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天下》第619章


不知谁为你祈福?哼
殿门口悄悄探出头来,压着嗓子轻声道:“李公公,李公公”
李准脸色一变,惊怒的回头瞪了一眼,转而尴尬的瞧向李妃,陪笑轻声道:“娘娘,想必有什么要紧的事,奴才去瞧瞧。”
小翠闭着眼,轻轻点点头,轻声道:“你们到远处说话,不要惊扰到了真君。”
“奴才遵旨。”李准赔笑轻声应道,眼神不自然的瞟了一眼李妃,李妃绝美小脸浮动淡淡的笑意,美眸也无巧不巧的瞧向李准,四目相碰,李准急忙躲开,转身快步走向殿门。
李准的身影刚出了殿门,殿门随即发出低沉有些让人心里发难挂稚艄乇樟耍逅挠竽诹⑹卑盗讼吕础?br /> 李妃嘴角绽起一抹得意阴冷的笑意,稍显即逝,俏脸愕然,疑惑的说道:“李准怎么将殿门关上了?”小翠睁开美目,也疑惑不解的扭头瞧向关闭的殿门。
李妃站起身,快步走向殿门,伸手去推,厚重的殿门纹丝未动,急忙抬起玉手拍打,嘴里嚷道:“混账还不赶快打开殿门都不想要脑袋了吗”
可是李妃连嚷带拍打了半天,殿门依旧纹丝未动,殿外也是一片静悄悄的。“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翠惊慌地站起身,将檀香插进香炉内,快步走了过来,冲着殿门喊道:“李总管李总管来人啊来人啊”
“不用喊了”李妃冷冷的说道。
小翠一愣,吃惊的瞧向负手站在殿门前的李妃。李妃慢慢转过身,绝美的小脸露出阴冷得意的笑意:“李小翠,哀家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小翠娇躯一颤,有些明白过来,惊怒的看着李妃:“这、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李妃格格娇笑道:“猜对了一半,对裕王来说,哀家这么做是奉命行事。对景王来说,哀家也是奉命行事。”
小翠踉跄着后退一步,惊怒道:“你、你胡说,王爷不会这么对我的”
李妃美眸闪过一抹强烈的妒意,咯咯笑道:“哀家其实一直就想不通,你一个乡下土的掉渣的黄毛丫头,要姿色没有姿色,要才情没有才情,一脸憨傻土气样,朱载圳究竟是瞧中了你哪点,竟然让你土鸡变凤凰有时候想想,天道真是不公啊”
李小翠从惊慌中渐渐定下神,静静的瞧着李妃,美眸闪动出怀疑之色。李妃心里一颤,下意识的躲开李小翠的目光,冷笑道:“朱载圳玩腻你了,用你做饵来钓裕王,李小翠你认命吧。”
“你心里有王爷。”
小翠平静的话语落到李妃耳中仿若惊雷在耳旁炸响,惊得娇躯一哆嗦,尖叫道:“你、你胡说什么”
李小翠笑了:“看来被我说中了。奇怪,听哥说,你不是非常恨他吗?怎么会?”
“住口,臭丫头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我撕了你的嘴。”李妃惊怒的尖叫道。
李小翠嫣然一笑,静静的瞧着失态的李妃:“我不知道那日王爷和你说了什么,但今儿王爷能让我和你一块到白云观上香,我的安全你一定对王爷做出过承诺,但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为何又反悔变卦了?”
李妃脸色一变,冷冷的看着小翠,咬牙道:“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真的撕了你的嘴”
小翠轻吁了一口气,微笑着摇摇头,转身又走回蒲团,翻身跪倒,双手合什,闭上美目,静默了片刻:“要等多久殿门才能开?”李妃没有说话,美眸闪动着焦急疑惑之色瞧向紧闭的殿门。
小翠睁开双眼,慢慢扭头瞧向李妃,微笑道:“不会姐姐也不知晓吧?”不待李妃呵斥,又转回头,闭上双目。
李妃铁青着俏脸,恶狠狠的瞪着小翠,心里焦躁的嘀咕道,王爷在搞什么,为什么还不派人来?
白云观后云集园内亭阁游廊旁一株足有百年以上的桃树旁,李准阴冷的瞧着一身紧身劲装躬身施礼的蒋五:“一个都不留,殿内四周以及殿外都已泼洒了清油,得手后放把火。”
蒋五脸上的肉轻微颤抖了一下,微眯的眼神闪过阴冷的寒芒,低声道:“标下明白”迈步要走。
李准悠悠道:“蒋五爷,老子有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既然你弃了裕王,可要一条道走到黑,要是首鼠两端,这原本享之不尽的福可就会立马变成万劫不复的祸。”
蒋五脸色一变,额头上立时沁出细密的冷汗,忙躬身道:“标下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
“李公公,标下受李公公点拨,弃暗投明,这颗心会永远忠于景王殿下和李公公,可为、为什么要让标下对李王妃娘娘也?”蒋五脸色泛白,咬牙说道。
李准瞪眼呵斥道:“愚蠢若是李王妃在,你有可能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吗?”
蒋五神情一愣,随即眼露恍然,急忙躬身道:“谢李公公点拨,标下明白了。”
李准满意的嗯了一声:“去吧。活干的利落些。”
蒋五狞笑道:“李公公放心,标下绝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当儿戏”身形晃动,如离弦的箭穿过满目苍翠亭阁掩映园林,奔向云集园外的三清四御阁。
李准瞧着蒋五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强烈的杀机,挥了一下手,围聚在身旁的几名锦衣卫百户躬身退向游廊内。
李准的目光瞧向绑得像粽子一般,嘴里塞着棉布,躺倒在桃树下的滕祥,叹了口气,蹲下身子,伤感的看着滕祥,轻声道:“干爹,别怨儿子,儿子这也是没法子,不得不出此下策,只有这样儿子才能彻底摆脱这是多年压在心底的梦魇,堂堂正正的活着。干爹,儿子知晓您最疼儿子,儿子求您成全。您放心,等这一切都过去,儿子会给您在丘祖殿丘祖身旁立个金身,让您也世受万民香火。”
滕祥双眼瞪得像牛眼一般,眼中全是惊恐愤怒之色,呜呜的使劲叫着。
李准又叹了口气,边解着滕祥脚踝骨处缠绕的绳索,边低声道:“干爹,您老就省省力气吧,慢说您现在堵着嘴,就是儿子给你拿出塞着的棉布,您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
李准搀扶起滕祥,使劲按住滕祥挣扎的身子,苦笑道:“干爹,您想让儿子不孝吗?您对儿子有恩,儿子不想对您老动粗,还是乖乖跟儿子走吧”
滕祥老泪纵横目露哀求看着李准,翻身要跪倒,李准一把拦住:“您老这是干什么,这不是让儿子折寿吗?儿子终于要彻底苦尽甘来了,儿子还想着长命百岁呢,走吧”强拽着滕祥沿着园林内的青石小径,向云集园外走去。
几名站在游廊内的锦衣百户互相瞧了瞧,一名百户低声道:“哥几个,咱们跟着?”
“李公公没发话,跟上去瞧着李公公杀他干爹滕公公,那不是自找死吗?”
几名锦衣百户不约而同点点头,正要转身之际,突然感到一抹裹挟着强烈杀意的冷风扑面而来,脸色似变非变之际,几乎同时僵住了,惊怖的看着满脸暴怒站在他们面前的镇抚司二爷黄霸。
一记低沉震颤人心的兵刃归鞘声在几人耳旁响起,惊怖呆滞的目光慢慢落到黄霸腰间的绣春刀上,身子又是几乎同时晃动了一下,哽嗓咽喉处慢慢浸润出一个红点,紧接着红点快速扩散变作一道细长的红线。
黄霸咬牙切齿低骂了一声:“吃里扒外的狗杂碎”身形一晃,跳下游廊,脚尖刚点地,高大彪悍的身形又腾空而起,如一只掠空疾飞的大鸟射向云集园出口。
几道血浆同时从脖颈喷出的瞬间,五六颗头戴黑翼小帽的人头从腔子上滚落掉落地上,又骨碌着从红木围栏的缝隙掉落在了郁郁葱葱的花草地上。
一双黑面红底的软靴踏上游廊,秦十六身上簇新的大红麒麟过肩飞鱼服湿漉漉的,两道花白鹰眉上溅着刺眼的血色,双手一手拎着一颗滴淌着血浆的头颅,看头颅上宛若狗头的竹骨黑翼小帽两旁垂落下的玉勾金穗,竟是镇抚司十三太保的官帽。
秦十六目光扫过游廊上的物流具无头尸体,沉默了片刻,低头瞧了一眼手里的人头,叹了口气:“二爷不愿对昔日的兄弟下手,强逼着老十六收了你们的命,虽然咱们没什么交情,可我真不愿杀你们,老六,老十,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你们,你们的眼都长屁股上了吗?放着金碗盛饭不吃,非要吃屎,你们在天有灵,记住了,下辈子不要再带双狗眼投胎”
秦十六将手里的人头轻轻放在了游廊的巨石地面上,踏着厚厚粘稠的血浆迈步下了游廊,望着云集园出口方向,眼中闪过痛苦之色,步履沉重的沿着青石小径走了过去。
三清四御阁内神像后的打磨平滑的青石地面,突然靠近殿角的一块青石轻轻动了动,缓缓升起,青石下露出一双手,稳稳地将青石挪向一边,轻轻放下,紧接着一道人影如鬼魅一般从露出的洞**出,无声的站在青石地面上。
蒋五轻轻抖了抖身上潮湿的泥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