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捅到老板怎么破》第59章


“邹玘现在人在哪?”
面色沉郁的仿佛听不到答案,便能把人拖出去斩了。
已经察觉到一些不对,联想之前邹玘走时的叮嘱哪能不明白,丁雀一边暗自心惊邹玘到底什么时候绕过自己真和总裁有一腿,一边镇定自若的回答道。
“邹玘之前就请了假,上午发布会开完人就走了,没说去哪,不过应该一个星期左右就回来,您要不……”丁雀咽了口唾沫,接下来的话有些说不下去了,实在是对面人的气势太强。
闫枭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丁雀就觉得自己下一秒会被对方一枪崩了,恍惚间想起闫总之前好像是当过兵,说不定真是战场上下来的,自己艺人真是太能招惹。
就在丁雀以为对方会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闫枭什么也没说,转头拉开门就出去了。望着对方风风火火消失在门外来的背影,推了推眼镜。
丁哥已经信守承诺了,邹玘你自求多福吧。回来再找你这小子算账。
耽搁了一点下班时间,回家的路上丁雀还在感慨,自己怎么就摊上的都是这些个不省心的艺人呢,转念又想起这几天送到手上的通告合约,真是痛并快乐着。
“猴子,帮我查个人的行踪,对!现在就要,马上。”
“喂,大头,我们最后执行任务的那个村子名字叫什么,怎么走,现在发我。”
边打电话,边匆匆往停车场走,终于被一落地就得了消息的闫厉拦了下来。
闫枭像没看见自家大哥一行人一样,听着电话绕开人继续走。
“闫枭!”
一声利喝,闫枭手一紧,闭眼压下内心的焦躁,最后停下了脚步。
停车场角落出口静静地,指示牌的绿光打在人脸上,平添一份紧张,跟来的每个人都大气不敢出的等待着之后的发落
没等闫厉再出声,闫枭就平静的开了口。
“不管什么之后我会解释,但希望你不要再插手我的事。”停顿一瞬,他再次迈开步伐。
“哥,别逼我。”冷漠的嗓音中含着一丝无奈和威胁。
闫厉没想到闫枭会这样毫不解释的走人,甚至最后还这样警告他,等反应过来再想派人去拦,发现对方早就开车走了。
气的闫厉连平日温文尔雅的形象都快维持不住,干脆也甩手不管了,既然都这样了,那就等着被发现之后老爷子的发落吧,这也怪不得他没阻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作业要赶,后天可能要请个假,写感情戏撞上赶作业,就是要人命啊……
继续~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见面
夕阳烧着天际的云霞,炊烟寥寥飘散开,点缀在群山的村落,犹如纷乱凡俗中的一隅仙境,脱去尘世的安宁让邹玘格外怀念。
村子里还跟走时一样,邹玘沿着小路,往老爷子家走。
石楼前小院的木门半开着,院子里的青菜似乎摘过一茬,只剩冒头的菜尖,桂树上零星点点的细花,老远就能闻见沁人的馨香。屋里点着灯隐约能听见收音机咿咿呀呀的戏剧声。
这次回来的突然,也没个由头,一时冲动,像是受了委屈回家找大人的小屁孩。自觉有点丢人的邹玘,站在屋子窗口想着糊弄老爷子的说辞。
口中虽老爷子老爷子的叫,其实真让邹玘看,徐征并不显老,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银丝,挺直的背脊,细边眼镜架在鼻尖,手中翻动着泛黄的书页,远远就能感受到属于那个年代的书香气,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更像是经年沉淀的老酒,带着难掩的韵味。
邹玘刚想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不知怎的就想起年少时,听嚼舌根的村妇们的那些八卦,说老爷子以前是大家在外读书的公子,因为犯了事才被抓回国劳改,还信誓旦旦的保证,都是从那些跟来的知情那打听来的,绝对假不了,看这气质就是不一样。
老爷子的确会着几国语言,邹玘的英语还是他启的蒙。当年便是师傅教他练拳,老爷子教他读书。不过那时总觉得老爷子不像正经的文人,师傅也不像正经的兵,两人凑一块总能捣鼓出些奇奇怪怪孩子气的事,有的邹玘现在想来都不忍发笑,笑过心中却是更加的怀念。
不知不觉推门走了进去,徐征抬头,昏黄的灯光下,还能依稀看出年轻时俊秀的面庞上满是惊讶。
“臭小子,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工作丢了?被人辞了?”
邹玘哭笑不得,他之前做替身的时候害怕老爷子担心,一直说自己是被雇着做一些安保类的工作,所以一年到头回来的时间少,年前走的时候工作未定,邹玘没敢细说。这里信息不发达,到现在老爷子还以为他在当保安呢。
这一开口,刚才的高人范瞬间一扫而空,又变回了那个又痞还有点倔的老头子。
“没有,好不容易得了点假回来看看您还不好。”
徐征推了推老花镜怀疑道。
“真的?”
“还能是煮的不成,老爷子我饭都没吃呢,就别审了。”邹玘身上大包小包的东西打岔到。
果然,话题马上就歪了。
“这个点还不吃饭,臭小子你当你是铁打胃么,好在今天灶上还有点饭,不然非饿你一晚上不可。”说着就往灶房去了,留着邹玘边笑边收拾东西,农村的灶头上哪有剩饭这一说,吃不完的自有鸡猪能喂,老爷子口是心非的毛病怕是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晚上,躺在床上听着虫鸣,邹玘才静下来想想白天的事,想想闫枭。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人动了心,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然也不会被刺激的想要逃避,其实拖到现在闫枭也并没有真正说出之前只是玩笑,不再联系的话,可是一番事下来,邹玘却发现竟然是自己怕了。
怕对方再出现自己会妥协,怕见到那个人好不容易竖起的城墙会烟消云散,对方总是有办法让他无力招架,无处可逃。
想到闫厉最后警告的神情,邹玘叹了口气,那餐饭再次让他意识到这样的恋情并不是简单的一加一,闫枭不是他这样的孤家寡人,两人之后面对的也不仅仅只是家人的反对,还有铺天盖地的口水和评价。
到底还是认真了,不然怎么会这样不安,这样胆小。
邹玘把脸埋进被子里,强迫自己不要再想。
一切都已经这样了,就让它过去吧,再过几天说不定自己就能忘了呢,在反复的自欺欺人中,邹玘陷入了梦乡。
清晨,邹玘依旧起了个大早,说服了还想上山的徐征,他都回来了怎么能让老爷子再忙活。
吃了早饭,他收拾东西去巡山,让老爷子在家看书做饭。走之前还特意交代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工作。
虽然在老一辈那演戏听起来并不是特别光彩,但老爷子这么开明的人自然是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邹玘只是着重强调了一下自己能赚钱了,劝老爷子别再省吃俭用,对自己好一点,该吃的吃该买的买,然后就被老爷子以败家的名义赶出了家门。
身前的老人岁数应当比爷爷还大些,腿脚却相当利落,在山路上稳步如飞,还时不时转头跟闫枭叨叨些有的没的。
“哎……年纪到了,就是没有年轻的时候走的稳当,这要是当年我就是挑这样的担子能一天跑三个来回。也是我没命享,那些个小子去了城里都不愿意回来了,不是没要我们上去,可惜都这把年纪了,哪有这个力气折腾。哎……我们不上去也不知道时常下来看看,还是玘哥儿孝顺,徐小子好福气啊。”
挑着又是装米又是装盐的担子,闫枭还要分神听支书话中有没有自己想要的信息。说来也巧,昨晚闫枭就到了镇上,今天一大早去打听野云寨的信息,刚好碰上来镇上赶集的村支书,接待的区警本是想抽空把闫枭带到地方的,见了来送东西的支书,就干脆让支书领着他进了村。也给了他打听信息的机会。
“您说的玘哥儿是?”
“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孩子,邹玘!那孩子孝顺,只要回来就代徐小子上山,年前那次就是他发现的那些毒贩。”一说这个支书也来劲了,絮絮叨叨的将对方的家境往事说了个遍。
什么小小年纪就没了妈,也不知道父亲是谁,姥姥又是个狠心的冷老婆子,没人疼没人爱的,很是可怜。
“那年起的火可大了,赵婆子也是心大,放着那么小个孩子在柴房玩,要不是徐征他们兄弟,玘哥儿早不在了,那真是危险啊。”
闫枭从未听过邹玘说起过这些,对于自己的过往甚至之前的经历对方总是轻描淡写,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感叹和回忆的,现在听来那些艰辛和苦难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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