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神龙传》第189章

发布这美人对我们而言实在是祸不是福，马萧风伤痕累累的样子也只能算略有苦劳了！我没有任何批评，只是把会给我们内部造成的混乱分析了一下，以“顾全大局”四字结尾。他硬是一愣，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美意已经给内部造成了极大危机。
发布我道：“你认为现在该怎么办？”
发布“请求老大给她一条生路，萧风任凭组织处置！”他沉声道。
发布我好气又好笑道：“现在是问你如何补救！”
发布“只要是老大的女人没人敢有丝毫非份之想！”他建议道：“对我进行严刑拷打让大家吸取教训，有必要就砍头示众。”
发布他一脸平静，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我倒暗吃一惊，“严刑拷打”是无能的反动派最后伎俩，“砍头示众”是昏庸**清政府的残暴手段，与我们党摆事实、讲道理，用人格的力量感化的方式实在对比强烈，让人一看就知道坏人好人！
发布“还没到这种程度！”我道：“但造成的影响必须纠正，该批评的还是要批评，该自我批评的还是要自我批评。”
发布我又问那个美人有什么特长，却得知除了跳舞几乎什么都不会，不由皱眉道：“就算服侍我，你认为她也能胜任？”
发布“她什么都肯干就是不想再跳舞了！”他低声道。
发布“那就做饭、洗衣，做一个又红又专的劳动者。”我一句就下了结论。
发布针对此事必须开展一次批评与自我批评，把造成的负面影响消除，这事自然由得大哥负责了。我的意思是让马萧风接替阿土鲁的工作，他擅长的溜须拍马一套用在公关肯定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而认真并有些一板一眼的阿土鲁全面负责最重要的造船厂。至于那个美人的身份还真有些麻烦，我把这个难题一推就跑路了。
发布该来的终究还是找来了，在一个飘雨的黄昏“大头鬼”带着那个青年就出现在我视线里，虽然他只是“小赚了几个崩子儿”的说法，但这么快就找来本身已经说明了问题。我一句“刚到了样好货”就把他胃口吊得高高的，立即表示先给他一本看看。
发布我没有理会他的想当然，却道：“能不能帮我联系几个大主顾，给你百分之十的提成。”
发布“易老板对我们上次合作不满意？”他皱眉问道。
发布“很满意！”我爽快道。
发布“那”他歪着大头奇怪道：“能不能先让我看看？”
发布我故意犹豫了一下，才吩咐迭戈取雕塑，大头鬼一脸疑色地盯着量身定做的大木箱。撬开盖子，里面层层叠叠全是厚实的固定物与衬件，一种清淡柔和的檀香味扑鼻而至。我亲自动手，整个雕塑很快就露了出来，回头就见他们咧嘴张目一副愣愣的样子，稀奇的是已经看过一次的迭戈居然也差不了多少。
发布大头鬼很快清醒了过来，却围着雕塑团团看着嗅着，就如围着肉骨头乱转的矮脚大头狗。他终于停下了脚步，翻看着用牛筋粗绳吊着的小牌，喃喃念着“激情燃烧的岁月”七字还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细细品味其中的味道。
发布“这是你们自己的作品？”他终于睁开眼睛，不动声色道。
发布“小店陋作，贻笑大方了！”我假惺惺道。
发布“不知易老板开价多少？”他看着我平静道：
发布“你说它值多少？”我反问道。
发布他看了看面前的雕刻，终于艰难地摇摇头，我就含笑道：“我多处邀请大主顾，目的就是想知道它到底值多少。”
发布他想了想，慎重道：“不用再联系其他主顾，东西我要了，只是这价”
发布我呵呵笑着声东击西道：“不知宗老板听说过宝大祥没有？”
发布“不会是想要他们的镇店之刀吧？”他一脸的惊世骇俗。
发布“小店虽小可档次不能含糊了，需要几把像样的雕刀压压阵！”我喝了口茶轻描淡写道。
发布“难！难！”他把大头摇成了泼浪鼓，为难道：“没有人能动得了宝大祥的命根，没有人”
发布“看来这事宗老板是没啥法子了。”我打断道：“但不知对百分之十的提成还感不感兴趣？”
发布不待我吩咐，马萧风马上动手收起雕塑了。大头鬼没有回答，自顾起身开始来来回回踱步，活象笼子中窜走的虎狼。我知道宝大祥主顾都是极富极贵，用正常手段根本不可能取得视为命根的镇店雕刀，难度肯定是存在的，但大头鬼这副姿态应该是为争得主动的演戏为多了。
发布正以为地板要被他踱穿时，对方突然停下脚步，盯着我毫无商量余地道：“绝对优先供货权加激情燃烧的岁月换其中一把！”
发布杨如意说过大冲、小雕、细刻三把是一套，缺了两把那算什么？就强硬道：“要么三把一套，要么一把没有！”
发布“除非宗师级人物亲自出马，否则没有人能用强！”他以退为进道：“易老板一定要坚持，那宗某只有告退了！”
发布我想了想，终于让步道：“就那把细刻刀吧！可这样我也实在太吃亏了一点！”
发布“另附绝色美女三名！”他裂开阔嘴癞蛤蟆般笑了起来。
发布“温柔乡，英雄冢，易某还想多活几年！”我摇头苦笑道：“就算交个朋友吧！”
发布“有易老板在，三味书屋必将称霸书林！”他看着我感慨道。
发布我一点不为所动，道：“你要的东西可以先带走，但我要的东西送达之前不享受任何优先权。”
发布他哈哈笑着晃晃脑袋起身就走，那青年一手托起已经包装好的雕塑，竟是毫不吃力。我送了他们出去，回头就问马萧风道：“你看大头鬼会不会把我们要的东西送来？”
发布“肯定会！”马萧风毫不犹豫道：“否则就得小失大了！”
发布我点头道：“如他真有那么大的能耐，那往往也代表有相配的眼光与手段。”
发布“老大就是老大！”马萧风佩服道：“原来用这种方式摸他的老底！”
发布“不完全是！”我道：“该转移的需要转移，该加强的需要”
发布话还没说完外面又传来声音有人求见，我们为此特别请了一个老学究样貌的在书店做代言人，也能糊弄大多数的无聊人，找来这里的由马萧风应付。我走入书房开始工作，虽然只是弩的草图，可也够是折腾人的，自己看着也不由连连摇头苦笑，但加以解释应该能够让别人明白个大概吧！
发布是夜，我挑灯苦画。偶抬头，皎洁的月光已经把外面辉照成一片银色，想自己如此努力拼搏，不知最终能否回到梦萦魂牵的突然意识一个问题：我的使命是改变玛雅历史，似乎与我本身不存在“因”与“果”的逻辑关系，可仔细想来就有疑问。
发布以地上爬着一只蚂蚁为例，假设历史的必然发展是这样：这只蚂蚁注定找到一块糕点并叫来众蚂蚁一起搬运，姑且叫做A的男孩发现后一番追杀，而一不小心翻个跟斗摔断了腿成了瘸子，为此后来不得不与样貌平凡的B女成亲。他们的N代子孙C男注定会东渡印度，在那里与D女结婚，他们的N代子孙E男必将去中国传播佛教，并在那里拯救了F男，而这个F男恰好就是我易翔易某人的N代祖宗。
发布我现在提脚就踩死这只关键的蚂蚁，你敢说没把自己踩死？但其他人踩死这只蚂蚁就没问题，这叫内部的必然。人类历史就如一个平静的湖面，任何一粒外来的小石子都会波及整个湖面，都有可能彻底改变整个历史的发展，可谁能告诉我
发布正入神间，骇然发现窗外飞进一只玉手，抓着稿件往回缩。几乎是同时我就弹身而起，捉手成刀横切疾去。一道剑光毫无征兆暴起窗沿，无奈握手成拳险险避过。寒光过处月光如水，一个小巧的黑衣人飞跃腾空，弹跳远去。我画的草图虽然难以入目也不完全，但明眼人还是能看懂个大概，简直不敢想象可能带来的后果，立即横窗而出，飞身直追。
发布她身子如燕子般轻巧，开始还不时回头看几眼，很快就只顾踏着灌木丛狂飞了。不知她想引我去什么地方干什么，但我的苦处只有自己知道，刚咬牙准备加速，却见她对着一条小河突然停下了脚步，就跟着猛一个急刹车。
发布“易老板好身手啊！”她背着我道。
发布我听不出她语气是夸奖还是讽刺，道：“姑娘这么好的身手为什么要做贼呢！”
发布“谁是贼？”她转过身反问道。
发布我看到蒙面巾上露出两点星眸闪闪，听着她无辜的口气吃惊道：“怀中揣着脏物还不承认自己是贼？天下贼头姑娘数第一了！”
发布“谁稀罕这些破纸！”她看也不看扬手就要往水里扔。
发布“哪里有贼？我怎么没看到？”我慌忙阻止道：“说姑娘这样的美人是贼，天下还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