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帅》第577章


经营司、雍”;卢循东下建康,刘裕还师,兵至下邳,以船载辎重,自率精锐步骑归建康。刘宋泰始年间,徐州刺史薛安都以彭城降北魏。北魏尉元经营彭城,曾上表请经略下邳、淮阳等地以挫宋军:“若宋人向彭城,必由清泗过宿预,历下邳;趋青州,路亦由下邳入沂水,经东安,此数者皆宋人用师之要,今若先定下邳、平宿预、镇淮阳、戍东安,则青、冀诸镇可不攻自克。”沈攸之沿泗水北进,试图收复彭城,在下邳附近的清雎?口被北魏击败,淮北诸州遂不可复问。陈趁北方内乱遣吴明彻北伐,下邳一带又成为争夺的要点。五代初,淮南割据,抗衡中原,邳、徐一带控淮泗之路,为南北争夺的要点。朱温以争邳、徐而阻杨行密,后周则以取邳、徐而逼南唐。
这是东南地区江淮防御体系的大致情况。大体说来,可以分为几个层次:长江一线可作为一个层次,在这一线上有京口、广陵、姑孰、历阳等重镇,守护江南;长江至淮河之间可作为一个层次,在这一区域内有寿阳、钟离、山阳、盱眙等重镇,守护淮南;淮河至黄河之间又可作为一个层次,在这一区域内有彭城、邳州等军事重镇,守护淮北。
这几个层次基本上显示出了南北双方随着势力消长而表现出的攻守形势。南方强盛时,可以前出淮河以北,进取中原;南方衰弱时,则往往退守长江,消极防守;南北双方势均力敌时,则往往以淮河一线为对抗的前沿。
云铮现在需要的,就是确立北方对南方的绝对优势,要一举将青龙教的势力赶回江南,等北疆军占领中原之后,挟中原河北之力,再拿下江汉,然后方才容易平定江南。
于是刚刚拿下山东的云逸,立刻点起大军,以一记神的左勾拳南征而去了。
第62章 大魏土崩(本书终)
治则合,乱则分。w书友整~理提~供历史治乱更替,天下大势也随之分合变迁。
自万昌朝进行变法开始算起,仅仅一年时间,天下便已大乱,由治入乱的度如此之快,历史上前所未有,甚至比当年秦国还要崩塌得快。但大魏崩塌之后的结果,却与秦国不同。
见过林坚之后的云铮终于在两日之后接受了林坚的投诚,轻易得到了洛阳最后的天险虎牢关。其后以林坚麾下主力为两翼,分夺洛阳周边各要隘,亲率主力大军进军洛阳。
云逸大军自山东南下黄淮,顺利攻占整个苏北。洛阳外围天险虎牢关失守、皇叔祖林坚投诚靖安帝林曦的消息传到皖北,皖北的伪朝中央军立即向分兵前来的云逸投降。
至此,云家的北疆军占领整个中原、山东和黄淮平原,以长江为界,与青龙教隔江相对。
关中周光帅的大军则一路势如破竹,击败早已筋疲力尽的冷家和西川叛军,与林晟率领的龙翔卫和冷家残存的军队决战成都。冷家战败之后,竟然毫无骨气地投降周晔,此事实让天下哗然。周家从此独占关中、蜀中,称霸华西。
云铮攻破洛阳之日,伪帝林旭**与太和殿。太和殿这座象征皇权的金銮殿,数月间两度被焚,大魏末日气象显露无疑。
得到中原的云铮遂亲率大军南下,与林曦合围击溃张剑渊的乱军,而后便留下部分军队继续清剿叛军,自己却带着林曦回到洛阳正式登基。
只是,回到洛阳的林曦悲哀的现,此时的洛阳,再不是林家的洛阳了。至于他这个皇帝,也早没了号令天下的能力。
其实历史治乱分合的演变有其自身的逻辑,地理环境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统—先必须以社会政治方面的凝聚力、向心力为基础,其次才是地理上的经营措置;分裂也先是社会政治方面出现离心力,然后地理上的离心力才显现出来。
若单从地理因素来看,中国的地理环境的特点是整体的统一性和局部的独立性并存,既存在有利于统一的因素,也存在着离心的因素。
中国现有版图所包括的这片地域基本上是中国历史展开的舞台。由于地形地势的缘故,这片地域的东、南二面都是浩瀚的海洋,西南、西北都是险峻的山脉,北面是大漠。地理环境相对封闭,相对独立,自成一统。秦和西汉相继建立起了大一统的帝国,并为确保帝国的安全而进行了积极的拓边,帝国的疆域基本上达于这片地域的天然极限。统一的观念随着统一帝国的建立而逐渐深入人心,并成为中国古代政治文化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即使是在天下纷乱之际,逐鹿的群雄也大多怀着重新统一天下的抱负。
在两千多年的历史演变中,统一的大局基本上得以维系,这种跟中国地理环境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广泛深入人心的统一的观念乃是一个最基本的因素。
另一方面,中国的版图如此辽阔,境内的山河分布纵横交错,又形成了一个个相对独立的小区域,各地域之间地理环境、生产生活方式、民族、文化、社会风俗等诸方面的差异很大,要实现真正的统一,必须对上述各方面进行一种深度的整合,否则,上述诸方面的差异在一定的条件下便可能表现为潜在的离心力,在特定的情况下就有可能被诱出来。
在中国版图内的各区域之间,既存在促进彼此联系的有利条件,也有将彼此相对隔绝的天然屏障。如长江和黄河这样的大江大河,在东、西部之间就是一种联系的重要纽带,在南、北方之间却是一种天然的限隔。像太行山、秦岭、大别山等大的山脉,在古代的交通条件下,的确就是一种天然的限隔;但这些山脉的断层地带或河流穿切而形成的河谷低地却又提供了可供穿行的交通孔道。
至于地理因素究竟是挥出促进联系的积极作用,还是挥出离心的消极作用,则视当时社会、政治的整合程度和中央政权经营措置上的得当与否而定。
当一个王朝强盛的时候,它的统治者往往能够以一种王者包容天下的宽广胸怀,推行比较积极的政治、经济、军事、民族和文化政策,而且,所推行的政策也往往能收到比较积极的效果,从而将中国地理中有利于统一的积极因素挥出来,将潜在的离心力降至最低,使其并不挥实际的消极作用,统一的局面因此得以维系。
而王朝衰弱,往往积弊太深。它往往会在潜移默化中积累下许多的矛盾和问题。在积弊中酝酿着广泛的矛盾,在积弊中滋长着各方面的离心力。随着社会上广泛的矛盾和离心力的滋长,地理上的离心力也开始显现出来。这种离心力增长到一定程度,就可能破坏统一,形成分裂的局面。
在治与乱的更迭、统一与分裂的交替过程中,地理因素是在社会、政治等其它更为根本性的因素起作用的前提之下才挥出来的。
治乱更替,统一和分裂也随着交替变迁。王朝衰弱,社会矛盾和社会问题通常普遍而且广泛;当其积弊难返之时,矛盾和问题往往就集中在某几个主要的尖锐的问题上。这时候,稍有契机,矛盾便迅地激化,而形成燎原之势。这种契机在历史上通常表现为周期性出现的严重的自然灾害、穷兵黩武不能自拔的对外战争、统治集团内部的矛盾等等。一旦出现这种局面,统治秩序便随之迅崩溃,统一的局面也迅解体,而出现群雄逐鹿的局面。
在旧的统治秩序和统一局面解体之后,历史常常藉分裂和动荡而酝酿新的统治秩序和新的统一局面。中国历史上经历了三次比较长时期的分裂。三次长时期的分裂是春秋战国时期、魏晋南北朝时期、五代十国及宋夏辽金先后并存的时期。在这三次长时期的分裂之后,分别完成了三次大一统的局面。这三次大一统分别为秦汉、隋唐、元明清。在每次大一统期间,又都经历过短暂的震荡。从秦到西汉、从西汉到东汉、从隋到唐及元、明、清的嬗代,改朝换代的过程都经历过短暂的震荡。每一次大分裂之后的统一都比以前的统—更深刻、更广泛,社会的整合程度也更高。
旧的统治秩序解体通常是社会矛盾激化的产物。社会矛盾激化,社会离心力滋长,统一的中央集权遭到削弱,各地域的独立性突出出来,地理上的离心力也开始显现山来,从而使天下呈现出分裂的局面。
要重建新的统治秩序,重建新的统一局面,就必须先整合各种社会矛盾,消弭各种政治上的离心力,才有可能消除地理上的离心力,结束分裂,重建统一。只要社会上广泛的矛盾和问题依然存在,政治上的离心力并未消除,地理上的离心力就会继续存在,统一局面的重建便很困难。
王夫之曾论及王朝衰亡的两种形式:一种是土崩,一种是瓦解。他说:“土崩、瓦解,其亡也均,而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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