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猫_冉尔》第74章


野鸟从水面掠过,哗啦啦的水声过后,乌篷船里也传来船夫的鼾声。
“回家吗?”季达明咬着伊默的耳朵轻笑。
伊默用小帐篷顶大帐篷:“再等会儿。”
季达明捏了捏小狐狸柔软的脸颊:“还想要啊?”说完,掌心贴在了伊默滑溜溜的屁股上。
伊默点头又摇头:“想呢,但是没力气了。”
于是季达明抱着伊默安安静静地亲了许久,唇齿相依,细微的水声混入了流水声中。
“小默,你怕不怕?”他忽然没头没尾地问。
伊默支着胳膊抬起头:“怕什么?”
季达明眼前的月光被挡住大半:“和我过一辈子,怕不怕?”他想问伊默的其实是更深层的东西,比如十九岁的时候决定和一个人过一辈子,等以后心智更成熟时,会不会后悔。
季达明不是不想让伊默离不开自己,可时间越久,他越是明白有些人终究要成长,你不能以爱的名义剪去他的双翼。
所以季达明更希望伊默去飞,去闯,去看见更广阔的世界,只要伊默记得巢穴在哪里,记得他在哪里。
伊默凑到季达明身边,虽然他看不清,却觉得这人眯起了眼睛:“达明,不是我怕,是你在怕。”
季达明的心震了一下。
伊默气鼓鼓地咬他的肩:“达明呀,你真奇怪,明明占有欲那么强,现在还要装大度……我早就说过离不开你的,怎么还瞎想?”说完像是不解气,又去啃季达明的下巴,“我不小了,我决定和你过一辈子不是一时冲动做出的选择,是因为我爱你呀!”
季达明的心又震了一下,还顺带冒出滚烫的汁,他翻身把伊默压在身下粗暴地亲住:“真不怕?”
伊默梗着脖子喊:“就是不怕!”
于是他们又剧烈运动了一回。
伊默欲哭无泪,缩在季达明身侧踢他:“达明坏……达明一定是故意的……”
季达明沐浴着皎洁的月光,目光竟还如运动前一般滚烫:“没骗你,我是真的害怕。”
他怕重生以后做得不好,害怕伊默遇见更好的人以后离他而去。其实季达明与伊默一样,身边算得上家人的人屈指可数,所谓的大家族,血缘不是纽带,反而是限制他前行的羁绊。
伊默抱着季达明的手臂打了个哈欠,把眼泪蹭在他颈窝里:“达明。”
季达明偏头凝神细听。
“你只要说爱我就好了。”伊默咬他的耳垂,“别的都不用说,我都懂呢。”
季达明深吸了几口气,混着水汽的风里有小狐狸身上的味道:“好,我爱你。”
有什么东西戳到了他的腿根,热热的。
“达明。”伊默抱着他轻喘,“我也爱你。”
季达明不敢再闹,忍笑把人抱在怀里揉背:“待会回家婶婶该生气了,我们很少这么迟回去,衣服也沾了露水,身上还有草叶……”他话未说完,伊默的呼吸已经平稳了。
水流声远去了一些,季达明低头亲吻伊默的额头,轻手轻脚地起身,可再怎么放缓动作,草丛里的萤火虫还是腾空而起,在飘摇的草叶间纷飞而去,就像一条流淌不息的银河。
“可惜……”他想伊默肯定很想看见这样的场景。可季达明感受了一会儿怀里湿湿热热喘息,笑容渐渐弥漫在眼底。
那些光点终究会远去,未来很远,前路漫长。
莫失莫忘。
—正文完—
第53章 番外·洋酒
季达明和伊默在一起的第三个冬天,偶然会争吵,原因是商会的生意做大以后,他时常不能回家吃晚饭。
伊默气鼓鼓的,拽着季达明的衣袖拼命晃:“达明,别喝酒。”
其实他不在家吃饭的次数不多,一个月不过四五次而已,但放在伊默眼里,这已经是天大的事情了。
“好,今晚不去。”季达明抓着伊默的手捏了捏,“想吃什么?我让婶婶给你做。”
伊默很高兴,抱着他的腰喊:“我给你做好不好?”这人跟在李婶后面学了很久,手艺已经很不错了。
“好。”季达明忍不住勾起嘴角。
窗外在下雪,寒风呼啸,伊默跑到厨房烧水,说是要煮酒酿元宵,可水刚烧开,陈五闯进来,拉着他往门外走。
“东家,今晚您可不能缺席。”陈五跑出一头的汗,“有生意要谈,还要你签字呢。”
自从季达明与老宅断了关系,便彻彻底底地掌管了商会,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东家。
伊默闻声从厨房跑出来,抱着季达明的腰哀哀地唤了声“达明”,自知拦不住,咬着唇啪嗒啪嗒掉眼泪。
冬天的泪是凉的,季达明甩开陈五的手,转而去抱伊默:“我不去了,在家陪你。”
陈五急得要死。
“不行的……”伊默抽搭搭地亲他,“要签字呢。”这几年伊默在商会做了不少事,知道孰轻孰重。
季达明替伊默擦眼泪:“多大的人了,还哭?”
伊默不服气地抱怨:“在达明面前我忍不住!”嗓音拔高了好几度,理直气壮。
陈五看不下去了,拽着他俩一起往外走:“那就都去,也不差这张椅子。”
他们走得急,伊默没戴围脖也没拿毛线帽,就套了厚手套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季达明跑,脸上的泪还没擦干,抽搭搭地打喷嚏。
“小默,来。”季达明怕伊默冻感冒,解开衣衫把人罩进去,“冷吗?”
“冷。”伊默跺跺脚,贴着他哼哼,“达明呀,你之前怎么不带我一起去?”
季达明叹了口气:“我道歉。”
“我不要你道歉。”伊默瞪他,“你老实说,有没有干坏事?”
雪越下越大,陈五走在他俩前面装听不见,缩着脖子往车边跑。季达明揉了揉伊默的头,反问道:“你觉得呢?”
“应该……没有?”伊默不太确定,拉着他的手嘀咕,“达明身上没有别人的味道,也不怎么喝酒,回来得也不迟。”
季达明突然低头咬了咬伊默的嘴唇:“笨,我当然没有。”
伊默舔着嘴角笑了,心满意足地挨着他走。
晚饭在顾家的酒楼吃的,有伊默在,季达明没控制酒量,心想反正有人在身旁,于是一不小心喝多了些。伊默一开始还没发现,专心致志地啃螃蟹,用香菜叶子泡的热水洗手时才注意到他滚烫的视线。
小狐狸贴过去,闻了闻大尾巴狼:“达明,你喝多了。”
大尾巴狼亲回去,哑着嗓子回答:“嗯。”
顾天胜觉得没脸看,正好生意也谈完了,就把他俩送去原先住过的后院。
季达明一进屋就把伊默按在门上亲,手掌探进衣衫的下摆粗暴地摸索,他的指尖带着寒意,把小狐狸冻得一抖一抖的。
屋里的蜡烛还没点亮几根,季达明喝了酒,再亮的光也晃眼,索性就这样,把伊默打横抱起压在了床上,干脆利落地脱了衣服,一句情话都不讲,动作野蛮。
“达明!”伊默趴在他肩头兴奋地直蹬腿,“你喝酒以后好厉害。”
季达明按着伊默的腿根,微微蹙眉:“别乱动。”
伊默偏要动。
也不是伊默故意要闹,实在是季达明在床上过于被动,又或者说性格使然,他喜欢伊默主动。但人难免有压抑不住欲望的时候,酒精通常会成为导火索。
季达明趴在伊默身上,埋头吮吸柔软的乳粒。
伊默曲着腿,小帐篷和大帐篷打了个照面。
“冷。”伊默抱着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望床上的被子。
喝了酒的季达明不太温柔,直接撩起被子把两人罩进去,然后继续埋头吮吸逐渐翘挺的乳尖。
“达明……达明!”伊默在被子底下挣扎,“达明轻一些。”
“不要。”季达明牢牢上去,灼热的喘息里满是酒气,“小默,忍着。”
伊默瞬间泄了气,费力地挺起胸:“达明想……那就……那就……”他羞于说出口,但大大方方给季达明吸了。
男人的乳粒再怎么吮也不会有奶水,但季达明把小小的红点吮得肿胀敏感,舌尖轻轻一卷,伊默就含泪颤抖,挺起胸把乳尖往他嘴里送。
季达明短暂地松开,伸手摸了一把伊默的欲根,这人哇的一声哭了,直接泄在他的掌心里。
“达明……”伊默抽抽噎噎地往被子里钻,“我变得好奇怪。”
季达明把人拉出来,继续埋头吮吸。
已经红肿的乳粒敏感得厉害,他的唇舌仿佛带着火,把伊默烫得浑身发抖,仰起脖子惊叫。
很快又有微凉的液体溅在季达明的腰腹边。
“没带药油。”他不是要与伊默商量,只是陈述事实,说完就把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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