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异性的日子》第69章


“所谓个人”问题就是婚姻问题,赵哥显然很重视这个。其实,每位单生青年都经常在思考这个敏感问题,这关系着一个人一生的幸福与否,恐怕不会有谁生来就真正的不想结婚的,完美的两性生活那是绝大多数人们追求的理想。
也许有人会说:结婚多没劲,还是一个人自由,无拘无束。然而这也只是他(她)的爱情很无奈,为此找到一个故作潇洒的借口罢了。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候,世间有哪个单身青年不曾被无边的寂寞与深深的恐惧包围呢?谈到寂寞是因为孤独,一个孤独的人时间久了就会习惯寂寞,可这种寂寞却是没有尽头的,也是没有希望的,没有希望是人生最可怕的东西,会使人产生深深地恐惧。异性对人们很重要,爱情是很神圣的东西,她满足了寂寞人们的需要。
可惜这番道理林玉竹还未真正明白,他只知道自己最缺少的就是事业,有了事业就会拥有一切,当然也包括爱情。他虽然保持沉默,却未赞同赵哥的话,只因为他信奉的仍然是他的“兔子爱情理论”。
享受完沙滩上的美景之后,该是返程的时候了,还要游到对岸去,林玉竹见到两位老哥哥毅然跳下水,他也鼓起勇气携游泳圈下水,经过漫长的游泳。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体力已大不如开始游的时候,明显感觉身体发沉,水面已到鼻孔下面,勉强能够维持呼吸。朝着赵哥与齐哥渐渐远去的身影,他心里不由暗暗敬佩。于是他努力运用诸多游泳技能最大限度追赶。
林玉竹少年时就对游泳技能有过探索,开始学的时候只会“狗刨”,顾名思义狗刨就是指在水里模仿狗的姿势蹬水,这种姿势要相对简单许多,等他的水性达到能在水里扑腾个十几米后,就开始练习蛙游。青蛙是水陆两栖动物,在水里自然很具游泳潜能,它擅长的是两只腿的瞪力,两只腿在水中之下能‘射’出好几米远,蛙游对腿部力量把持要求很高,难度稍强;林玉竹学会蛙游之后,就开始练习自由游泳,自由游泳不是继续模仿动物,而是适合人体自身结构的一种游泳技巧,讲究手臂与腿脚的配合,借助水的助推力前冲;之后他又开始练习“仰游”,游泳者平躺在水中,面孔朝天,两只手臂掌握平衡,两只脚一起蹬水,借助水的主力向前游。仰游算是诸多游泳技能中比较省力的法子,最费力的法子便是“立游”。“立游”是指站立在水中,类似在水中想走,可这种行走却十分吃力,技高者能够保持水面不淹没胸部,林玉竹却只能维持水面不淹没下嘴唇。
此时,林玉竹用尽平时所学也不能摆脱被赵哥和齐哥远远抛在后面的困境,等到他们两人都上岸了他还只游了一半的“水程”,心中十分着急。可他一时疏忽在谁中游泳最忌讳的就是着急,他这一着急脚趾就抽筋了,在水中脚趾抽筋最要命,大概是由于水寒,加之心急寒气侵袭人体脉络的缘故。造成直接后果是一动就疼,可不动是不成的,那样会被水淹没的,林玉竹大声喊着赵哥与齐哥呼救,可喊了几声却不见二人动静,并非二人见死不救,而是距离太远里,在水面上的呼声远不及岸上响亮。谁能救林玉竹呢?
林玉竹这时才想到不远处游泳圈,也正是那个差一点没舍得钱租的游泳圈救了他,人生有时很奇妙,越是你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偏偏发生了,本来不会注意到的一点小小的准备兴许会救了你的命,比如开车时随手系上安全带,就有可能改变你的命运。
脚抽筋的林玉竹就趴在游泳圈上,靠着两双手划动两侧的水游动着,最终浮来到岸边,快上岸的时候竟然连一只手掌也抽筋了。倔强的林玉竹并没有告诉两位老哥哥他身体抽筋的事情,免得他们为他担心。
已是饷午,该是用餐的时候了,林玉竹当然不会错过邀请他们到他家里去吃饭的机会,在林玉竹一再坚持之下,他们乘坐着赵哥的“破面包”开往林玉竹的家乡,一路上有说有笑。
乡间小路,颠簸不断,尤其是坐在赵哥这样破旧的车上,感觉很像农村赶集时乘坐的四轮车,倒也还算亲切。可那客户毕竟是“上帝”,想来也是很有品位,对这车是赞不绝口“这是什么破车,在我们那里早就没人开了,你们当业务的拿着高工资,趁早换一辆新的。”
赵哥便开始诉苦:“我也早就想换新的了,可是没办法,没有钱啊!还没拿到多少钱又换工作了,这会又被调到这里了,这里可以算我的人生第四故乡了。”
林玉竹说:“赵哥,这车很好,我爱坐,即使给我乘坐“宝马”,我还是觉得不如这面包车舒服。”
那“上帝”彻底无语,看着林玉竹时的眼神就像在看着一个来自外星的怪物一般。
面包车行过绿油油的农田,穿过碧绿的杨柳,抵达路的深处一排排人家小院,林玉竹轻声说:“赵哥,到我家了。”
林玉竹的故乡也许并不算很美,却处处透着朴朴农风。在这里不必有太多的算计,这里的人们机会都是“直肠子”,说话不必绕圈子,不必拐弯抹角,却很热情。林父林母对林玉竹的朋友自然格外热情,赵哥与齐哥简直有点“受宠若惊”,林母早已准备了一桌好菜,林父陪着客人畅所欲言,好不热闹。
席间,那“上帝”真诚的对林玉竹说:记住,你的客户始终是你的,别人抢不去,一定要维护好你的客户。
这句话听来似乎有些深奥,至少当时的林玉竹只是记住了这句话,并未立刻领悟到这话中的真正含义,直到多年以后他才明白其中的意义是多么深刻。
酒至酣处,林父精神异常兴奋,尤其与那“上帝”聊的投机。这时,齐哥突然从衣兜里取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向林父,林父愣住了,林玉竹立刻明白齐哥的意思,说道:齐哥,你这是干什么,这里是我家不是饭店,咱哥们可不兴这个,你赶快把钱收回去。
林父赶紧说:你们能来这里是冲林玉竹的面子,你们之间是哥们,是朋友,这里是他家,我们是东家,招待是应尽的地主之谊,提到钱那可就‘外道’了,换过来想想,有一天林玉竹能到你家那里,你招待他,他若给你钱你该怎么想呢?
就连那“上帝”都劝齐哥将钱收下。齐哥本来口才就不佳,这下更是满脸通红,林玉竹明白齐哥对那天因工作环境闹别扭的事还没彻底释怀。最终齐哥不得不将钱收回,朋友之间毕竟没有这样办事的。
赵哥与齐哥总算领略到了林玉竹的故乡之美,没有白来一趟,一路凯歌。人生就好比一辆正在行驶的旅游车,一路风景真得很精彩!
第六十七章 光荣而艰巨的使命
日子一天天的度过,林玉竹与老赵、老齐相处还算融洽,大家相安无事,只是有些寂寞。慕容飞雪你过的还好吗?
周末,林玉竹又随着老赵和老齐一起回到缘之梦公司,他本不必回去,可他还是回去了,他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原因,只是思念缘之梦,也许那里有他想念的人
周末的缘之梦公司还是老样子,诸葛诚与许婷芳在一起嬉笑,打闹,甚至搂搂抱抱;其他人却不见踪影,慕容飞雪到哪去了?
说不定她在水房洗衣服呢,林玉竹来到水房,确有一女子在洗衣服,却不是慕容飞雪。她是姚红梅。
姚红梅见到林玉竹来水房,打招呼:“你回来了,在那边感觉怎么样?”
林玉竹笑着说:“感觉还行,挺自由的,只是有些寂寞。”
姚红梅搓着手上的衣服,说:“怎么,没啥子好玩的吗?”
林玉竹说:“只有赵哥,齐哥和我这么几个人,能有什么意思,与那里的人没共同语言,你说能不寂寞吗?”
姚红梅笑着说:“照这么说,还是这里好了,那你就跟领导说说,不想过去了,申请留在这里。”
不想过去,可以吗?公司下一步重点向Z地区投入,据小道消息说公司全体都将搬过去,公司领导让林玉竹他们过去,也只是给大家看,这只是过渡阶段而已。
林玉竹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姚红梅的脸,她的脸好白,好美,就像薛冰。
林玉竹立刻感到心中隐隐作痛,如果薛冰未与他分手就好了。
林玉竹漫步在缘之梦公司的院落里,回到宿舍,却发现自己的宿舍早已改变,成了临时办公室,床铺也已消失,心中大骇,急忙找人打听,来到诸葛诚宿舍,想问个究竟,却发现他压在许婷芳的身上,与她接吻。于是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诸葛诚站起身来,似乎并不太介意,说:“你有事吗?”林玉竹说:“没事,只是想问问我宿舍的床铺怎么不见了?”诸葛诚说:“你的宿舍办公用了,你的床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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