没事,就是有些冷。”
其根突然打个寒战,回头一望,似乎此时才惊觉小安近在他的身边,他往边上挪了一步,伸手抚过这片纹饰的其余部分。说:“你们再仔细看看其他的。”
惨白的灯光慢慢扫过这一片雕刻纹饰,这些花纹并没有一般装饰图纹重复的规律,反而各自不同,松松紧紧地排列在一起,自成一个体系。有一些是弧形地线条,有的是一个复杂地几何图形交错。还有一些甚至是螺旋的曲线……这些图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极富立体感。我眯着眼,觉得脑袋一阵晕眩,那些奇怪的图纹仿佛有生命似的扑面而来,在我的脑袋里乱糟糟地塞了一堆线条图形。
“阿锐,阿,锐!”小安打着颤说,“这些东西倒象是机械制图,一点都不象是个古墓里的墓刻。”
眼前那些一瞬间充斥了我整个脑瓜地,乱糟糟的图纹线条。挣扎乱舞。纷乱而不甘心地闪烁着,终于归于平静。
我猛然惊醒。省起身在何处,“什么?!噢,啊?!”被小安这么一形容,还真是的,这一片图纹就象是某个复杂器械的构件图,“这还是汉墓嘛?!这整个儿就是机械图纸嘛?!”我严重地怀疑起其根同志的专业资质,挑着眉毛斜睨着这位貌似专业、据说祖传行当的年轻盗墓专家。
“其根可是吉、吉林东大考古、古专业的高材生呢!”小安低声说道,抖得越发厉害,我将她拥得更紧一些,但愿能给她点热量。我心中怜意大盛,实在后悔让这个娇娇弱弱的小丫头跑到这鬼地方来。不过还真看不出,其根这小子憨头闷声地,居然还是个考古专业的大学生?!这年头,术业有专攻,连盗墓的都要进大学深造一番啊!
其根并没有搭腔,在灯光下脸色更显苍白,他又往后退了几步,将背倚在墓厅中央的大石柱上,手中举着灯筒往顶上照去。他倚靠的石柱竖在这个墓厅的正中,足有一个合抱粗细,顶天立地撑着墓顶,与顶地相连,浑然一体。石柱地四面十分光洁平整,也有很多雕饰,让其根挡住了大半,一时看不太清。
墓室的顶部与甬道的弧顶不同,处理得十分别致,不是平面的,而是用几个由墙壁与天花板的夹角向墓厅顶部中心逐渐倾斜的菱形所组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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