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愚配》第120章


三个人这一联手不要紧,演绎出了一个个长工与财主斗智斗勇的小故事。
三顿饭
钱财主给三个长工定下了规矩:一天只准吃七个窝头,早饭吃三个;午饭吃两个;晚饭也是吃两个。而且,早、午饭都得在地里吃。晚上收工回家吃晚饭睡觉。
这个规矩坚持了两天,王仕峰他们就饿得前心贴后心。
第三天吃早饭时,王仕峰说三个小窝头吃不饱,不到半晌午就饿的一点儿劲儿也没有了。反倒耽误了活儿。
“好吧。再给你们每人添上两个。但是。午饭就不送了。”钱财主说着。起身回家给拿窝头去。
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王仕峰算是领教了钱财主地刻薄。他不动声色地故意说:“你索性拿四个来。晚饭也不必再吃了”。
此话正合钱财主地心意。果真给每个人都拿来四个。
王仕峰给大老井和小白使了个眼色。三个人几乎是同时。把七个窝头全吃光了。吃完扛起锄头往回走。钱财主一看傻了眼。忙招呼:“往哪里走?吃饱喝足了。还不快干活去?”
“晚饭都吃了。还干什么活?我们回家睡觉去呢!”王仕峰理直气壮地说着。
大老井和小白也相继扛起锄头要走。
钱财主一看长工们要罢工,心里虽然怒气冲天,但农活不等时,只好答应中午再送一次饭来。
从此以后。钱财主再也不敢坚持这个规矩了。
两样的老天爷
钱财主见一天限制七个窝头不行,可让长工们多吃又心疼。于是又想出一个馊办法:让长工们天一蒙蒙亮就下地干活,他到近晌午才送去早饭,午饭再与晚饭合在一起吃:一天两顿饭。
这样一来,主动权就掌握在了钱财主手里:东家不送饭。长工们只有饿肚子!王仕峰看看没别的办法,只好央求钱财主和别人家的长工们同一时间吃饭。钱财主不同意,说他家和别人家是两样的老天爷。王仕峰把他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一场透雨过后,各家各户都在抢时点种和补种豆子。王仕峰他们三人却坐在地头休息。
快近晌午时,来送饭地钱财主见状。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们不知道春争日夏争时吗?为什么守着豆种坐着?”
王仕峰不急不火地说:“人家都是吃了早饭来种豆的。我们也预备吃罢早饭就开始。”
钱财主大骂:“抬起你们的瞎眼看看,天都快晌午了?”
王仕峰不卑不亢地说:“不要紧,咱家是两样的老天爷,现在还是早上呢。”
“天亮了”
子夜过后,鸡叫头遍,钱财主就在上房喊:“仕峰、大老井、小白,天亮了,下地干活吧!”
“唉——”
三个人一起“唉”着。眯眯瞪瞪地穿衣下床。拿起农具下了地。三人干了大半夜,肚子饿得“咕咕”叫。天才蒙蒙亮。
“难道是东家起猛了五更?”王仕峰心里疑虑,就问大老井。
“这是东家惯用的手段。”大老井说。“现在活忙了,后半夜又有月亮地,鸡叫头遍他就喊咱们。这是经常地事。”
“真刻薄!”王仕峰说。心里便有了对付的主意。
第二天夜里,鸡刚一叫头遍,钱财主便又喊了起来。
王仕峰高声应着,点亮了窗台上的油灯,人却不穿衣裳。
过了一会儿,钱财主听不见长工们出门的声音,又喊道:“仕峰,起来了没有?”
“早就起来了。”王仕峰大声回答。
“怎么还不下地?”钱财主催促道。
“我在找虱子呢,等找到了马上就出去。”王仕峰说。
钱财主的老婆一听,生气地吼道:“半夜三更找虱子,难怪点这么多油。”
王仕峰一听,也大声埋怨道:“才半夜三更呢,吵什么,睡不好觉明天没精神干活。”说完把灯一吹,倒头便睡。一会儿便打起鼾来。
从此,钱财主再没喊过“天亮了”。
主人家地规矩
钱财主见自己刻薄长工们的办法屡遭失败,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想:大老井买身为奴,一向规规矩矩;小白含着冰凌吐不出水来。这些歪点子,肯定是新来的大个子王仕峰干的。辞了他吧,正在农忙需要人手的时候,又贪图他身大力不亏有把子力气,何况,如果东家主动辞长工,是要结算工钱地。于是,便格外给他定了一条规矩:除了每天正常下地干活以外,休息时间还要打扫家里的卫生。还特别交待:在家里,别人不干的该他干,别人不吃的该他吃。
王仕峰猜透了这是钱财主有意为难自己,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边忍边寻找机会报复。
一天,钱财主家祭祖,摆了很多地贡品。王仕峰从地里回来看到了,就拣着好的吃了许多。钱财主发现后,指责王仕峰偷吃供品。
王仕峰振振有词:“我这是按东家的规矩行事呢。你不是规定:别人不吃的该我吃嘛。”
“这是供品,是供奉祖宗的。”钱财主怒不可遏。
“可是,你并没有说明别人是谁啊!也没说不吃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钱财主没了词。
供奉时烧了很多的冥纸,又赶上这天有风,纸灰飘的屋里到处都是。钱财主为了惩治王仕峰,要他连夜把屋子打扫干净。
在打扫碗橱顶时,王仕峰发现上面放着一沓佃户和穷人们打地欠条,拿下来就烧了。
钱财主发现后,暴跳如雷地吼道:“这样地事你也干得出来?反了你了!”
王仕峰不温不火地说:“这也是按着东家的规矩做哩。不是说别人不干地该我干嘛。正因为这事没人干,所以我就干了。”
钱财主又被说住了。一看这个规矩对自己很不利,赶忙宣布撤销。
194 第五卷 第三十四章 牛钻地
小白的母亲病了。家里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更别说请先生看病了。小白没办法,只好央求钱财主,让其预先支给自己一些工钱给母亲看病。
钱财主眼皮抬也没抬,耐答不理地说:“正在青黄不接的时候,我上哪里给你弄钱去。秋后打了粮食再说吧!”
可是,母亲的病不能等呀。小白急得抱着脑袋“呜呜”哭。
王仕峰看着可怜。可是自己又确实拿不出钱来资助他们。便想在钱财主的物质上打打主意,给小白的母亲弄一点儿看病的钱。
当时,他正在耠地。望着满田的青苗,心想:地里的庄稼一时半会儿是指望不上了。那就只有财物了。望着眼前一走一颤的牛**,想起了朱元璋当放牛娃时偷吃小牛的故事。便决心效仿。
这天晚上一回到家里,王仕峰便煞有介事地对钱财主说:“这头黄母牛明天我可不用了。它不好好耠地不说,头还光往地里拱,好像要钻进去的样子。
没等说完,钱财主就开口大骂:“胡说八道,没听说过,牛还会往地下钻!”
“真的。东家,我绝不撒谎。”王仕峰故作不安地分辩道。
“去你的吧!要是真的,我就当作没有它。”王仕峰听财主这么一说,正中下怀,就不再言语了。
王仕峰知道附近有一个屠宰场,第二天一早把那头牛赶到那里卖了,又用几个小钱买回了牛尾巴。回到干活的地方,把牛尾巴的一端栽到地里,然后便观望起来回必走的那条路来。
半晌午时,远远看见钱财主提着长工们的早饭向这边走来。王仕峰忙用双手紧紧地抓住牛尾巴的另一端,装作用力拉的样子,并且朝着越走越近的钱财主一声接着一声地喊道:“不得了啦!不得了啦!您的牛钻进地里去了,快来拉吧!”
钱财主一听是自己地牛钻进地里去了。急忙飞奔过来。想助王仕峰一臂之力。他刚搭上手还没有来得及使劲。王仕峰就把牛尾巴拔了出来。牛尾巴刚一出土。王仕峰装着用力过度地样子。就势朝后一仰。钱财主也跟着跌倒在地上。
王仕峰懒洋洋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拍身上地泥土。一边对钱财主说:“糟糕。牛尾巴被咱们拉断了!我早说过您这牛不老实。只想往地里钻嘛!看。应验了吧。”
这时。草丛里惊起一只小鸟。展翅冲高空飞去。王仕峰手指着小鸟飞去地方向。装作惊慌失措地样子说:“董家。不好了。那牛成精了。变成一只鸟从刚才钻进去地地方飞上了天。”钱财主被摔得晕头转向。哪里还顾了看变成鸟地“牛精”!过了好半天。才费力地站起身来。他瞪着那双贪婪地小眼。死盯在那条刚被“拉断”了地牛尾巴上看了一会儿。心想:一头壮实地耕牛就这样没了。心疼得打卜拉。鼻子一酸。竟伤心地嚎哭起来了……
小白用牛钱给母亲治好了病。对王仕峰感激涕零。
王仕峰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只要咱们团结起来。没有办不到地事情。”
194 第五卷 第三十五章 “脸”与“腚”
钱财主的老婆生了一个女儿。因为前头已经有了两个儿子,钱财主两口子认为这个女儿来的挺顺心。便到处给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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