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第176章


殿内一片狼藉,秋叶和青柳都在蝉衣的跟前陪着,景灏刚一进来,蝉衣就急忙地冲到大王怀里,口中念着:“大王,臣妾无能,步摇,您给臣妾的那支金步摇不见了。”
景灏搂着蝉衣。拍着她的背:“孤已经知道了,谁那么大胆?你呢,秋月说你吓呆了,让孤看看,你没事吧?”
“大王。臣妾没事。可那步摇……”蝉衣说着在景灏地胸口抽泣了一下,然后道:“大王。请您下旨让臣妾的人去搜宫吧。”
“搜宫?”景灏的眉扬了一下。
“大王,奴婢们陪主子回来的时候遇到过一个慌慌张张的宫女从宫里跑出去。奴婢们猜测,那宫女应该还窝藏在宫里某处。大王,请您准许奴婢们去搜宫吧!”青柳此刻下跪求着,秋月和秋叶对视一眼也忙跟着跪了,她们都清楚那金步摇地意义。因而对青柳那什么看到一个宫女之内地虚言并没指出,只想着赶紧去帮主子找回步摇。
“韩路,带上人,带着她们去搜!”景灏大声的允许了。
殿里很快就变地只剩下蝉衣和景灏了。
蝉衣见人都不在了,忙从景灏的怀里出来,一边抹泪一边看着景灏说到:“大王,臣妾有几件事想和大王您说。”
景灏看着蝉衣表情变地有些可怕,此刻他点点头:“好,孤也有事要和你说。”
蝉衣听到景灏那声音变的没有感情。愣了一下。再看到大王脸上没了那份担心,眼中也只有怒意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不由的退后了一步。
“大王,您,您听臣妾和您说……”蝉衣急忙地要说那三件事,可景灏却一拳砸向了身边的桌子,在桌子被砸出一个洞地时候,景灏瞪着蝉衣,声音里是低吼的声音:“你要和孤说什么?你要准备让谁来成为偷盗者?”
蝉衣一听大王这么说便急声说到:“大王不是那样的,那只不过是我为了争取时间而已,大王您,您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告诉孤谁是奸细吗?”景灏咆哮着,再度砸了那已经破洞的桌子一拳,这一次那桌子摇晃着散了。“蝉衣,孤那么信任你,可你做了什么?你,你现在还想演戏吗?你不要当孤是傻瓜!你是钥国的奸细!是钥国的奸细!”景灏几乎咬着牙说到。
蝉衣的呼吸一紧,她看着景灏,此刻她的心凉凉地,有一种掉进冰骷髅般的感觉:原来,他知道……
“你不是要说吗?孤让你说,你说,你是不是钥国地奸细。说!”景灏捏着拳头。
蝉衣心中一痛,不再急着辩解,她看着景灏点了头:“是。”
“是?是!那乐舞之事是你泄漏地吧?”景灏的眉拧着。
蝉衣本想摇头可想到自己曾告诉青柳是影舞,于是她说到:“我曾说出是影舞,不过,真正泄漏地人不是我,是瑶美人,她是苏芸儿的妹妹,哦,苏芸儿是珍修媛。”
“哈哈,孤的王宫竟然藏着三位美人奸细。你说是瑶美人?你怎么这么好心的告诉孤?你不是这个时候还会以为孤会相信你说的吧?”
“信不信随你,青柳也是奸细,等下,她会陷害锦婕妤的,来验证那步摇里的是不是真正的铁冶炼术的秘录。”蝉衣说着皱了下眉。
“什么?”景灏的脸色很难看。
“我只能拖着时间不让她发消息回去,不错,我曾经是钥国的奸细,可是这次我却没……”蝉衣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了上来,立时就开始了干呕。
景灏拧着眉头见蝉衣如此,心中一抽说到:“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蝉衣又呕了几下才说到:“就是想吐。”她说着拍着心口,似乎好了一些。
“想吐?你想玩什么花样?”景灏看着蝉衣,口中的声音依旧是冷的。“我没玩什么花样,我只是,我只是有了身孕。”蝉衣说着想要对景灏一笑,可景灏一听到蝉衣的话,当即就喝到:“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了身孕,有了你的骨肉……”蝉衣话还没说完,就被大王诡异的笑声打断了:“哈哈,呵呵。哈哈,你说你有了身孕?有了孤的骨肉?哈哈!”
“你笑什么?难道你以为我骗你吗?”蝉衣见景灏如此,心头一抽,急忙说到。
“难道你没骗吗?怀孕,你怎么可能怀孕!孤在临幸你的第二天就给你喝了加了麝香的药,你根本就不可能怀孕!”景灏说着一个跨步就冲到蝉衣面前,抬手就捏上了蝉衣的脖子:“你骗我,你骗我,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骗我……”
“你说什么……你给我喝了什么?”蝉衣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她只看着景灏似是不信的问着。
“我给你喝了不能生育的药。”景灏阴冷地说着:“我不允许别的女人给我生下子嗣,只能是芙儿才可以。所以孤给你喝了药。本来你孤还觉得歉疚,可没想到你此时都给孤演戏,想要骗孤!蝉衣你太叫孤失望,孤,孤要亲手杀了你!”景灏说着就开始捏蝉衣的脖子。
蝉衣立时就觉得呼吸困难,喉咙发痛。她拧着眉,想着就这么被他杀了算了,可是那无法呼吸的感觉,却让她有些恶心,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急忙说到:“我是芙儿,芙儿。”
变调的声音却依然触动了景灏的内心,他的手一松:“你,你说什么?”
蝉衣急忙的呼吸着,向后退了几步:“咳,我,我是芙儿……”蝉衣说着又干呕了几下。
“你,你这个临死还在说谎的女人!”景灏恼怒的又要上手来捏,可蝉衣急忙抬手挡着,边挡边喊到:“我没骗你,是我芙儿,凌傲芙!骗人的是你!”
景灏的手已经抓上了蝉衣的胳膊,忽听到蝉衣说他骗人,便说到:“孤怎么骗人了?”
“你没骗吗?是谁对我说要用白兰花做嫁衣来娶我?是谁对我说君无戏言的!”蝉衣怒吼着。而景灏闻言身子一震,痴傻一般的看向了蝉衣:“你,你是芙儿,你,你真的是芙儿?”
蝉衣看着景灏,唇角浮上冷笑,眼中却流着泪:“这八年来,我痴傻的做着同一个梦,飞花阵阵里,那白衣少年对着一个只有八岁的女童伸出了小拇指:芙儿,将来你做我的王后好吗?我若娶你,就用这白兰花给你做成衣裳,娶你,好不好?”
景灏的身子听到蝉衣学着话,他无法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好啊,可是,你要是骗我怎么办?”
“不会,我是太子,我将来是大王,君无戏言的!你做我的新娘子,我来保护你!”
“原来你是太子殿下,怪不得芙儿听过呢,可是你真的会用白兰花给我做衣裳吗?”
“一定会,到时你就穿上那衣裳做我的王后,好不好?”
蝉衣学到最后,已经无法言语下去,她看着景灏已是满脸的泪痕。
下章 情归花衣笑
下章情归花衣笑
“芙儿,你是孤的芙儿……”景灏激动地就要去拥抱蝉衣,可蝉衣却大声喊着:“别过来。”
“芙儿你……”景灏的脸色一滞。
“你别过来,我现在只觉得你很可怕。”蝉衣说着又后退一步,身子都碰到了多宝格上:“你怎么可以刚才还要杀了我,转眼却来抱我?”
“芙儿我,我不是……”
“当我知道我是芙儿被你念着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这样也好,你找回我一定会开心,我和你也可相伴……可是你,你刚才却想杀了我。难道我若只是蝉衣,你就丝毫不会怜惜我是吗?那个和我说有你在要我不要怕的大王,就如此的下的去手!还有你说你给我喝了那药,要不是我讨厌那股子味道叫紫瞳喝了,只怕,只怕我从此就被你毁了吧?哈哈,你够恨,你够毒,贺兰蓉说的没错,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你让她为你做棋能设下计谋,你让我困在你的温柔中……假的,都是假的,我现在看清楚了,在你的心里你爱的是芙儿不是我,是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不!你爱的是一个名字,你因为失约而念念不忘一个名字,我顶着芙儿的名字你这厢就可拥抱我,若我不是芙儿,哈,这会我已经走在黄泉路上了吧?甚至还带着你的孩子!你不过是因为芙儿这个名字才这么对我,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蝉衣的话让景灏一时无法言语,因为他地确在那一刻对她动了手,而且他也的确最初的打算就是以情来控制她为自己效力。而蝉衣的话。层层如浪打来,让他不禁有了种后怕:要是真的是我杀死了芙儿,不,是我杀死了蝉衣,那么我地心只怕是会痛地要碎裂了吧?可是我为什么刚才会对她下手?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地那样。我根本不爱她吗?我真的是在留恋着一个名字和一个无法做到地约定了吗?
心的痛楚忽然提醒了景灏。他是爱着蝉衣的,而那约定他也做的到!
景灏立刻说到:“芙儿。不,蝉衣。蝉衣,我刚才只是一时气恼你骗了我,所以我……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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