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第170章


“说地是,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本不想来,可是一想到反正我还有恩沫,那丫头虽然直的有时候也给我惹事,不过这样的人在身边却往往安心。有她给我证实我只是在殿里和她们玩着压根没来过,不也就不怕了,我呀打算等到玲珑抓实了蓉贵妃和那个使臣偷情的证据,就撺掇着让恩沫给抖出去,哼,那时,我看她还怎么荣宠。”
“小姐,您确定蓉贵妃和那使臣……”“我亲眼看见的,那动作好不亲热……”
鱼歌听到那被称作小姐的人说着她是如何看到蓉贵妃与自己暧昧的,以及话语中那份咄咄之势,他便想到了中午时他与蝉衣假意动作也是蝉衣打算要某个人上当,眼下听来,这正在说话的某人就是蝉衣所说的夜昭容了,看来她们两个之间都在互相算计,只不过现在听来,似乎是蝉衣绕了个圈叫她这个时候跑来,有送了信笺叫自己来这里,然后她又和澜王一起……
“当”的一下,鱼歌的心里入被重锤砸了一下,他忽然就一片清明。
她,她是要我来和这夜昭容“幽会”的吗?然后再和那澜王一起“抓奸”的吗?勿与人提,你是要我闭嘴什么也不要解释,然后帮你将这个女人彻底毁了吗?
鱼歌的心抽搐着,有些痛,有些茫然。
“你在这里等着吧,有什么不对了,就客气点说我们该回去了,我就装着散心的样子下来,知道了吗?”
“小姐,您放心吧,奴婢知道怎么做。”
两个女人的声音响在鱼歌的耳内,他可以听到那女子上楼的声音。
他踌躇着,这个时候是该消失藏匿让蝉衣带人抓奸却扑空,还是自己真的去和那夜昭容弄出一份假象来成全蝉衣的圈套?他有些乱,捏着栏杆看向远处,却已经看到那高大的身影几乎是扯着那个柔弱的身子急速且安静的朝这边走来。
怎么,你在着急吗?你已经知道了我在这里幽会你的昭容吗?鱼歌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痛快,于是眨眼间他就做了决定。
成全她!
飞身一跃,他抓住了阁顶上的梁,藏身与此。待那个女子举着灯笼小心打量了下花阁,一番放松的走上来之后,他一个跳下就将那女子手中地灯笼一抢,与此同时还捏了那女子的嗓子,将她才发出一音的惊呼尽数噎在了喉咙里。
“小姐?”阁楼下是那丫头担忧的声音。
美人发不出声音。却手脚并用的对他踢打。鱼歌将灯笼放置在桌上,伸手将这个对他踢打地美人一团入怀。伸手点了夜昭容地穴道,然后竟学着她的声音。回了一句:“没什么,是只老鼠。你上来。”
楼下变地安静,鱼歌看着怀中美人惊恐的眼,俯低身子轻声在他耳边说到:“我学地像你吗?”
怀中的美人眼中只有恐惧,但是此刻她却动不了喊不出。只能看着这个好看的男子对自己笑的有些无奈。
“小姐,您怎么喊奴婢上……”此时双儿也冲上了楼,口里还正问着,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让她的脑袋一晕,只看地见灯笼发出的昏暗光线里一个男子抱着她的小姐后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不要害怕,我只是让她睡一觉。”鱼歌在美人耳边说着,摆手熄灭了灯火。而后在一片漆黑里她抱着这个女人靠近了楼台,眼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身影,他的脸上浮现了有些如同鬼魅般的笑容。
“你约我来。就是为了和我诉说你的在意吗?”鱼歌轻声说着伸手开始解怀中女人的腰带。
“我只是。一见之下有些,有些倾心。大人您,您可勿怪……”鱼歌转着嗓子学着夜昭容的声音,话语里竟是无比地羞赧。
冉冬夜看着那鬼魅地容颜,听着这如同自己的声音,感受着那解自己腰带地手,呼吸变的急促,眼中也已经涌上了泪。
泪花一闪,鱼歌略眯了眼,他看着那些靠的很近的人影,低头在她的耳边紧贴着耳垂轻言:“我会口技,可学得别人的声音,今日得罪了。我鱼歌从来没想过会和一个女人这样,但是为了我的目的,对不起了。”鱼歌说着便和刚才一样,俨然是两人在窃窃私语又浓情蜜意一般。
“您和我这般……不怕你们大王生气吗?”鱼歌问着,动作暧昧。
“大人何必问这个,有些话和事,不问不说的好。”鱼歌的声音听来真是夜昭容在哀怨:“你我相见之间,就已眉目流光,他的眼里只有别人,我算什么,你与我月下温情一次,倒也不为过……”
“谁!”鱼歌突然声音一变,变做察觉一般看向了阁楼外,只见澜王景灏一人立在楼下抬头看着阁楼。
与此同时鱼歌抓着怀里的美人坐起来一探,然后又拉扯着她后退,只听着一片凌乱之声,还有女子的嘤嘤哭泣。
景灏在楼下攥紧了拳头,此刻他的脸色铁青。
他看到花阁楼上有人影晃动,想到鱼歌在上,想到夜昭容来此,心头以乱,他丢下了走不快的蝉衣,自己飞身先奔了过来,却没有想到竟听到冉冬夜和鱼歌在此处偷情。那二人如此轻浮的言语,只叫他心头是火,他本想看看他们是不是在此处苟且一番,却因自己的火气太大捏拳头时发出了声音,惊动了鱼歌,这使他更加愤怒,现在听着花阁上乱做一团的声音,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来晚了,那鱼歌已经和夜昭容有了什么龌龊之举。
此时蝉衣带着一应仆从已经跑到了阁楼下,口中呼吸急促问着景灏:“大王您,您跑这么快,做,做什么啊?”
此时阁楼上忽然发出夜昭容的尖叫声,紧跟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就是夜昭容的哭喊声:“你个魔鬼,你陷害我,你陷害我!”
紧跟着夜昭容出现在楼台上,她低头看着楼下的那么多的人,她急忙的摇头呐喊着:“大王,我没有,不是那样的不是!”
“够了!你还觉得孤不够丢脸吗?”景灏听着那女人的尖叫只觉得火更大,这样的夜她的尖叫,只会让更多的人知道她做了什么,而自己的这张脸……
“大王……”夜昭容的声音带着悲切在夜空中呜咽,她依旧不管不顾地辩解着:“不是您听到的那样,不是啊。是他,是他……”
“这就是你吗?你不是和我说爱慕一时的感觉吗?你们女人原来是这么的口是心非!”鱼歌负气的言语着将冉冬夜地话抵下,然后一个纵身从楼台上跃下,在景灏地面前毫无顾忌般的整理着自己地衣裳:“澜王不是说可以补偿我的吗?一个女人而已也值得你动怒?这个女人不过是你地一个妃嫔而已,总比不上你心里的王后我的妹妹吧。我想你不会介意的吧。啊?”
“哼,补偿有这么补偿的吗?她就算是我瞧不上眼地一个丫头。也不能这么与你行苟且之事!你这等行径算的上正人君子吗?你觉得凌相在天之灵会期望你是如……”
“够了!不要和我说这些,澜王。我碰了你的女人,大不了这个女人归我,反正你说了补偿,我抢你个女人又怎么了,你少和我提我爹爹!”鱼歌怒吼着眼中似有怒火。
“你……”景灏刚要咆哮。蝉衣却开了口:“使臣大人你做了什么?您可是碧国的使臣,一言一行可要慎重,我相信这是个误会,您最好赶紧和陛下说清楚。”
蝉衣的话似是在圆场,口气还有丝凛冽。而鱼歌看着蝉衣不言不语片刻后却笑了,对着蝉衣说到:“嫣华郡主还真是大义啊,只可惜我偏不买账,我鱼歌做了什么就做了什么。不必隐晦什么,计较什么。她和我已经……”
“鱼歌公子。请您三思。您的一句话可关系着夜昭容的生死,您不能害了她啊!”蝉衣一派恳求之意。却看着鱼歌眨了下眼睛。
“害?这世间谁在害谁?都不过是作茧自缚。”鱼歌说着转头看向楼台之上:“何必惺惺作态,你家大王欠我一个债,他迟早要还,我不过碰了你而已,快下来吧,跟我走,一个昭容有什么意思,我娶你做我的夫人。”
“凌傲瑾,你不要欺人太甚!”景灏怒的叫出了这个名字,然后看向楼下哭泣地夜昭容吼到:“贱人,你还在这里哭什么!”
“大王,我没有啊,我是被陷害地啊!”冉冬夜还在辩解,可蝉衣却站了出来:“夜昭容你快别说了,快下来和我走,大王会听你辩解……”“贺兰蓉,你滚!我不要你惺惺作态,就是你,你要我来这里,就是你,你陷害我来这里,这统统都是你,明明是你和他有暧昧之举,见我要告发你,你便陷害与我,你,你个……”
“贱人你给我闭嘴,难道要我杀你吗?”景灏听到冉冬夜忽然把一切都推到蝉衣身上,只觉得心火更盛,不由的冲着夜昭容大喊着。
“大王你要相信我啊,我没有撒谎,不信你可以问陆玲珑啊!还有温恩沫啊!”夜昭容急忙地搬出了证人,想要洗清自己地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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