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小妾装低调:妻不如妾》第96章


“游戏完了,希望你忘记刚才的事情!”
不过当程媛媛刚刚把脑袋抬起来,就看到廖鹄跟廖玄两个人在雨中打了起来。廖鹄像是发了疯的到处乱砍,难不成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摩擦吗?
“你要做什么?”南宫缚一把拽住了想要冲出去的程媛媛,脸行布满了黑线。
该死的女人,人家的事情关她什么事儿?
要她冲锋陷阵吗?要她在一边瞎紧张吗?她出去只不过是捣乱,没有人会认为她能起到任何作用。
她吐血了
程媛媛着急的看着他们,到底他们发什么疯呢?
廖玄不是很冷静的一个人吗?怎么也会参合进去,他干嘛跟他弟弟打起来。
正所谓刀剑无眼,要是伤到了谁,他们互相都会心疼的吧!
毕竟是血肉至亲,哪有不为对方担心的道理。
不过该死的南宫缚为什么要拉着自己?
他拉着自己,自己怎么去劝架嘛!
“放手啦!你没看到他们打成了一团了吗?”越看她就越是着急,一脚狠狠的踩在南宫缚的下身,这才能脱身。
她连受伤的南宫缚都不管了,急忙冲到了雨里面去。这场雨奇迹般的在自己冲出去的时候,奇迹般的停了下来。
众人都用很夸张的目光看着她,她真想大声的哀嚎,是老天开的玩笑吧!
她可不希望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那样的辉煌最好留给他们真正的国母,而不是自己。
一想到将来有一天自己会离得他很远,就忍不住酸楚了起来。
“唔。。。”她忽然之间气血上涌,捂着小嘴的双手变得黏黏的,好像有某种液体才手指缝里面留了出来。
她定睛一看,双眼立刻扩大了起来。“怎么可能?”嘴上沾染着吐出来的鲜血。
廖玄廖鹄两兄弟一发现到异常,立刻停了下来,他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糟糕,毒发了!”廖玄脱口而出,担忧布满了他的脸颊。
南宫缚听到他突然间吼叫出来的事情,他立刻也冲了上去。
刚想将自己的女人横抱起来,却痛得连他自己都痛得脸色发青。
“我抱她过去!”廖鹄无情的推开了自己的哥哥,他不要任何人碰她。
这个时候谁抱着都可以,重点不在这里。而是要她醒过来,或许她的时间根本就不多了。
南宫缚这个时候一点恢复记忆的迹象都没有,难道在她临死之前,她还是无法记起他们的过去吗?
即便程媛媛不是真正的薛婉容,他们也应该曾经相爱过。
怎么回事儿?
南宫缚一直抱着自己的胳膊,脸上的黑线沉到了谷底,廖鹄对于她的细心呵护,明眼人一看都觉得不对劲,他居心何在?
马车继续前行着,在廖玄给了她一颗药丸之后,她的意识渐渐的清醒了过来。不过因为刚才才吐过血的关系,所以脸上的气色还是很差,是令人心疼的惨白。
“诶!”醒过来的程媛媛下了一大跳,因为现在自己正趴在廖鹄的胸口上,姿态太过暧昧。
好歹来说,自己也算是个有夫之妇,不管和哪位男士相处过于亲密,都会招来话柄的,不是吗?
可是自己现在竟然堂而皇之的趴在他的怀里面,而且还可以听到他心脏的跳动声,这个看起来不是很奇怪吗?
“刚才你情绪过于激动,才会晕倒的。”
他们的心目中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廖鹄故意说的轻描淡写。好像刚才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好像吐血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儿。
程媛媛终于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莫名的恐惧袭上了心头。她忧心忡忡的目光却落在了南宫缚的身上,他脸色看起来比自己更差,而且干嘛扯住自己的手臂。
“对不起,我要看看我老公!”发现廖鹄还是将自己抱着,她笑着,还是用力得在挣脱。
为什么南宫缚都不说话啊,而且一点火气儿都没有啊!这都不像是他。
廖鹄迟疑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放手了。看着她回到了南宫缚的身边,拳头莫名的握紧。
“你怎么了,脸色比我还难看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还是我那一脚太重了。”她一边担心的问着,一边用柔嫩的小手摸着他发黑的脸颊。
南宫缚望着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任由着她抚摸着自己的脸。
这种温暖的感觉好熟悉却又好陌生,好像经历过,却又完全没有印象。
“诶!干什么吗?喘不过气儿了!”
被南宫缚突然之间抱住,她差点都没办法呼吸了。
手臂裂开了
南宫缚没有放开她,而是越抱越紧。
他恨自己为什么这个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让被人抱着自己的女人。默默的看着,心却在滴血。
狂烈的恐惧如影随形,过去到底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什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咳咳咳咳!”她感觉自己快不行了,被南宫缚这么抱着,好像要揉入他的身体一样,可是自己快要窒息了啊。
她不听的捶打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可是对方好像一点都不为所动,仍然抱的好紧好紧。
他不是故意的吧!
刚刚想到这些,又开始不听的咳嗽了。
廖玄一看到廖鹄无法忍受的想要插手,立刻拉住了他的手腕。现在他要面对的人根本不是一个小角色,就算是将他杀死了,又怎么般?
成为通缉犯吗?
这样媛媛也是不会和他在一起的,更何况媛媛的心理面有南宫缚,还可能装下第二个人吗?
到时候换来的只有恨而已,他不希望看到廖鹄重蹈覆辙,更加不想看到媛媛为了可能发生的事情,伤心欲绝。
毕竟,他们已经算是朋友了,不是吗?
“帮我看看伤口吧,好像裂开了!”突然,南宫缚放开了她,平静的说着,海鸥昂伤口都不是长在自己的身上的。
她努力的呼吸着,好像要把刚才被他夺走的气息全都补偿回来。“你。。。。怎么了?”刚才太过于专注的挣脱,她完全没有挺清楚到底南宫缚说了什么?
什么就裂开了?
裂。。。。裂开?
好像头顶着炸弹死的,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会裂开?
心急如焚的给她揭开了手臂上的纱带,裂开的伤痕鲜红的蠕动着,她心疼死了。“你怎么搞的?怎么又流血了?”她的眼泪都已经掉了下来。
慌忙的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她恨自己的不争气,为什么要在她的面前哭呢!为什么非要让自己的软弱给人家看到!
他们在宫外
南宫缚看着她哭泣着,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自己的伤口的时候,心莫名的颤动了一下。
这样的感觉突然之间好熟悉,到底是什么?
“行了,让廖玄帮我弄吧,你只会碍手碍脚!”南宫缚说着无情的话,然后自顾自的用手捂住了伤口,不让自己的心被她给扰乱。
就这样,南宫缚总是避开她,直到他们回到了京城。
进入了皇宫之后,廖玄和廖鹄被安排在京城的驿馆里面休息,待遇跟那些个使节差不多。但是廖玄知道,廖鹄不会就这么放手的。他整天坐立难安,一看就是打算行动。
可是现在。。。。。。。。
晚上很冷,他烧暖了酒壶,望着自己的嘴里面灌酒,这场护送之旅也快要结束了吧!
程媛媛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恐怕能熬下来的日子也只有仅仅的一段时间了。即使廖鹄想要将她留在身边,也是不是可能的事情了。
“哥!”
好熟悉的叫声,他握着酒杯的手收了一下,感到非常的欣慰。
多久没有听到他这么叫自己了,好像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久到自己已经忘记了是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产生了分歧。现在突然听到他这么叫自己,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该怎么说这样的感觉呢?
“坐吧!一起喝两杯。”说完,廖玄又倒上了一杯酒。
廖鹄结果了那杯就,一饮而进。
一个晚上他们都没有说太多的话,都在互相敬酒之中度过了。
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吗?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之间要说多少话,或者永远都说不完,他们的关系,是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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