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第166章


人身上才有,那就是默契。可这份默契谁有?不就是珍修媛和瑶美人吗?”蝉衣此时的眼睛都似乎闪着亮光。
“她们有什么默契啊!除了你宫里的都知道,她们两个不对眼吧。”
“伪装,可以骗别人,骗不了我,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你忘了我是哪里出来的了?那里的每个人都能和你面上好死去活来,可一个个都是落井下石过河拆桥的高人,你以为她们没默契?昔日进宫封位在流音殿上的一曲和音,那琴音陪着箫声,绝妙无比啊,这样的相合那难道不是最好的默契吗?”
“……”青柳再次说不出话来。
“你听着,挡我路的只有死,我可以为大王找到密录,可是谁想要拖我的后腿,我不管她是不是自己人,一样要死!你好好看着,我怎么除掉她,如果你去打草惊蛇,那对不起,大不了,我死,但是那秘录她绝计碰不到,要知道,大王已经醉卧在我的石榴裙下,至于她,叫她等到死吧!”
第十五章 水落油釜(五)
第十五章水落油釜(五)
景灏擦了一把汗,将鱼歌放倒,让他半躺在流音殿的一角席位上。
此时已有太医赶来为鱼歌扎了针和喂他吃下了些许丹药。
“你们下去吧,这里的事不许对外面讲,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孤醉酒头疼,知道了吗?”景灏低声给太医打着招呼。
“是,微臣明白。”太医放下了一瓶子丹药说了用法后,迅速地退出了殿。韩路也是机灵人,急忙将殿门掩了,依然喊着众人站到了十步开外,自己也和先前一样站的远远的,不管别的声音,只等着大王的召唤。
鱼歌此时睁着眼,一言不发。他在景灏为他输送真气护住心脉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唇上是朱红血色,眉间是朱砂一点,映衬着他此刻的模样,俨然一个伤心人。
“哎,都是我不好,一激动说了这些,其实你何必呢?他又没什么错,你不该因为他父王的错就牵扯到他的身上,你好好想想,倘若他真的对你好,你又何必在意呢?”景灏劝慰着。
“怎么不在意?我八年来,每日过的有多痛?我为什么活着,就是为了复仇!可是现在当我要复仇的时候你却告诉我,这些都是上代的恩怨,找你是不对的,找他是无辜的,可是,可是你们的利益冲突却让我们一家被……”鱼歌说着泪就流了下来:“我的爹爹,我的娘亲,还有我的妹妹……”
“对不起。我能说地就是如此,我能做的,就是为你们凌家昭雪。我知道这些已经挽救不会他们的性命,可是能为他们昭雪,能找到凌家的后人。我却也好过许多。”景灏说着看了一眼这狼藉的殿。然后说到:“我们打了一场也好,至少你把怨恨发泄了出来。如果你真地无法咽下这口气,最多我答应你。等你好了,你我约在一处,真正地较量一番。请原谅我不能轻易的说把命给你,澜国地百姓还需要我的庇护,澜国还需要我来撑着。”
“较量一番有何用呢?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好好地静静。你送我出去吧,我现在已经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鱼歌地眼中是纷乱的痛。
“你不用出宫,我安置你在宫内住下吧,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若这样伤着可不行。”景灏说着淡淡一笑:“我们是欠了你们凌家的,是该好好偿还的。但是,我无法给你秘录,因为那关系着我澜国在三国之中的地位。我能给地只有这样的一点补偿。”
“补偿?哈哈。”鱼歌苦笑着爬了起来:“你不怕你把我安排在宫里,我会更好的下手行刺你吗?”
“你不会。你爹虽然是降官。但是在那事之前。我父王对他是无比的器重,也无比的信任。因而当被人蒙蔽时,才会那么大的怒火,才会想到灭口,毕竟当你相信一个人到很深的时候,当你知道他背叛了你,你只会更加的痛,所以失去理智也是常见的。可是你爹在澜国地十几年里为官清廉,为政达明,为人德尊,所以我相信他地儿子不会做那样的事,我更相信,他地儿子也不会想要凌家真的被灌上逆臣的罪名!”景灏说着专注的看着鱼歌一字一字的说到:“我会为你们凌家昭雪的。”
鱼歌看着景灏,唇角一勾:“好吧,你安排吧,只是夜半时分你还是小心,也许我依然会想要杀了你。”
景灏不理视的淡淡一笑,就要唤韩路,可忽然想到还有一事没问忙说到:“对了,芙儿她……”
“你好像还没资格叫的这么亲近吧?”鱼歌冷冷地看着景
“我怎么会没有资格,如果没这些意外,她早已是我的女人,也早已……”
“可惜她已经不在了。”鱼歌冷冷地打断景灏的话,当他看到景灏皱了眉的时候,他只觉得心里似乎好受了些,于是他继续说到:“她那时才只有八岁啊,就这么被……现在你该知道我有多痛了吧?上代的错和你们无关吗?真的就无关了吗?这些痛,怎是可以说丢下就丢下,说放开就放开的呢?你和我都不要太天真了吧!”鱼歌说着就抬手擦拭了嘴唇上的血,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满嘴的血腥味。
景灏被鱼歌的话刺激的咬着牙,他慢慢地走到大殿门前,喊着韩路将鱼歌安置在了离清溪院很近的听空水榭。
“使臣不是想看看乐舞吗?离的近些,也方便,乐舞之事,可舒心,希望使臣会住的习惯,睡的安稳。”景灏尽量说的淡淡地,保全礼仪,但是他那有些阴起的脸色依然可以看出此刻他是多么的不悦。
鱼歌客气的给足了面子由韩路引着走了,景灏才转身就看到了那瓶药,也就撵着一个太监去送了,然后他看着殿内的混乱,叹了一口气,吩咐着人收拾了,自己闷闷不乐的想要回殿。而此时却有负责敬事的太监前来问晚上的安排。
景灏刚想说贵妃处的,可是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只觉得心里难受,似乎自己很对不起芙儿也对不起蝉衣似的,一时有些难受,就怏怏地抬了手:“孤今日劳累,实在没什么兴致,今日就不点了。那个,你去趟蓉贵妃那里,和她说,孤今日要处理些事情就不过去了,叫她早点歇着吧。”说完他便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上了轿辇回他的奉天殿。
此时夕阳照霞,洒金的余辉将宫阙蒙上一层金纱,看起来十分的美丽。可是这高墙金殿之处的风平浪静却让谁也不会料想到,到了明天,也就是端午的前一天,这宫里将会有些人从此不在了。
蝉衣在得知大王不会来之后没什么不痛快的换下了一身美丽地纱裙,只穿着亵衣有些轻松的躺在床上。盘算着她的计划。
大王不来对于今日的她来说是可以想像到的。毕竟今日里见识了那一番大臣们你推我档地功夫,她就料想到这夜里大王会和群臣们商议什么地,所以大王不能来也没什么。
蝉衣歪着脑袋正想着自己的打算,忽然秋月进来说陆玲珑陆宝林来了,说是有事求见。于是蝉衣命她放下了帐子。然后叫秋月带了陆玲珑进了殿。
陆玲珑一看到帐子愣了一下。而此时蝉衣却在床帐里开了口:“刚刚小憩起来,还不曾整妆。未免失仪惟有如此了。陆宝林你随意坐吧。”
陆玲珑此时才赶忙行礼,不过蝉衣已经吩咐着秋月送上了茶。然后请她坐下了。
“娘娘,玲珑来是来给您送礼地。”玲珑说着眼扫了下秋月。
秋月是机灵惯的人。故意走到床边说到:“主子,天热,陆宝林又不是外人,奴婢地意思给您把帐子升了吧?”“陆宝林的意思是……”蝉衣在帐子里轻轻说到。
“娘娘您不必闷着自己。玲珑不是外人,娘娘请便。”玲珑赶紧说着。
于是帐子挂了起来,蝉衣穿着一身亵衣半躺在床上,说不出的一种媚骨风情,令陆玲珑晃了一下眼,赶忙地低头以示尊重。
“陆宝林,本宫就随意了,有什么咱们就聊聊吧。”蝉衣说着看了秋月一眼,秋月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殿门一掩上。陆玲珑就往蝉衣跟前凑:“娘娘。玲珑是有消息来报的。”
“是你的礼吗?”蝉衣有些慵懒地问着。
“是,玲珑相信对娘娘来说。是份大礼。”玲珑很自信的抬了头。
“哦?那就亮出来看看吧!”蝉衣说着对着玲珑一笑,虽是淡淡地笑容却让玲珑感觉到她的不在意,于是玲珑急忙说着她来报的消息,以证明她的这份礼有多大。
“娘娘,您今天中午巧合陪了使臣去,夜昭容也在园子里的,中午她就找了我和恩沫凑在一起说她看到您和那使臣有些暧昧,她说今日里要收集你和使臣的种种,然后要让大王看到,那娘娘您就麻烦了。”玲珑说着唇角勾了一下。
蝉衣听了这话“噗哧”一笑,轻轻摇了头:“就这事啊。”
玲珑见蝉衣如此大惊:“娘娘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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