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第242章


浅离狐疑的眼神飘来飘去,不离北鸿左右,而后者,最终还是阵亡在这样的探寻之下,老老实实的揭开谜底。“我帮他的。”
帮?
好值得怀疑的一个‘帮’字,肯定是加了‘料’的。
“你怎么帮?”浅离用手背蹭了蹭鼻尖,脑袋微微凑近,附耳上前。
“蒙头捆住,轿子抬去。”既然话都说了,就不在乎多解释一番。
浅离的头皮瞬时胀痛起来,“鸿,他是你大哥呀,还是太子,你居然出手捆住他,送给你父皇??”
天呐,她真的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错。
可惜,北鸿毫不迟疑的再次点头,打破了浅离的奢望。
进京前,北澈尝试了所有的办法逃离,可惜都被识破,最后,着急赶路的北鸿索性直接找根绳子把他五花大绑的捆住,还找了辆马车来,一路狂奔。
进得宫门,为了保持太子颜面,弃马车改乘轿子,沿途护送之人,皆是心腹,不会有人张扬出去,又可圆满的将任务完成。
北皇沙迦,此刻大概正忙着教训不孝的逃家太子呢,哪有时间来管他的闲事。
一石二鸟之计,其实也可以这么用的。
北澈施计(四)
唯一的意外,就是浅离的存在,北鸿万万预料不到,她会在自己寝宫之中,与殷桃桃同坐一桌,状似亲密的吃吃喝喝。
当然,那是在他还没有进来落座之前。
当他出现之后,殷桃桃一直就维持那样逃避的动作,沉浸在莫名的胆怯之中,以至于仿佛根本就没听见他和母后之间的对话。
“鸿,吃完了饭,休息会就直接来找老爷子吧,莫要耽搁了,惹他不快。”浅离边叮嘱边站起身,与桃桃告别一声,着急的往外走。
她若不在,北澈不知要遭多少罪呢,沙迦在京内连发数道口谕,皆被太子抛于脑后,这回好了,定时要来个秋后算总账,一股脑的理顺清楚。
北鸿冷眼之中显出一抹淡淡笑意,早就预料到了母后的反应,恭敬起身,将浅离送到门外,目送远去后,又重新回到了殷桃桃身边坐定。
好了,世界终于清静了,就只剩下她和他。
几十天不见,他心中有一股迫切,想要将她拉进怀中,仔细打量。
在宫中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她一个女子,单枪匹马的面对从未预料过的一切,又没有人在身旁能给予倚靠,苦涩可想而知。
“我回来了。”冰冷冷的手掌,准确的握住她的柔荑,捏在掌心中央,力道大的几乎要揉入骨血之中。
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碰触,又禁不住让人回想起在荷泽城的那一页,滚烫、热烈,火焰将两天包围在中央,由内而外,透着高热。
“鸿。。。”口中嘤咛一声,吐出的是他的名。
北澈施计(五)
“嗯。”掀了掀眉,北鸿等着她继续,只要桃桃问,他一定会给予解释。
可惜,等待他的,就只有面红耳赤,和呐呐无语。
本来有那么多的想问的话,可是,当北澈到了面前,却反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仿佛只要他人回来了,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呜呜呜,爹娘在天之灵,一定会气她不孝,被男色迷的晕头转向,出了北鸿的脸庞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报仇?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上一代的恩怨,又关鸿什么事。
她是非分明,把善恶划分的清清楚楚,绝不肯迁怒到喜欢的人身上。
“你饿不饿,我。。。我去。。。”帮你多盛一碗饭。
话音消失在唇瓣胶合之中,他怎能容许她再退,铁臂箍紧纤腰,用力拉紧,禁锢在怀抱中,不容许有半丝距离的存在。
他肆意侵犯、攻城略地,无言诉说着相思。
有些话,说不出口,唯有用这种方式来表达。
他不指望她能理解,只是在昭示一种不肯妥协放弃的决心。
无论发生什么事,即便是她不愿意伴在他身边,也绝不放她走。
喘息声加重,体内一股热流气血翻涌,几乎无法抑制。
他托住已化为一滩春水的柔软娇躯,小心的将殷桃桃放回椅子上,压上身来。“桃桃,来到北国,皇宫可有吓到你?”
吓到?好像是没有。
她始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还没有想那么多,北鸿就回来了。
只要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天塌地陷,都有北鸿在顶着,她躲在他身后,永远不必担心风云侵袭,会伤害到她。
北澈施计(六)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自己是北国的二皇子。”这番话,原想用理直气壮的责问口吻吼出,可真到了北鸿面前,她却发现有了一丝软柔撒娇的意味,毫无底气。
“你没问。”大手托住她的后脑,不允许桃桃躲开,北鸿吻了又吻,怎样都亲不够似的。
他想要的,远远不止如此。
只不过,刚刚回来,还有些事要处理,放纵不得。
否则。。。
眸色转暗,藏了几许渴望,染红了黑瞳,只是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甜点就在眼前,让他忍耐着不去碰,真是一项不轻的考验。
“我没问,你就不说,这么重要的事,居然要由别人来告诉我。”水眸雾蒙蒙,情欲未褪,迷糊之中,三分清醒。
但是,只是如此,便已足够。
“去鲁国,执行任务,身份不得泄露。”多好的借口,百用不爽。“你想知道的,我从未隐瞒。”
殷桃桃垂下眼,无意识的缠绕手指,是啊,她只是暗地里猜测,北鸿的身份定然非凡,可却没有真的想去询问过,他究竟来自何方。
北鸿自然更不可能在那种情形下,一五一十的把真相坦白。
说来说去,他好像还占了个礼字。
“可是,我不知道你的事,你却知道我的事,我爹和我娘是怎么死的,你忘记了吗?明明知道,还来招惹我,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也是她到了北国皇宫之后,一直思索不出结果的疑问。
鸿的心思,究竟为何?
“你爹?你娘?”北鸿)恍)然(网),“你指的是——报仇?”
北澈施计(七)
点头如捣蒜,她在鲁国,一路艰辛,为的不就是想借由义军之手,杀了北国和鲁国的皇帝,为父报仇。
现在倒好,北国的皇帝居然成了心上人的父亲,北鸿也顺理成章的变为仇人之子,这叫她情何以堪。
北鸿思考中。
可怕的沉默,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殷桃桃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冰冷裹住四肢,再一点点的扩散,将她整个人都拉进了深渊一般,无法呼吸。
终于,他的嘴唇,动了动,是惯有的低沉清冷,“报仇,也不是不可能。”
“嘎?”她没听错吧。
她的仇人,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呐。
他居然说,报仇也不是不可能的。
难倒。。。
“只要你嫁给我,往后你就有一辈子的时间,在我身上发泄怨气,到时候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承担。”黑压压的身影欺近,铺天盖地的占有了她的意识,“桃桃,这个提议怎么样?”
“唔。。。”不怎么样。
明明是脸红心跳的情话,北鸿居然也有办法用这种血淋淋的方式说出来。
他的瞳孔中央,两簇小小的火焰旺盛燃烧,那不是接受拒绝的姿态。
“换句话说,这也叫做父债子偿,桃桃,你加入义军,不就为了杀了鲁国和北国的皇帝,为你父亲报仇雪恨。”手指缠住她的发梢,无意识的卷啊卷,绕啊绕,“现在,北国皇帝的仇恨,由我一力承担,至于鲁国的皇帝,只要你张口,我随时乐意亲手割下他的人头,捧到你面前当做聘礼。”
北澈施计(八)
她的嘴唇泛干,伸出粉嫩的舌尖,艰难的舔了舔,“我才不要这么血淋淋的聘礼。”
一说完,脸蛋莫名羞红,她这样说,不是间接表示同意了北鸿的提议吗?
“你不是要报仇。”他的表情,正以极缓慢的速度改变,笑意冲破了惯然的冷漠,将万年不化的冰山表情打碎,也同时让殷桃桃愈发胆战心惊。
北鸿,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是荷泽城的那一夜。
让殷桃桃最害怕的那个样子。
奇怪,饭桌上明明没有酒啊,他怎么又忽然变成了这样。
正想着,一丝淡淡的酒气,忽然就窜入了鼻端。
她下意识的凑近,嗅了嗅,没错,的确是酒味,不是她的幻觉。
“桃桃,你又走神了哦,这样可不好,和别人聊天谈话的时候,怎么可以如此不尊重人呢。”‘北鸿’不悦的扳正她的脸蛋,邪笑的凑近,“要不要我帮你集中一下精神?我们暂时放下现在聊天的话题,把荷泽城的那一夜没时间昨晚的事,继续进行呢。”
他一副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的迫不及待,恢复了温暖的指尖,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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