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宠千爱》第20章


哼,碰上变态后,自己吸取教训。历经无数次失败,终于制造出古代版的防狼喷雾剂,可惜弄不出电击棒,不然让他体验全套现代女子防狼术的厉害。
已经抢到锦囊的男子欲赶回营救同伴,千夏指着他大喊,“抓小偷,快来抓小偷,锦囊里面有一万两银票,谁帮我抓住他,我给谁500两赏银。”
一万两,一万两,一万两……原来因财行凶,难怪他出手这么狠。
众人起哄,暴动。谁还抓小偷,蜂拥而上,浑水摸鱼的抢银票,你争我夺起来。
趁机挤进人群中,片刻后,千夏衣冠不整,蓬头后面的从另一头出来。
“啧,倒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虽然招式卑鄙毒辣,但合他的胃口。
千夏瞪大眼,难怪觉得声音耳熟,原来是这个死变态——亏她这么拼命——
重重将怀中之物掷出,六爷单手接住。
“竟是你?还你,下次死远点,不要连累别人。”
这么不友善?这可不行,他专程找上她的。枉费某人的一番苦心,不过,这样才有意思。
“原来是兄台,之前我们有些误会,今日却蒙兄台仗义,小弟汗颜,现无以为报,不如让小弟请兄台喝一杯?”
这算请客?千夏连拒绝的机会也没有,初时被阻隔的护卫们此刻全聚回六爷身边,诚心诚意的‘簇拥’着千夏进了明珠小栈——名满帝都的青楼。
没有喧嚣的劝酒,没有肆意的嬉笑,轻歌曼舞的妖娆,腰肢款摆的妩媚,有羽茜的前车之鉴,千夏不露痕迹地一挪再挪,移到离六爷尽可能远的地方。
虽然六爷特意解释,此次表现得可圈可点,极其友善,仿佛立志让千夏对他的印象改观,但千夏没有撤下心防。
六爷笑问,“林兄可是看不上这些个庸脂俗粉?嬷嬷,再换几个姐儿上来——”
千夏摇头道,“且慢,小弟谢过六爷美意,但小弟并不偏好眠花宿柳,既已与六爷‘冰释前嫌’,六爷也无需再介怀,让小弟家去吧。”
“这怎行?”六爷的神情越发暧昧,“倘若林兄爱龙阳之兴,这里也有一些粉妆玉琢的相公,林兄且看看入不入得了眼?”
小男生、小男生,小男生……千夏此刻最忌讳这个话题。
‘刷’声站起,千夏拂袖欲走。
一直在六爷身边奉承的老鸨读出六爷取笑之态,特意讨好,竟抢先拦下千夏,向她伸出手去。
“六爷这眼力,难怪奴家感觉林相公样子缱绻,倒有些女儿家的风流……”
老鸨还未摸到千夏,先被她重重打了一个耳光。
指不定这变态在玩什么游戏。千夏指着老鸨训斥,“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凭你也配对爷动手动脚,爷们之间称兄道弟,取笑玩乐,你也配多嘴多舌?”
瞥一眼站在六爷身后,始终沉默的中年男子,千夏竟然命令道,“给我掌嘴——”
中年男子一愣,六爷盯着她低笑。她这招明哲保身使得不错,反应倒快。
皇族即律法,管你认识多少达官贵人,最顶层的贵族是随意要人脑袋的。老鸨本意讨好六爷,见状岂敢再造次,无需中年男子动手,自己先跪了下来,自打嘴巴,忙不迭求饶讨好千夏。
判断千夏不会轻易误了大事,六爷决定放纵游戏,让千夏进宫。
“嬷嬷,你也真没有眼色,竟没瞧出林兄家中有位美娇娘,可谓‘倾国倾城,绝代风华’的风流尤物,你这里的庸脂俗粉算什么?”
千夏睁大眼,怀疑地瞪着他。
六爷轻敲桌面,赔礼笑道,“也怪本王没眼色,不如本王与林兄一道家去吧,倘若嫂子怪罪下来,由本王替林兄解释,嫂子怕也等急了。”
本王……什么王?六爷,排行第六的王公贵族的公子哥很少能称王的吧?除非……他的老爹是皇帝……
“走吧,林兄,不是急着要家去吗?”
六爷起身,径直率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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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已被万贵妃与国师控制,大悟帝相当于软禁起来,昱景的一举一动着人监视,但七皇子负责内廷护卫工作,亲自领人,带个人入宫还是使得的。
重重殿宇绰约巍峨,廊腰缦回,高檐崇壁,黑暗中借着硕大的的夜明珠与烛台层层烁灼,梁饶飞龙,柱悬舞凤,绸绫纱缎宫灯争相辉映,映衬得金银焕彩。
千夏被带入一间内室,前堂销金小鼎上轻烟缭绕,锦绣幔屏错隔开澄桂犀萼,仅有一名年长宫女守夜,安静地掀开层层玉石,水晶,金银绢花等精致珠帘,直领着千夏进入寝室。
这名宫女显然被吩咐过,一言不发,行礼奉茶后悄声退下,见状,千夏一时也不敢放肆,只端正静坐更仔细打量一番这金窗玉槛,等待昱景。
昱景正在偏殿与六爷密探。
“你这心也偏得可以,毓府快被抄家,娇滴滴的侍妾不顾,偏生这时候让本王领人进来。”
原本他的侍妾还怀孕了。六爷谑笑,“她便这么重要?”
昱景冷静答道,“不过是一个女人,我怎偏心?但千夏是我的妻子,当日因怕失败,将后路留在她身上,让她保管紫玉金龙,将她送到南陵王府。有所交代,以图再起。
此次抄家,国师等人必定不等他定夺,抢先拷审跟着我的人,千夏如何落得他们手上?”
六爷别有深意地审视他,昱景一派平稳,最终六爷诡异一笑,“如此说来,她还真不能落到国师手里。”
如此漏洞百出之言指望谁信,亏他言之凿凿。六爷心知肚明,但不欲再纠缠。
本来他便是个狂肆放纵人物,越危险的挑战,越有意思,他不在意输赢,过程最重要。是以才故意试探千夏,倘若千夏没有游戏的价值,只坏大事败了他的兴致,他会当场杀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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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府左等右等不见千夏归来,但因为情势太敏感,又不敢聚众大肆寻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终于别无他法,告诉了笙姒,问她的意见。
听闻此事,笙姒一口气上不来,咳嗽不止,满嘴血腥味。
昇屏一面替她抚背,一面急道,“既这样,只不声张,还要多派些人寻其他借口去找……”
“不用,不用找了——”笙姒冷笑,“我自有主意,你们下去吧。”
众人退去,昇屏无法谅解地瞪着她。
“你怎么这般糊涂,你的心结我也不是不知道,但林姑娘何等的人物,别说现在这样的状况,便是寻常时候,一名女子如何能夜深未归?”
“现在什么样的状况?她什么样的人物,你倒与我说说?便是小门小户,哪一家的妇人会独自上街,哪一家的妇人会男子扮相?便是寻常人家,碰上亲戚家的男子也必要躲着的,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不识礼数,孟浪放荡至此?”
一急,笙姒更咳嗽不止,昇屏忙过去,却被她重重推开。
“也只有昱景将她当成宝一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她有那么金贵吗?我们有哪点比不上她?比她识大体,比她懂规矩,她从不避讳与男子讲话,还没人跟着胡乱出府,将来有了孩子也指不定是谁的种——”
笙姒泪流满面,但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昇屏既急且气,“好端端的怎么这样说?”
“我倒说不得她,等昱景回来让他治死我吧。我们留下来等着被抄家,助他成就大业,指不定还能不能活着等他救我们出来。
昱景何等的人物,他的手段我们看在眼里,只有那林姑娘什么也不知道,只怕已被昱景带走藏起来避难了。可怜我的孩子早死了也好,不然如何受得了严刑拷打,必也活不下来的。”
昇屏叹气,她一急,只想着不知如何与昱景交代,生怕千夏倘若出了什么事,她连一死之心也有了。倒没想到可能昱景接走了她。
倒了杯茶与笙姒,昇屏取过帕子,轻柔替她搽拭泪痕。
“你也素知我笨,倒没想到,林姑娘这么大一个人,素日也聪慧过人,丢不得的。再者,她穿着男装,旁人也不易想到这层关系,只怕真是昱景接走她了。”
笙姒双手握拳,掐出血来了。
“昱景当日也问过我们的,跟着他,还是离开避走,是我们自愿留下来。昱景给过我们选择,怎不尊重我们?”笙姒性子倔强,即使身子不爽利,仍旧硬撑,这才失了孩子。
“避走?一旦离开,以昱景的性子,我们还回得来吗?只有他的‘千夏’是金雕玉砌,天上的仙女下凡,他舍不得她,不但什么都替她准备妥当,还什么都瞒着她,生怕惹她不快,被她跑掉。”
“……昱景也给过林姑娘选择的,冲喜前,林姑娘说过,定跟着昱景了。他们夫妻本是一体,共享着生命,自不比旁人。”
昱景从不许旁人放肆,但在昇屏看来,昱景虽然对林姑娘百宠千爱,言行上百依百顺,实际上再不给林姑娘选择的机会,他决定着一切,掌控着一切,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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