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第268章


何清君趁势偎进他怀里,静静地倚了好一会儿,才道:“令狐薄,柳含烟说得没错,我是运气好才遇上你。”
令狐薄大手抚着她的秀发,吃吃低笑:“你才知道你运气好么,所以以后一定要好好珍惜本王,眼里只看着本王,尤其不能用心去揣度男人的眼睛。”
“好。”何清君笑着环住他的窄腰,“千岁大老爷对五王爷怎么看的?”
令狐薄哼了一声道:“眼前这个五哥行事确实不同往常……但是真正的五哥也是疑点颇多的。本王觉得,现在这个其实是五哥的替身。”
何清君从他怀里挣出,坐好,沉默了一会儿,道:“若真是如此……柳含烟竟跟个替身有了孩子,对她来说,岂不是更大的打击?”
“本王适才已命暗卫去传令,速查五哥在大魏的关系,本王直觉,五哥在大魏绝不简单。你被劫之后,他便去了大魏……”令狐薄隐去了令狐箫去大魏也是为寻她的实情,转向旁侧,“他在大魏的关系应非一日两日能建立起来。”
何清君怔住,若是五王爷在大魏建立了有力的势力,正说明五王爷跟大魏关系亲密,那么令狐箫的身份……
“千岁大老爷不是派人去陀香山查过五王爷么?可有什么收获?”
令狐薄摇头,“若有收获,本王岂能不说与你听?五哥师从肖越,既然肖越是大魏的人,那么陀香山能接近五哥的人必都是死忠之人,又如何能打探出实情。”
何清君点头,他说得不错,这等事关重大的事情,应该只有他们师徒清楚,就算其他有知道的人,必也是死忠之人,想打探出实情,难!“千岁大老爷,就算五王爷从小跟着肖越学武,按说也不致受这么大的影响,放着南宛的尊贵悠闲的王爷不当,却去掺合大魏的事,为大魏做事,实在是令人想不通。”
令狐薄剑眉微蹙,沉吟不语。良久,道:“如今的五哥疑点太多,他虽志不在南宛皇位,但许多事情跟他有关。慕月山庄里传回来的消息,慕月山庄其实是听从五哥调遣的……上次咱们在竹山遇袭,若是五哥所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刘家铺子的贼匪,慕月山庄,距京城都不出百里,他调遣任何一处的兵力前往竹山都赶得及。”
何清君道:“可是我们偏偏遇上了慕月山庄的庄主,应是慕月山庄的人。”她转头看向他,“千岁大老爷,要不我即刻带人去剿了慕月山庄吧。”
令狐薄微笑摇头道:“现在不是时候,无凭无据,出师无名。慕月山庄最多不过数千人,不足为患,等事情查明后,再剿杀不晚。”
“嗯。”
“清君,本王已让药王老人为你师娘配制解药去了,很快便会拿到。”
何清君杏目一亮,“真的?谢谢千岁大老爷。”
令狐薄剑眉一挑,慵懒地斜倚着软榻,似笑非笑地道:“清君,要谢本王得有诚意。”
何清君“呃”地一声,抚额,又来了!他那眼神,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要什么。“令狐薄,昨夜你并没节制。”
令狐薄却道:“昨夜是昨夜,今日是今日,清君,送到嘴边的肥肉,本王没理由推拒出去。”
何清君:“……”往旁边坐了坐,与他拉开距离,打开窗子,轻掀窗幔看着外面。马车轮子吱吱响着,看着窗外熟悉的街道和店铺,她笑了笑,便缩回车内,帘幔放下一半,突然瞧见一条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她倏地贴到小窗上,是她眼花了吗?“令狐薄!”
令狐薄抬眸,不紧不慢地道:“瞧见什么熟人了?”
何清君放下帘幔,满眼的不可思议,秀眉紧皱,“令狐薄,我们再回五王府。”
令狐薄微怔,不禁直起身子,提高声音吩咐薛青:“调头去箫王府。”
“是。”马车调转方向,往箫王府赶去。
令狐薄这才问道:“你瞧见谁了,是五哥吗?”
何清君眼杏目里仍充满惊讶:“不错,是五王爷,只不过是身穿蓝色锦袍的五王爷,虽然只瞥见一眼,可是……他分明是刚从外面回来朝箫王府方向急奔而去……千岁大老爷,适才咱们去五王府,五王爷穿得是件雪青色的袍子吧?”
令狐薄眼底也闪过一丝惊讶,不错,适才的五哥确实身穿雪青色锦袍,若刚刚清君看见的也是五哥,却是穿着蓝色袍子……两人相视无语。
“薛青,快点!”令狐薄催促着。
“是。”薛青挥着马鞭,赶着马车疾奔。不多时便赶到五王府,两人也不等下人通传,疾步冲进府内,直奔令狐箫的房间。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大结局(二)
正在泼墨挥毫的令狐箫惊诧抬头,“六弟,六弟妹,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可还有事?”
令狐薄与何清君的目光同时落在令狐箫身上的雪青色锦袍上,相视一眼,这个令狐萧果然有问题。何清君却是心下一沉,看来与柳含烟欢爱的人极有可能并非真正的五王爷!
令狐薄面无异色,端着那素来的真诚假笑,道:“呃,五哥,是这样的,适才我们去了一趟刘府,柳含烟认为侍妾身份太过低微……”
何清君轻吁一口气,幸亏令狐薄反应快,若是她开口非露出马脚不可。
令狐箫微恼,丢下手中的笔,“嫌侍妾身份低,她可以不必进府,以她的低贱身份,还要妄想正妃侧妃之位么?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何清君暗啐一口:你才是癞蛤蟆,你们全家是癞蛤蟆!天鹅肉?!不满道:“五王爷此话是什么意思,一会说柳含烟是阿猫阿狗,一会说她身份低贱,我与柳含烟是同门,岂不是连我一起骂了,是在说我是癞蛤蟆,配不上摄政王吗?”
令狐箫瞧向令狐薄,只见他脸色结了一层冰霜,凤目闪着冷意,忙道:“六弟妹误会了,柳含烟岂可与六弟妹相提并论,再说六弟与六弟妹夫妻情深,自是另当别论。”
何清君索性借着这机会道:“五王爷,今日你须得给我个交待,我师门的人也不是这般好欺负的!”
令狐箫一怔,道:“这是我与柳含烟之间的事情,与六弟妹的师门无关。再说,男女欢好之事,若柳含烟不愿意,本王还能强迫她吗?”
何清君冷哼一声:“不错,男女欢好之事,你若不主动,柳含烟再愿意又如何,可见你们是你情我愿的事,既然是你情我愿的事,为何致柳含烟有孕后,不肯负责还诋毁柳含烟腹中胎儿?我认识的五王爷可不是这样的,他虽好风月,却不下流卑鄙,温文尔雅却也对女子敬而有礼,断做不出事后不负责的事情,为何如今的五王爷却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最后一句话,有意无意地加重了语气,杏目紧紧盯着令狐箫的眼睛,不错过一丝情绪。果然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转瞬即逝。
“六弟妹,本王做不到六弟那般独宠一个女子,我既说过收她入府,便一定会做到。”
何清君重重嗤之以鼻,对令狐薄道:“我瞧你这摄政王的面子也不够大,亲自出面,我的师妹却只能给人家做侍妾,哼。”语毕,转身离开。
令狐薄忙叫:“清君。”转头对令狐箫道:“五哥,柳含烟是清君的师妹,对本王来说,算是小姨子,就算瞧在本王面上,你也不能亏待了她。”甫一说完,便飞纵去追赶何清君。
两人出了箫王府,上了马车,薛青赶着马车急驰离去。只行出不到两里地,两人便相携下车,一前一后纵身进了箫王府。仗着极妙的身法,避开箫王府里巡逻的侍卫和来往的下人。径直纵向令狐箫的房间。
此时那房间的的房门已经关上,屋内隐隐传来令狐箫发怒的声音。许是令狐箫有意将这主院里的下人遣开,整个院子极为安静,没有一个下人出来走动。两人分别来了一个倒挂金钟,以口水晕开窗纸,瞧向屋内,并运功凝神倾听。
待看清屋内情形,何清君惊了一跳,屋内除了先前穿雪青锦袍的令狐箫,果然还有一个身着蓝色锦袍的令狐箫,相貌神态,丝毫无异。唯一的区别是先前穿雪青锦袍的令狐箫跪在后来这个蓝袍令狐箫面前,左颊红肿,嘴角流血,想来是刚挨了蓝袍令狐箫的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竟给本王捅出这么大的娄子!”蓝袍令狐箫声音不大,听起来仍有些温润,却有股阴恻恻的戾气。
外面的何清君不由得一怔,这样的令狐箫像极了当初教训安玉容侧妃的样子,这个才是真正的令狐箫吧?
那个跪在地上的雪青袍子的令狐箫眼底多了几分恐惧,“属下知错,请王爷责罚!”
蓝袍令狐箫一脚踹在他胸口,他立时跌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他顾不得擦血,立即爬起来跪好,“请王爷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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