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鬼捕》第43章


“你要干什么?”杜金故做沉着。
“你不是说要灭了我吗?”唐分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
杜金和唐分,私下都说过要灭了对方,只是不知道这话是怎么传到唐分耳朵里去的,但是我敢肯定,一定是我们三人中的其中一个。
“我没有说过。”杜金狡辩的语气显得那么可怜,慢慢往后退。
山洞里碎石很多,杜金拣了一颗石头握在手里,唐分把刀握得更紧了。
我们三个站在山洞里,心惊胆颤,知道马上要出坏事了。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不敢吭一声。
“唐大哥,洞里还有很多财宝,我们几个几辈子都享用不完。”杜金的语气表明了他的服软,并且隐约表示洞里的财宝实在太多,似乎想用财宝的诱惑来消抵唐分的恶意。
“我说了,现在我是这儿的头,你根本没有说话的资格;至于洞里的财宝,我自有分配方法,用不着你操心。”唐分没有后退一步。
“唐大哥,你说了算。你说怎么分就怎么分。”杜金已经完全软下来了,为表示顺从,把手里的石头也扔了。
我们的心都稍稍缓和了下来。
“我说这洞里的财宝没你一份。”没想到唐分突然暴起,提着刀向杜金冲去。
唐分这一突然的举动把我们三个吓了一跳,看唐分的阵势,似乎是想把杜金杀了。
杜金更是兔子一样跳起来,撒腿就往洞里跑。杜金是个什么人?头脑不傻,看唐分的样子知道已经下了杀机,再也顾不上什么财宝了,只求能保住一命。
杜金平时的小聪明,现在一点也用不上。
他碰上了四肢发达的唐分,犹如秀才碰到兵,还没开讲道理,就被杀了。
唐分很瘦小,体力也不行,在洞里跑了一段,就累得喘不过气来,洞里回响着放大的气息声。
我们三个站在原地,害怕的瑟瑟发抖,洞里有两道电筒光四处乱晃,在一些山漏子透出的光圈里,偶尔能看见唐分和杜金在追逐。
‘怎么办?’刘向金问我,李运河也哭丧着一张脸。
我毫无办法,唐分的表情,让我劝又不敢劝,逃也不敢逃,只好木愣愣地站在原地,耳朵紧张地搜寻着洞内的声音。
突然听见洞内传来凄惨的一声叫,无比恐慌,听声音好象是杜金的。
然后是唐分得意的笑声。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决定去看一下。
走了五六多分钟,这期间唐分一直在哈哈大笑,我们循着声音和微弱的电筒光找到了唐分。
他蹲在一个山漏子旁边。山漏子透出的光照在他脸上,有股狠戾。
‘杜金呢?’我问。
唐分转过头来看我们,然后下巴往山漏子下点点,我们心一紧,难道杜金掉下去了?
我们走近几步,小心翼翼探头往山漏子里看。看见杜金涨红着一张脸,两个胳膊撑在山漏子边缘,双腿在空中摆动,试图爬上来。谷底腾起的风把他的裤子吹得鼓胀,我刚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昏脑胀,赶紧退了回来。
刘向金处于救人的本能,本来想拉杜金一把,被唐分一瞪眼,吓得退了回去。
‘唐大哥,我错了。’杜金憋出一句话,身子又往下掉了一段,脸涨得更红了,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自己掉下去了。’唐分用刀尖指指杜金,我们几乎都不敢去看杜金的眼睛。
‘唐大哥……’杜金的语气充满了哀求。
唐分没有动,山漏子里出来的风吹着他的头发,像一头地狱里出来的魔兽。
‘仁刚……’杜金头转向我。我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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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杜金又喊了刘向金和李运河,他们都没动,敢和唐分作对的下场就在眼前,我们都被唐分震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在过去,杜金的脑门上汗水直流,从小就被娇生惯养,没有劳动过的他,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已经撑了近10分钟,这几乎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谷底一阵风吹过,杜金被吹得摇晃了一阵,身子又往下掉了一段,他的两个袖子都已经被石头磨破了,胳膊处擦伤的血浸出来,很大一股腥味。
杜金突然狂笑两声,头一下从山漏子里消失了,我们心里一紧,壮着胆子往下看,看见杜金几乎整个人都荡在空中,像一面旗帜一样摆动,我甚至还能听见他衣服被风吹动的‘啪啦’声。
杜金只剩一只手还抠着地面一条裂缝。
唐分似乎对这一幕很感兴趣,眼里一直笑着。
‘哈哈哈。’杜金在空中放声狂笑,听得我耳膜生疼。
‘唐分,我们再见。’杜金另一只手突然从空中摆上来,砸向唐分的左腿。我看见杜金的手里还藏着一块石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藏的。
只听‘喀嚓’一声骨头的脆响,唐分痛得怒吼了一声,然后将手里的刀向着杜金抠住地面的手斩过去。
刀碰着石头发出刺耳的一声脆响,杜金的四个手指散落在石头上,然后就听见“呼——”一声响,我们急忙凑过去,看见杜金如一只风筝般,在空中飘了几个来回,越来越小,从谷底远远传来一声,‘我等着你……’
那声‘我等着你’在山谷中久久回荡,听得我寒毛倒立。
杜金的四个手指似乎在地上快乐的悸动。
唐分的腿被杜金砸断了,从裤管里戳出一截白生生的骨头,痛得他大声叫喊。
唐分的声音在山洞里久久回荡,一波接着一波,在山洞里如地滚雷一样轰隆轰隆碾过,不多久,洞顶就开始掉碎土了,然后是碎石,然后是鸡蛋一样大小的石头砸下来。
‘不好,山洞要垮了。’唐分强忍住剧痛,让我们把他抬出去。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和李运河一人架着唐分一支胳膊,拖着他往外走;刘向金力气稍微大一点,负责搬运财宝。
他本来想多搬一点的,可是一麻袋财宝的重量都够戗,他只好拖着麻袋走。
一路走一路掉石头,头上被大大小小的碎石击中了四五次,血也流下来了,可我没时间顾那么多了,只是拼了命的拖着唐分往外跑,等我们跑到洞外十几米的地方后,突然听见洞里几声剧响,然后看见大股的烟尘喷涌出来,山洞垮了。
从烟尘中,走出了刘向金,还拖着那一麻袋的财宝。
我们四人把那麻袋的财宝均分了。也许是怕我们三个捏成一团力量大,也许是他已经受了伤,也许是感谢我们救了他的命,反正唐分把财宝平分了。
为了怕突然暴长的财富引起村里人的注意,我们谎称杜金的死警醒了我们,我们要外出打工,自己养活自己。
依靠着分来的巨大财富,我们都发了家。唐分脑子最笨,用钱买了个水利局局长当,我和刘向金做生意,后来的事情,你都应该知道了。”
伍仁刚一口气讲完自己的故事,神态似乎一瞬间衰老下来,很疲惫地靠在枕头上。
“那么,李运河?”泸羽民问伍仁刚。
“不知道。从村里出来后,我们各自分手,但是偶尔也有联系;只有李运河胆子最小,生怕一旦事情败露被牵连,分手后就没有和我们联系,我们也失去了他的消息。”
“如果猜的不错,陈秉坤就是李运河吧。”
伍仁刚惊讶地抬起头,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泸羽民。
“是不是?你要想保住他吗?”泸羽民问。
伍仁刚低头想了一会儿,“李运河从村里出来后便去做了个整容手术,又通过贿赂手段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加以篡改,隐藏地非常好。”
“可是你们在刘向金死后却经常联系。”
“因为刘向金死后,我们都察觉到了什么。李运河胆子小,心里的事又不敢向别人说,所以忍不住来找我,两个人说说话,会感觉好一些。”
“一直都害怕吗?”
“从杜金死后就一直都害怕。我知道有一天会轮到我的。”
“是杜金?”泸羽民握紧了手。
“是是非非,总有因果报应。我们之间的事,你为何插一腿?”
“因为我不能在你们遭到报应之前让你们死了。”
“可是唐分和刘向金却死了。”
“所以我才更加倍努力。”
“是杜金吗?”泸羽民再问。
伍仁刚没有表态。
“要不是我们把事情向唐分透露,杜金不会死。”伍仁刚歇歇,“几十年前的债,到今天总该还了。”
事实上已经是变相的承认了。
“藏宝洞在什么地方?” 泸羽民焦急地问。怨念大的鬼,越是接近源头就越强大;要对付这种鬼,只有追根溯源,破了源头,才能釜底抽薪。
“你真的想去?”
“那件事之后,我再也没有到西山上去过。既然注定今天要了结,我想再一次做个见证人。”
“非常的危险。”
“命都不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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