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黄金而战》第176章

杀人的感觉很复杂，杀死一个对自己生命有威胁的热闹，理所当然，然而，杀人没有为了自己的生存和为了集体重大的利益，徐达亿总感到是犯罪。徐七爷曾经说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人民的犯罪。想到这里，自我安慰了一下，闭上眼睛再刺死一个个敌军，耳边不断传来“啊……啊……”的声音。血在浓烟雾般喷向空中，血色的烟雾染红了天空，那一刻风停了，黎明的安静，更静了，眼前都是血红，耳边只有血液喷射的声音。一名满塔士兵从侧面猛扑过来，松海骑兵的刀插在他的胸口。一声凄惨的尖叫响起，徐达亿心中混沌一片。杀，继续杀，直到杀的麻木为止。更多的敌人倒在面前，苍白的心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断的跳动催促着更快的动作，杀人……
警卫兵跑到营寨对满塔文宗皇帝　报告“有一支不知道多少人组成的军队袭营。文宗皇帝吓得从某贵妃身上跳起来，提着裤子跑到外面，刚了露头一支箭羽擦着头皮飞过，文宗皇帝连忙爬回贵妃身上“命令以供侯的组织弓箭队护驾”“护驾？我们的士兵都在自相残杀啊。大雾之中，分不清敌我！”警卫兵听到这个命令真希望自己的耳朵聋了，因为现在找谁去？文宗皇帝跳起来甩了他一个巴掌“吧嘎，只要能杀退敌军，死几个人算什么。再不去我阉了你。”“是！”传令兵连滚带爬跑了出去。马上责怪自己胡思乱想。
大雾包容了一切，无论是鲜血还是生命。黑夜里无数的尖刀挥起，落下后抹上赤红的色彩。松海骑兵跳下马来，躺在地上挥舞着刀枪从下面偷袭，刺倒一个敌人后，滚到一边，再次偷袭。而满塔士兵完全不知道哪里是敌人，眼前只有挥舞兵器的人影，在没有光亮的大雾里，满塔军各自为战，身边所有的人都成了被屠杀的对象。无意中发现砍伤的是自己人，刚想张嘴叹息，自己被另一把军刀已经贯穿了小腹。还有的高声呐喊自己是满塔军，然而已经没有人相信了，既然你是满塔军为什么刚才砍伤自己人呢？回答他的只有冰冷的刀刃。更多的是满塔军官高喊着想集结队伍，刚开口呐喊就被锋利的骑士刀捅进心窝，周围的人立刻陷入混乱的厮杀中。分不清敌人的情况下只有保护自己的生命，唯一能信任的只有手中的利刃，不断的劈砍，直到周围没有站立的人才感觉到安全的气息。然而一支箭羽悄然飞过，还是光荣牺牲了。
以供侯爵毕竟是政治家，得到了满塔皇帝命令，立刻拼死组建弓箭队，道也组成了，虽然人数不多，弓箭大队组建的真是时候不过本来就是有的，以供侯爵可是一个‘我为天下计，岂惜小民哉’的人物，他为天下计，怎会顾及小民而来的小兵，护驾才是头等大事，人民最小了。
以供侯爵大人看前面乱糟糟的，不管是松海骑兵，还是满塔军，下达命令道：“面向前方平行放箭！”一阵乱射之后，面前能站着的几乎没有了。右侧又跑过来一群持刀的士兵，以供侯再次下令“射杀所有移动目标！”一阵箭羽急射后，地上是大批的尸体。以供侯爵哈哈笑着，走到前面见看都是满塔国的军人，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大片。
看着这些士兵们死不瞑目的双眼，以供侯显得格外的冷静和超脱，麾下军校被痛苦扭曲着脸对他说道：“这……这……都……都是我们自己人！”以供后冷眼看了他一眼，眼中流露的是在责怪他，“愚蠢，太愚蠢了！什么叫做斗争，要斗争，就会有牺牲，跟随我这么多年，这个道理都不懂！”不过皇帝这里还是要有个交代的，看着护驾成功，他连忙跑到文宗皇帝面前说：“禀报陛下，陛下周围之敌兵，全部为我射杀之。”
文宗皇帝不是傻瓜，知道一些情况，听了以供侯爵的禀报，没有心情计较眼前的这些，眼前整个营宫已经快要发展到哗变的程度，冷肃着脸，用还是很晴朗的声音说道：“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说完自己披上盔甲，跨上战马，带上护卫兵，也上了战场，他是为了利用自己亲自上阵的行动来强化自己在军队中的影响，预防再出现不孤独这样的军头人物，或许是为了出现以外情况可以及时逃跑，满他国的人民还需要他啊，可见这位皇帝有着处惊不变的素养。
以供侯得到了皇帝的旨意，咬了咬牙，扬起军刀也冲出大门喊道：“射箭，一切目标。”冷箭从后面射来，前面的人群还在厮杀，无论是谁都无法抵挡密集的箭羽，倒下的都是满塔军士。徐达亿也没有想到文宗皇帝竟然会狠心，砍翻一名敌人高呼“撤退。”
文宗皇帝拔出价值连城的宝剑在战马上下令“听命！命令全军追击。”他眼中也看清了什么，知道混在自己行宫大寨中的松海骑兵有撤退的迹象，所以下达了命令。
满塔营寨内已经混乱不堪，根本无法指挥作战，更严重的是几乎已经引起哗变。有的士兵还在因为刚才被自己人砍伤而疯狂的还击，明知对方是满他军，只要出现在眼前，即毫不犹豫的挥刀砍去，更多的是冲向弓箭大队，一边质问他们为什么放箭射杀自己兵士，一边举起军刀捅向他们的心脏。文宗皇帝为了平息军士的愤怒，拔出军刀把几个弓箭队的兵士砍杀了，有冷峻的说道：“都是这些人谎报军情，才使我军自相残杀！”他在迷雾中，吵了看得见的兵士说道：“现在追击敌军，追到天边也要把他们剁成肉泥，我们冤死的弟兄报仇！”
满塔军渐渐停止攻击，集合队伍。等到文宗皇帝集合军队反击时，分成五个小队的松海骑兵已经汇合一起杀出营寨。天亮了，大雾基本散去，这个时候，满他人才看清这是一支千人组成的队伍，地面上大片的尸体都是满塔国的将士。
松海骑兵不急不忙在前面奔驰，后面的文宗皇帝带领近万多满塔军尾追。松海骑兵一边跑一边回头骂着满塔军，在骂声的的刺激下，满塔军中的积极分子。红着双眼拼命的追。一直追到树林边，松海骑兵绕过小道不见了，而道路两边的树林里隐约竖满了旗帜，旗帜的后方上千匹战马奔驰嘶鸣，还有尘土在飞扬。文宗皇帝勒住战马仔细看了半天，不敢前行，说道：“那个徐达亿我认识的，用兵一向狡诈，这肯定是对方的埋伏圈。命令后军为前军，前军为后军迅速撤离。近两万多满塔军匆忙的跑回军营。过了一会徐达亿从树林里探出脑袋，说道：“好险，幸好我们的军旗多。”
此役满塔军伤亡三千多人，松海骑兵才受伤十五人，吴子逸昂起头说道：“我分析满塔军队的失误有四，其一，军情不明，在他国作战缺乏的就是情报。对于大规模的进军的军队还能掌握动向，但是小部队就无法了解了。满塔军根本不知道这一千人是什么时候到达的；其二，防守松懈，由于兵力主要布防在莲花寨和瓦东寨一线，在那里的原野上与我军对峙，造成后营的松懈，才使一千人轻松攻进其军营；其三，疑心太重，对于松海骑兵带来的一些军旗，所有人都相信了这是一个埋伏，松海骑兵本来就是大明水师，在兵船上当然要挂上好多旗子，所以松海骑兵的军旗特别多，这个不料今天派上了大用处，因为用一千人偷袭数万军队的大营，敌人一般不会相信，后面肯定有大批军队接应。然而他们并没有想到这仅仅是一个疑兵之计。其四，自相残杀，一千松海骑兵偷袭数万军队杀不了多少人，就算站在那里让他们砍也累的手软，满塔军几乎有都是都是死在自己的乱刀或者弓箭之下。说明满他警卫军平日也缺乏训练。
见了吴子逸发表了对战役形势分析，潘海龙当然不能不说了，也分析道：“徐达亿之所以率战屡胜，可谓是不败将军，是因为他的狡猾和阴险。在他指挥的战役中，很少有堂堂正正的，光明正大的，多是是偷袭、扰乱、放火、埋伏和烧毁敌人的粮草，让别人没有饭吃，战术极其卑劣与下流。”徐达亿开始见潘监使发言很高兴，听着只觉他越说越不对头，怎么这样难听啊，不是就在咒骂自己吗。可是自己确实是这样的，倒找不到驳斥他的话语。
顾烈有点看不下去，这也是他们河北兵的一贯战法，在蒙古的沙漠中，就是这样作战的，说道：“徐都指挥的作战方针和策略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他的战术一向是以正合，以奇胜。如果不是他诡异的战术，就算有十万人马也死了差不多了。那些书呆子根本不懂战争，在战场上无所不用其极，一切以胜利为大前提。”虽然顾烈明显在驳斥潘海龙，因为顾烈说是书呆子，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