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第152章


那庄家发完牌。就装摸做样的在手里晕了起来。可能在他脑海里。9下边是个10。因为牌拿在手里晕的话。是9面在前的。但是他错开了看是个K。好像有点不太相信。反复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就是没搞明白为什么9点变成了0点。但是他马上镇定了下来。把牌一合。就统赔。赔钱的时候看着出门那个小子。那是他的同伙。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说检错牌了。
外面押得钱可不少啊。他这样一统赔。外面三个同伙就有点发蒙了。他们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坐庄的小子。按照他们的逻辑,扒皮的牌基本是统杀才是。外面押的钱不少啊。怎么装输了呢?那小子脸上露出有点对不起大家的意思的微笑,我看着他们的各种表情,我实在憋不住了。我哼的一声就乐出了声。
出门坐门的那个小子也是庄家的同伙之一,我当时就站在他的身后。因为来回总扒皮成功。他也都是下的大注。所以在表面上看。他输了不少钱。那小子姓曲,大家都叫他小曲。他听有人在他脑袋上笑。就扭头来看。我当时正拿着书挡在嘴的位置。在小声的笑。他一看就火了。劈手一把就把我的书夺了过去。使劲的远远的丢了出去。说:“**你妈的。我说我怎么这么点背,原来背后站了你这个丧门。”因为在赌徒里赌钱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书了,书和输的谐音。
我冷不防被人把书夺了去,正发愣呢,他看我没动,就站了起来。卡着我的脖子使劲怂了我一把。这一把把我怂出去老远。说:“滚远点,真你他妈个逼晦气。”小艾当时不在房间里。房间里只有小艾的俩个狱友在,其中一个远远的看着没动。一个离我近的,正在床上坐着。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看我被人怂出去老远,就一下站了起来。想过去打那个小曲。被我一把抓住了。我说:“别,别去打。”他就低声问我:“怎么回事老三?”我没说为什么,就死拉住他没让他上去打,我俩的动作幅度很小。小曲怂完了我就专心的看牌桌上的牌去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他的同伙和周围的赌徒的注意力也都在局上。所以没人看到我和小艾的狱友的想去打人的动作,还有我和小艾的狱友之间的拉扯的动作。
但是那小曲可能又揭了一把不满意的牌,就转身指着我又骂了起来:“你纯是个丧门星,操你妈的。我说我怎么老是输钱。就砸你轻了。”边上的在天门侧面站着的一个他的同伙叫爱民的劝慰他说:“好了,好了,少说一句行了。别闹了。自己点背和人家拿书看没关系。别迷信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抓现行
小曲还想继续骂。但是他看我和小艾那个狱友在一起。而小艾的狱友正狠狠的盯着他。感觉我俩是很不错的关系。就有了点忌讳。于是就没有再继续骂下去。正好爱民劝慰他。他也就借坡下驴的说:“我今天不和你一样见识了。下次再别这么讨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谁都会讨厌的?”这个话与其是说我,不如是说给小艾的狱友听的,意思是我讨厌了,理在他那一边。说完了就专心玩牌去了。
这个时候我心里已经有数我应该如何去做了,***。这个小子手劲真狠,刚才卡的我查点没上来气。我怎么也得把这个给找回来。但是我怕小艾的狱友在这里碍事,因为他总不怀好意的去看那个小曲。我就叫小艾的狱友出去。不要在这个房间里。让他回头去把小艾叫进来,但是不要来我看的这个桌子。这样做我是有目的的。我要拿小曲的出千现行。
小艾的狱友马上就离开了房间。一会小艾就晃晃悠悠进来了,他进来直接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棚,好像在想心思。一动也不动。我一看小艾来了,我还怕谁啊?(汗。又有点狐假虎威的感觉了)
我就溜达到了天门的位置。正好在末门和天门之间。站在这里,一是我能看清楚他们之间的配合。二是我能接触到桌子上的牌。但是也正好站到了小曲侧对面,他一抬头就能看到我。有把牌看完了他正好一抬头看到我站在那里。就瞅着我,好像气还没咋消的样子,我一看他在看我,马上讨好似的对他点点头。他就再没抬眼来看我。对于一个已经臣服的人,没啥威风可以摆的了。爱民人还不错。用手搂了我一下。表示对我的劝慰。还关心的看看我的脖子。用手摸了摸。那里刚才被他卡出来一块青淤。还小声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他小声地和我说:“他输了,有点急,你别和他一样。”我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于是我就专心的看起了局来。期间那个小子都检了什么花色的牌上去做顺序我都记在脑海里。但是我一直没任何动作和行动,我只是默默的看着。我在等,我在等小曲切牌。这期间都是爱民或者另一个同伙切地牌,或者外面散家切的牌。但是总一家切也不是个事不是?小曲会去伸手切的。我很有自信。我就等你小子伸手切牌。别人切牌随便切去,他们都不是我地目标。
这个机会终于被我等到了。那一把坐庄的小子分三次把牌又给检好了固定的顺序。按照我的观察应该是4+5中间隔了三张牌。上面决定从那门发的色子牌都到了固定的位置。大家纷纷的押钱。上一把庄家按照运气也揭了个大点牌。统杀了。所以这一把押钱地不多,好几个在观望。坐庄那个小子就把扑克歪着放在桌子上示意大家可以切牌了。小曲怕别人抢去了切牌地机会。马上伸出手来压着牌。这样就没有人会再去伸手了。
小曲没有马上切牌。压着牌说:“再有没有押的了,没有我就开船了啊。”又有一个押了个100的。他看再没人押了。就切了牌,但是他没有切上面4张。他直接切到了中间的位置。他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怕暴露,而是外面押的钱不多。好像觉得不值得去动用那检好了顺序的牌。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只有押的钱多了才会去扒皮一下。来保证庄家9点的地位。
这样也省略了庄家继续检牌地操作次数。小曲切完牌以后就把切出去的牌放在庄家手下的位置。这样做为了防止那个手贱的去动牌。庄家就拿起切剩的那一叠发了起来发完了互相一比:。赔俩家杀一家。我冷眼看着小曲。他好像很满意地样子。小钱赔就赔了。看来下一把他还可以切牌了。毕竟这次切牌让庄家出货了。他还在那里洋洋自得地吹着牛比。
庄家把牌收回去。还是上面那些不动。在手里倒了一下抽。直至抽到分离的地方停止,等着大家押钱。他还说:“你看你们这些熊样,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越赢越噤噤(好像应该是当地土话:意思是说:害怕地意思)了。来啊押。”继续把牌歪着放在桌子上。外围站着押钱的他一个同伙马上做出了表率。押了2000。说:“上一把赔了。这一把还得赔,趁热打铁掏光他。”爱民和他们一伙,马上也马上响应。拿出1000来摔在天门的位置。说:“我相信这一把庄家还能赔钱。我押1000。”妈的。托,都是托。看小品上说吃饭有饭托。买鞋有鞋托。我这里有牌托。
这个时候庄家把牌已经歪着放在了桌子上,小曲手立刻伸了上去说:“上把我切牌庄家出血了。这一把还我切。我押2000。大家要对我有信心。押死他个驴草的。”其他的玩家被他和爱民一鼓动。纷纷下了大注。要不咋说都是猪呢。就是这样头脑简单:只看到场上的钱,其他的都看不到。想起了自己刚会玩那个时候。何尝不是这样的呢?这些猪里隐约有我以前的影子。
大家都押好钱以后。小曲就切牌,切了1张。他还说:“我扒了你老婆的皮。你就给我们赔吧。”说完了狠狠的把切出来的那一张牌丢在了桌子上。是个黑桃2被切了出来。他就切了一张牌出去。按照我的观察,下边应该依次是方块7。草花4。方片5。黑桃5。草花Q。黑桃9。红桃A。红桃4。(我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但是为了方便叙述。)这样我一排列出来大家就能看明白了吧?切一张从出门发。庄家是4+5。切俩张是方块7。就得从天门发起。庄家还是4配5。切了三张草花4是从末家发,庄家还是4配5。切了四张是个草花Q。按照瞪眼的规矩花牌代表1。从庄家发,庄家还是4配5。当然了和5之间的3张牌是庄家随便加进去的,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是什么牌。但是他知道自己是4配5就足够了。
小曲切完牌。庄家就伸手要去拿牌起来发,我这个时候已经站在桌子的边上了,我伸手出来按住了牌,说:“这把牌不能发。”我这样一说,大家都愣了。因为在大家的印象中。我就是一个看热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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