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倒插门女婿》第32章

“子言这话怕不是对我一个人说的吧？”离殇看着面前这人不由笑了笑，心下也释然了，这劫——看来是不能应验了。
我点点头，不管怎么样她的聪慧依旧不改。
“我喜欢上一个人，可是那人却总是有着太多的顾虑，她要考虑的太多，背负的也太多。我在她身边等待了五年却换不来她心锁的钥匙，她对我总是淡淡的，若即若离，不会太近不会太远，我知道她不是无情的，只是她的情更多的是被自己束缚了，缠的自己紧紧的，我也无法替她解开。也许她不是最好的，但是却是我心之所系的；也许她不完美，但是世上哪有完美之人？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钟，但是忘记一个人却是要一辈子。我不想要忘记，所以我离开了那里，我变相的用我的离开来逼迫，逼迫她的心，只是不知道是否成功了？”只要一想到施然，我就觉得很无力，她就像沙，抓的太紧反而都流走了，她就像海绵，软硬不吃，让我也觉得没了办法。
“如果是我，我也许会缠着对方一辈子，用全部去爱他，直到他接受我，或者我——死去。不求相守，只求他记我一世；不求得到，只求他幸福。”离殇的嘴角噙着微笑，只是这笑多少有些黯然，她这话——就如她前生的写照，决绝，不悔！
被离爱上的人是幸福的，却也是不幸的。
她的爱无悔，她爱的全心全意，所以享受着她的温柔，她的心她的情；她的爱决绝，所以注定只能留下一抹残影，和伤怀。
“多情总为无情苦，无情却被多情伤。不管怎么样，我希望离殇可以放下执念，因为往事如流水，不可追！”
“子言说的话，我记住了。这次见着师傅后，我就随着师傅回师门，往后再也不会下山了。这山上虽然清苦却没有愁念，没有太多的尔虞我诈，也没有这红尘劫数——”就让记忆中的那人陪我一世吧！忘不了，放不下，所以就如此而过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又能说什么？
寂静的黑夜，想了太多。
黑夜果然适合感性！
再没有了言语，透过那破碎的砖瓦看着小小的一块心空，终究是落下一滴泪。
那斩断前世羁绊的泪水，重几分？
离，对不起，就让我把你永远深埋在我心底，静静的锁上，再也不记起。
因为今生，我只做她一人的柳子言。
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女人，那个让我无能为力的女人，那个让我无法忘却的女人，那个让我深深爱着的——柳施然。
纵然她没有离那么好，但是却是让我心疼的，纵然她已非清白之身，但是我却因此更为怜惜，纵然她带着太多的枷锁，但是我也甘之如饴。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
也许最初一部分是因为她像离的那种哀愁，也许是因为在这异世太寂寞了，所以动了心，动了情，只为了那个月下白衣。
没有莲的清白，但有莲的卓然。
一生一世，一双人。
柳施然，今生我只要你一人！
公主府
京城，曾经的遥不可及，可是如今却硬生生的映入了我的眼帘。
京城的繁华，京城的喧闹，京城的森严，京城的富贵，京城的一切仿佛都是好的，可是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依然是那个曾经的柳子言，呆在那小小的柳府，守着喜欢的人，没事种种花养养草，而不是在这大世界里沉浮，看尽千帆却寂寞的很。
“离殇，我就在这里和你道别了，往后——保重！”向左右延伸的街道，走向的是两条不同的路，一条向左，一条向右。
是保重，而不是再见，因为再也见不到了！我有这种预感，这是最后的相逢。
前世今生，就将在这里进行了断。
“那么，珍重。”最后看了一眼那个陪伴自己上京的男子，一路的相处，点点滴滴迅速的在脑海中阅过，最初的相见那种颤动心神的感觉依然存在，只是淡了许多，也许自己的一生就是在山涧中度过的吧。
不清楚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只是心神的悸动，只不过那复杂的情感终究是伴随着一声长叹深埋于心底。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
取出那个曾经的面纱，再次戴上。
这次永远不会再褪下来了。
牵着白马，身背长剑，一人一马，渐渐的走远了。
看着，就这么看着，那寂寥的背影深深的刻在脑海，“离，对不起！前世——今生——对不起！”望着那消失的人儿轻轻的念道。
风吹起我的发，也吹散了我对离最后的情。
也该做正经的事情了。
拦住欲从面前走过的老丈，“请问，公主府怎么走？”
“哦，从这里往前在过两个路口右拐，看见一颗百年榕树，然后往左，就看见了。”
“谢谢老丈。”
按照那路线行进，果然不错。
公主府，这京城还有哪位公主有资格留在京城坐拥这府邸？
凤公主，我早就听说她回来了，今日既然来到京城，就是天注定的！
那么，就让我来控制这一切。
不能等待，就用尽一切手段，得到。
还没靠近门前就被两个守卫给挡住了去路，“来着何人？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两位大哥，在下想找公主，请帮我禀报一声，就说苏州的故人就行了。”
“你找公主？公主不在！你要找公主就在这里慢慢等吧！”两人明显对我说的话不相信却也没有当众羞辱，虽然态度不怎么样，但是相对于某些人已经算好的了。
我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干脆就靠在远处的那颗榕树下等，看他们的神情也不像是说谎，看来公主当真不在府上，所以我也没打算硬闯。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都有自己的位置，可是我呢？我的归途又是何处？
笑看红尘，如果我是最初的那个我，也许当真能有如此洒脱，可是如今却没有了那颗傲然于尘世的心。
因为，太寂寞。
也因为这颗心早已经不在我身上了。
远远的看着那华丽的轿子慢慢的靠近，直至与我擦肩而过。
收起起那颗放逐的心，缓缓跟在轿子之后。
“公主回府——”走在最前面的侍卫高声的喊着，而那两个守卫也是一副恭敬的模样，迎接着最受皇帝欢迎的公主。
素手纤纤，那白皙的手掀起了帘子，露出一张我从未仔细看过的面容。
此时的她不是我在苏州看见的身着便衣的女子，而是颠倒众生的凤公主，那个迷倒京城贵胄，拥有面首无数的皇帝的女儿。
华丽的衣裙，精致的发髻，淡淡的妆容，举手投足中自有一派浑然天成的皇家贵气，一瞬间再次恍惚起来，她真的是那个在苏州时有点男生气的公主么？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此话果然不错。
褪下那便服，穿着代表着皇族装束的她，再施以粉黛，当真让人不敢相认。
如果非要说的话，在这里遇上的三个女子中，她是最美的一个。
也许那时在苏州的时候，根本没有把眼光放在她身上，所以忽略了她的美。如今，这么看着才发现，公主的美更甚于施然，以至于离。
公主的美就像牡丹，当她以这身妆容出现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她的艳压群芳。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公主的艳丽正如牡丹花开，明丽四方。
离殇的美不在于面容，而是她的懂得，不是说离殇不美，只是和公主相比，那就黯然失色了。
只是她更能懂你的心，或者说那哀伤的绝决，用牺牲自己来成全一个人。
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可悲，也可敬。
施然的美在于她的气质，像幽幽的清莲，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却也是与人隔绝的气息。
正因为她的不可接近，才会不知不觉被吸引，想要一探究竟。
接近以后才发现，原来她不是冷然的人，她只是不善于去表达，或者说不愿意去表达，用冷淡来伪装自己，这未尝不是一种悲哀。
也许是因为她身上背负的太多，让她失去了那最初的美。有了太多的顾虑，没有把握的事情宁愿舍去。
有一瞬间的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上前，这样的公主太有距离感，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却不知早已经被她所见。
“子言，你……怎么来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子言来到京城，顺道来感谢公主，不如我们等会说，这街上——”我不知道为什么公主的神情有点似悲似喜，眼睛也仿佛有了水雾，难道是我的关系？
暗自摇摇头，怪自己太多心，又不是潘安，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女子喜欢你？！
仿佛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上前两步，拽着我的手就走，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那出众的贵气也荡然无存。
原来，她也没有变啊！看来是我多心了。
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周围众人看我的眼光总有些怪怪的，时不时的看着公主牵着我的手，难道有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