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岸的企鹅》第80章


我:“我说闲得无聊的美女同志,这是陶吧,你就不能受点艺术熏陶吗?”
澎澎:“你,真是的!人家看你没事郁闷的,才!”
咴儿:“你们还玩真的啊,算了算了。”
“还不是我闲的才跟澎澎打赌吗,算了吧,继续。”
澎澎:“哼,咱们走吧!”
咴儿:“你也是,干嘛呀?”
“确实觉得你挺郁闷的。还有,你去看一眼澎澎刚刚做的罐子,我觉得挺不错的。”
我:“这个时候看有用吗?要生气她早就气跑了。”
咴儿:“唉,你也真是。”“走么?”
我:“嗯。老板,麻烦您,这个瓶子给烧一下好吗?“哦,还有这个,也给烧成陶。
老板:“请您一周后来取。””
我的独白:
一路上澎澎向我学习,也是一反常态的不说一句话。
效果:自行车声
澎澎:“傻猫,你可以因为我击中了你n拳而不满,但是别以为你是什么水瓶座了就可以看不起人,知道吗?”
“再说,今天你本来就很郁闷的样子。”“我回去了。”
效果:锁车声
我:“说实话,”“你的罐子确实做的不错。我让老板给你烧成陶了,一周以后去取,小票在我这儿,记着回头找我要。”
澎澎:“哼,说你是傻猫嘛。”
“我回去了,你没事别闲得郁闷,又不好看,知道吧?”
我的独白:
转过头去看楼道的时候,澎澎已经上楼去了。也许澎澎说的是对的,这个下午我把不满和郁闷清清楚楚地写在了脸上,甚至还差点莫名其妙地冲澎澎发火。这样是不对的,我知道,不过就是宠物猫临时改变主意而已,我不应该这样。或许都是因为水瓶座的天性吧,书上说水瓶座的人天性,就有一种“你让做这件事,我偏做那件事”的特点。或许就是因为这种个性,我才会一再回避主动而热情的澎澎,反而与神秘暖昧的宠物猫一直纠缠不清。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讨若吃来着?
歌声淡入
效果:电话响起来,就像大街上呼啸的警车喇叭一样,吵得人心烦意乱。
我:“喂?谁?”
宠物猫:“葭吗,是我。”
“嗯,今天临时有事,真的很抱歉,本来确实挺想去的,可是没办法,实在对不起啊。”
我:“没关系吧,反正也是玩的事,没关系的。”
谈话声淡出
我的独白:
宠物猫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过来,说着些客气的话。宠物猫的话让我为下午没来由的烦躁觉得有些愧疚,或许她是真的有事吧。我在关着灯的屋子里,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半。
主题歌声响起
剧情结束
第十集:糊了的鱼汤好喝吗?
第十集:糊了的鱼汤好喝吗?
人物:我,咴儿,澎澎,宠物猫
歌声淡入
我的独白:
我知道,企鹅是生长在南极的鸟类,擅长游泳,喜欢吃磷虾。所以,要骗企鹅,就得好好准备磷虾。然而我真的没有磷虾,而身边的企鹅们,东挑西拣口味多样,需要的也不仅仅是磷虾吧。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什么都没有——我高考我上大学,我听课我复习我考试我混学分,我弹琴我犯二我打牌我看着企鹅郁闷,然而我终究不能左右自己的生活,我不能脱离给我经济援助的父母。我又能拿什么去承诺,又能给可爱的企鹅们一个怎样的未来呢?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所以一直在犹豫不前。
总是想得很明白,这是水瓶座的通病。
音乐淡出
阿维:“据说你被企鹅封杀了?”
我:“没有,那天猫咪她真的是有事,不是故意找借口。”
阿维:“那咴儿说你一个下午都挺郁闷的,难道不是企鹅杀你,还能是你杀企鹅么?”
我:“可是,那天晚上猫咪特意给我打了个电话来,澄清了事实。”
阿维:“哈哈哈哈,人之将死,好好伺候。你的企鹅还算善良,至少给你个临终关怀。”
我:“打你的关怀!后来,我们打电话一聊聊到半夜去呢,至少三个小时不止。”
阿维:“是吗?”
“你觉得,那个叫宠物猫或者叫猫咪的企鹅,你真能骗得了她么?”
我:“试试看嘛,如果有希望能骗到手的话。要不怎么才能说服自己这颗蠢蠢欲动的心呢?”
阿维:“可是,难道你真以为她也想跟你好啊?你敢确信不是一相情愿?”
我:“是啊,那天晚上,没事我们俩电话里谈人生来着。说上大学的郁闷啊,说以后的出路啊,说弹琴的事,还有别的,反正,挺好的。”
阿维:“原来如彼,我明白了。原来不是你骗企鹅,而是企鹅骗你啊!”
我:“也不算吧,不过,反正跟我挺好的,谢谢谢谢。”
阿维:“好吧,那就好好准备你的磷虾吧。”
我:“我还是先好好的练我的琴吧。”
阿维:“看你现在潜心练琴,骗企鹅的事肯定是有眉目了”
我:“练琴和骗企鹅有必然联系吗?”
阿维:“再告诉你一个道理:在南极,雄企鹅向雌企鹅示爱的时候,会送雌企鹅一条鱼的。”“所以,哈哈——”
我:“所以什么?”
阿维:“所以,你现在,”“一定是在苦练抓鱼的本领吧?”
我:“被你说对了,过瘾了吧。”
音乐淡入
我的独白:
被阿维猜到的,也许不仅仅是我的心事。
宠物猫和澎澎她们的乐队也混出了点眉目。她们决定参加一个网站举办的校园原创音乐比赛。于是,乐队加紧练习,而我和咴儿则没事就忙于写歌和弹琴。
我确实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让宠物猫她们也看看,那个叫葭的小子不只是看上去的摸样:小个儿一米七五,二十岁左右,头发是卷的,嘴唇上面有淡淡的黑色胡须;极随意的T恤和过膝的大短裤,看起来是学生模样;时常歪着嘴手插兜作冷笑状,一眼看上去似乎比同龄人更奸诈一些。我想让她们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踩着大厚底的旅游鞋以后目测的结果。
天气也渐渐的热起了,除了树上的蛐蛐,一切都显得不安分起来……
效果:电话铃声
宠物猫:“葭,参赛的三首歌我们选好了。”
我:“是吗?快告诉我是哪几首?”
宠物猫:“嗯,有我们的两首,还有……还有一首咴儿的歌……”
短暂的沉默……
宠物猫:“嗯,我知道你和咴儿一直都很努力的在写歌,可是……”
我:“哦,知道了。”“没关系的。”
宠物猫:“嗯。”
我:“因为,你们总是要找最好的歌才对嘛……”
宠物猫:“刚刚澎澎说,让我委婉一点告诉你,她说你一直很想写出好歌的,这次我们参赛,没有用你的歌,她说怕你受打击。”
我:“她还说怕我割脉服毒投河跳井上吊触电偷吃安眠药小片片什么的吧?”
宠物猫:“呵,你没事就好。不过这一段时间,你的琴练的挺不错的了,真的。只是——”“只是,你和咴儿合作的歌,感觉上毕竟不如一个人写出来的和谐。你可以试着自己写写曲子,我觉得你的歌词写的都很民谣的。”
我:“那是因为我喜欢,有钱难买愿意不是。”
宠物猫:“嗯,你喜欢就好了。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其实挺好的。”
我:“真的吗?可是我……”
宠物猫:“给我的感觉,其实你一直挺压抑的,顾虑太多了。水瓶座的人是不应该这样的啊,你的本性应该比现在更放得开才对。”
我:“等、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是水瓶座的呢?”
宠物猫:“呵呵,你说呢?”
谈话声淡出
我的独白:
越来越多的时候,能在电话里听见宠物猫的笑声;越来越远的,感觉澎澎所描述的那个冷若冰砖的猫咪变得模糊不清了。宠物猫继续地笑着,那是不同于阿维的廉价笑容,她的笑似乎是那种能把蚊虫吸引过去的十里香。
参赛作品的排练中的一天,澎澎伙同乐队的其他企鹅还有我和咴儿,来到一度作为乐队排练室的小屋子里,搬来一堆锅碗瓢盆,开炉生火,做起饭来,美其名曰战前准备会。其中一个企鹅妹妹向我咨询起关于水瓶座的诸多问题,自然是我的长项岂有回避之理。
澎澎:“喂,傻猫,你不要自以为是水瓶座所以就洋洋得意好不好?”“没事就吹,水瓶座这个水瓶座那个的,小心说漏了嘴,又不能自圆其说,等着丢人吧!”
我:“我说,美女同志,我哪有洋洋得意啊!我一直是谦虚谨慎永远革命、做一个毛主席的好学生的。我只是说,水瓶座的人是什么东西都喜欢拿来试试的,觉得有意思就研究一下,没意思就不再碰一下,拿我做比较,现在恰好觉得烹饪比较有意思,所以就研究一下’——你凭什么就说我洋洋得意什么的啊?”
澎澎:“还说你没——哎呦”
我:“是…是你自己把盆碰翻的…我又没把面粉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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