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宠后之路》第216章


可卿很不乐意地坐了回来,道:“母后,后头哭得可厉害了,听得怪说摹!?br /> “那些都是你皇祖的老嫔妃们,起头的想必是甄贵太妃,她也挺不容易的,两天之内,没了你们三皇叔,又死了太上皇。”冯玉儿道。
“真可怜!”可卿叹了口气,终于听话地坐好了。
在众人目送下,弘圣帝梓宫经过长长的甬道,被送进了陵寝,紧随其后落葬的,便是他的嫡后孝敦皇后还有那位得脉亢而亡的继后,待徒元徽亲手封上最后一块砖,便象征弘圣帝从此尘埃落定,想来总算消停了。
冯玉儿拉着两个女儿,远远地看着徒元徽领了儿子一起朝她们走来,脑海中不由想起与徒元徽初见时的情景——他转过屏风来,年轻俊美,身量高挑,
作者有话要说: 却又纨绔气十足,用一种欣赏花瓶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冯玉儿至今还记得,徒元徽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这女子虽是笨些,倒也并非不可救药,就让爷来点拨她一二。”
一想到从前,冯玉儿摇了摇头去。
现在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这风风雨雨十几年,日后……只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虽说为了儿子,她和徒元徽呕到现在,不过冯玉儿那股子怨气早就消得一干二净,只不过碍于面子,拉不下脸主动求和罢了,冯玉儿其实心疼得很,这些日子徒元徽也是累得够呛,忙得面都见不着,瞧他一路走过来,眼皮子都耷拉着。
一个女人突然冲到了徒元徽近前,让冯玉儿猛地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待瞧清楚时,才发现来人是一身孝服的甄贵太妃。
徒元徽挥手要围在他身前的侍卫们闪开,又示意小德子将康安带远一些,这才问道:“不知贵太妃有何话要说。”
“皇上,如今该死的都死了,你可还满意?”甄贵太妃冷笑着,眼睛盯住徒元徽。
冯玉儿觉出不对:“徒元徽,小心!”
“母后!”可卿也瞧见了,也慌忙冲上去。
然而甄贵太妃虽上了年岁,速度却着实不慢,右手一举,便朝着徒元徽扎了过来。
与此同时,有人从旁边推了甄贵太妃一把,这会儿真推到冯玉儿面前,甄贵妃的匕首就要扎向冯玉儿,可卿眼力最快,立刻就扑倒在冯玉儿身上。
甄贵妃毕竟年事已高,多日来又伤心过度,甄贵太妃这身子骨显然没那么硬实,竟立时摔倒在地,手中的刀也掉了。
也就在这时,大家看不见的虚空里,警幻仙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可卿,然后拼命地逃走了。
林如海带着绛珠去了海外,侍者成了普通教书先生,这辈子都没法见面了。
这次渡劫是渡不成,她当然想将妹妹召回来重新投胎引导这二位,但是这造成的机遇,竟然被人阻止了。
在她之后,一道龙虚影迅速追上去,很快,警幻仙子惨叫一声,人魂归了轮回入了被抄的甄家刚出身的女儿。
被王夫人抱进了刚怀孕的儿媳宝钗屋里,给未出世的孙子做了童养媳,十六年后又被爬出和公公有有一腿,这位转世仙子不得不自杀了,而贾宝玉也终于看破红尘出家了。
这边,徒元徽忙跑上前去,扶住因为要推开甄贵太妃,差点自己也摔了的冯玉儿,见她气喘得厉害,忙问:“可伤了哪里?”转头又大喊,“速宣赵医正!”
“无事,”冯玉儿拍拍胸脯道:“倒是吓死我了!”
这时候徒元徽才想到已被侍卫摁在地上的甄贵太妃,道:“贵太妃,元升是朕兄弟,朕从未想要杀他,更为他英年早逝而痛心,这‘该死’二字,实不该从你这做母亲的口中说出来,看在元升是个孝子份上,朕饶你一命,以后便待在他府上,不要出来了!”
在一旁着急很久的赵嬷嬷一喜,上前搀了已被人松开的甄贵太妃便要走,却不料甄贵太妃不依不饶,道:“徒元徽,明明是你杀了我儿,还在这里假做慈悲,什么痛心,我儿便是你指使那个阿英给谋害的,你这无道昏君!”
刹时间,甄贵太妃又拔了头上一根尖利的钗子,朝徒元徽刺过来,想来甄贵太妃决心极大,咬着牙,面目狰狞地便冲上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甄贵太妃真就得了手。
然而这钗子,最终却落在了护在徒元徽身前的冯玉儿后背上。冯玉儿最是眼尖。
因肚里揣着一个,冯玉儿早就只能侧卧在床上睡觉,如今后背上添了伤,竟是不能随便动弹,如今连翻个身都困难,这番辛苦,惹得大人孩子们跟在后头着急。
甄贵太妃也是手下无德,一根钗子虽杀不死人,却有一半扎到肉里,开始之时冯玉儿还没觉得什么,等被急慌慌抬回凤仪宫上过药,竟是生生疼了一晚上,把个睡在旁边的徒元徽吓得坐也不是,卧也不是。
好在第二日就好多了,也没有危险,不过,徒元徽是真的恨死甄贵妃了。
之前看在徒元升的面子上,暂时放过,这会儿……
“甄氏无德,公然对皇后行凶,着令即时废为庶人,赐……”
林文烨上前禀道:“回皇上,甄氏已于昨晚,在宗人府撞柱而亡了。”
“倒是知道自己该死,”徒元徽冷笑一声,“她死了,不还有甄家吗?废人甄氏藐视皇室,虽自畏而死,甄氏之远支近族皆罪责难逃,着令抄家罚没,若有查触犯法度者,罪加一等!”
众人知道这是皇上给气坏了,皆没人敢替甄家说情,没多久,本朝高门望族中,便少了一个甄姓。
贾宝玉和警幻仙子的渡劫虐缘,也是从甄家被抄开始。
在三个小脑袋的齐刷刷注视下,冯玉儿蒙了一觉,终于醒过来。
“母后活过来了,父皇没骗咱们!”可意第一个叫了起来,随后另外两个也是欢呼雀跃。
“太子爷,还有两位公主,这回可信了吗?”何姑姑和特意赶进宫来照顾的冯夫人和杏月一块上到前来。
借着何姑姑和冯夫人两个扶力,冯玉儿忍着背上的疼,颇为艰难地坐起,见孩子一脸紧张,便故意玩笑道:“谁说的母后我会死,到外头罚跪去!”
可意指着康安,也指着阿奴,也指着可卿,最后低下头:“娘,可意怕!”
当时见到母后在父皇怀里倒下去,他们个个心里害怕得紧,唯恐母后就此丢下他们走了。
“好了,还不是太子爷他们心疼娘娘,个个都是孝顺的,”冯夫人笑着劝道,又忍不住心疼地问,“我的儿,背上可还疼吗,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娘放心吧,女儿好着呢!”冯玉儿想憋出些笑容,只这一笑,也不知是不是后背上牵到哪根筋了,立时疼得一抽,口中不自觉“啊”了一声,把一屋子人都惊住了。
“哎呀,娘娘哪里疼了,不会是动胎气了吧,我这就去请太医!”杏月一时大惊小叫地跑了出去。
见三个儿女都是小脸煞白,冯玉儿知道是吓着他们了,忙强撑着道:“别听你们杏月姑姑咋呼,只这伤口位置太阴险,稍有一些疼罢了,过不了几日便好,放心吧,为娘得等着你们长大成人,该嫁的嫁,该娶的娶,这才肯去死一死。”
赵医正来给冯玉儿请过脉,又叫医女瞧了伤口,便道:“娘娘伤口并无大碍,过几日结了痂就好了,腹中胎儿也平安,娘娘乃是有福之人。”
何姑姑一时乐了起来,“赵医正倒是越发会说话了,给病人瞧病,还夸人有福。”
赵医正忙回道:“下官多嘴了,只是心中有感而发罢了。”
瞧着赵医正一脸的局促,冯玉儿心下虽也好笑,却不忍老实人被挤兑,决定圆了个场,“那就托赵医正的吉言,不过本宫把话撂在这儿,回头本宫产子,可看着太医院的本事,若出个什么三长两短,赵医正今日之言便是打自己的脸,到时候本宫派太子爷砸你的招牌去!”
“好!”康安点点头,他也真是怕了。
见赵医正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冯夫人终于说了句公道话,“赵医正甭介意,娘娘逗着您玩的,可见她是好多了!”
赵医正实在招架不住这帮妇孺孩子的七嘴八舌,也不敢多留,赶紧回了太医院,想着再多查查医书,千万别在皇后产子一事上出了纰漏。
徒元徽人在朝堂,心早落在凤仪宫,等下了朝,匆匆在御书房批了几份紧急的折子,便忙着来看冯玉儿。
人还没进东暖阁,便见里头欢声笑语,徒元徽的心顿时放下一半,知道这是人没什么大碍了。
等进到里头,免了众人行礼,徒元徽拔步走到冯玉儿床前,问,“皇后可觉得好些了?”
“哪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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