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暴君传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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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功亏一篑
山麓间,帐篷燃起的大火已经火势变小,以致渐渐熄灭,激战亦已经结束,站立着的都是黑衣黑裤头扎黑头巾的黑衣人,个个手持火把,火苗在黑夜中猎猎作响。上千黑衣人手持火把,显得十分诡异。而地上躺满了大隋士卒的尸身,当然黑衣人的尸身亦不少。景况十分惨烈。
“禀首领,此次歼敌四百一十一人,包括八名工匠。此外,擒获侍女八名……”一名黑衣人跪倒在地,详细地禀报着战果。听他禀报之人却并未着黑衣,一身软锁金丝甲配着一套灰紫色紧身战袍,端坐一匹灰黑色前配铁甲的战马之上,显得十分突出。很显然,此人便是这群黑衣人的首领。
“混帐!这些又何用处?”黑衣人首领听了禀报之后并无丝毫喜悦之意,反倒暴怒起来,“里面便没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权贵么?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他不死心地再次带人四周查看了一番,确信手下对战果的点收并无差错之后,心中涌起了一股寒意。确实,杀死这些普通大隋士卒对他毫无意义。他要的,是那个少年权贵的命!而不是别的。但为何事情竟会如此?两千多兵马围攻四百余人,围得滴水不漏,怎会让一个大活人走脱?
若是寻常战役,不要说走脱了一人,便说走脱了大半,也没什么所谓。但此次行动,却是不容有失,不容半点错漏!因为小小的错漏,便会功亏一篑,乃至后果不堪设想。但是,偏偏就是出了错漏,偏偏就是走脱了人,而且走脱的就是此次行动最根本之目标人物!
黑衣人首领脸上仍是一片震怒之情,但是心中却已经开始战栗,甚至连执着缰绳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起来。他实在不能想象,此时败露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
此时又有人来报,说道在树林之中发现两具黑衣人尸体,想必是被逃脱之人所杀。黑衣人首领精神一振,喝道:“既是如此,想必还没有走远,给我搜山!就算是挖地三尺,亦要给我找出来!”
随着这一声令下,众多的黑衣人纷纷动了起来,上千把火把如同繁星一般朝着缓坡上的树林中涌去。
“报——”又是一声长长的禀报声,一个黑衣人飞骑前来,翻滚下马跪倒在地,道:“驿道前方有人冲闯哨卡,据称对方共有三人,其中两人为一男一女两个少年。”
“是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对方已走了多久?”黑衣人首领心中一震,立即追问。
“已走了小半个时辰!”
“什么?为何此时才报?”黑衣人首领狂怒喝问道。
“禀首领,据幸存者称,对方当前一人十分凶猛,哨卡的五个士卒有四人被杀,一人受重伤,根本无法报讯,还是属下等巡查才发现这一状况!”来报的士卒见首领震怒,不禁将声音放小了些。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都别搜山了,众骑兵快随我追!”黑衣人首领气得差点吐血,虽知让对方先走小半个时辰基本上不太可能追的上了,却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众黑衣人辛苦了一晚,死伤亦不在少数,此时还要给首领痛骂,心中颇不爽快,但也没有办法,骑兵们只得跟上首领,沿着驿道追击而去。
剩下的黑衣人将所有尸身堆放在了一起,又堆了许多柴火上去,点了火,顿时火势滔天,浓烟滚滚,未过多久,山麓之下已只剩下一堆黑灰残骸和一股刺鼻的恶臭。
清风依然缓缓而吹,将那些黑灰吹得四处飘舞,那股恶臭亦渐渐消散。山麓慢慢又恢复了原状,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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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晋阳城,河北道行台尚书府。王韶正与数位官员商谈如何在各郡县开设郡试一事。
十余日前,朝廷一纸诏令传到,言明朝廷将从今设立科举,要求各郡县今秋统一开设郡试,各州下一年开设州试。作为出身豪门世族的王韶,他既十分明白此举对于朝廷之重要,却又不可避免的有些抵触与担忧。
但身为朝中大员,又是并州之诸事主持,有想法是另外一回事,当务之急却还是如何尽快尽好地将此事办好。因此这些日子来,他一直忙个不停。只因设科取士听来简单,操作起来却十分繁琐。
凭着一种直觉,王韶虽不知道朝廷出台科举制之具体决策过程如何,但却认定这必然是晋王杨广的杰作。对于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王爷,他已经越来越看不懂、看不透了。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识、如此心智,着实令人惊讶。
“此事事关重大,万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在此拜托诸位了!”王韶以此结束了此次布置,郑重其事地起身行礼。
几个相关官员急忙跟着离座起身行礼,准备离去。正在此时,议事厅门被拉开,一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却是河北道行台兵部尚书韦师。
王韶见韦师脸色凝重,忙示意其他官员出去。韦师道:“王公,有些状况十分诡异,令我非常担忧,须得与你商议一番。”
第六十六章 南营异动
王韶忙追问究竟。韦师叹了口气道:“此事亦不知如何说起,今日我本找了史万岁与王秉烈两人进城来,商议组建并州近卫军一事。正说到一半,忽然有士卒送来书信两封,他们两人一人一封。两人看完之后,反应竟然一模一样,只道有紧急军情,须马上回营一趟。然后便话也不多说,急匆匆走了!”
“哦?”王韶一愣道,“究竟是何军情?莫非突厥再次来犯?怎地我竟毫不知情?”
韦师愤然道:“便是突厥再次来犯,亦应该是王公你我先行得知,怎会由他们先知?事情奇怪就奇怪在此处,这两人都不肯告知究竟是何事!王公你说这算什么?有紧急军情,我身为行台之兵部尚书,竟不能相闻!简直是莫名其妙!”
王韶见他气愤,便劝慰道:“他们两人说不定另有他事,只是推说有军情罢了。这一借口虽有些无礼,公颖亦无须恼怒。他日我叫他们赔礼便是!”
韦师摇了摇头道:“若光是此事,我何须过来与王公商议?问题在于史万岁与王秉烈回营之后,晋阳城周边军伍竟出现了异常集结之状况!不仅他们两人所在的南营将所有士卒集结,连北营、西营都出现异动,甚至有数千人开往南营!”
“什么?竟有此事?”王韶大吃一惊,“这……怎会如此?公颖你处可曾发过兵符?”
“好端端地我怎会发出兵符?”韦师摇了摇头,“正是因为如此,我十分担心。王公,依你之见,会不会是史万岁与王秉烈两人有什么异心?毕竟史万岁曾有前科……”
“应该不会。”王韶沉吟片刻,缓缓地摇了摇头,“史万岁虽然曾涉及尔朱绩谋反一事,但其实乃是捕风捉影。此次朝廷又下旨赦免,正要大用,他有何理由谋逆?更何况晋王殿下于他危难之际重用于他,让他带罪立下大功,他与王秉烈对晋王殿下都应该是忠心耿耿,不应该有什么异心才对!”
他顿了一顿,又道:“再说了,史万岁与王秉烈手中并无兵符,如何能闹出这般动静来?其中必有蹊跷。”
韦师道:“自从上次史万岁阵前一招击毙突厥将领之后,他在军中声望甚高,恐怕……恐怕真能闹腾出一番事情来亦不定……”原来史万岁上此仅用一招便击毙突厥勇士烈忽古,事情在军中传得沸沸扬扬,竟被所有士卒引为楷模,史万岁三个字简直被当作大隋战神一般崇拜,韦师这般说话,其实还是有所保留的。
王韶并不知道这些情况,想了一想,毅然道:“公颖,此事可大可小,我等还是专门前往南营探个究竟罢!”
“这如何可以?”韦师大吃一惊道,“若是史万岁等人真有异心,王公此去,岂非羊入虎口?万万不可!”
“公颖此言差矣!”王韶冷冷地道,“若是史万岁等人真有异心,我等就是呆在晋阳城内,难道便能安枕无忧么?”
韦师顿时哑口无言,心中却知道王韶所言非虚,晋阳城内仅有守军不超过千人,而且大部分是用以维护治安之用,城郊几个兵营才是防卫之主力,若是那几个兵营都起兵作乱,晋阳城防简直如同虚设。
当下不再犹豫,立即唤人备了马车,与王韶一同赶往南营,并调集了二十多个侍卫跟随前往。他自然知道一旦真是兵变,哪怕带二百名侍卫过去亦是白搭,但总想求个心安。
一行人还未赶到南营,已见到一批批士卒四下列队而行,沿途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一片杀气腾腾的模样。王韶和韦师面面相觑,都暗自心惊。早有南营士卒上前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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