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之前生债》第59章


如春听见了富贵的话,当时就想拔高她的嗓子叫起来,可是富贵接下来的话成功地阻断了她的声音。
“如果少奶奶想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的话,就尽管大声地骂小的吧!少爷,最好是给小的安个什么罪名的那就更好了,这样就更能说服滁城的百姓,关于小姐是一个傻子的事情了。”
欧镇雨在经过了短暂的怔愣之后,很快的恢复正常:“我相信你说的话。因为现在你是一个大夫,可是有一点我不明白,我和如春都好好的,为什么我们的孩子会是一个——”
“这个问题,如果是在一年半之前,我无法回答!可是后来我遇见了一位朋友,如果说她的医术有多么高明的话,那也不一定,只是她会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她懂一些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知识,所以加起来她就变得厉害了起来,就连她生孩子的时候雪崩了都能够从容的告诉我要我为她剖腹产。呵呵,很奇怪的人,对不对?”
“剖腹产?什么意思,肚子剖开了,她还能活吗?特别是在她雪崩的情况下!”欧镇雨听见剖腹产的时候,眉头都皱了起来。
“活了,而且现在还好好的活了下去。她告诉我说,‘其实白痴和天才只有一线之隔,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白痴,也没有绝对的天才。我们觉得一个人白痴或是天才,是因为我们无法走进他的世界,所以我们无法理解他们的思想。找不到通向外界的路的人最后就被成了白痴,而找到了路的人则被我们叫做天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说我的女儿是白痴还是天才啊?”如春紧张地看着富贵,语气里有着一个母亲的慌乱。
“如果我说现在她是一个白痴呢!不过也许以后她会变成一个天才,将来的事情谁能够知道呢!你们刚才已经看见了,当小姐听见我哼的曲子时,高兴地手舞足蹈的,我想也许说不准她有音乐的天赋也说不定。只是不管她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我可以从大夫的角度看,她现在只是一个白痴。”
富贵的话就像给了如春最后的判决,她的激动显而易见,可是神态却又那么的平静,唯有眼睛泄露了她的难过,不敢置信,还有痛苦的无奈。
“那你刚才说一大堆的废话,干什么?!什么白痴,什么天才,你纯粹是在连片的鬼话而已。听见你说天才和白痴的关系,我现在感到很好笑,说这么多干什么,只要干脆的两个字好了,‘白痴’,不就直接告诉我答案了吗?”
富贵盯着如春看了一眼,然后看着欧镇雨,坚定地说道:“点住她的昏睡穴,她需要休息。否则她就要精神崩溃了,如果少爷放心的话,就把孩子交给我暂时带着,等到她彻底地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再让孩子回到她的身边吧!”
欧镇雨很快地出手点住了如春的昏睡穴,然后认真地看了富贵良久,这才说道:“告诉我,你是谁?我凭什么把孩子交给你?”
“我是那个被你从大街上捡来的富贵啊,少爷!在这里我只是富贵,至于为什么把孩子交给我,那是因为我已经告诉你了白痴和天才只是一线之隔,你的女儿现在是一个白痴,可是也许有一天遇见了一个对的人,她就会是天才。”
“你就是那个对的人?”
“我不是,对的人被你赶走了,是你一步一步地把她赶走的。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和爱心,最重要的是没有那样的音乐造诣把你的孩子从白痴的世界拉出来进入天才的世界。”
“那她到底是谁?我现在就去把她请回来。”
“其实你知道的,问问你心底的声音吧!你就一定知道那个对的人是谁!还有她现在是不可能来滁城的,因为她的新生活已经开始了。所以我才告诉了少奶奶小姐是一个白痴,因为没有人可以保证她会开导小姐,何况她现在也不过是在数着日子过自己的生命而已。”富贵嘲讽地看了一眼欧镇雨,涩涩地说着话。
“我想少爷,应该没有兴致把我刚才的话向任何人说吧。出了这个厅,我还是以前的那个被少爷带回府的富贵,那个在欧府当下人的富贵。少爷,现在小姐可否让我带走了?放心,除非那个对的人来滁城,否则我绝对不会把小姐带出欧府的。”那个叫富贵的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虽然他的面容还是那样的吓人,可是气质中却有着雅痞的味道。
第九十八章 富贵
日子就在富贵天天代替奶娘照顾小姐的生活中,一天一天慢慢地过去了。如果要说这段时间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也许就算是众人发现少爷又变回了以前的那个少爷,那个会疼爱如春的少爷,每天他会陪着她一起吃完早饭才会出去做事,晚上不管有多忙也会准时出现在客厅里陪着如春吃完饭。
如果不忙的时候,他还会带着如春和小姐一起出去转悠转悠。如春现在也能接受自己的女儿是一个弱智儿的事实了,只是有时候她会看着孩子傻傻地发呆,然后就会不由自主地流泪。只是说来也是奇怪,如果欧镇雨不再如春的身边时,每当如春暴躁不安或是心情低沉时,那个叫做富贵的下人就会像鬼魅一样地出现在如春的面前。就像现在一样——
“我发现少奶奶的眼泪那不是眼泪,只是河里的水,因为不要钱所以可以随便地流!”富贵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出现在了如春的面前,带着痞痞地让人不舒服的微笑。[]
“大胆,简直放肆!你竟然敢对我不敬!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你会把我逐出府去,最好是把我五马分尸,对不对?”富贵没有让如春继续说下去,只是快速地把她的话接了下去,“可是偏偏你的女儿还要我还帮忙医治,啧啧,少奶奶还真是为难啊!怎样要不干脆把你的女儿送给我,然后把我俩也一并送出去如何?”
如春登时就气的不行,只是她明白眼前的这个人碰不得,自己女儿的病还在他的手上呢!看着他挂在脸上的痞痞地笑,带动了眼睛上的那块疤,在阳光下显得是那样的邪气,却又是那样的真实,就像自己曾经在哪里看过。
“姜鄂?”如春的声音在没有经过自己的大脑分析之前就早一步地冒了出来,然后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好笑似的,对着自己嘲讽道,“怎么可能会是他?只听说过他的武术数一数二,可没有听说过他懂什么医术,更别说他怎么说也算是长得人模人样,我怎么会在你的身上看见他的影子呢!”
“拿那个江湖上专门干坏事的江湖大盗来形容我,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过分吗?还是你的心里其实有那个叫做姜鄂的一个小小的位置?”富贵听见如春这样说他,并不生气,反而让人感觉似乎有一份喜悦自心中悄悄升起。
“大胆,你这个狗奴才!竟然和我这么说话,你怎么天天阴魂不散啊,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忽然如春的语气一转,“你上次和雨哥哥说只要遇见对的人,我的女儿就会变成天才。我想问你,那个所谓对的人到底是谁?我要去见他,我一定要让他帮我女儿。”
“如果你遇见了那个对的人,就必须离开你的雨哥哥,你愿意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离开我的雨哥哥?我费劲了千辛万苦才能够留在雨哥哥的身边的,我为什么要离开他的身边啊?”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你昨天愧欠了别人,所以今天你就要为昨天的因负责。就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那个对的人,我认识?”
“当然了,你自然是认识的!她就是司马芸芸!怎样,少奶奶,你认识不?”
如春一愣,然后忽然笑了起来:“果然我的猜测没有错。是司马芸芸叫你来做说客的,是不是?她想霸占我的雨哥哥,可是又没有理由可以让她回来了,所以她就借着这件事来要挟我,是不是?好!我如春虽然卑鄙,可是我活的坦荡,只要是自己做过的,等到事过境迁之后我就会大方的承认。没有我是对不起她,可是那也是她自找的,是她先对不起我的。我知道也许在外人的眼里我很霸道,不讲理,丧尽天良,那又怎样?她司马芸芸在我的眼中也不过如此,如果真的是因为因果报应的话,那好现在我的孩子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我把欠她的那份情,还给了她!我的孩子我也不稀罕她来救!”
“是吗?你的雨哥哥并不爱你,你知道吗?你愿意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做到什么样的地步,你想过吗?还是你以为现在这样就很好,有一个痴呆的孩子也挺不错的,如春你真的把前世所有的记忆都抹去了吗?今生只一心一意的爱着你的雨哥哥!”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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