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琪和Rachel都是咯咯一笑:“大哥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蒋尘道:“大哥平时难道很笨?”
Rachel接道:“不笨?不笨还让那些厚脸皮的女生差点儿钻了空子。”
蒋琪咯咯笑道:“似乎你的脸皮也不薄吖。”
Rachel一脸正容地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为了比生命还重要的爱情,脸皮厚点儿怕什么?又不是要命。”
蒋琪道:“是不是又要把那些厚脸皮女生排除在外,此定义只适用于你吖?”
Rachel得意的道:“当然了,这可是本姑娘独创的。”
蒋尘可没想到这俩小丫头在一起说话,这么“前卫”,暗想是不是也和那些刚刚毕业的同班女生一样,把积攒了几年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了。当下使出独一无二的“闭耳神功”,将俩丫头的话全当成了耳旁风。
回到院子的时候,同学们大都已经睡着了,一下午的爬山,早把这些城里的公子小姐给累坏了,吃饱喝足之后,自然很快就沉入睡眠当中。
月落日升,当满天霞光洒到凤凰咀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昨晚还累得一个个像灌了铅的男女同学,这会儿早就整装待发,用过蒋尘父母赶早给大家熬制的精美药膳之后,这帮年轻人登时像上足了发条一般,顺着山脊朝深山进发。
这次湖月婷和蒋琪都被父母留在家里,连黎雪晴和熊晖也没有跟出来,他们已经先一步去京都了,而蒋尘的身边,却多了个娇憨清秀的小姑娘,诗诗。
在蒋尘的要求下,诗诗已经换上了一身时髦的旅游装,完全成了现代的都市女孩装束,身上背着两三个大背包。
因为要在山上野营,所以带的东西比较多,大部分公用设施都被蒋尘打包背在身上,几个男生也都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山上搬运行李,女生们在朱婷的动员下,三三两两的结成小组,把行李整理到一块儿,这才缓慢的开始爬山。
有了蒋尘这个地理熟儿带路,大家自然走得比较轻松并没有攀爬十分危险的山岩,中午的时候,大家选了一块斜坡埋锅造饭,把各自带的油盐柴米耗了个精光,到下午动身的时候,行李几乎少了一小半儿。
朱辉笑道:“大伙儿都挺能吖,一顿饭就把行李全移到肚子里了,下顿饭就等着吃蒋尘的烤肉了是不是?”
何康道:“是吖,昨天晚上,我差点儿把舌头都吞下去。”
骆海蓉在后面道:“要是打不到猎物,大家岂不是都要挨饿?”
众人似乎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听骆海蓉一说,登时苦笑起来,凌若英道:“哎哟,昨晚打猎的那俩人今天好像都没来。”
这下可惹了马蜂窝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起来,等到争得浑身无力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一处峡谷之中,蒋尘指着高处的一片慢坡道:“咱们在那儿修整出一块儿平地吧,估计晚上这儿要下大雨了。”
山区的天气说变就变,没有一点儿征兆,蒋尘原本打算翻过这座山,到那边的河道上游扎营,不但有大片平坦的地势,而且野味儿也比较多,都是些麻羊、野猪、羚牛什么的,虽然有的算是国家保护动物,不过要直接在深山里就喂进肚子,别人想管也管不着,而且,这里估计除了他和诗诗,别人也都分不清,甚至连名字也未必知道。
可方才Rachel过来说了,马上就有一场大雨,必须提前找地方扎营,蒋尘从小长在深山,知道这种地方的古怪,有的地方半年也未必下一场雨,有的地方却三天两头的下,甚至一下就是旬月天气。
缓坡上面有一块十多平方的平地,蒋尘取出两把圆头铁锨递给朱辉和蒙方后说道:“顺着这道洼地开一道排水渠,越宽越好,从两头引入河汊里面。”
朱辉和蒙方早就累得喘不上气来了,抓住铁锨就当拐棍驻上了。
蒋尘又取出弯刀、镰刀和绳子道:“两个人去谷底割细竹子,两个人往上扛,其余的人,修整这块平地,今晚就在这儿扎营了,哦,这里已经是深山了,草丛里面可是什么都有可能出来,大家暂时不要乱窜。”
朱婷组织了几个女生一起去拣枯枝干柴,这里常年无人光顾,地上的枯枝随处可见,拣起来倒是不费什么力气。
蒋尘带着诗诗进了一侧的密林,俩人手里都提着弯刀。
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蒋尘抱了十多根手腕粗丈许长的木料,反复几次之后,便在平地上堆起了一大堆木料,粗细不一,然后用弯刀不住的砍削,把木料加工成可用的样子,这才在平地上立了起来,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铁丝,在木料交接的地方用虎钳拧好,直到一个数十平米的屋架搭好,谷底运上来的细竹子才只有寥寥数捆,朱辉和蒙方挑的排水沟也只弄了几米长一节。
诗诗从密林里拖了几个庞然大物出来,两头野猪,还有是多只雪鸡用柳条穿在一起,正在挥汗如雨的众人一看,登时吓得目瞪口呆,手腿发软:“这个小姑娘咋弄的,凭着把弯刀就打这么多猎物出来?也未免太厉害了吧?”
蒋尘帮着诗诗把两头野猪仍在斜坡上,对凌若英等人道:“你们几个过来处理这些鸡和猪吧,我和诗诗去弄竹子,要是再不把营房扎起来,大家可有得苦吃啦,Rachel,你也来。”瞥了一眼朱辉和蒙方,蒋尘接道:“等会儿下雨的时候要是还没有挖好排水沟,你俩就等着在雨地里挖吧,还没有饭吃。”
蒋尘、诗诗和Rachel三人果然是干活的最佳拍档,还不到十分钟,就运了足够的细竹子上来,随即快手快脚的扎起来,又用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把看上去绿意盎然的营房扎好,还在营房内整了一个一米多高的床架,铺上细柔的竹子,算是简易床铺了,不过,这个只能睡十多个人。
营房中间的空地上修整得平展展的,可惜还是湿呼呼的新土,没办法打地铺。
带来的塑料布和彩条布全部用来罩营房了,所以,怎么让其余的人在这儿打地铺,还是个问题,不过这些蒋尘都不用担心,他有的是办法。
朱辉与蒙方挑的排水渠终究还是让蒋尘忍无可忍,自己抓起铁锨干了起来,只是这个时候,空中已经响起了一连串的炸雷,接天连地的电光把四周映成了靛蓝色,众人都呆在营房里开始埋怨朱辉和蒙方:“连个排水渠都弄不了,能干啥?”
狂风卷着暴雨从空中倾泻下来,雨点儿打在蓬布上像爆豆子一般,在营房里面说话都要竭力嘶喊,否则临近的人很难听得清。
蒋尘和诗诗联手,在大雨来临之前,不但挖好了排水渠,还在营房四周的根部填上了挑出来的石块、泥土,让营房能更加结实、牢靠。进营房的时候,蒋尘还暗暗在营房上加了一个防护阵法,可以大大减少风雨的袭击,让这座临时营房稳如泰山,不致出门第一天就让大家淋雨。
大家都挤在门口和预留的窗口探看外面的暴雨惊雷,一惊一乍的,领略着原始森林里面最原始的一面。
床架上已经铺好了被褥,前面还别出心裁的拉了一道帘子,因为床铺是留给女生专用的,男生嘛,准备打地铺了。
蒋尘招呼大家空出营房正中的空地,把剩下的竹子和捡来的枯枝一股脑架了起来,就在营房中间燃起篝火,预留的窗口恰好可以让劲风从门口把浓烟送出去,房内反而感觉不到丝毫烟熏的味道,狂风卷过门口,也像超级抽风机一般,掠夺着营房内的烟火。
当然,被风卷走的,只有浓烟和浓郁的香气,因为蒋尘已经在大火上开始做烤全猪了。
之前的女生果然比男生强,两头野猪都洗剥的干干净净,猪皮整个给剥了下来,内脏也清洗干净,蒋尘一边弄一边问:“嘿嘿,咱们谁家是杀猪的?”
何康道:“我看你就像杀猪的,考全羊我见过,考全猪,还这么大个儿的野猪,听都是第一次呢。”
骆海蓉笑道:“杀猪的不知道,不过剥猪皮这活儿,是李艳想出来的。”
李艳也是班上比较活泼的女孩儿之一,家里挺富裕,平时就装扮得像个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学习成绩又好,所以,这次旅游之前,跟蒋尘说的话,三年加起来,还不足十句,生活没有交叉点嘛,平时又没有共同的交往圈子。
蒋尘听了一愣:“李艳?不像吖,这活儿真是你做的?”
李艳倒是落落大方:“当然了,难道做的不好?”
蒋尘笑道:“好极了,我都做不出来……对了,这可需要专业技术吖。”
李艳道:“我们家是做皮革生意的,小时候,经常划皮革,也见过人家剥猪皮,虽然没动过手,可还是比别人熟练吖,最主要的原因,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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