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烽烟》第63章


千人),一个中心村(三千人),设三个区,一个区等于一个卫星村的划分方式,将满洲里的农耕区分成了两个镇,一个以额尔古纳河、海剌尔河、呼伦湖辖区为中心,一个以贝尔湖、合勒河、兀鲁灰河辖区为中心。
一个村设立了一个村长管理行政,一个师爷管理财政,一个文书管理基础教育(数学、汉文),一个捕头领十个捕快管理治安。一个镇的话,设有镇长一名,总捕头一名,总监一名,先生一名管理职业教育(技能培训)。
一开始这些人都是由郭进抽调铁谷的手下去负责,就按照管理商行的模式进行管理,等过几年后,再看情况适度的开放村镇自治,让百姓自己选则父母官。郭进从来都不认为全国行政一盘棋,是什么好的管理方式。各地的风俗不同,地理情况也不相同,全国一盘棋看是合理,其实有厚此薄彼之嫌。
不过因为农业无税,这些官员以及根据需要聘用的助手,他们的待遇肯定是没办法从地方财政支付,那些蒙古贵族们更是不可能掏钱来买单,只能由“多管闲事”的郭进自己掏腰包来垫付。
农业这一块拿不到税收,财政收入只好从工商方面想办法了。商业税的基础不够深厚,杯水车薪解决不了问题。不如就由郭进将所有的商业交易全都垄断,收税的话一个腰包出一个腰包进,反正是自己口袋的也没差。
管理财政的师爷就是郭进任命管理自家商业的地区负责人。他的几个助手就是员工,负责本地区百姓的衣食住行等一应日用品交易。利润按每个百姓总消费的百分之十五计算,所得利润用来支付公务员的待遇,一个村若有三十个公务员,平均每个公务员的待遇相当于五个一般百姓的总消费,要想实行高薪养廉的工资制度还是可能的。
忙忙碌碌地日子,让人缓不过劲来,这便又是一年将过。商业区的繁荣让郭进赚了不少的钱,克烈部的市集现在可谓是商贸凋零,大多的客商都将店铺转移到蒙古商业区这边了。
借鸡生蛋,欠铁木真的五千两银子郭进第一年便还了一千两。(不是他出不起这钱,这只是他用来安铁木真之心罢了)明年理所当然得提高房租、优化服务业、扩充食品加工业的规模,到时郭进的银子将有更多的进项。
说不定只要三年就可将五千两债务全部还上。今年年夜饭郭进家的餐桌上又多出了几道菜:鸡、鸭、鹅、猪。这可是郭进特意从汪古部花高价买进的。莫名奇妙的回到了古代的时空这么多年,他可是没对前世的家常菜一直念念不忘,可惜漠北的气候变化和饲料缺乏,很难养殖家禽。
在以前,鸡、鸭、鹅、猪的味道只能是停留在八年前的记忆当中。现在有机会放开肚皮吃个痛快,郭进的吃像用恐怖都不足以形容其十一。为了能在漠北饲养家禽,郭进可是想了很多的办法,后来受了温泉的启示(蒙古有三百多个火山活动口,占中国火山活动口总数的一半多),在巴乔山的温泉地带修建了窝棚,利用地热温室,达到了四季都适宜养殖家禽的环境条件。
由满洲里农业区提供皮糠饲料,实现了在漠北大规模饲养家禽的不可能任务。家禽养殖投产后,郭进手下的食品加工的经营规模又上了一个大台阶,鸡、鸭、鹅、猪,烤、炸、炖、蒸、炒,为酒店、客栈带来了不少的生意。
烤面包、汉堡包、三明治、奶油蛋糕,很快也成了物以稀为贵,要提前预约才有的畅销食品。1198年春,铁木真率部三万再度前往克烈部与乃蛮部对恃的爱杭山山口,而被西夏、金国所迫不得不出兵乃蛮的汪古部亦派了一万骑兵前来克烈部汇合。
加上王罕的五万精兵,联军九万再次将兵威指向因兄弟争位内斗了一年,而实力大损的乃蛮部。乃蛮部的势力范围在爱杭山以西的阿尔泰山区域。军议上,桑昆执意要求攻打占据南部乃蛮二汗之一的塔阳不花。
在他看来,塔阳不花生性懦弱,易于战胜,领地又多半是平原,财物丰富,有大量的战利品可以掠夺。铁木真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他认为,应先取占据北部的乃蛮另一汗王不亦鲁黑。不亦黑鲁的领地是山区,相对贫瘠一些,兵力势必也会单薄一些。
崛起 第八十三章 勾心斗角
更新时间:2010…9…6 15:54:33 本章字数:2149
反观塔阳不花,虽然看上去易于攻打,但他的领地富饶、兵马众多。他本人虽然懦弱,但是手下的那些曾经跟随亦难汗的宿将精兵也当不在少数。一旦短期内无法战胜他,难保不亦鲁黑会生出唇亡齿寒的心思来,发兵包抄联军的背后,那时腹背受敌之下,局面就堪忧了。
两人争执不下,自然由王罕做了最终裁决。不用说,相较有勇无谋的桑昆,王罕更相信铁木真的判断。三天后,留下因与乃蛮有姻亲关系,而不好痛下杀手的汪古部帮忙驻守克烈部。王罕与铁木真的联军穿过爱杭山谷口,一路浩浩荡荡杀奔向不亦鲁黑在淄豁里河上游的营地。
越过了杭爱山脉,进入了如今的科布多地区,那些星罗棋布的湖泊是这一区域的主要特色。湖泊的四周是荒凉单调的碎石滩,还有一些面积较小的草原夹杂在中间,树木也很少,只是在靠近山谷与科布多河的河岸上有一些难以成林的桦树与杨树而已。
高大的树身映衬着荒凉的背景,显得越发的孤单稀疏。当联军一路畅通无阻的杀到不亦鲁黑的营地时,却发现乃蛮人大部早已经拔营远遁。王罕与铁木真当即就派出了探子四下寻找敌人的踪影,这才得知,原来不亦黑鲁自忖势孤力单,难以抵御两支大军的进攻,于是全营移往阿尔泰山深处,以避锋芒。
考虑到了才刚开春,不亦鲁黑前几天才下令全营搬迁,加上部队军民混杂,一路又要不时的停下来休整放牧,必然行动缓慢,此时应该立刻追击,必然得胜。联军经过两天的急行军,终于在阿勒坛山麓追上了正在撤退的不亦鲁黑军的后卫部队。
乃蛮部本就没有蒙古部和克烈部那般英勇善战,而且部众精锐又在内斗中损失惨重。联军只以一回合突袭就击溃了不亦鲁黑军的后卫部队。
迅速打扫战场完毕,联军继续追击不亦黑鲁。穿越了阿尔泰山山口,奔走疾行于兀派古河与几雅古河之间的荒草地上,终于在乞湿淋巴失湖畔寸草不生的黄土丘陵地带追击上了不亦黑鲁的迁移大队。
联军如神兵天降般的杀入,将毫无准备的乃蛮人杀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不亦黑鲁顾不得家眷和部民,稍加抵抗后便带领着护卫杀开了一条血路,向北方的叶尼赛河地区的谦谦州方向逃去。
联军没有再对不亦黑鲁加以追歼,尽虏其部民、女子、财帛、牧群而还。凯旋之军一路轻松惬意,不想数日后却在归路的最后一站,杭爱山麓上以险峻要冲而著名的巴亦答剌黑隘口,遭遇了塔阳不花派出拦截的乃蛮军队,为首的主将是当年亦难亦必格勒麾下的名将可儿薛兀撒兀剌黑。
见此情形,铁木真与汪罕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同感讶异。连忙约束队伍暂时停止前进,二人带了亲兵护卫来至队前观望敌情,但见狭窄的谷口已经被乃蛮部队完全控制了起来。从对方那严整的军容和坚实的防守可以看出,可儿薛兀撒兀剌黑确非等闲之辈。
况且此时天色将晚,惟恐中了敌人的埋伏,二人谁也不敢贸贸然进攻,便命令各自的部队各左右两处、互为崎角安营扎寨,待天明后再做道理。半夜时分,铁木真唯恐乃蛮人乘天黑偷营,便亲自带领了几名亲信将领巡查营地的布防。
当他们迎着自山口处呼啸而来的凛凛烈寒风,来到了营寨门口的时候,铁木真就下意识得向汪罕的营地方向望了一眼。克烈亦惕的营地灯火通明,将其头顶的那一方夜空映得微泛红光。以为王罕这招是“虚张声势”,铁木真还称赞了两声高明。
不想第二天铁木真带着几位将领前往王罕营帐议事。才知道王罕昨晚所为是在制造假相,然后便率部起营溯合刺泄兀湘河谷,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撤走了。临行时却根本没有通知铁木真的意思,分明是想借刀杀人。
这个狠毒之策,一下子就令铁木真部处于了单独作战的不利态势当中,势必将会遭到乃蛮人四面攻击的严重处境。面临即将到来的危机,铁木真紧急召集了将领军议。
得知了王罕的背叛,将领们纷纷咒骂着汪罕的卑劣与不义,但随即冷静下来后,众将领就陷入了对眼前处境的思虑当中,每个人的表情都相当的严峻,主帐内一股不安、恐惧的情绪慢慢地弥漫开来。
“汪罕为什么要如此做呢?我们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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