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农》第250章


“哼”尉迟刚和李忠俩的连弩往前一顶,锦衣公子立马停住了。
“丫头,我可有强逼你?”我看着赛貂蝉笑道。
赛貂蝉摇摇头,笑道:“奴家一介乐ji,做的就是这卖笑的营生。您出了钱,奴家自然伺候您。”
“听见没有?”我看看锦衣公子:“真金白银的买卖,可不是靠什么嘴上说说就行的”
“要说钱财,爷会比你少?”锦衣公子差点儿就跳了起来:“你出了多少钱,小爷我出你双倍”
说完锦衣公子冲赛貂蝉道:“你这个贱人,小爷我没钱吗?对着我就推三阻四的,看着别人的钱就发骚了?要不是看你胳膊上那颗守宫砂还在,小爷我会跟你纠缠?今儿你开个价,小爷我还就要开了你这个贱人的苞”
哈?守宫砂?我低头往赛貂蝉胳膊上一看,手腕处果然有一颗鲜红欲滴的东西。一直都以为是颗痣,没想到居然碰上守宫砂这么神奇的东西
赛貂蝉听了锦衣公子的话,脸色都变了,刚想开口。被我一手拦住了。
“小王爷是吧?”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看锦衣公子,还俊才呢,就这素质,劈柴差不多:“今儿我还就放个话,赛貂蝉姑娘我已黄金百两,替她赎身,从此不做乐ji了您以后就绝了这念想吧”
锦衣公子没说话呢,我就觉得赛貂蝉在我怀里抖了一抖,搂着我腰的手都紧了紧。
“放屁”锦衣公子这回真跳起来了:“我出黄金五百两”
全场鸦雀无声连掌柜的都腿一软,一屁股坐了地上。
锦衣公子身后的护卫想拉他,结果被锦衣公子一手挥开。
锦衣公子恶狠狠的冲赛貂蝉叫道:“等小爷玩腻了你,再把你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赛貂蝉不屑的看了锦衣公子一眼,然后哼了一声,话都没说。
“小王爷出手还真大方”我笑了笑,然后道:“您这么闹,荆王爷他老人家能答应?”
“与你无关”锦衣公子得意洋洋的看看我道。
“小王爷豪气过人,小子敬佩”我抬手拿过一个酒杯,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的杯子斟满,递过一杯酒给锦衣公子:“身价不如人,小子没话说。敬您一杯,喝了这杯后,这事儿就算这样了”
“小子,算你识相”锦衣公子冷哼一声,看看有点儿不知所措赛貂蝉,得意洋洋的就给我敬的这杯酒喝了。
“行了,请回不送”我笑着给自己的那杯酒往地上一洒。
锦衣公子面色陡然而变:“你什么意思?”
“小王爷,听说过‘含笑半步颠’这种药么?”我笑着给赛貂蝉的肩膀拍拍。
“什么‘含笑半步颠’?”锦衣公子一愣,紧张的问道。
“这药材是孙思邈老神仙在炼丹时偶然炼出来的,无色无味。”我笑道:“但是一旦服下,十天之内若是不吃解药,浑身骨酥筋麻,半步路都走不动,整个人会一直笑,致死都是笑的。”
你别唬我,世上哪儿有这种药”锦衣公子脸色有点儿白。
“不信?”我笑着看看锦衣公子:“那您按按腋下三分,是不是微微作痛?你再让你的属下看看你的舌头下面,是不是有两条青色筋线凸显出来?”
锦衣公子伸手腋下按按,然后又转头让护卫看看自己的舌头下面。当几个护卫脸色大变的时候,锦衣公子脸色真的白了。
“贼子好毒的手段”护卫们一下给我们围住了:“交出解药,饶你们不死”
尉迟刚和李忠俩连弩一端,一左一右的就站了我身边。
“解药?”我看看锦衣公子,咧嘴一笑道:“有可是还请荆王自己来拿”
一个护卫想趁我不注意往前一步,结果尉迟刚真的就一弩射了过去,那个护卫一声惨叫,大腿上一个拳头大的洞直接前后透光
锦衣公子和剩下四个护卫集体后退一步。
“小子,知道我爹是荆王,你还敢这样,你就不怕死?”锦衣公子嘶声道。
“小王爷,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但我却还是动手了,你难道就不奇怪?”我笑笑道:“还是那句话,您啊,请回,还请荆王爷过来一叙。”
说完我冲赛貂蝉道:“丫头,明月楼留客不?这地方晦气,住不下去”
赛貂蝉这会儿估计真的闹不明白我到底想咋整了,疑惑的看看我,然后笑着点点头:“别的我不敢说,明月楼我房里,您想住多久都行。”
暧昧了不是我去明月楼那是因为那儿是内卫的地头儿,安全点儿。被丫头这么一说,变成我去逛花楼了
高温天,加上连续加班,状态极差,唉,赶紧睡一觉调整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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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找茬儿(三)
第二百零六章找茬儿(三)
明月楼,真的是花楼而且还是很高档、生意很好的花楼
老鸨和牙公都是内卫的线,赛貂蝉的厢房里,俩人见了李忠就行礼。wwW;
“免了”李忠摆摆手,然后道:“还不来见过辅国大将军、钦赐金牌、尚方宝剑的御史大夫、琅邪公李大人。”
呃……李忠给我这名儿起的挺长啊
老鸨和牙公赶紧过来给我见礼,我笑着挥挥手免了。
“这次来荆州,事出突然,叨扰之处,还请两位多多包涵。”我冲两人拱拱手。
“不敢、不敢,李大人客气了我们这地方还从来没来过像您这样的贵客,怠慢之处,还请大人别介意。大人不管有何需要,尽管开口,我们一定办得妥妥当当。”老鸨一看就是个活络人,陪着笑说道。
而牙公看着有点儿阴沉,细眼、长脸,手臂长而结实,虎口掌心都有厚厚的老茧。应该是个挺厉害的练家子。
“还有,如果荆王府的人来了,看看是谁,若是荆王驾到,你们就通知我一声,如果是别的人,你们就说我带着赛貂蝉到荆州附近游山玩水去了”我笑着又关照一声。
“是”老鸨和牙公齐声应道。
“天色不早了,两位尽管去忙自己的生意。我们自己招呼自己。”我点点头。
“那还请几位大人休息。”说完,老鸨和牙公两人一起退下。
“李公子,我和刚子的房间就在您隔壁,有事儿您招呼一声就行。”李忠笑着冲我拱拱手,然后拉着尉迟刚走了。
结果,房里就剩了我和赛貂蝉俩人。
“呃……”我看看这香闺气息浓厚的房间,冲赛貂蝉笑道:“丫头,你大名儿叫什么?我总不能老是叫你赛貂蝉吧”
赛貂蝉冲摇摇头,轻轻一笑,然后道:“奴家从记事起就跟着师傅。小时候,师傅叫我细妮儿,十四岁开始做乐ji后,大家就一直叫我赛貂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听了这话,我这心里倒是有点儿可怜这丫头。爹娘了啥的聪明人就不问了,毕竟肯定属于赛貂蝉的伤心事,要是父慈母爱的,这丫头至于记事起就跟着师傅?
“这事儿完了,我跟忠哥说一声,去了你的籍,你就别做乐ji了。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做这个营生总是不好。”我看看赛貂蝉说道:“换个地方,换个环境,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你说好不好?”
“我这儿迎来送往的,哪儿还算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赛貂蝉低头自嘲的一笑,摇摇头。
“我说你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我给赛貂蝉的手腕往上一抬,露出她那颗鲜红的守宫砂:“这个就是证据。就凭这个,我就能想象这些年你费了多少心思,用了多少心。你这样洁身自好,谁敢说你不是清清白白的”
“那又怎么样?”赛貂蝉抬头看我一眼:“这荆州城周围三百里,谁不知道我赛貂蝉是个妖艳放荡的女子”
“所以我才说,让你换个环境,换个身份去生活啊。”我不以为意的笑笑道。
“换个环境?换个生活?”赛貂蝉看着问道:“大人说的轻巧。就我一介女流,孤零零一个人,能干什么?与其孤苦无依,我还不如在这熟悉的明月楼里,唱唱歌,喝喝酒,笑得一时是一时。”
呃……赛貂蝉这话仔细想想,还真是大实话。在这大唐朝,她孤零零一个女人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要怎么才能生活下去?
突然想起了长安城里碰到过的另一个乐ji——春草。这丫头为了能脱离乐籍,将赌注投在了房遗爱身上,为了能当房遗爱的妾室,甚至做出了拿信物胁迫房遗爱的事儿。
可最终呢?……我不知道,但估计在长孙皇后手里,她是落不下什么好结局的。毕竟,是她给一切事情的发生挑起了一个头儿。吴王、高阳公主都没了,房遗爱被圈禁在封地了,她一个小小的乐ji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结局呢?
我看着赛貂蝉的眼睛,突然有点儿羞愧。在没有替人家设身处地的想过前,竟然自以为是的就想改变人家的生活。还当子自己是在做善事,可其实呢?我所认为的好事儿,在对方眼里,并不一定是好事儿
赛貂蝉冲我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居然开始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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